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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却是没有感受到任何具有诱惑性的东西,只是觉得她的这个模样,出奇的像那个女人一样,使着自己浑身的力气去卖|弄着。
脑子又不禁浮现出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
恶心,白花花的肉,就仿佛是看到了当年那在自己身上不停抖动着的肥肉一样,满目琳琅的伤口,更加是让不由的捂住了嘴,径直的就蹲下了身子干呕起来。
他冷冷开口的勒令道,“给我滚出去!”
一个女人最为丢人的时候,就莫过于一个男人碰都没有碰到你就已经觉得恶心至极,她狠狠的咬着唇瓣,依旧要不死心的往上靠过去,模样可怜极了,“薄凉...”
薄凉清冷着眼眸,猛地闪开了,忽然蒲淘反应过来,询问,“难道你是有洁癖?”
他攥紧着双拳,极力的克制着,不语。
她又是眉眼娇媚的一笑,“看来是还没开过荤啊?”
说着,那意味不明的视线就投射到他的下|身盯了好一会。
她还以为薄凉会跟宋知歌之间有什么呢,看他这么严重的洁癖,自然是一定没有碰过女人的,“让姐姐好好让你舒服舒服...怎么样?”
“你确定不滚出去吗?”薄凉看着她那阴险的嘴脸,眼底激起了一抹讥讽的提醒。
蒲淘撅着嘴,“这么着急赶人家走干什么?只要你尝过一次了,便可以知道这感觉是有多好了。”
她说完便平坦在那铺着毛毯的地上,薄凉眼神稍瞬即冷,只觉得那地毯都变的肮脏不已。
蒲淘不死心的卖弄着,他清冷着眼眸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不知道谁的号码,还放着免提,里面接通的歌声一遍遍的传出声来。
蒲淘不知道他是要打电话给谁,觉得应该是他没办法用手碰自己,所以叫人过来带她走吧?
既然如此她只能够在这之前将薄凉搞定了!心底无数次的默念着让他赶紧动情啊!!!
“薄少....”这个时候,电话正好被那边的人接了起来。
只是一瞬间,蒲淘的身体动作,陡然停了下来,浑身就像是冻僵住了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整个声音,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就算是死也会刻印在她的心底,她眼里忽地就掉出了眼泪来,跪在地上无声的磕着头,似乎是在不断的求着他将电话挂断。
薄凉仿佛没有看见一样,置之不理,似乎是带着呵斥对陈建飞道,“你的人怎么看的!让这么一只疯狗跑来我这撒野,要是三十分钟你不过来把她带走,就不要怪我下手太重了!连个人都看不好,要眼睛干什么!”
他的话再明白不过的了,言下之意,不就是说陈建飞双眼都看不好人,倒不如废了。
陈建飞一听,整个人一哆嗦,赶忙应着,“是是是,我这就去把这个贱人给带走!”
“不要!”蒲淘几乎是苦出了声音的吼了一声,那头的陈建飞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贱人,跑了也就算了,还跑到了薄少家!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薄凉似乎是不想听到他们两人的争吵,丝毫没有迟疑的就挂断了电话。
“薄凉,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想回去了,你要是为了宋知歌想要折磨我,可以啊!只要不要让我落到陈建飞的手里,我真的什么都答应!”
她恨不得将头都给磕破了,可是薄凉却是冷眼看都不看一下,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我让陈建飞在三十分钟之内来到。”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你现在还有二十八分十三秒...”
“不要!你救我就只是张张嘴的事情,你帮帮我好不好!”她带着最后的一丝希冀的乞求着。
“二十七分十八秒。”他眼睛依旧是盯着手表,语气清冷的播报着时间。
“只要你帮我,我可以永远的离开江城,再也不回来!”
“二十六分四十秒。”
“我以性命保证!真的!”
“二十五分...”
蒲淘陡然掉入了绝望的低谷里,慌乱的穿上了自己的脱下的衣服,手足无措的连扣子都给扣错了,但是她哪里管的上那么多,生怕下一秒陈建飞就会赶到。
能够有逃的时间根本就不多,陈建飞的势力也不容小窥的!
既然薄凉规定他三十分钟到,或许他十五分就已经到了,倒时候她想要逃脱都没有办法逃脱了。
语气浪费时间在这里跟薄凉继续哀求,还不如立刻逃离,薄凉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无论自己再怎么继续哀求,他都一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眼底一抹恨意深深的看了一眼薄凉,赶忙离开了。
薄凉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立刻将我家的地毯统统换掉!”
