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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文在一旁突然出声:“将军信与不信有何用,先生还是先看看那些信吧。”
齐念看也不看他,直接走进案桌拿起桌上的几封信打开来瞧。
信是给之前吃了败仗的小国的,信上大致写了李承元用了卑鄙的手段挑起战争换取军功。
一拆开信,齐念的眉头就紧紧皱起,信上的字迹是他的,就连信的语气风格都是他的,但是这封信不是柳宜轩写的,更不会是齐念写的。
只是这柳宜轩的字体独具一格,很有自己的特色,很多人模仿也模仿不来,自己还是因为系统的加持才勉强相像的,而这封信就连齐念看了也要认为是自己写的了。
齐念抬起头,正好对上李承元的眼睛,他一直在看自己眼神没有挪开吗?
齐念心下一动,直接道:“不是我写的。”
李承元点点头:“我知道。”
齐念似乎早知道这样的回答,可是就是想问一问,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更是不可抑制的高兴。
按捺住嘴角的笑意,齐念复低下头认真地看了几眼信兀自点点头,转过身对跟着进来就躲在一边紧张兮兮观察整个局面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小六子道:“去把我帐中的那些信拿来。”
6.6
小六子答应一声飞奔出去。
齐念站在众人中间将信放回去,冷声道:“在下不知这些信从何而来,但是绝不是出自在下之手。”
齐修文冷哼一声,道:“你的字体谁能模仿得了?”
似乎是没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齐修文,齐念一愣,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这还是那个记忆里以及第一次见面那个虽然疏离但是依旧保持礼仪,温润的军医吗?
李承元轻咳一声,齐念反应过来,道:“稍后自会向大家证明。”
齐修文冷笑出声:“这要如何证明?”
齐念不说话,视线转移到一边,正当齐修文又要张口的时候,李承元道:“既然宜轩说有法子那就等一等罢。”
将军发了话,齐修文只好将到嘴的话咽下了肚子,只是眼里尽是嫉恨,甚至有些凛然的杀意,其他将士自然也是不敢有异议的,兀自交头低耳候在一边。
小六子举着信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先生,信。”
齐念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头拿过信:“去歇会儿,跑什么?”
小六子知道自家先生肯定有办法了,也不着急,吐了吐舌头退到一边站着。
齐念看了看信封,全部拆开扫了几眼选了几封递到李承铉的眼前,道:“这是在下写的寄给京城的信,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寄出,便一直留在身边。”
李承元接过信来扫了两眼,没看出什么,转过脸疑惑。
齐念道:“将军可看出这墨迹似有两层?”
李承元仔细看了两眼,本来不觉得,现在却觉得有些字很正常,有些字却似乎是写完之后又临摹一遍?不,不是临摹,似乎是隔着东西临摹,上面一层墨迹浅淡得很,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差别。
李承元似乎抓住了什么想法,但是还是有点不太理解。
齐念转过去又问:“小六子,最近有谁进过我的帐篷?”
小六子挠了挠脑袋,眼睛咕噜噜的转:“军医去过。”
齐念转过身看向齐修文:“军医去找过在下?”
小六子补充道:“去过两次呢,只是不凑巧先生都不在,军医说来借先生的书,不必可以去问,自己随便拿了就行的。”顿了顿小六子又说了一句,声音有些自责:“因为之前先生与军医虽然不熟,但是军医每次来借书先生也都给了,所以我就.......”
齐念道:“不关你的事。”
转身向军医道:“字迹可以临摹,文风可以模仿,那些信本就是我寄给京城圣上关于军中事物的,拿着那些信很容易可以找出相同的字造出这封信。”
军医表情依旧镇定:“将军,我亲眼看见柳宜轩晚上出去与人接洽。”
李承元眉头一皱,齐修文见李承元面色有变急忙向他辩解:“将军,我亲眼所见。”
李承元问:“何日?”
齐修文胸有成竹:“前日。”
齐念脸色微变,面上有些恼怒,齐文修见他这幅表情,心中更加确定,脸上带着隐隐的得意。
李承元轻笑出声,淡淡道:“那日宜轩在我帐中。”
齐文修大惊:“怎么可能,那日傍晚我亲耳听见小六子说柳宜轩不在帐中,后来一直没见他回去,将军那时不是应该和李副将他们在商议事情吗?”
李承元换了个姿势两天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懒懒道:“他在榻上。”
众将士:“⊙▽⊙”
李副将恍然大悟,怪不得进帐时将军衣衫不整,脸色很是不好,自己想要往里走直接被拦住,说了没多大一会话就被赶了出来。
李副将脱口而出:“那日被褥里的是柳先生?”
这一句话便是惊讶了在场所有的人,齐念脸上羞红不止,张了张嘴巴也不知道说什么,沉着脸色拂袖准备离开。
刚刚转身,李承元轻笑道:“宜轩留步。”
齐念头也不回,只停住脚步:“事情已解决,将军可还有事?”
李承元问道:“宜轩不想知道原因?”
说实话齐念也有些好奇,板了脸色转向齐修文,问道:“为什么?”
