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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一愣，挑了挑眉：“你知道？”
不是我知道，是你说的啊……
云焕估计也不想听我们闲聊下去了，拉了拉我的手，便扶着表哥程岩峰下楼：“走了。”
“好。”我点了点头，朝阿姨一笑，便立即跟上他们的脚步。
到了楼下之后，还是忍不住用白巫术帮表哥治疗了一下，才松开他的手，再度打量眼前民居。
“看样子，那对母女是坏人给杀了。死后亡灵一直具有极深的怨气，依旧留在这里，却没有伤害其他人。但……”我迟疑了一下，继续推测，“引我们来这里的人，希望能够将我们之手铲除其一，再引起另个怨灵的暴戾。虽然这两个鬼，都没有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们的做法，却给我们提了个醒。”
闻言，表哥也点了点头：“不错。这两个女鬼，并不是邪灵。我们灭掉了她们的魂魄，并没有做什么好事。而且她们之前……”回忆了一下那位阿姨的说法，表哥总结：“她们似乎只是吓唬人，却没有要人性命。”
“是啊，断胳膊、断腿和人命相比，算是比较轻微的伤害。加上她们曾经的经历，阻止陌生人来到这里，其实是在保护这里居民的安全。不过，住在一层楼的居民还是被她们吓跑了。”我不免沮丧地说，“但你们现在再看这里，不像是一个经常会发生抢劫案的地方吗？”
云焕回神，抱臂点头：“心瑶说得不错，这里曾经的确案件频发。那对母女会死，也是因为在20年前遭人入室抢劫，被抢劫犯给杀了。”
他平静说完，脸色却十分难看。
或许我们接下来不能盲目地驱魔了，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被我们消灭的魂魄，究竟是善灵还是邪灵。
——
离开民居后，云焕找了一家酒店，办理套房入住。
我们需要休息，补充好体力才能继续追踪吴昊等人。
再者，我有种直觉，即便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再度出击。
说到之前我们听见的女子笑声，我坐在套房会客厅的沙发上问云焕和表哥：“吴昊的7人团队中，除了南茹，还有别的女性吗？”
表哥点头：“有，你忘了还有一个女人叫杜鹃吗？”
说着，他便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看：“这就是杜鹃，资料显示是22岁，今年刚刚加入设计团队，是整个设计团队中最小的成员。”
“那她的专长呢？”
“色彩搭配。”表哥想了想，说，“查到的资料，也是从美院毕业的。对了……”
他又将眸光转向云焕，问了问：“‘巫’培养他们长大后，会不会对他们的成长是有所计划和安排的？安排他们学设计，再通过专业参与建筑设计，将灵异领域渗透到正常人的生活中，所有一切，都来自他们最早的计划？”
云焕点头，对此毫无意见。
不过他不说话，不解释，倒是令我有些意外。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难道，这样的手法也是在模仿你们以前遇到过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