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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7月爆发的东南亚金融危机起初对俄罗斯金融市场的影响并不大,但10月韩国国内发生金融危机,韩资急忙大量撤走,以救其本国之急,其他外国投资者也纷纷跟着撤资。结果,自1997年10月28日到11月10日间由于大量抛售股票,股价平均下跌30%,股市殃及债市和汇市,后者也纷纷告急。当时央行拿出35亿美元拯救债市,以维持国债的收益率来留住外资。后来虽然国债收益率上升至45%,但外资依然撤走了100亿美元。
第二次金融风波发生在1998年5月至6月间。这次金融风波的诱因主要是国内的“信任危机”。1997年3月23日总统出于政治考虑,突然解散切尔诺梅尔金政府及解除其总理职务。由于新任命的总理基里延科年轻,资历浅,缺乏财团、政党的支持和治国经验,就已影响了投资者对新政府的信心。再加上此时俄罗斯累积多年、严重的财政赤字和债务危机突然暴露在世人面前,更引起了投资者的心理恐慌,致使部分投资者开始撤资。
俄罗斯总理基里延科政府提出的私有化政策,则成为引起这次金融风波的导火线。这次私有化政策变动已影响后续私有化的推行,最明显的例子是俄罗斯石油公司拟出售75%股份而无人问津。
汪儒洋于8月1日抵达俄罗斯,会见俄罗斯央行副行长,俄央行提出的短期借贷美金要求,汪儒洋随即提出抵押要求。基里延科政府经过短暂商议后,提出以俄罗斯石油公司在布伦特原油现货仓作为抵押。8月2日,汪儒洋提出,如9月30日到期无法归还美金贷款,将以9月份当月美金对卢布平均汇率为基准,以平均汇率的卢布价格进行原油交易,双方达成合约,俄罗斯央行获得5亿美金九月底到期的短期美金贷款。
这个合约是汪儒洋与时恪商议了好长时间才做出的决定,自97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在货币、期货、股票市场实施短时间大资金交易越来越难,在汪儒洋的建议下,时恪才想出这么个间接获利的办法,汪儒洋随后在摩根士丹利法务部专家的建议下,才制定出这么一个复杂的合约。五亿美金,汪儒洋占一亿,时恪的四亿,两亿直接从开曼群岛的公司账户调动,另外两亿以账户上的雅虎股票抵押,从渣打银行新加坡分行借贷出2亿美金。
汪儒洋:“小恪,跟俄央行的合同签完,九月底如果俄央行无法还款,你准备把俄罗斯石油公司在布伦特原油现货仓怎么办?交易还是持有?”
时恪:“汪哥,大老远跑俄罗斯去,幸苦了,到九月底再说吧,如果国内方面有这方面需要,我就转给国内石油公司,如果国内不需要,我就变现。怎么样?雅虎的股票抵押还顺利吧?”
汪儒洋:“哈哈,小恪,也不知道你的脑袋怎么长的,买雅虎的时候,Diana就说,这个公司股价这么高,盈利这么低,小恪怎么想的,买这么多市盈率这么高的股票。半年过去,Diana彻底不提这个事了,上次跟你赌球输了后,我跟Diana回家,Diana说,以后千万不要怀疑小恪的眼光,即使怀疑也千万别对着来,大不了旁观。雅虎8月1日,刚刚增发,你知道目前你的雅虎股票翻了多少?”
时恪:“前两个月,玉来同电话提了一下,好像那个时候翻了两倍,后来玉来看我也不上心,就不提这个事,现在多少?”
汪儒洋:“唉,我整天看着涨的心惊肉跳,你半年都不看一眼,小恪,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唉,你就是个妖怪。雅虎8月1日,增发之前股价二百一股,增发后配股后,你又翻了一倍,你算算翻了多少?”
时恪:“哦,那就是六倍多,接近七倍?”