齐修文此时面色通红,看着齐念的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冷笑道:“有何为什么,看你不顺眼而已?”
齐念也不恼怒,只余下脸上微红:“我自认与你无任何纠葛。”
齐修文笑出声,不屑道:“呵,明明是太子身边的一条狗,凭什么得到将军垂怜?更何况还是一个男人,凭什么立在将军身边?”
齐念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丝毫不因为羞辱的话有半分情绪波动。
齐修文被盯得怒火中烧,想要扑过来抓住齐念的领子,被一边的几位将领拦住,还在尤自挣扎:“凭什么在太子门前你声名远扬,在军队里也是受人尊敬,天下好事还能让你一人占全?”
接着又冲帐子里的士兵看去,道:“柳宜轩到底是谁派来的不需多说吧,在这军队里到底安的什么心你们还不清楚吗?”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两人身上,齐念一步一步逼近他,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吐出:“我安得什么心你清楚?我只是太子的门客而已,至于太子殿下狗的职位我自是不敢与你相争的。”
环视一周,声音微微放大:“之前军中总有消息传到京城,众位将士虽然怀疑我但没有证据,如今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大家,我没有,所有的信件皆在此处,若是有人不信大可随意查阅,我帐内的书籍纸张也可随意搜查,我柳宜轩无任何异议。”
说罢叫道:“小六子,回去。”便走出了帐子。
齐念自己是感觉没什么的,但是柳宜轩就不是了,被人污辱还放在大庭广众下来说,依着柳宜轩的性子可能当场撞死都有可能。
齐念走的飞快,小六子紧紧跟在身后,走了一段路,小六子小心翼翼道:“先生。”
齐念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苦笑:“小六子,我记得你上次问我是否后悔来到此处?”
小六子呆呆道:“先生?”
齐念别过脸望向那海阔的天空,带着无限的憧憬:“我答不后悔,现在我柳宜轩也不曾后悔,只是我这残败的的身躯也不知道能为朝廷再做些什么了?”
说完之后似再也撑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久久止不住,小六子慌忙用手去拍他的背,被齐念抬手拦住。
齐念:“.......”装个逼都能被口水呛住,我也是醉了。
小六子见他语气中隐隐有轻生的意思,眼睛泛起点点泪花,语气急促:“先生莫气坏了身子啊。”
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先生,等我们回了京城,得了太子殿下的庇护就不用怕他们了。”
齐念想到回京之后那猜忌多疑的太子殿下,估计那时候还有的忙呢。
齐念勉强扯出一抹笑,摸了摸小六子的脑袋道:“小六子今年多大了?”
小六子眼里流露出疑惑:“先生,小六子今年十六了。”
齐念低低叹道:“也是时候找个人家了。”
小六子哇的一声哭出来:“先生不要我了吗?”
齐念无奈,放下手来:“小六子,回京之后也许我的处境更加艰难。”
小六子止住哭声:“不会的,先生,太子殿下一定会为先生主持公道的。”
齐念看着傻愣愣的小六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有一天有合适的了告诉我,趁我还有能力。”
小六子一脸坚定:“先生一定不会有事的。”
齐念点头:“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呆一会儿。”
小六子欲言又止,但时间齐念一脸疲惫似乎不想再说话,于是低低道:“是,先生。”
看着小六子离去的背影,齐念也转身走开。
系统:“不回帐子里?”
齐念:“不了,来了这么多天,还没到处转转呢,刚好出来了,去走走。”
来来往往的巡逻的士兵见了齐念都笑着叫一声:“柳先生。”
齐念向他们一一点点头,也不知道李承元跟他们说了什么,自己在军队里的地位一升再升,之前人人见了唯恐避之不及,甚至有人公然在背后指指点点,可是现在几乎每次见面都会恭恭敬敬叫一声柳先生,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人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跟自己道歉。
齐念道:“皇上现在身体应该已经快不行了,估计太子也会有所行动了。”
系统:“嗯,李承元现在还没有谋逆心里,总觉得自己如果不行动,太子殿下也不会怎样,也就没有任何防备。”
齐念漫无目的地走:“那李承元什么时候死的?”
系统道:“与太子进行谈判的时候被李副将在背后捅刀刺死的。”
齐念当时看剧情的时候就没有认真,惊讶道:“他是太子的人,他跟李承元关系那么好?”
系统查了一下道:“李副将似乎喜欢太子同胞的一个哥儿,以他的身份定然没有机会。”
齐念点了点头:“太子许诺给将李承元的位子给他吧。”
顿了顿又道:“回去就没有几天日子好活了,就算李承元不杀了我,经过今天这茬,太子也会弄死我吧。”
系统想了想问道:“念念,你对李承元.......”
半晌没有将话说完。
齐念笑:“你想问我们俩有没有感情?”
系统轻轻嗯了一声。
齐念越走越远似乎已经出了军营,走到附近的一个小水潭前:“能有什么感情,也就是做那种事舒服舒服,你看在古代连一点娱乐设施都没有,总算明白为什么古代一夫多妻了,晚上没事做可不拉灯睡觉嘛。”
系统:“.......”
