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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认为有这种的可能性，只要我们详细读取蔡华琴的记忆，说不定就能找出其中的差别。
想了想，我便对蔡华琴说：“你现在可以放松下来，暂时不去想那些恐怖的事吗？”
她眉头微蹙，神神秘秘的问我：“是打算开始驱魔了吗？”
我无奈失笑，总感觉她现在的情况的确有些疑神疑鬼了，情绪和心理都显得有些不正常。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耐心对待，慢慢张开手，将掌心摆在蔡华琴眼前：“把你的手给我吧，我需要通过你的力量，去感受缠上你的鬼究竟想要对你做什么。”
蔡华琴依旧眉头紧锁，对我提议握手的事稍显抗拒。
她大概已经在家里待得太久，被厉鬼纠缠也十分不好过，现在整个人都处于高度压力的状态，神经始终紧绷着，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她的反感。
我只好微笑着，从另一个方面缓解她的压力：“小琴，老实说，你这样做不仅是在帮你自己，也是在帮叶美和李秀英。”
“她们也被女鬼缠上了吗？”
蔡华琴紧张追问。
我连忙摇头，转口说：“没有，她们没有被缠上。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你还记得以前在封山医院实习时，她们听说你半夜见鬼就去陪你值班的事吗？那也是她们第一次在医院见鬼。我很难说你这次见到的女鬼就一定是当年见到的那个，但万一真的是那个女鬼，除了你，不是叶美和李秀英也见过她吗？”
见我眉头一皱，蔡华琴就猜出了我的心思，顺着我的话继续分析下去：“对对对，她们也见过！她们和我一样，也有再次被女鬼缠上的危险！”
其实我用的只是引导法，刚好蔡华琴对我的说法格外受用。
她连忙将手放入我的掌心，拼命点头向我承诺：“你开始吧，为了小美和秀英，让我做什么都没问题！”
难得，我借这个的事发现蔡华琴对以前的老同学还是友情在，慢慢握紧她冰冷的双手后，我又一次劝她放松，而后闭上眼睛，开始追溯她见鬼的经历。
——
实然，最早的画面出现在她实习阶段，如叶美、李秀英和我提到的那般，蔡华琴第一次见鬼的确是在产科，而且当时出现在走廊上的女鬼的确是程子悦。
我也看出程子悦的照片，身形样貌无一错漏。
只是化身冤魂后的程子悦看上去格外憔悴，脸色面如死灰，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哀伤，像是遗失了什么东西，盲目的在世间寻找着，却一直没有找到那件东西的下落……
再转眼，程子悦便慢慢出现在蔡华琴的生活中，几乎遍布各个角落。
不过在医院时，蔡华琴多半可以看见程子悦的实体，而在医院之外的地方，蔡华琴只能通过镜子才能见到程子悦的脸……
被蔡华琴忽略的是，出现在镜子里的程子悦多次企图开口于蔡华琴交流，但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蔡华琴也看不懂程子悦的口型。
每每程子悦现身，蔡华琴也会被吓到，她们的交流就这样一直被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