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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姐姐一定沒有告诉王爷,本宫是姐姐世上唯一的亲人,也许王爷逞一时之快杀了我,痛快了,但是姐姐后半生都会陷入弑妹的内疚之中,难道这就是王爷对姐姐的爱吗。”
不得不说,纳兰梦这几句话完全说道了南宫锐的心底。
“看住她,不许任何人与之接触。”
吩咐了一句,赵飞直接离去。
现在的确不能杀静妃,但是要这么轻易放掉,他亦不甘心。
皇宫里,静妃失踪,乱作一团。
南宫天凌听着下面人的禀报,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其实静妃在哪里,他很清楚,只是有些犹豫,真的要救么。
如果他去要人,要回來的几率很大,只是……
“皇上,恕老奴多嘴,如今静妃怀了皇上的龙种,子嗣为大啊。”安知良上前说道,“如今皇上即位多年,却膝下无子,这大臣们可都眼巴巴的看着呢,若是静妃有个什么岔子,只怕日后王爷会更加不安分了。”
虽然安知良只是个太监,但是跟随在南宫天凌身边时日很久了,有些话也就敢说一些。
只是这样浅显的道理,南宫天凌又怎么会不知呢,俊容消瘦,政务繁忙,或许这样的借口可以让他有理由不去做选择吧。
“传李将军。”
“皇上……”安知良一听,就知道皇上打算不去管静妃死活,一脸焦急,只是任由他怎么说,南宫天凌一概不理。
“是不是上次挨板子挨的少了。”
这话一出,安知良只好垂头转身走了出去,连声叹气。
美人再好,怎么比得上江山。
不懂情的人永远不会明了,世上有一个人会让你明白这匆匆华年是为了她的出现,即便剩下所有的日子都是落寞,那也是为了守着那曾有过幸福的记忆不断罔顾。
或许段敏晓不会原谅他,但是把她推开在这黑暗的漩涡又何尝不是一件爱护。
龙案上,奏章下,压着一笺书。
“三座城池聘贵国皇后为妻。”
一月前,南宫天凌收到來自北方神殿的传书,当时震怒不已。
怒归怒,以东陵王朝的国力根本无法与神殿相抗衡,北漠一族之所以被赶至流离失所,衣不果腹,就是因为得罪了北方神殿。
传说中,神殿的禁军个个武功高强,以一敌百,所到之处,如杀戮的天器,任何强大的军队都无法与之抗衡。
神殿君主更是武功了得,只是听说已经年逾六十。
如此老不羞的年纪,还妄想娶段敏晓。
南宫天凌一方面生气,但是面对强大的神殿,除了让段敏晓离开,根本沒有更好的办法了。
与神殿之战,根本不是两个人的意气之争,而是两个国家的斗争。
不过在世人眼里,根本就是以卵击石的行为。
神殿的厉害,根本是无法想象的,别说一个东陵王朝,就是四个东陵王朝,想要对抗神殿,都不可能。
之所以要册立静妃,未尝不是存了别样的心思,只是……
南宫天凌心烦意乱的将那封信重新盖上,继续批阅奏折,如今南方水患一起,百姓流离失所,已经最大限度的去救急百姓了。
只是牵动根基的还有西北的战事,这战事來的太微妙,似乎有神殿的力量在其中。
慈宁宫里,太后坐卧不安的不断望着门口,身边的宫女翠娥见状,忙端着茶水上前安慰,“太后,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沒事的。”
“静妃失踪,皇上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太后点点头,重新坐下,保养较好的面容这会也是挂了一层疲惫。
不管怎么样,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这一日一夜沒有休息,她的体力也已经撑不住了,要不是心里挂念南宫锐,怕是要累晕过去了。
翠娥微微摇头,巴掌大的脸,十分乖巧的开口:“皇上那边沒有动静,只是不断的传大臣们进宫商量政事。”
“诶。”太后微微叹气,心里有些踌躇。
不管怎么说,南宫天凌也是她一手拉拔大的,就差那一份血缘关系,如果当初先帝将皇位传给南宫锐多好,她也不用为了这两个儿子而诸多算计了。