齐念回过神来:“诶,这荒野地带竟然还有一个水潭,就是这水似乎不怎么清啊,不知道有没有鱼?”
说着探身向下看,腰上突然多了一条手臂将自己捞起来。
齐念一惊:“(⊙0⊙)?”
耳边传来李承元有点暴躁的声音:“你想死?”
齐念愣住,呆呆地看着面前神色狰狞的李承元,瞬间反应过来,声嘶力竭吼道:“为什么要拦着我,为什么?”
李承元见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刚刚涌上头的怒气也没了,赶紧道:“宜轩,你不要这样。”
齐念甩开他的手,稳了稳气息,止住了眼泪:“将军,你放过我吧。”
李承元刚刚软下取得态度变得强硬起来,狠狠按住他的肩膀:“你让我放过你?”
齐念冷冷瞪着他:“我柳宜轩纵使之前是太子的门客,但是自认为在军中从来没有干过损害军队利益的事情,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
李承元冷笑:“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
齐念道:“难道不是?”
李承元:“那这么多天来的同床共枕又算什么?”
齐念嘴角扯出一抹笑,似乎是在嘲笑李承元,又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同床共枕,难道不是变相□□?”
李承元似乎被这句话震道,控制不住地摇晃着他的身体:“柳宜轩,你到底有没有心?”
齐念整个人被他晃得有些懵,脑子里划过各种小马哥的表情包,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扭脸看那边的潭水不说话。
李承元被他的态度刺激到,整个人都有点焦躁不安,阴沉着脸拦腰将他抱起大步向前迈走。
齐念脸色巨变,狠狠挣扎:“李承元,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李承元冷笑:“宜轩不是说我在羞辱你吗,今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羞辱?”
齐念瞳孔皱缩,转而发现这似乎不是回军营的路,声音颤抖:“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承元冷冷盯着他的脸,语调里没有一点温度:“做什么?宜轩待会不就知道了?”
没走多远,只是拐了几个地方,来到军营附近但是平常都不会有人过来的地方,稀稀拉拉几棵树。
李承元将齐念放在一棵树下,齐念刚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李承元翻转过去面朝着树。
齐念挣扎道:“李承元,你放开我。”
李承元死死按着他:“放开你?”
齐念感觉自己裤子被直接一把扯下,一阵风吹过,屁股有些凉。
齐念挣扎得更狠了,声调里都呆了些哭腔:“李承元,不要。”
李承元没有丝毫软化,只是按着他道:“不要?你不是说我在羞辱你吗?”
齐念:“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李承元冷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齐念似乎有些绝望,只留下低低的哭泣音,久久不说话。
李承元在身后也是沉默,虽然还保持着压制齐念的姿势,但是半晌没有其他动作。
齐念被弄得有些懵,哭了半天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哭下去,关键现在屁股似乎还露在外面一阵风吹过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大兄弟,要做就快点做,待会要是有人过来了难不成真要我去跳河啊。
想到在这里做,齐念心里隐隐有些激动,没想到李承元也会玩情趣啊。
顿了顿,试探地叫了声:“李承元?”
李承元声音低低:“宜轩,你可愿以后都跟着我?”
齐念想到回去之后他的结果,莫名有些心伤,没有说话。
李承元自然将他的沉默当成了拒绝,声音凶狠:“太子就让你如此忠心耿耿?你都没想过你还回的去吗?”
齐念:“在我无任何名气的时候太子对我就很是照顾,我岂能知恩不报?”
李承元冷冷道:“那若是太子不再是皇帝,你可还要辅佐他?”
齐念心下一惊,卧槽,这是说错什么话了,怎么这么反转?
声音急急道:“不管太子是否是储君,他都是我的伯乐。”
李承元冷笑出声:“好一个伯乐,若太子是你的伯乐,那我是你的什么?男人?”
齐念气结,没有说出话来。
一根齐念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没有任何阻隔得戳在齐念的臀瓣之间,齐念慌忙挣扎,厉声道:“李承元。”
李承元笑:“怎么,刚刚不动,现在急了?宜轩是觉得我只是吓吓你?”
齐念翻了个白眼,兄弟,你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
李承元见他不说话,狠力一顶,全根没入,听着齐念的一声惨叫,咬着牙说道:“宜轩可要忍住了,这里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齐念急忙收声,紧紧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流下泪水。
李承元只在身后卖力顶弄,齐念身子被顶得钉在树上,只能伸手环抱着树稳住,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哭出声音,求饶声不断。
李承元恍若未闻,顶弄一阵之后抽出来,将他翻转过来面向自己。
齐念此时已经完全站不住,借着李承元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才保持站立的姿势,脸上满是泪水,一双眼睛委屈地看着李承元。
李承元抱抱他,将他两条纤细的腿环在腰上,让他后背靠着树找准位置进入。
从天色大亮一直做到天色昏暗,从靠在树上到躺在地上,不知换了多少姿势,说了多少混帐话,直到齐念再也叫不出一个字来,脑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