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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老娘们也太会拆台了,让她那么一说,今儿个晚上,我还咋好意思干坏事儿?
妈了巴子,这把我气的,都想扇她下面嘴巴子了。
想了想,我心说算了,今儿个就先消B停,等以后再说;伍月儿都成了我的鬼奴,那粗溜她,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想过了这茬,我就转移话题,瞅着伍月儿轻声嘀咕着,“老子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我刚才心里骂人的想法,倒是不怕洪舒知道,因为她脱离了我的身子,就没法感应到我的心思,这就是炼化与否的差别。
像狗蛋那样,被我炼化过,它只要在我感应距离内,就能明白我的心思。
洪舒没被炼化过,除非呆在我膻中穴窍,才能知道我的想法;要是在我身子外面,就只能这样低声交流了。
听我为伍月儿的名字犯愁,洪舒不由得愣了楞,说道,“伍月儿这名字,不是挺好听的么?难道说,你还打算给她起个土名?”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俺娘活着的时候就说过,起个普通点儿的名字,好养活;名字太扎眼,容易遭忌恨。”
外人都说俺们农村人儿的名字屯(土气),其实那是有一定道理的。
像什么大狗子啊,三杜啊,大侠啊……这些一听就觉得亲切。
村儿里的老人们也常说,名字太好听、太硬,那就容易遭忌恨。
比如以前,四道荒沟村儿,有个小年轻叫朱伟;他嫌这名不好听、不硬气,总容易跟猪尾巴联想到一块。
后来朱伟在派出所找人,改了个名字,叫朱钢铁。
结果在改名后的第二天,他去县城时,就让大货车给撞了,脊椎粉碎性骨折,现在还在县医院里占着床位呢。
俺们私底下都议论,朱伟出了这档子事儿,就是因为改的名太硬;这下可好,直接被撞成猪胖水(猪膀胱)了,还不如猪尾巴呢。
洪舒瞅我是铁了心要给伍月儿改名,她就斜眼瞅了瞅狗蛋,脸上挂着想笑不笑的表情。
我才不管那许多,想了想,指着伍月儿说道,“往后你就叫丫蛋吧,这名儿好记,听着还顺耳,多好滴。”
我是这么寻思的,两个鬼奴的名字里,各带一个“蛋”字,这样一算,就有俩蛋了。
俩蛋好,老爷们就得有俩蛋,这样不偏坠!
洪舒这会儿就捂住嘴,眼睛眯缝成一道缝,可劲儿的向下弯弯着,我估摸着,她准在心里偷笑我够屯。
丫蛋炼化成功,我心情也是一片舒爽。
我给狗蛋、丫蛋挨个喂过了鲜血,就让她们赶紧钻进我的身子里;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打算早点儿歇息,明天还一堆事儿呢。
当她们齐刷刷往我身子里钻时,我就感到有嗖嗖一阵凉风吹过;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心说,打从明儿个起,我晌午午时,也得抓紧汲取阳气了;要不成天带着仨阴鬼,凉嗖嗖、容易感冒的。
我顺手抹了一把鼻涕,往灶台旁的墙上一擦,就赶紧回到了里屋。
等我摸黑钻进被窝时,果然就发现俺妹子把身子缩成一个团儿,正光不粗溜的在那儿等俺呢。
我鸟悄的把白玲搂在怀里,慢慢挫着她的两小只,又顺手在上面摘下一片棉花套子。
我这个愁,心说俺妹子的两只问题咋解决?
要是真按照王娅的说法,去大医院动手术,俺也没有那老些钱啊!
这会儿都已经十二点多了,我翻来覆去的,竟然还没有睡意;想来随着逐渐消化王寡妇和静清的道行,再加上俺自个儿加快了阴阳平衡,就让精神头越来越足性了。
想了想,我也不强逼着自个儿睡觉,在心里跟洪舒联系上,问她丫蛋的来历。
本来我还以为,丫蛋是属于胡雅的鬼奴,洪舒对她不太清楚呢;没想到,我这么一问,洪舒就叨B叨的介绍了起来,竟然对丫蛋是相当的了解。
“其实,这个伍月儿,呃……丫蛋,也是相当的生猛,就算跟狗蛋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啊!她生前有三个爱好:魅.惑、血浴和虐.杀!”洪舒说道。
我一愣,心说这都什么玩意儿,狗蛋就够凶残的了,生前喜欢扒皮、挖心啥的,这听洪舒这么一说,好像丫蛋也不是啥好饼。
得,老子这儿都快成了恶鬼收容所了,他俩往后跟着俺,好好改造、重新做鬼吧!
我凝了凝神,听着洪舒接着讲了下去。
洪舒说的那个年代很早,那会儿还有皇帝、大臣啥的。
某一年,有个大臣给皇帝贡奉了一个漂亮娘们,还是番外的;这家伙给皇帝稀罕的,头一个月里,他是没日没夜的粗溜,后来就生了个女儿,正是原来的伍月儿、现在的丫蛋。
我听洪舒这么一说就明白了,感情丫蛋还是个杂交品种,我说她脸色咋那么怪呢,粉滴溜的红。
照这么说,丫蛋的血脉里还得有一半皇族血统。
妈了巴子的,这个过瘾,抓个格格当鬼奴,好牛.B的。
洪舒说,有句老话说得好: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那皇帝三宫六院、有那么多漂亮的大小娘们呢,哪儿会一直把心思,放在番外娘们身上?所以一个月过后,皇帝慢慢也就把那番外娘们给冷落了。
再后来,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就把她赶出宫外。
十月怀胎后,那番外娘们就生下丫蛋;她也够心狠,直接把丫蛋扔在道边儿,自个儿撒丫子跑了。
说到这儿,我立马就想到了俺妹子来。
白玲也是命苦,刚出生时,就在后山凹子里;她爹妈也不知道咋就那么狠心,非要丢下俺妹子不管。
我琢磨着,丫蛋后来喜欢虐.杀,又稀罕血浴啥的,八成就跟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狗蛋说过一句挺有道理的话,他说,可怜的人、必定有可恨的地方。
丫蛋可不就是?又可怜又可恨的。
俺妹子倒是跟她不一样,可怜又可爱。
在我恍惚瞎琢磨时,洪舒就已经说到伍月儿命大,被一个要饭的捡着的事儿了。
那要饭的,辛辛苦苦把伍月儿拉扯到五六岁,实在没能力继续养活,犹豫了很长时间,就把她卖进了一个大官家里,让她做了丫鬟。
“在大官家里当丫鬟?这是好事儿啊;后来丫蛋就鸟枪换炮、开始牛哄了对不?”我顺嘴说道。
洪舒摇了摇头,说道,“在过去的大户人家,丫鬟、老妈子啥的可多了去,哪儿会那么容易冒头?丫蛋这么一去,噩梦才刚刚开始啊。”
我一愣,心说啥玩意儿?丫蛋刚当丫鬟,就开始遭罪?
卧槽,原本以为她打小儿没有爹娘,这就够惨了呢;没想到,后面还有更悲惨的。
我不再说话,安心听着洪舒接着讲下去。
我要听听,丫蛋生前,到底都经历过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