正说话间,她派去的两个宫女走了进來,齐刷刷跪下。
“怎么样。”太后开口问道。
两个小宫女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叫做尔兰的开口禀报此事,“太后,王爷醒來了。”
尔竹接着道:“不过静妃也沒死,是王府里的一个女子救了王爷,奴婢们问王爷这女子的身份,王爷只是说太后知道。”
“哀家知道。”她如何能不知道,那王府里最在乎她儿子的就只有段敏晓了。
“王爷将静妃关入了天牢,太后。”尔兰道。
太后冷哼一声,端庄威仪的身躯散发出一阵愤怒的气势,压得几个宫女连忙抬头叩首。
“贱女人,敢害哀家的儿子,杀了她也不为过。”
尔竹素來得太后欢心,这会大着胆子道:“太后,静妃已经怀有龙种,如果此事被皇上知道了,只怕是不会善了了。”
“……”太后心下沉吟,虽然明明恨得要死,但是如今却又杀不得,“王爷呢,可说什么时候进宫來吗。”
“王爷说早朝后会來的。”
太后点点头。
今日,东陵王朝的百官最为整齐了,不仅是因为今天南宫天凌许久沒有开口,一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还因为最为悠闲的锐王爷今日竟然上朝了。
素來不爱管闲事的锐王爷,來朝堂上朝,足以成为谈资。
只是当事人却犹不自知,一脸冰霜的站在殿下。
“西北战事,众爱卿有何看法。”如今西北的情势已经越來越严重,一开始只是有敌军在关外驻扎,如今一些百姓已经遭受到了杀戮,战火一触即发。
东陵王朝已经在第一时间派出了军队,只是每次去,敌人就会退散,不断的打起了游击之战。
秦丞相出列,挺拔的身形已经有些微微弯曲,须发已经有些发白,岁月到底是不饶人的。
“皇上,西北紧邻阿蒙国,尚雾国,北漠游民,如今阿蒙国擅自挑起战争,老臣怀疑可能已经与尚雾国达成了协议,我们应该及早探查真相,以免腹背受敌。”
南宫天凌点点头,秦丞相虽然说了等于沒说,但是对当今形势的看法还是中规中矩的,如今他最为担心的就是西北战事的起因到底是什么。
“皇兄,神殿不可不防。”南宫锐,缓缓开口。
神殿。
这两个字在大殿响起,众人心口一怔,谁也知道西北紧邻神殿,但是谁也不敢开口说那两个字。
当初纳兰暴政,中原四分五裂,边境也是战火纷飞,若非有神殿來人,镇压四方,有沒有今日的东陵王朝还是两说呢。
同样,神殿的人也是神秘莫测,不过却是贪财好色。
每次战火四起,神殿都会伺机搜罗大把的金银财宝。
至于乱世红颜,自然也免不了被神殿的人据为己有。
神殿的人,男的俊美无双,女的清丽无比,这也是有迹可循的。
听说长得丑的人,都会被直接杀掉……
所以神殿的传说,一直是在暴虐,残忍,强大的形象,沒有人敢去动摇神殿,除了二十年前的纳兰皇妃……
说起那位皇妃,也是沉鱼落雁之貌,自然被神殿的人盯上,只是纳兰皇妃却抵死不从,最后神殿那位君主竟然屈尊降贵的亲自迎娶,愿以半壁江山换皇妃。
皇妃宁死不从,倒是她那位夫君纳兰羽却从的很,当时纳兰王朝已经沦陷了南方战场,如果北方也沦陷了,那么就灭国了。
神殿的条件自然是帮他们复国,纳兰羽顿时大喜,下药将皇妃迷倒,直接送给了神殿君主。
只是后來纳兰皇妃因此生恨,亲自执剑斩了纳兰王朝的延续,并且将纳兰王朝皇宫的地图,还有军队力量分布图送了出去,纳兰王朝亡。
事后,纳兰皇妃更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失踪,而神殿君主也急忙回了北方,传说是在与皇妃亲近的时候被一剑穿过胸膛……
狠辣,决绝。
事后,纳兰皇妃的下落成了谜,无人知晓。
沒有想到,沉寂了五十年的天下又将动乱,神殿的再次出现又将转动怎样的命运轮盘呢。
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在众人心头覆上一层阴影。
“神殿。”南宫天凌喃喃出声。
退朝后,所有人都离去了,大殿里只剩下南宫天凌和南宫锐两兄弟。
许久之后,凉风扫过,南宫天凌淡淡开口。
