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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对于带着段敏晓出来的南宫天凌还有些不以为然,但是这会却发现这小子简直就像极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啊,太深知他心了:“好,就去黄金客栈。”
段敏晓看着南宫天凌兴奋的笑脸嘴角不知为何却也轻笑了起来,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右手情不自禁的摸上脸颊,他那么想去那里是不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里,段敏晓突然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滚烫,难道自己对他?看着前面白衣如玉的男子,段敏晓的心乱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绕了两趟大街,终于来到了黄金客栈面前,金光闪闪的装修风格让这里成了京城城里很出名的所在,是以有些人都把能够来黄金客栈住上两天作为谈资,纷纷涌了进来,这也使得黄金客栈的收费一涨再涨,可是也没有拦住疯狂的人们。
“老板,来两间客房。”南宫天凌走到了掌柜的身前,说了一句,掌柜的正低着头敲着算盘,一只手拿着毛笔在记账,头也没抬,顺嘴说道:“没房了,就一间,爱住不住。”
“噗。”段敏晓在南宫天凌身后笑了出来,普天之下谁敢对皇上这么说话啊,这一刻,段敏晓有点崇拜这个掌柜的了。
南宫天凌有些尴尬的扭过头看了看段敏晓,然后重新对掌柜说道:“一间就一间吧。”
“先交钱吧,两百两银子一个晚上,押金三百两,一共五百两。”掌柜的熟练的吐出了一句话,倒是将南宫天凌震惊的停止了动作。
他的子民都已经这么富有了吗?别人不知道,南宫天凌自己是清楚自己的,这次出来,他身上也只带了两千两银子而已啊,居然在这个客栈只能过住十天?他可是皇上啊,他的钱虽然多,但是能够自由支配的却是有数的。
刚才在外面他就已经看到了黄金客栈的火爆,偌大的客栈却只剩下一间房,这无疑让南宫天凌有些好奇起来,连忙问道:“掌柜的,这么多钱?是不是有点多啊?”
“多?嫌多不要住,有的是人抢着住,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不住店就出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掌柜的说完,就有些不耐烦起来,放下笔,连连催促,却在抬头的时候愣在了原地。
“呃,大掌柜,怎么是您啊,您看小的,这实在是太忙了,对不住,对不住,您快里面请啊。”掌柜的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大掌柜的,那日安知良可是有交代的。
南宫天凌也没有想到这掌柜的竟然认得自己,后来想了想,这客栈还是自己建的呢,倒是也没有拒绝,跟着掌柜的便走入了一间雅间,坐了下来。
“掌柜的,你和我说说,这京城的百姓都这么有钱吗?客栈标价这么贵,可我看这客人却是络绎不绝啊。”刚一落座,南宫天凌就急切的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这差不多算是做皇帝的通病吧,都想知道自己的子民在自己的统领下过的好不好。
相比南宫天凌,段敏晓倒是自在极了,自顾自的坐在一旁,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对着门外伺候的小二吩咐了一声,准备今晚的饭菜,全部按照招牌菜上桌。
店小二瞧着掌柜的殷勤的模样,想也没有想,听了段敏晓的话就一头钻入了厨房,就交代厨子今晚的饭菜一定要做的比平时好吃十倍,不,百倍。
掌柜的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笑:“大掌柜的,不瞒您说,这京城里面的百姓啊,有穷人,但是也是有富人,而咱们客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独一无二啊,很多有钱人都愿意住进来就是想要感受这种住在黄金屋的感觉,所以别说二百两,我想就是……五百两,那么想要住店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听了这话,南宫天凌不禁唏嘘起来,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吗?但是不管怎么样,这钱是流进他自己钱包的,也就抿了抿唇,随即道:“既然这样,那么明日起,就将客栈的定价涨上去吧,一千两。”
“噗。”段敏晓一口茶水吐了出来,她知道歼商这个存在,但是没有想到南宫天凌是这么一种严重的歼商,一下子就将房价翻上去了五倍:“公子,这是不是太黑了啊?”
“黑吗?”南宫天凌揉搓着下巴,“我觉得自己挺白的啊。”
掌柜的立在一旁,含笑不语,对于大掌柜身边这个清秀白净的少年,他却不敢妄言,只不过目光却有些暧昧起来。
吃过了饭以后,南宫天凌就让段敏晓回到房间休息了,而他自己却一个人溜了出来,走到客栈门口,顺嘴问了一声:“掌柜的,那日和我在一起的公子有没有再来?”
“没有。”掌柜的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却没有看到南宫天凌那一瞬间有些失望的脸色。
她没有再来?她去了哪里?南宫天凌摇着纸扇走在大街上,虽然晚风徐徐,可是他却没来由的觉得异常烦躁,似乎整颗心都在火炉上一般。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混乱,脑海里不断闪现的全部都是段敏晓的身影,从相识的一点一滴如同一杯清茶,勾起他全部的思念。
“你在哪里?”南宫天凌停住脚步,站在路口,却不知道该向着哪个方向走去……
静静的夜空遥望着喧闹的人群,形形色色的人流渐渐的变得稀疏,月挂枝头,百家灯火也悄然无息的跟随着灭了,只有寥寥几盏昏黄的灯光在证明着夜的不孤单。
段敏晓无聊的倒在床上,望着七彩的帷幔一个人安静的躺着,南宫天凌刚才将她一个人留下就出去了,现在都快子时了还没有回来,窗外的打更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让段敏晓莫名有些烦躁。
虽然南宫天凌的武功很高,但是想起他毕竟是皇上,想杀他的人一定很多,居然还敢一个人独自晃荡,而且半夜居然还不回来,段敏晓就满肚子的气。
不过,这闷气生了没有多一会,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段敏晓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进来的人正是南宫天凌,刚才虽然恨不得咬几口,现在却变得婉约起来:“你回来了?”
