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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年初一过的,从凌晨到现在,一波三折的;挺过了闹心的时候,我终于特么过上好日子了。
最先感觉到的,就是周月华的嘴巴子,因为我能试到她舌.尖在不停地试探。
麻痒痒的感觉,顿时传了过来,我不由得咧开嘴巴,暗吸了一口凉气;又紧紧咬住后槽牙,免得再让隔壁屋白玲她俩,听到啥不好的动静。
也不知道周月华咋整的,她的身子明明才巴掌长短,可舌头却那老长,在一圈一圈的绕。
这就像青藤在大树上缠绕着,青藤层层叠叠,向上缠绕了一遍后,又重新回到原点,再进行着同样的循环。
树冠上,就有丝丝的凉风,顺着吸力走;再让青藤缠绕一会儿,老树的树干,就挺的更加笔直了。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我就又换了一种感觉,一种小耗子打洞的感觉。
我万万没想到,洞口会这样紧致,原本我还以为,会像是胡妮子似的,撑的老大呢。
我粗溜胡妮子时,远远没有现在感受的强烈;那种紧致和泥泞,没一会儿就把我顶到了最高点。
麻蛋,我太没出息了,前后还不到半个小时,我就猛地一僵,闭着眼睛哆嗦了几下——投降了!
卧槽,我哪儿能想得到,周月华会这么厉害,就跟江湖老手似的;我都有些怀疑,她身边的那些阴鬼里,是不是有生前当小.姐的,要不,周月华咋干活干的这么好?
“成了!往后有了我双层保护,你就再不用担心损失道行了。每次你吐过之后,就会通过我,将你的道行返还回去,在你身子里自成循环,你就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周月华从里面出来,重新恢复了正常身形。
她双手交叉,叠放在她妹前面,脸上表情恭敬的不得了,跟我说话时,也微微哈着腰。
我一愣,心说啥叫双层保护?整的像卫生巾似的,艹。
我又赶紧解开了裤腰,拉开绷带,往里面瞅了一眼,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妈了巴子的,这回可倒好,都吐我裤衩上了。
我琢磨着,周月华只是负责拦截我道行,这些东西,她可管不了;而套阴网,又不像附身那么简单,需要阴鬼与那儿完整融合,时间弄得有些长,结果这么一折腾,就把我裤衩子弄埋汰了。
“你先进到帆布袋里吧,往后需要你时,你再出来。”想了想,我对周月华说道。
“那倒不用!往后,我会一直待在那里,跟你那儿的血肉肌.肤融为一体;这样不仅可以时刻护着,防止道行流损,更可以顺带着汲取阴阳气息,缓慢提升我的道行。”周月华低着头说道。
让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过来,感情当了阴网,对她也是大有好处;当我粗溜其他的小娘们时,她竟然还可以顺带着汲取阴阳气息,只不过,她能汲取的阴阳气息很少罢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周月华先回去,我还打算把白玲喊来,让她赶紧给我翻腾出一条新裤衩子呢。
不知怎么,成为阴网之后,周月华更加听话,明白我的心意后,她就重新回到了大树那儿,缩小的身子与树干紧紧融合为一体,脑袋向上探着,嘴巴子正好围绕着树冠,就那么咧歪着。
当周月华缠上去时,我不由得又打了一个激灵,刚整过那么一出,那块儿最是灵.敏,她随便动两下,我就有些受不了。
“玲子,赶紧给哥拿条裤衩!”安顿好了周月华,我就支使白玲。
我琢磨着,晚上睡觉,左右俩丫头片子,跟她们隔着那老近,也不方便换;莫不如就躲在小屋里,三两下换完裤衩,算球了。
没想到,我连喊了两声,白玲都没动地方。
我听到王娅小声问了两句,为啥不给我取裤衩,白玲就简单跟她解释,说我躲在小屋里,偷摸的像尿尿似的,往那个阴鬼的嘴巴里,还有那地方整,最后整出来的,都是黏糊的埋汰玩意儿。
让白玲这么一说,王娅顿时就明白过来,刚才我在干啥了。
王娅倒是没像俺妹子那么执拗,真挺好心,去炕柜里给我翻腾出一条新裤衩子,不过她打开隔着的窗户后,就直接把裤衩子甩在我脸上,骂我臭流氓,又说我是人渣,连女鬼都不放过,这辈子算是活在狗身上了。
我被王娅这通损哒,估摸着脸上是红一阵、青一阵,脸色肯定老不好看了。
这会儿我就知道了,刚才套阴网时,那一幕幕的,肯定都落在了俺妹子的眼里。
我心说,宝贝妹子啊,没事儿你瞎瞅啥啊!用天眼看到周月华,这倒不犯毛病,可关键是你得向着哥啊,咋啥话都跟王娅胡咧咧呢?
我满肚子苦水,没法往外倒,我这绝对不是在对女鬼耍流.氓,而是每个阴阳先生,都必须要经历的一步。
我有心想要跟王娅解释两句,又怕泄漏天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那些话憋在了肚子里。
我七了咔嚓、麻溜换完裤衩,到外屋洗了一把手,这才返回到里屋。
当我站到白玲面前时,她就拿眼睛瞅我裤.裆,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王娅看到了白玲的表情,她对我就表现的更加鄙夷了。
一时之间,里屋的气氛就显得有些沉闷,好像我做了啥对不起她俩的事儿似的。
我憋挺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解释说道,“你俩别误会,我郭胜利不是那么猥琐的人,刚才做了一些事儿,都是有苦衷的。”
我没敢直接说阴网的事儿,怕泄漏天机,于是就打了个比方。
我说,这就好比有一条大蛇,它成精了,肚子里有宝贝;不过大蛇不能轻易出洞,一旦出来,就得让别人把宝贝抢走。
这可咋办呢?
于是大蛇灵机一动,就想了一条妙计,在身上穿了件马甲,这样一来,就算有别人过来,也抢不走那宝贝了。
“这么说,你们能听懂不?”解释完,我就问她俩说道。
王娅早就造的满脸通红,我话一说完,她就怼我一杵子,说道,“让你这么一说,俺们还冤枉大蛇了呗?臭流氓,你就是恶心。”
等王娅说完,白玲又接着补充,“哥,那……就不能别让它出来?老实的待里面不行?”
我被噎的不轻,心说老爷们这大蛇哪能总不出洞,要是成天趴窝里,那我要这铁棒有何用?艹的。
屋子里又沉闷下来,好在没过一会儿,白玲插了句话,说是要上茅楼。
我心里一阵放松,心说这泼粑粑来得好,我正要把她俩分开,好好跟白玲解释解释呢。
只要做通了白玲的思想工作,让她别总拿不惑天眼盯着我,那就没这么多麻烦;王娅一个普通人,都是听白玲说的,她啥都瞅不见。
俺家茅楼在院子外,挨着小菜园子,跟大甸子离的有些近。
我拎着手电筒,陪着白玲就出了屋,往茅楼方向走去。
刚刚来到菜园子附近,白玲突然就停了下来。
她怔怔的瞅着大甸子方向,下意识的把身子往我这里靠近一些,胳膊套进我臂弯里。
“哥——那里……咋有那老些人?”
白玲打了一个哆嗦,而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