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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休又把宁华往上托了一托,一开口,声音已经哑到不像样,他说:“晚了,已经放不下来了……”
宁华感受到陆休的某种欲望,因而有些焦急的对他说道:“快放我下来啦。”
“已经告诉过你,晚了,放不下来了。”
宁华又想踢腿,可是又怕蹭到他,再让他受折磨,只好改为摇晃他的肩头:“陆休,快放我下来啦。”
陆休不答,托着她的臀往不远处的凉亭快步走去。
宁华看他急吼吼的样子,不禁暗自猜测,指挥官不会是要在这里,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想要享用她吧?
宁华猜的没错,虽然她多次“义正言辞”的抗拒着指挥官,还是被他在幕天席地之下,抵着冰凉的柱子来了一场欢愉。
后来,宁华被陆休横抱在胸前,一路抱去了另一座山腰上的建筑里,她躺进绵软的大床上之后,还在嘟囔着:“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陆休揉了揉她的脸颊,安抚宁华:“快睡吧,睡醒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宁华闭着眼又哼唧了几声,陆休撑着头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这是他的宁华啊,这种完全拥有的感觉,让陆休心内满溢了温柔。
两人相对着熟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后,外面又下起了雨,不像之前的淅淅沥沥那般,此时的雨,仿若倾盆,宁华径自走到窗边,隔着玻璃望向外面的雨幕,水汽从雨中氤氲而起,在窗户上罩了一层朦胧的雨雾,因而窗外的雨究竟下成了什么样子,宁华根本看不清。
宁华对着窗户发了一会儿呆,陆休走上前,揽住了她的肩头。
“冷么?加件衣服吧。”
宁华转身投进陆休怀里:“一点都不冷,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么,外面这么大的雨还能去吗?”
“不急,等雨停了再去也是一样的,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陆休牵着宁华穿过长长的走廊到达另一幢建筑里,大厅里站着一对夫妇,满头花白,额间沟壑纵横,背脊也略有一些弓起,看得出来年纪实在是很大了。
两人见到陆休走来,立刻躬身行礼,虽说是立刻,但是两人行动上很是迟缓,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宁华站定在陆休身旁,看着两人缓缓弓下身去竟用了十几秒之久,而陆休也耐心的等两人完全行完了礼,才上前托起二人的臂膀。
“尤叔尤婶,很多年没有来看你们了,身体还好吗?”
尤叔尤婶直起身来又是一番功夫,两人笑得眼不见缝,面上的皱纹深深的堆积,倒是别有一番慈祥的意味,尤婶感叹的对陆休说道:“有生之年,能再见小殿下一面,我们二人心愿已足……”
陆休扶起二人之后,微微侧头看向宁华,口中的话却是对着两位老人说的:“她叫宁华,是我的恋人。”
说着又冲宁华说道:“叫人,尤叔尤婶。”
宁华乖巧的喊了一声:“尤叔尤婶。”
尤叔尤婶笑眯眯的“哎”了一声,尤婶还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宁华,宁华抬头看了一眼陆休,见他颔首,才伸手接了过来。
尤婶慈祥的说道:“是当年夫人送我的两百岁生日礼,送你做个见面礼,我们俩太老了,总是厚颜以小殿下的半个长辈自居,你莫要见怪。”
宁华礼貌的道谢,然后打开了小木盒,里面是一个镶粉红鸽血宝石的金戒指,看起来很精致,也很贵重。
宁华又望了陆休一眼,竟从陆休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水光。
宁华这才了悟,尤婶口中的“夫人”应该是指陆休的母亲了。
宁华伸手挽住了陆休的臂弯,陆休这才回过神,对尤婶笑了笑:“很久没有见过母亲的东西了,这个礼物很好,她一定会喜欢。”
尤婶笑着扯了扯尤叔,尤叔还在看着陆休的脸笑,尤婶又扯了扯他,他立即竖起两道花白的眉看向尤婶:“你扯我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你呢?”
“什么我呢?我不是在这吗?”
尤婶缓缓伸出手指戳向尤叔的脑袋,宁华看尤婶那慢动作似的架势,和陆休相视一眼,两人俱偷偷笑了出来。
待尤婶的手指终于戳上了尤叔的脑门,尤叔才恍然大悟般的从口袋里缓缓掏出来一个银色的小铁牌,铁牌尾端系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尤婶在一旁抱怨道:“小殿下,你尤叔他啊,老年痴呆……”
尤叔的手还没有完全递出去,陆休已经先伸手接了过来,接过来之后直接转身将小铁牌挂到了宁华的脖子上。
“这是我小时候戴过的,从前做继承人的时候一直戴着,直到做了指挥官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原来在尤叔这里。”
陆休向宁华解释了一番,又冲尤叔说道:“尤叔有心了。”
尤叔又憨又慈爱的笑了一笑,尤婶在一旁又扯了扯他的衣袖:“还杵着,快去给小殿下上菜。”
尤叔口中“哎”着,人还站在原地对着陆休笑。
陆休接着尤婶的话道:“是啊,尤叔,我和宁华都饿了。”
尤叔这才转身往后厨走去,边走边说:“都是小殿下爱吃的,我绝不会记错……”
宁华跟着陆休在一张长桌旁坐下,长桌的款式跟指挥官府邸里的一相比,显得老旧沉重了不少,宁华猜测这间老宅至少也有好几百年了,面前的长桌上还摆有一个沙漏,可能是坏了,根本看不见有沙子往下滴落。
宁华伸手戳了一下,才发现沙漏的底座上有一块数字表盘,上面记录了一个时间。
“那是这间老宅落座在这里之后就摆上了的沙漏,大概已经有两千多年了吧。”
陆休拉过椅子坐在了宁华的身侧,对她解释了一下。
宁华往那块表盘上看过去,果然有小小的数字显示着“2103”的字样,这里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看建筑保存的模样,倒还是完好无损,大气有余。
“可惜这个沙漏坏了,沙子都不往下滴落了。”宁华不无遗憾的说道。
“你再凑近点看,这个沙漏每漏完一次,正正好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