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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皇上他醒了。”正在煽风的小太监发现了段敏晓醒来,立刻就大叫了起来。
南宫天凌转过头来,目光正好撞进了段敏晓那充满灵气的眸子里,浑身不禁一颤动,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随着目光下移,却是落在了段敏晓的喉结处,那清晰的突出犹如一盆冷水,让南宫天凌顿时清醒了过来。
但是刚才的想法还是让人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哼,罚跪一会你就晕倒?岂有此理,来人呢,送他回去。”
噶?段敏晓一愣,她以为南宫天凌会怎么责罚她呢?搞了半天就是让她回去?就这么简单?
不过段敏晓可不傻,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
说完,段敏晓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看的南宫天凌眉头深锁,又回头望了望有些凌乱的龙床,刚才难道是错觉?
殿外的王统领望着活蹦乱跳跑远的段敏晓心里忍不住嘀咕,他是不是也应该晕倒?不过就在他刚这样想的时候,安知良就走了出来:“王统领,别跪着了,皇上传您觐见呢。”
“是是,是。”王统领连滚带爬的拖着近乎麻木的双腿进了承明殿,南宫天凌一身龙袍,整个人散发着威严的气势,让人心生畏惧。
“臣,王有生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统领双膝跪地,拜了下去。
南宫天凌并没有让王统领起身,而是直接问道:“王有生,你可知罪?”
王统领浑身一凉,他现在有点怀念那无情的烈日了,这承明殿的温度让他觉得寒冷非常,虽然不知道皇上要怎么对付他,但是王统领却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臣有罪,臣有罪。”
“哼!”南宫天凌冷哼一声,承明殿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双眼灼灼的盯着王统领:“你是有罪,而且罪该万死,但是你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吗?”
“呃……”这有些让王统领摸不着头脑了,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罪吗?难道是私藏的财宝还是新买的宅子里藏得小妾?还是王美人宫里的那个宫女?王统领觉得自己浑身冰冷,如同掉入了冰窖之内,硬着头皮说了一句:“臣不知。”
原本还想着大棒加甜枣,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臣属呢,奈何碰上了一个棒槌,这也让南宫天凌感觉有力无处使,挥了挥手:“罢了罢了,革职。”
随着南宫天凌的一声令下,殿外立刻走进来两个衣甲光鲜的侍卫将王统领的衣甲剥了一个干净,就拖了出去。
王有生心凉之余,不忘大喊着谢主隆恩,却是一下子把南宫天凌气消了,自己撤了他的职务,居然还要谢恩,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臣子与皇上啊。
“安知良,更衣,出宫。”南宫天凌心里觉得有些烦躁不安,登时将砚台盖上,站了起来,冲着安知良说了一声。
“这个时候吗?”安知良大惊,连忙问道,南宫天凌没说什么,却是很快的走进了屏风之内,自顾自的换了一身白色深衣出来,头发束在头上,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嘴角的浅笑怕是不知要迷倒多少美少女了。
刚刚回到自己的小屋没有多久,段敏晓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心里的思绪却如同放电影一般,将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倒了出来。
她进宫好几天了,每天都可以说是糊里糊涂的,不过她也微微庆幸,南宫天凌不是个滥杀无辜脾气不好的人,要不然依着她的那点毛病,十七八个脑袋都不够砍杀的,不过却总是觉得缺点啥的感觉呢。
坏了,想到白岩和红莲的时候,段敏晓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来,她进宫不是来当太监的啊,她要找东西,可是那东西到底是方的还是扁的?长的还是短的?却是一无所知啊。
当当当,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了段敏晓的思绪。
“谁啊?”段敏晓没有起身,喊了一嗓子,她在宫里无亲无故,谁来找她呢?
碰的一声,门一下子被从外面踹开了,安知良熟悉的身影露了出来,段敏晓一个翻滚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安公公,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哼。”安知良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咱家找你自然是有事的,走吧。”
“走?去哪?”段敏晓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问道,安知良翻了翻白眼,手里的浮尘举起就要打下来,不过却最后停在了段敏晓的头顶:“哪那么多的废话啊,跟着走就是了,对了,换身衣服,你这身太监服可不行。”
“不穿太监服穿什么?我没有别的衣服了?”段敏晓两手一摊,觉得莫名其妙。
“算了算了,跟着咱家走吧。”安知良带着段敏晓重新回到了承明殿,南宫天凌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书,这会看到两个人进来,抬起了头,在看到段敏晓的时候,眉头一皱:“不要穿太监服。”
段敏晓这会却明白过来了,敢情南宫天凌这是要出宫,居然还要带着自己,想到可以出宫去了,段敏晓顿时开怀起来,连忙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是。”
咦,南宫天凌瞧着段敏晓那笑的灿烂的脸,诧异不已,这小太监不是一向没礼貌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但是他这会一颗心早就飞去了宫外,倒是也没有深想:“安知良,你去给陈一找一身合适的男装,今天你就别出去了,留在承明殿吧。”
“啊?”安知良惊呆了,他刚才还纳闷皇上为什么要带着段敏晓一起去,但是这会却反应过来了,敢情是要把他留下啊,一张脸顿时快哭起来了:“皇上,这可不行啊,你看这小子身无二两肉的,这万一有点什么事,不也纯属白给吗?”
南宫天凌不悦的翻了翻白眼:“怎么着,你看人家细皮嫩肉有意见啊?”
