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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文灵在外面,我当然会有所收敛;我心脏再大,也不敢在水缸里就跟花淑芬开磕。
此外,能让我强行收摄心神的,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就在刚刚,当我一个冲动,想要抱得更紧些时,心里骤然就升起一股极强烈的危险感。
这纯粹是我的直觉!
自打跟王寡妇整过事儿后,这直觉便莫名其妙的出现,而且越来越准、越来越清晰。
想,是一回事儿;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我不敢长枪短炮的跟花淑芬真整点啥,可让她这顿折腾,我的爪子就要犯欠,想要摸.摸索索、过过瘾。
可我又心明镜似的知道,这么不清不楚的一直待里面,说不定啥时候,俺俩就得擦枪走火;我真说不准,这到底是长虫精捣的鬼,还是真像秦文灵所说,阳气激荡、难以把持。
这——可咋办呢?
我脑瓜子飞转,猛的狠了狠心;甩开花淑芬后,伸出舌尖,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啊,啊……”
我就跟抽了似的,身子不停地哆嗦;嘴巴子长的老大,丝丝哈哈、一个劲儿倒吸凉气。
“胜利,你——这是咋了?”
我光顾着疼了,都没注意到,不知啥时候,花淑芬竟然变的正常了!
我含糊不清的说道,“没事儿,没事儿——”
我一边忍着疼,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既然花淑芬恢复过来,那八成是挨过了这次劫难。
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我还得仔细探查一番,看看她身上的“记路标志”,都被清除掉没有。
我半张着嘴,让舌头在嘴巴子里抽抽了好一会儿。
等到不再像最开始那么疼了,我这才抄起手电筒,仔细的检查起来。
其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折腾,那是相当的别扭;最好的方法,是等把俺俩放出来,让她姐帮着检查。
不过我担心一点,花淑芬身子上的“记路标志”如果没清除干净,那长虫精没准儿还能杀个回马枪啥的。
这些脏东西,个个精灵诡谲,我都让它们忽悠怕了。
我也不管花淑芬是不是害臊,挨片挨片的仔细检查,从头到脚,一个地儿没落!
等我查看过后,这才轻呼了一口气,示意花淑芬赶紧整理好衣衫。
她这劫难,正儿八经的度过了——那些花冠蛇标志,全都消失不见。
在花淑芬忙活时,我把秦文灵喊了过来,让他赶紧去把三杜那些人找来,掀水缸。
现在,里面虽然不如之前那么热,可也闷的难受;要是再多闷一会儿,我都得变成红焖肉。
没一会儿,花淑芬就手脚麻利的穿戴好了;她尽量靠向一边儿,给我腾出地方来。
我一边快速的往身上套衣衫,一边就问道,“小芬,你刚才是咋回事儿?咋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呢?要不是我最后关头反应过来,说不准真得用上那小帽.子。”
共同经历过这场劫难,我跟花淑芬的心理距离,瞬间拉近不少;说话时,我也没玩儿含蓄那一套,心里想啥,直接就说了出来。
“主动?俺主动啥了?”花淑芬有些纳闷的问道。
我心说,你那还不够主动?那俩大扇贝,差点儿就把珍珠给收了。
想了想,我就描述了一下刚才的事儿;没敢太仔细说,我怕再给她造成啥心理阴影。
没想到,听我说完后,花淑芬就沉静了片刻,而后说道,“没有啊!我印象里,没做这些事情啊!”
咦?
我顿时就纳了闷。
难道说,长虫精给花淑芬施了啥手段,能让她短暂失忆?
这倒是挺特么高科技的!
既然花淑芬说没有,那她就不会骗我;我了解她这个人儿,很坦荡,属于有一说一的那种小娘们。
再等了一会儿,三杜、花丽娟他们,就呼呼啦啦的回来了。
隔着水缸,花丽娟先问俺俩方便不?得到确切答案后,她这才滋咋火燎的指挥着帮忙的小伙子,七手八脚的把水缸掀起、又抬到了外屋地。
水缸刚拿开,我就蹲小屋炕上,大口的吸了几口气。
麻蛋,在水缸里待了那老长时间,都给我熏出一身酸菜味儿了。
等我喘过了瘾,这才瞅了瞅花淑芬,发现她竟然脸色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我一愣,心说花淑芬也不是太容易害臊的小娘们啊!
她一向心里坦荡,就算害羞,也不会表现的太过夸张。
这会儿她是咋滴了?让人给煮了?
“你瞅啥?”花淑芬注意到我的眼神,白了我一眼说道。
“瞅你咋滴?”我笑了笑,下意识的回道。
“烦人!”
听我这么一说,花淑芬就在小屋炕上顿了顿脚;一扭身、跳过小窗户,逃也似的跑回了里屋。
我皱着眉头愣了愣,这才冷不丁反应过来。
卧槽——
我说花淑芬咋臊成这样,感情是让我给瞅的啊!
回想一下刚才的画面,连我自个儿都觉得臊挺慌。
我在大狗子家看过一个影片,叫啥啥色.魔的;我觉得,那人要是见了我,都得跪下,管我叫师父。
想想看,漆黑的水缸里,忽明忽暗的手电筒光线,臊的不要不要、却不敢出声的漂亮小娘们,老爷们皱着眉头、贴着她身子玩儿“找茬”……
不能再多想了,太特么猥琐了。
花丽娟已经送走了帮忙的那些小伙子,回过头来,给我拿了两条干毛巾,让我好好擦擦汗。
“胜利哥,你刚才都遇到了啥情况?都跟大家说说呗!”秦文灵凑了过来,笑嘻嘻的问道。
我心说,他这就是典型的看笑话、不怕事儿大!
我要真嘚啵出来,保准连花丽娟跟三杜两个,都挂不住脸。
我含糊了两句,说是也没啥,反正就是用道行跟长虫精对抗来着。
一边唠着嗑,我们一边就走到了里屋;小屋的地方太小,装不下这老多人;再加上听说刚才长虫精来过,三杜跟他媳妇儿俩,都觉得挺膈应的。
等我进了里屋,才发现花淑芬已经在盆子里倒好了温水;看见我进来,就招呼我,让我先洗把脸再说。
等我洗完后,花淑芬就不让我自个儿动手;她拿着干毛巾,仔仔细细、在我脸上擦着。
我那会儿老美了,就觉得,花淑芬很有好媳妇儿的觉悟,懂得伺候人!
“对了,胜利哥,你看到它长什么样没?我觉得吧,它至少得有上百年的道行。”
就在我美滋滋享受花淑芬的伺候时,秦文灵冷不丁在旁边插嘴说道。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
这下坏菜了,又得罪一个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