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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去的无数的事实证明了这点后，马肖也就不再出声了。
他在看，看文明怎么做。
如果文明拒绝，甚至是对周天享用诈术，那么文明都依然有被军方收下的价值。
不，是更有价值了。
拒绝，说明他熬的住寂寞，会是一个好同志，好标兵。
如果是诈术，那就更是精英了。
咦？这儿不是亚洲吗？亚洲不是非常注重品德的吗？韦曜他叔不是说文明没可能进入军方吗？怎么这会儿又成为精英了？
呵呵……
军队是什么？它是怪兽，是武器。文明标兵什么的，那只不过是给外人看的。
其实在二三十年前有一部讲军队的电视剧，叫《加里森赶死队》。
那里面的队员可全都来自监狱的重刑犯。
这才是真正的军队。
军队在乎的只有战力，只有胜利。
周天享看了马肖与陈五一眼，什么都没说。他知道马肖与陈五在想什么。
正所谓人老精，鬼老灵。
作为第一批的移民，又因缘巧合成了鬼。他见的广，知道的也多。
比如在他眼中，马肖他们，也就是气血旺盛罢了。
是比首通人厉害，但也就是如此了。
但是文明却不一样。一开始的气血，到现在的隐有灵性。这每天都有进步，每一次见都能上一个大台阶。
这样的人，其底蕴，其能力，还有必要怀疑吗？
不过周天享并没有说破的打算，到了他这年龄，人情事故，他比谁都明白。
“文大师，我朋友的那家酒楼。”
说着，他先给出了张支票。
“这是一点儿心意。”
周天享并没有避开马肖他们，他不会特意去提醒，也不会特意地隐瞒什么。
至于能看出什么，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只不过他的好意，马肖与陈五并没有看出来，反倒是马肖说道：“周老板，如果你想看风水，其实我也认识几位大师。”
他这一开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抢生意。
不过又有谁知道他对风水术的渴望？
为了风水术，他都可以给人下跪，所以在他看来，文明若是为了钱，白瞎了自己的天赋，那就是太可惜了。
于是他不自觉地开了口，不自觉地想打乱这场交易。
当然，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文明受得住金钱的诱惑。
“其实，说到大师，我也知道几个。”周天享说。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马肖的目光都落在周天享的身上。
这也是马肖奇怪的地方，像周天享这样把生意做到国宴上的人物。他认识风水大师很正常，不认识才不正常，不要忘了，华夏可是非常有名的大吃货帝国，当你的吃做的足够好，自然会招来吃货们。
可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不找他认识的大师出手，反而找这么一个初生天赋的高中生呢？
难道他也与世上的黑心老板一样，贪图便宜，糟蹋祖国的花朵吗？
花朵你妹啊！
也就是文明没有发展他恶魔侧的能力，没有听到马肖的心声。不要忘了，文明表面上是年轻，可他的灵魂，他的心理年龄，这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加起来，也比不上他一个零头啊！
而且，他是什么眼神？十六、七岁的少年，还花朵，花朵你妹啊！至少也要是早上八、九点的太阳吧？
“不过他们那些人，以我看，都比不上文大师。”周天享实话实说。
大师他见的多了，但是进步像文明这么快的，一个也没有。
而且，他隐隐约约察觉到的危胁感，是其他大师身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
不是说其他风水师们就伤害不了他。他们可以。他们可以消灭风水兽，就同样可以消灭他，但是在危险度上，周天享还是觉得文明更高。
“他？周老板不觉得太早了点吗？”马肖又说。
“早吗？”周天享笑了笑说，“我听说有一个歌手，处处碰壁，但是文大师一出手，她就红了。《执着》听过吗？”
“你是说《执着》吗？”马肖没出声，陈五倒出声了，而且他显得很激动。
“咦？你知道？”周天享诧异道。
毕竟以陈五闷不出声的性子来说，他真不像是一个会追逐音乐的人。
不过，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
陈五不仅追逐音乐，而且还是铁粉级别的。
只见他一直木着的脸上全是激动。他说：“自昨日起，歌手廖辽的很专辑一共是43篇评论，全部好评，16篇是侧重称赞整张专辑的质量，说是近年少有的佳作，其中有7篇重点称赞廖辽的唱功。另外，单曲评论一共有27篇，其中《执着》8篇，《我热恋的故乡》6篇，《花》5篇，《未了情》4篇，《朋友》3篇，《那年夏天》1篇。
其中四篇是他们自家的评论人……”
陈五的资料，详尽、专业。绝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调查员。
听的廖辽与黄桃桃双目放光，要知道作为一名签约歌手，公司并不会把内部资料多么详细的告诉他们。
正所谓不患贫来，患不公。一旦让歌手知道了公司在他们身上赚到的准确数字，也就意味着歌手与公司分道扬镳的开始。
所以她们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详实的资料，二人不仅听的双目放光，黄桃桃更是问道：“那么说廖辽会红了？”
“红？她已经红了。”
黄桃桃听的嘴都笑歪了，正打算介绍廖辽，隆重登场。不想陈五却说：“下一步，我打算跟踪一下这个歌手，看看她平日里的人品如何，值不值得追捧……”
“啊咧……”
黄桃桃零乱了。
跟踪？
是尾随吧！
黄桃桃听说过有疯狂的粉丝跟踪过自己的偶像，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儿会有一个。
陈五木着脸还好，秘密部门的，很有神秘感。可他这一狂热，黄桃桃与廖辽是越看，越觉得吓人啊。
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可你一个执法部门的人，知法犯法，就真的好吗？
直接说出来，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尾随，真的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