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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了，这些驭甲人偶出自苏卿允之手。
若不是先生后来主动提及，我也不会意识到，刚开始就让我感到十分奇怪的轿车驾驶员，竟然是没有灵魂、只受先生灵气操控的人偶……
不过先生主动和我说起这些事，并不是想让我了解他的生活，而是想让我知晓这些年来他一直无法封印呓灵的原因。
我也没有想到梵空世界的情况和天荒相比，竟然差了这么多。
大概是因为云凡还没有来到这里主持大局吧，身为星盘神使的先生，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或许我能帮到他的地方，也只是从旁协助，尽快找出呓灵的下落。
而在这件事上，先生和我的看法一致。
杨敏死后，她的亡魂很有可能已经被呓灵亡灵吸食，两者也融为了一体。
加上杨敏生前性格偏激，死后估计会产生很强的怨气。
这股怨气一旦和呓灵原有的怨气相结合，带来的邪恶威力其实很难预料……
仿佛前有猛虎、后有追兵。
究竟是学校原有的邪灵更可怕，还是呓灵会引来更大的麻烦，谁也无法预知。
离开私人看护所后，先生又带着我去了胡蝶家。
这栋外观豪华的别墅已经空置，人去楼空的景象，让我很快想起了沈家被大火焚烧的老宅。
而短暂失神间，先生已经介绍起这里的情况：“半年前，胡蝶听杨敏念出呓灵语后，便立即乘坐出租车，想要尽快赶回家中。期间，她和家人通过一次电话。也是通过这次通话，胡蝶的家人间接了解到胡蝶的整个死亡过程。”
“您是说，胡蝶是在回家的路上，出的事吗？”
“不错。”先生点头，在昏暗夜色下款款迈开脚步，朝着胡家锈迹斑斑的大门走去，“就在胡蝶乘坐的出租车上，她无法逃脱的受到呓灵怨念的操控，自己掐死了自己。”
这样的死法，多少让人有些意外。
不过呓灵最擅长的杀人手法，就是制造意外。
和其他死者相比，胡蝶的死法并不算离奇。
但胡蝶一开始是怎么招惹上呓灵，又是如何将它引到杨敏等人身边去的呢？
——
和之前观察钱皓月记忆的方法不同，来到已经空置的胡宅后，先生大大方方的施展法术，将屋子里残留的怨气集中，直接将这里过去曾经发生过的情况以影像的形式投影在空白的墙壁上，方便我观察曾经发现在这里的事。
没有想到，这个呓灵并非主动缠上了胡蝶，而是它原本就在胡蝶家中！
说起来，这又是另一起旧事。
不过在胡家旧时的画面出现时，先生却突然开口问我：“沈小姐对于钱皓月现在的情况，可有疑问的地方？”
“嗯。”我点点头，立即回过神来，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之前就想问先生，杨敏不是在李玉珠死后才开始写呓灵故事的吗？为什么在四年前王婆子死后不久，钱皓月就出事了呢？”
按时间来算，那时候杨敏还没有写下呓灵故事。
即便钱皓月在网上找到了相关信息，内容也不可能是杨敏写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