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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酣处,音响开着,能歌善舞的众位同学各展材艺,有的一展歌喉,有的翩翩起舞,我们美貌的周老师也架不住同学们热.情的邀请,为我们大家清唱了一曲《赶山的日子》,歌声悠扬,曲调优美,十分的好听,但是可惜的是,她是用少数民族语言唱的,因此我一句没听懂,不明白歌词是什么意思。
她刚把这首歌唱完,文艺委员陈水寒迫不及待的把麦克风接在手中,为我们大家演唱韩剧大长今的主题曲《希望》,人长的虽丑,不过歌唱的还不错,闭着眼听还真能给人以希望,不过若是睁眼看一下就会变成绝望。世间事就是这样,有很多事都事与愿违,据陈水寒说,以她的水准,完全够格被音乐学院入取,但是因为面试就无法过关,所以才改投天骄大学。
周老师回到座位上,大家都夸她歌唱的好听,有专业水平,是不是学过声乐,她笑着说:“只不过是有点这方面的爱好罢了,其实唱的很一般。”
我给她倒了一杯饮料放到面前,说:“老师,喝点水润润嗓子,怎么,你是少数民族吗?”
周老师说了声谢谢,举起杯喝了一口饮料,然后说:“对,我是苗族,我们家在离这很远的明阳省,祖祖辈辈都居住在偏僻的大山里,我是山寨里二十年来唯一考出来的大学生,从虹河大学毕业之后应征到天骄私立大学做讲师,如今已经工作一年多啦。”
原来是这样,想到面前的这个女孩是凭自己的努力从大山里考学出来,一步步打拼最终成为大学讲师,我的内心不禁对她有了几分敬佩,于是又问,“老师你今年多大啦?”
屠娇娇在对面插嘴说:“切,有没有礼貌,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不可以随便打听的,要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十八岁。”
我不服气的顶她,“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十八岁,那女人的年纪都活到猪身上了吗?”
这句话明显的是我未经过大脑考虑,冲口而出,我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满桌的女性除了周老师之外,其余四个人异口同声的向我开了火,“你年纪才活猪身上了呢。”当时就让我哑口无言,停顿了一下,我只能讪讪的说道:“口误,纯属口误,这年纪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周老师见我处境尴尬,有心替我解围,于是笑道:“没关系的,其实年龄就应该是公开的,无论男和女都一样,我今年二十三岁。”
我向另外几个女生抗议说:“看到没有,老师多大方,我问她多大她就照实说,哪像你们几个,多大岁数总是藏着掖着的,让我疑你们里面是不是有三十来岁的孩子妈妈,冒充小女孩来这上学,让我看看是谁。”然后,我站起身,伸出一根手指,在她们几个身上来回点着,嘴里念叨,“小锅炒豆,越炒越臭。”说到这个“臭”字,我的手指停在了屠娇娇面前,笑着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今年三十多岁啦,是小孩妈妈?”
屠娇娇也不气恼,笑着说:“对,我是今年三十多岁,还有个大儿子,也和我一起在天骄大学读书,我大儿子叫张晓峰。”
这个死丫头,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想马上站起身过去,把她上衣扒下来,然后说:“妈我要吃奶,”可是,看了一下旁边秀美的周老石,我还是终于忍住没说出口,对面的屠娇娇见把我弄的哑口无言,心里很高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二个多小时之后,饭局结束,同学们陆续离开酒楼,只剩下我和周老师,杨雨晴、屠娇娇在此结帐,一共是七千三百多块钱,老板一看有我在场,忙说:“得,看在峰哥的面子,我给抹掉一千三百块,就收六千块,咱们大伙全都六六大顺。”
钱抹的多少我不在乎,可是他此举无疑让我很有面子,周老师表示感谢,掏出汇演的奖金付了款,大伙走出酒楼,我知道周老师自己没有车,便提议送她回家,没想到自从上次我把她骗到云松宾馆给非礼了之后,她现在对我很防备,生怕我动什么歪心眼对她不利,可是,若拒绝的话又显得师生关系不溶恰。不过,知识分子的心眼是很多的,她沉吟了一下,对杨雨晴和屠娇娇说:“雨晴,娇娇,你们两个也一起去老师家完好不好?”
两个女孩正愁下午的时光不知如何打发呢,见老师有此提议,巴不得的去溜达一下,而且有我这帅哥陪同,她们更是乐不得的吧,当然,这纯粹是我个人的想法,其实她们两个根本就从来没把我当盘菜,一个总是横眉冷对,一个总是损贬笑骂,完全就是不拿我当回事。
周老师坐到我的车里,后面跟着杨雨晴和屠娇娇的两台车,三辆车奔余年路而去。不一会,来到了周老师家楼下,这是一栋普通的公寓,周老师住在六层,而这楼并没有电梯,所以弄得久不爬楼梯的我们到得楼上,都不禁有些气喘吁吁。
这是一套只有不到五十平米一室一厅的房子,是周老师租住在这里的,屋内布置的整洁朴素,除了必要的生活物品外,没有装饰性的东西,对于我们三个住惯了大房子的人来说,猛一进入到这间屋子感到十分的压抑,感觉这里就是个干净的小鸟笼,在里面待着十分的压抑。
杨雨晴笑着问:“周老师,你每月一万多块钱的工资,干吗生活的这么艰苦呀,怎么不租一套大一些的公寓。”
周老师笑着说:“我现在能一个人住这样条件的房子已经很知足了,你们不知道吧,其实我是半年前才还完上大学时所欠下的助学代款,搬到这套房子的,以前的时侯是和别人合租的一套比这还小的房子,特别的不方便,现在能住上这样的房子,我已经很知道了。你们不知道我的老家,那里才艰苦呢,厕所都在外面,气味很大的。”
“用的也是茅房吗?”我问。虽然我转世重生只有一个多月,可是前世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若不是她提起厕所在外面,我都忘了自己曾经蹲着拉屎拉了二十多年,也许,我的腿功好和那时侯每天蹲着拉屎也有一定的关系吧,因为常年累月的这个动作十分锻炼腿部肌肉。不过,现代大都市里的人已经基本上不知茅房是何物啦!
周老师给我们沏了茶,笑着说:“没想到你生活在大城市中,对农村生活还挺了解的吗。”
“哦,我小时侯在农村呆过一段时间。”我答。
喝了茶水,聊了一会天,屠娇娇提议玩打扑克牌,玩拱猪,我说那若是谁输了真的在扑克中把猪{黑桃圈}给拱出来,而且每拱一下,嘴里还得学猪的叫声哼哼哼。
屠娇娇不服气的说:“怕你怎的,还说不上谁当猪呢。”
周老师也童心大起,说:“那好,玩一会,我也很长时间没打扑克了,咱们去卧室玩,那的光线比较足,这厅里的光线太暗了。”之后,翻出纸笔拿了扑克牌领着我们几人走进她的卧室。
卧室里面的布置更简单,除了一张木床和两个矮柜之外什么都没有,四个人都扒掉外套,褪鞋上到床,分坐四面,杨雨晴洗牌,周老师在本子上写我们几人的名字好用来记分,屠娇娇吃着零食,我吗,一双眼睛则向着只穿着紧身衣的她们四人身上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