汪儒洋:“嗯,现在是七倍多,唉,你计划的时间节点,还有一年多,按照现在的涨势,至少还能增发配股三次,还真有涨到百倍的希望。8月1日,雅虎增发配股那天,Diana听我说起雅虎,Diana说以后金融方面还是尽量按照你的计划操作,哪怕三次成功一次,都是大幅获利的机会,何况97年5月开始,你就没错过,照这个势头,用不上几年就会超过摩根士丹利亚洲公司。Diana建议你自己成立一个基金,把你之前的交易记录展示出来,估计基金认购不成问题,搞不好还会发生抢购”
时恪:“哈哈,如果成立基金,那以后的操作就备受关注,像这次购买雅虎股票就没有这么容易了,你上次说我们接盘的雅虎股票,很大一部分都是从软银手里买到的,假如我们以基金的交易席位购买,软银估计马上更改计划,不会卖的这么痛快。咱俩合伙年初买雅虎股票,合计不到1%,还不太受影响,软银手里好像还有28%,如果我手里有这三成雅虎股票,我怎么办?我肯定在未来一年时间里,不断推高雅虎股票,不断减持。咱们必须在软银减持计划完毕之前把手头的股票出空,届时,我估计会在高峰冲刺一段时间,我们就看热闹,待冲刺后继乏力,成交量萎缩的时候,就是我们反手做空雅虎的最好时机,时机方面我的判断是千禧年之前,11月左右,所以明年下半年开始,汪哥要时刻关注雅虎的成交数据,现在丢一边就行,这次俄罗斯方面结束后,汪哥可以制定一个旅游计划,去放松一段时间,如果我有时间,我也参加,就怕到时候韩日方面商业谈判有结果,那我就彻底没有时间了。”
汪儒洋:“哈哈,行,小恪,听你的安排,九月底结束后,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届时看你的时间安排,Susan上次给Diana电话,说你这个小狐狸太狡猾,给他布置的任务难度太大,Susan说,天天在韩国呆着,以闻到泡菜、酱汤就想吐,哈哈”
时恪:“哈哈,汪哥,如果Susan能够谈下来,那可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的行业,我的退休饭碗就靠它啦!!!”
8月1日基里延科政府推出稳定金融的经济纲领,投资者对其能否产生预期效果,信心不足,在债券市场上反映为外资不愿购买俄有价证券,相反还抛售手中的证券。
俄报称为“黑色星期一”的8月10日那天,国际证券市场上原苏联欠外国商业银行的旧债券的价格跌至面值的36%,俄新发行的欧洲债券只值一半。8月11日,俄国内证券市场的短期国债券收益率激增至100%。
俄政府为增强投资者信心,决定对8月12日到期的国债进行清偿。财政部将7月13日从IMF得到的48亿美元贷款中拨出10亿美元用于清偿,余下38亿美元增加外汇储备。原以为当天付出的53亿卢布中会有一部分再购债券而回笼。殊不知,债民不但未购新债券,还将大部分清偿款用于购进美元,其余则或撤出市场,或留在手中以待时机。第二天(8月13日)国际大炒家索罗斯在报刊上公然敦促俄政府卢布贬值15%-25%。当天,俄国际文传电讯社计算的100种工业股票价格指数大跌,跌到仅及年初的26%,跌掉74%。若干外资银行预期卢布贬值,纷纷要求俄银行提前还贷。
在这些内外压力下,俄政府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眼看国债券又将陆续到期,年底前政府需偿还内外债达240亿美元,而当时外汇储备仅为170亿美元,不够还债,更难以干预外汇市场。
政府在此内外交困形势下,贸然做出决定,于8月17日推出了三项强硬的应急措施:一是扩大卢布汇率浮动区间,将卢布汇率的上限调低到9.5:1,这实际上是将卢布兑美元的汇率由6.3贬至9.5,贬值50%以上;二是延期90天偿还到期的150亿美元外债;三是转换内债偿还期,将1999年12月31日前到期的价值达200亿美元的国债转换成3、4、5年期限的中期国债。在转换结束前,国债市场暂停交易。
这三项措施一公布,立即引起舆论大哗,股票大跌而停盘,卢布汇率加速下泻。至8月26日,汇率已跌至8.26卢布兑1美元的新低,卢布兑马克的比价也跌至7.6:1。市场上几乎只有俄央行一家在卖出外国货币而购入卢布,没有其他人愿意沽售美元。俄央行不得已连续两日暂停外汇交易,以冻结卢布汇价。但此时,卢布的黑市兑换价已停留在9.5:1的“外汇走廊”下限上,并且还呈下探趋势。俄罗斯央行无奈地表示,在7月和8月间,为了支持卢布,央行已经动用了88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但政府不能再让所剩不多的外汇储备流失,因为还要支付进口和其他必要用途。这意味着俄政府已放弃努力,听任卢布一路下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