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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这个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吗?”找了处偏僻的地方,在不虞有人打扰的情况下,文明指着他手上的珠花问道。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白人男子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文明说道:“哦。你想听听种解释。嗯……就说我应该知道的吧!你诅咒的对象,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今天来见我,相信这一点你也知道。于是,我恰好发现他身上中了诅咒。”
“你在说什么?”白肤男子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反驳道。
只不过他的心已经虚了。
要知道自从古文化力量崛起,社会上的人便受到三方的关注。
武者有武道联合会,风水师有风水研讨会,都是挂名在联邦政府下。
当然,这样的挂靠是很难让人有安全感的。
在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指导思想下,第三方,军方也就不可避免了。
如果说武道联合会只收武者,风水研讨会只收风水师的话,那么军方就是生冷不忌,什么人都要,什么人都收。哪怕对方只不过是个高中生。
马员以为他不报告就有用了?他的身体情况可是一直记录在案的,突然之间就好了。军方当然要调查。
所以文明的情况,军方基本都知道,甚至文明在监狱中表现出的武力,他们也知道。
一个武者,又觉醒了天赋,还治好了马员的内伤。这是什么?这是人才啊!
唯一让人难以接受的,也就是文明的年龄了。不过只要有异常,便足以让调查员出动了。
但是……这又是个什么鬼?为什么他好像都知道了似的,这还调查个什么鬼?
“你应该认识那个叫马员的人,和他关系也很亲密,是兄弟?”文明继续问道。
“哈哈……我是白肤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兄弟?看来你的风水术也不怎么样吗?”他大声说,试图把文明引导回他的调查模式。
文明却不解释,只是看着他道:“白肤人?呵……”
文明低笑了一声。初一看,文明也以为他是白肤人,但是真的以为在黄皮肤上贴上一张皮,便是白肤人了?不!这最多是个二皮脸好吧!
文明低笑一声后,幽幽道:“一个白肤人来亚洲区,到特色街购物,是很正常。可是跑到13区……”
“我,我喜欢刺激不行吗?”
他下意识反驳,但是看看文明的眼睛,那真不像是一双少年的眼睛,仿佛那是一双可以看破一切的眼睛一样。
而且,即便他不计算文明的风水能力,他身上还有一个无法解释的地方,就是为什么马员来了,他才来。
想到这,他只能低沉着嗓音说道:“没错,我是他的亲弟弟!”
“能告诉我为什么诅咒自己的哥哥吗?”文明更好奇了,兄弟阋墙之类的,除了在电视中见过,他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碰到。
“因为他不配当我的哥哥!”他恨恨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怨意,“别再说他了,我不会讨论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好吧。”文明耸了耸肩,指着那串珠花道,“你还没告诉我,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扯了扯袖口,将珠花遮了起来。
“因为这个东西我很熟悉,你应该是不怎么会用,不然,你也不需要跟到13区来了。”文明淡淡地笑了起来,其实有这串珠花当媒介,完全不需要施术者亲自跟在受术者身边,这说明,面前的这个白肤打扮的男子,可能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不完全的使用方法。
嗯--应该说新地球的玄术都不是那么完整的。
“你知道怎么使用它?你有具体的方法?”男子身体一顿,看着文明的目光微微一缩。
“当然,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很简单。”文明倒没有炫耀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同时心里也有了些不耐,“这已经是我第三次问了,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这是我捡来的。”或许因为文明接二连三的追问,男子随意敷衍了一个理由。
“哦?捡的?”文明淡淡地看他一眼,这算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好好的问话不回,非要他用一些手段。眼睛微微一睁,瞳孔忽然变成了金黄色。
顿时,白人男子身体一僵,直愣愣地看着文明的眼睛,一动不动。
“告诉我,这是怎么来的?”文明的嗓音中透露着一丝令人无法反抗的诡异。
“是我从部里买来的。”男子表情挣扎,似乎想要挣脱什么,然而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双眼透露着惊惧。
“买的?这样的东西也可以买到吗?”文明继续问道。
“是的。对外,这类物件很稀有,不过对内,是不禁止的。只不过是只有使用权,一旦退役,便必须归还部里。”男子面目依然挣扎惊惧,但回答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
男子害怕了,他担心文明问出一些他不能回答的事来。比如部里的秘密。
当然,他是想多了。总有刁民想害朕,世上又哪来那么多的刁民?
这就像古代的农民猜皇帝过的日子,是用金锄头锄地,一顿饭要吃两个油饼子一样。
上面的人总觉得“总有刁民想害朕”,这同样是他们想多了。
他们的秘密,对他们是重要的秘密。可对文明,却没什么了不起的。去多了世界,什么样的秘密他没见过?已经习以为常了好不?
所以文明闭上了双眼。
“很好。”既然知道了该知道的,文明也没问下去的必要,再张开双眼,瞳孔也恢复成了正常颜色。
那个男子浑身一颤,他发现终于取回了身体的主动权。然而却一脸惊骇,浑身几乎湿透,刚刚那种情况下,明明他的理智还很清醒,心里并不想回答对方的问题,但是偏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就像有两个他一样,一个反抗,一个却非常顺从。
那种感觉,差点让他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