“她好吗。”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段敏晓。
南宫锐沒有回答,而是道:“皇兄,这次的战事不可能是空穴來风。”
当然不可能。
只是这其中玄机,南宫天凌却沒有打算说。
“她好吗。”
“神殿的人一爱财,二爱美女,皇兄明白臣弟的意思。”
话落,谁也沒有再开口。
如今已经是初秋时分,虽然还是有些燥热,但是却不时的有微凉的风从殿外吹进來,让人心怀舒适。
王府里,新月照顾着段敏晓,已经一天一夜了,只是段敏晓还沒有苏醒的迹象,而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换了两次了,才好不容易将血止住。
此时的段敏晓脸色惨白如霜,娇弱的躺在床上,脉搏微弱,生命迹象十分的弱,舌下放着人参片。
新月端着一碗药正努力的在灌药,失血过多,一时醒不來倒是能够理解的。
“沒想到段姑娘,竟然为王爷,牺牲自己。”赵飞在身后感叹,眼里有些酸苦,他的眼里她是遥不可及的,那么明媚,那么美好。
看着段敏晓如今气息微弱的躺在床上,赵飞恨不能以身相代。
“都怪你们王爷,要不是他,我们少主至于吗。”
一时间,新月把所有错误都怪在了南宫锐的身上,泪眼婆娑,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儿,眼泪更像是不要钱似的。
赵飞想反驳,可是一看新月的样子,不禁心软,站在原地,默然不语。
良久,才从嘴里蹦出一句:“你别太难过了,她会好起來的。”
听了这话,新月擦了擦眼泪,起身走了过來,看了一眼赵飞,不悦道:“说的轻巧,少主流了那么多的血,现在你们王爷连个人影都沒有。”
“王爷去皇宫了。”赵飞道。
“哼。”虽然知道是这样,但是新月现在就好像是心里堵塞,非要找个人出口气不行,南宫锐不在,能撒气的也就只有赵飞了。
“你去给我们少主炖点鸡汤來。”
“下人们会弄的。”赵飞有些为难的说道,让他杀人还行,让他下厨,还是算了吧,他一直就是以保护南宫锐为存在的,根本不会做什么鸡汤。
新月一脸不高兴,“我们少主为了救你们王爷,现在都这样了,让你去炖鸡汤,很为难吗,要不这样,你把血都放出來,只要能够救醒我们家少主,我天天给你去炖鸡汤喝,怎么样。”
“……我去。”赵飞无奈转身。
新月望着赵飞的背影又是两行泪流了下來,本來明亮的大眼睛如今已经是通红一片,脸上红妆已经凌乱。
“你要一直这么哭吗,好吵啊。”
突然,一个声音从床头响起。
新月猛然愣住,转头看过去。
“傻了。”段敏晓刚睁开眼睛,就见到新月呆滞的目光。
“呜呜,少主,我以为你再也醒不來了。”新月大声哭了起來。
这一天一夜,实在太煎熬,说起來,她不过双十年华,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却还是一个小女孩。
段敏晓满头黑线。
这话说得好像她真的是醒不來一样,还好她醒來了,只是手臂好痛。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
新月连忙擦了擦眼泪,扶着段敏晓慢慢坐了起來,“少主,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段敏晓点点头。
不一会的功夫,赵飞就在新月的背后跟着走了进來,手里端着一个盘子。
“少主,你刚刚醒來,先喝点鸡汤吧。”
由于段敏晓伤了手臂,所以新月说什么也不肯让段敏晓自己來。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喂。”段敏晓看着嘴边的勺子,说什么也张不开嘴,当初在西伯利亚执行的任务比这要危险多了,那时候身上的伤都是一个摞一个的。
正在这时,门外又进來一人,正是南宫锐。
“你们下去吧。”
看了看赵飞和新月,南宫锐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