“主子,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不是想咬保护您嘛。”安知良被南宫天凌一骂,顿时耷拉下了脸,连忙软声哀求。
“哼,朕不需要。”南宫天凌的笑脸有些发冷,冷冷的说了一声。
不过安知良再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乖乖的去给段敏晓找衣服了。
还能说什么呢?皇上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谁敢反驳?前几天那刺客的事情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三千御林军最后没有留住刺客还是南宫天凌一个人将刺客赶走的。
段敏晓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男装站在了镜子前,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镜子里映射出来的那个人,陌上公子,我见犹怜。
“这衣服很配你。”南宫天凌的目光望了过来,轻轻说了一句,又很快的转移了目光,不知道为何,刚才他觉得自己的眼神落在段敏晓的腰封处的时候,手里一片潮湿,有种想要将眼前的人揽在怀里的感觉。
“呃,谢谢。”段敏晓点了点头:“皇上,我们出发吗?”
“恩,”南宫天凌应道,又补了一句:“出宫以后不要多话,不要喊我皇上。”
“那么喊你什么,南宫天凌?”段敏晓笑了笑,顺嘴说道,却没有看到南宫天凌的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硬在了嘴角,安知良这会听见也当作没有听见了,这个小太监实在是太放肆了,他就是去责骂也没用,人家这会圣眷正隆。
段敏晓干咳了两声,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喊皇上的名讳的,连忙改口:“公子,我们走吗?”
被这么一打岔,南宫天凌有气也不好撒出来了,倒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段敏晓,才摇着扇子悠然的踏出了宫门。
南宫天凌一出宫不要紧,皇宫各院几乎有点势力的嫔妃都在第一时间和第二时间得到了消息,对于这个皇上这个爱出宫散心的毛病她们早就知道,但是却没有想到,刺客风波刚过去没有多久,皇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宫,难道真的是有所依仗?
秦璇歌懒懒的躺在秀榻上,听着手下人的禀告,媚眼如丝,说不出的风流,若不是眉间那一丝威严,怕是个男人都会大脑一热扑上去的吧。
“皇上就带了那么一个小太监?”秦璇歌的眼神落在自己修长的指尖,红唇微启,轻声问道。
“是的,就连安公公都没有带。”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不敢隐瞒,低头说道。
秦璇歌柔柔的笑了起来,“既然皇上事务繁忙,那么做为皇后,说不得要为君分忧了,走,去永平宫。”
“娘娘……”小太监跪在地上没有动,欲言又止,似有话要说。
烛光摇曳,秦璇歌冷冷的哼出一个字:“说!”
“娘娘,我们就这么杀过去,如果皇上回来会不会怪您啊?”小太监咬咬牙,最后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怪本宫?”秦璇歌蹙眉:“皇上虽然宠爱陈贵妃,但是也不过是为了制衡本宫的权利而已,如果真的将陈贵妃除了,却还真有点麻烦。”
“娘娘说的是。”小太监见皇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谄媚的笑着说道。
相比皇后这里,永平宫倒是平静不少,陈灵儿在知道皇上带着段敏晓出宫去了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有些高兴。
在她想来,段敏晓和皇上靠的越近就越好,这样就能更好的把握机会,一想到家族的仇恨很快就可以报了,陈灵儿一贯冷漠的脸上却是挂起了笑脸。
几家欢喜几家愁,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很开心的时候,但是可能离你不远就会有人哭的伤心欲绝。
清幽的庄园里,寒冰躺在床上一直昏迷着,晓月整个人都似乎瘦了一大圈,没日没夜的伺候在床前,可是寒冰就是不醒,那张绝色的面容上写满了疲惫与伤痛。
“夫人,您回去休息吧,若是主人醒来,看到您这副模样,怕是会生气的。”黑衣人壮着胆子上前说道。
“不要,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他,这样他醒来第一个就可以看到我了。”晓月一身鹅黄色的大袖长裙拖曳在地上,黑亮的瀑发垂在身后,娇小的身子伏在床前,一双手握着寒冰的手,脸上挂着零星的泪花,深情的说道。
黑衣人也知道劝不动晓月,只好闭嘴后退一步,继续自己的保护工作。
“冰,你好贪睡啊,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你怎么还不醒来呢?梦里只有周公可没有月儿啊,快点醒过来吧,月儿好想你啊。”晓月将寒冰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忍不住的念叨起来,可惜床上的寒冰就好像一块真的冰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继续沉睡着。
不得不说南宫锐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寒冰在皇宫行刺未果,逃到段敏晓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晕过去了,若不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挣扎醒过来,恐怕早就被卖了。
就是到了最后的时候,士兵包围了起来,寒冰更是破釜沉舟,不顾一切的调动了全身的功力逃了出来,重伤加上脱力若不是强大的信念在支撑,走到半路恐怕就已经死了。
南宫锐后来又来了一次,看了看寒冰的伤势,虽然他已经尽力抢救了,但三分在天的运气他也只好赌一把了。
不过好在寒冰的伤口愈合的不错,只不过那些丑陋的伤疤他也没有办法,到底比丢了命要强些吧。
月夜如水,经过白日的暴晒,晚上的凉风让人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纷纷在外面开始乘凉起来,就连吃饭也是抱着碗筷就蹲在自家门外。
“春风不及秋风暖,冬日却又思夏夜。”南宫天凌摇着折扇走在大街上,白衣飘飘,嘴里念叨了一句诗文出来,段敏晓则是大摇大摆的走在一旁,丝毫没有跟班的觉悟,反而新奇的望着大街上的景色,虽然进宫才短短的几天,但是她真心觉得那个牢笼太闷了。
“公子,你饿了不?”段敏晓眨着眼睛蹭了过来,对于南宫天凌这出口成诗的癖好她是深不以为然。
“饿?”南宫天凌听到段敏晓问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肚皮,点点头:“也好,我们先找一家酒楼吃点东西吧。”
“好啊好啊。”段敏晓点点头,她可是有两顿饭都没有吃了,过一会可要大吃特吃:“对了,公子,你知道不知道一家黄金客栈啊?要不我们去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