“恩,”南宫天凌点了点头,顺口问了一句:“你怎么还没有睡。”
段敏晓笑道:“在等你啊。”两个人谁也没有意识到如果不是此情此景太深沉,就这简单的两句话多么像是妻子在等待晚归的丈夫啊。
有些后知后觉的段敏晓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这些话过于暧昧了,连忙补了一句:“你是皇上嘛,你还没有回来我怎么敢睡?”
南宫天凌正在桌边拿起茶杯喝水,乍一听段敏晓这牵强的解释,一口水就差喷了出来,目光落在了那凌乱的床上又看了看段敏晓那松散的领口,他觉得没有比他这个皇帝还失败的了,问题是他怎么觉得这个小太监就是很有趣呢。
段敏晓瞧着南宫天凌没有说话,好奇的抬起头顺着南宫天凌的视线转了一圈,脸有些微微红。
“好了,朕回来了,你现在可以睡了吧。”南宫天凌笑着说道,并没有揭穿段敏晓的意思,但是这话却让段敏晓更加无措起来,刚才她一个人还好,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一间房,而且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虽然掌柜的知道南宫天凌是大掌柜的,倒是也没有再去开一间房,毕竟客栈房间很紧张嘛。
再说了段敏晓的身份他也知道了,就是跟班嘛。一张床自然也够大掌柜的睡了,至于跟班,很简单嘛,打地铺啊。
南宫天凌看了看有些紧张的段敏晓,笑了笑:“没关系,你和朕一起睡就可以了。”
啥?段敏晓愣了,她有种失聪的感觉,:一起睡?”
不怪段敏晓震惊,实在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南宫天凌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同床共枕。
不过南宫天凌却不知道段敏晓在烦恼什么,还以为这个小太监不敢和自己睡,毕竟能够有勇气睡皇上身边,除了皇上的女人,一般人还真不敢。
“这个,要不我们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段敏晓想了想,还是决定拒绝南宫天凌的提议,如果她是货真价实的太监倒罢了,可是她是个女人啊。
“恩,也好。”南宫天凌想了想点点头道:“朕一会就睡,你先打地铺吧,小点声啊。”
段敏晓满头黑线,她虽然提议打地铺可是并没有说她就睡地上啊,虽然睡睡地板没有什么的,可是哪里有床温暖啊:“皇上,我身子弱,睡不了地上。”
南宫天凌顿时气笑了,放下手里的杯子,望着段敏晓,心里却忍不住想到,这个小太监脱下那身太监服,穿这身衣服倒是很漂亮嘛。
只是这么想着,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对一个太监他居然能够用漂亮这个词。
“你的意思是朕睡地上?”
刚一问出来,段敏晓那张脸瞬间就笑了起来,九十度的大弯腰,拜了下去:“皇上英明,那么我先睡了。”
段敏晓才懒得管南宫天凌要怎么安排自己呢,打着呵欠就爬回了床上,前半夜为了等南宫天凌都没有怎么睡,她现在要狠狠的补眠。
桌子上的烛台还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将整个屋子照耀的暖暖的,夜风悄无声息的从窗子透了进来,吹散了屋子里的闷热。
南宫天凌面色不善的坐在桌子上,目光却看着床上那睡相难看之极的小太监,他真的不明白那么一床单薄的锦被到底是让他怎么睡的?
从一开始唯美的铺散着长方形,到后来菱形,又到后来好多三角形,最后不规则形状的被团成了一团,现在更像是被抛弃了一样,丢在地上了。
而床上那个人的动作也很经典,一会一个形状,现在则是四肢摊开,将整个床都霸占了起来,而且这个人居然还是趴着再睡的。
似乎床上的人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样,嘴里不满的嘀咕了几声,最后则是翻了翻身子,又向着床里滚了过去,两只手在床上摸索着,也不知道在扒拉什么。
南宫天凌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坐在了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床上的人儿:“陈一,陈一。”
不过段敏晓睡的倒是极死,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不满的又挥了挥手臂,重重的拍在了南宫天凌的身上,似乎在发泄着被打扰的情绪。
“哼,朕不睡地上。”南宫天凌咬咬牙,看了看大床又看了看地上,果断的脱了鞋子躺在了床上,也幸好段敏晓一个打滚窝回到了床里,要不然还真没有南宫天凌可以躺下的地方呢。
段敏晓也似乎感觉到周围多了什么,手臂伸了过来,悉悉索索的摸到了南宫天凌的袖子,手心被衣服柔软的触感迷住了一半,更是紧紧的抓住不放手了。
这一夜,南宫天凌都被段敏晓弄得快疯了,身边有个像小狗一样的存在,谁能睡的太深?没有一会的功夫,段敏晓就会欺身过来,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南宫天凌觉得微微有些痒,却没有动弹,而是宠溺的看了看身边的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时候,段敏晓仍然流连在自己的梦乡里,只不过南宫天凌却早已经醒了,望着自己的左手此刻被段敏晓当成了枕头,他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沦为了陪睡?
屋子里渐渐亮堂了起来,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
南宫天凌转过头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蛋,总觉得这张脸太过于秀气了,目光忍不住的向下移动,却看见了脖劲那一抹雪白色。
噔,南宫天凌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节奏快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皮肤可以这么白希。
虽然很多皇上以及达官贵人对娈童都有一种别样的爱恋,不过南宫天凌自问自己绝对没有那个倾向,饶是如此,这一刻,他的心也变得无法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