那头还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薄凉已经是将电话给咔一声的就挂断了,丝毫没有给对方回应的机会。
他将宋知歌的房门敲响了起来,宋知歌睡意朦胧的看着站在门前的他有些惊讶。
他径直的越过了宋知歌进了里屋,解释着,“能够收留我一晚上吗?蒲淘将我家的地毯弄脏了,待在那气氛压抑。”
“什么?蒲淘怎么会找你?”宋知歌一脸的惊讶,惊呼出声。
他耸了耸肩,“或许是从陈建飞那里打听到的吧?她想要让我帮她脱离陈建飞罢了。”
“那你答应了?”宋知歌拧着眉问道。
“你觉得我会答应?”他反问,但是看到宋知歌的神色,转口道,“我联系了陈建飞,所以她就跑了。”
“那怎么地毯会脏啊?”宋知歌怎么也没想通。
“因为她想的睡她啊,扒光了衣服躺在我家的地板上了,就是料准了我不用手将她丢出去!”他眼底一抹嫌弃恶心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宋知歌的面前。
“噗嗤...”宋知歌噗嗤的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来,“怪不得...今晚客厅就给你霸占了吧。”
“那我该谢谢?”薄凉轻笑了一声。
“不用。”她摆了摆手,“客厅你随便用吧,我得回去继续睡了。”
薄凉点了点头,眯着眼看着她走近房间的背影,眼神都变的热辣辣的。
刚才看到浑身光|裸的蒲淘他都是可以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如今只是看宋知歌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都却觉得该死的诱惑。
他一头扎进了沙发里,满满的都是宋知歌的味道沁入鼻腔,更加是浑身燥火难耐。
突然有些后悔来宋知歌这里借宿是对还是不对的了。
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宋知歌的房门又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正眼看清楚,一张厚厚的被子立刻掩盖住了自己的视线,只听见宋知歌悠悠的声音,“被子给你,别着凉了。”
等他将盖在头上的棉被掀开的时候,只能够看见宋知歌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就跑回了房间。
看着身上的被子无奈的笑了笑,最终与被同眠。
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蒲淘,或许是被陈建飞给带了回去,又或者是成功逃脱。
但是无论怎么样,都跟她无关,宋知歌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沈华笙的病情。
她听过无数次沈华笙被送进了医院,但是他却是固执的选择了不化疗,她纵使是想要多骂他几句都没有办法。
因为沈华笙自从除夕那天开始,就拒绝让任何人探监,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他一律拒绝,无论是宋知歌还是林慕迟...
根本就没有见到他的机会,无从对他进行指责,就连是一封信,他都是直接让人拒收,根本就与外界隔离了所有的关系。
春去秋又来,两年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如同是度日如年一般。
听说沈华笙因为作风良好,已经减少了一年多的刑责,宋知歌几乎是喜极而泣。
翘首以盼了无数个日子,这天,终于等到了沈华笙出狱的日子,林慕迟从半夜两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到了出监的大门口等着,感觉激动的心脏都要涌到了心头。
“哐...”重重的铁闸门打开的声音,一下子就吸引到了林慕迟的目光,整个人一激灵就赶忙的从车上下去了。
“沈华笙,你可以走了。”狱警响亮的声音嚷了起来。
沈华笙手里什么都没有拿,身上穿的一套衣服,是两年前穿着被带进监牢的那一套,尽管那件西服已经过时了,但是却没有从他的伸长看出任何的狼狈样,他一向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容置疑。
“华笙!”林慕迟欣喜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几乎是飞奔过去的,将他牢牢的抱在了怀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外面的猛烈的阳光,刺的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的睁开,只听见林慕迟的声音似乎是带着了一丝哭腔,最终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但是眼珠子还是隐忍不住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心底一阵落寞,很快就消失,笑了笑对林慕迟道,“请我吃顿饭吧。”
“妈的,老子早就准备好了给你接风洗尘了!”林慕迟一把老泪纵,胡乱的抹了抹涩涩的眼角。
两个人上了车,绝尘而去,转角里一个女人后背紧紧的靠着墙,紧闭着双眼,眼泪毫无警惕的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