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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吓唬我”东界王完全不放在心上,瞥着眼看前面的几个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也管不了,再者,就算你们不提醒,我也会把沈蝶舞接走,我再说一次,而且,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让开”
几个大人闻言愣了一下,东界王撞开这几个人,背着手往前走,身后几个大人气得咬牙切齿。
走在前面,感受着身后的怒意,东界王不屑的哼哼着。
从心里来说,他也没有把北界王放在心上过,北界王这一路走来,侥幸的成分太多,从开始来说,若不是当初他怀疑北界王跟南界王有关系,他也不可能空看着北界王把西界弄走。
后来西漠苍狼那一战,若不是西漠狼王太过分,他也不会撤离,他不撤离,北界王也不会赢得那么轻松,也不可能拿走西漠。
当然不可否认,北界王是有一定的能力的,比如说,北界王能在短时间内收复西漠所有夺去的城池。
比如说,北界王能在短时间内稳住西漠的军心,全身心的投入西漠建设,据说,现在正在建码头,完善跟海外各国的通讯。
从内心里讲,他不反对这些,因为从目前的形势看,东北两界毫无冲突,他在东界过他的日子,北界王在北界努力的建设着西北两界根西漠,一切都这么平稳的发展着。
开始的时候,他也想了这些事,后来想想也是心里极其的不舒服,他也担心过,北界王会不会有一天强大起来,来找他的事儿,后来想想,这种几率似乎也不大。
因为人的惯性就是这样,羽毛越丰满,越爱惜自己的羽翼,北界王现在的举动,都在印证着这个猜测。
墙角的转弯处,他的胳膊被拉了一下,东界王有些不满的皱眉,抬头看拉他的人,眉眼抬了抬“南界王……”
“你……”南界王在阴影中拉着东界王往一旁的房间里走,急的拉着东界王进去,探头看外面,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皱着眉看着东界王,不满的开口“看到你从那边过来了,你怎么又来了”
“我怎么了?”在在一旁的圆桌旁,东界王毫无所谓的倒上茶,细品着,抬头看南界王“南界王现在怎么变得畏首畏尾的了,反正北界王也没在,就那几个货,能把我怎么样?!能阻止我见沈蝶舞吗?沈蝶舞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我才不管你这些”南界王急急地开口“但是,从现在开始,别见沈蝶舞了,因为现在我带队,你这样对我影响不好知道吗,别见了,你回去爱怎么样怎么样,你睡到北界王宫里那是你的本事,但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我带队的时候出事,你先回去吧,你先回去等着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握着茶杯,东界王很不高兴“我的女人在这里,我回去等,你觉得可能吗?”
“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南界王急急地开口,提醒着东界王“现在是北界王的夫人,你有跟我理论这个劲头,不如趁着北界王出去的这个档口,回去赶紧想个办法,痛快的把沈蝶舞弄走,最好悄悄地,北界大些大臣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最好不动声响的弄走,因为那些人发起狠来,别看是文官,也够你弄个的知道吗?!而且,这么看的话,你想顺利的得到沈蝶舞,还得找北界的朝臣帮助呢……”
“切,谁稀罕他们的帮助”东界王开口满满的不屑,不过心情很好“不过我真的不用他们,我知道要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
“你……”南界王当然是满满的不相信“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觉得你不动,沈蝶舞会主动找你,还是北界王会把人给你送去啊,还有,你可别忘了当初你说的,沈蝶舞你是一定要弄走的啊,你出尔反尔不用北界朝臣动手,我可要动手了啊!”
“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弄走的,再说,你说的这两者都有可能”东界王笑着,一脸得意的看着南界王“我跟沈蝶舞从回来到现在,有二十多天,天天在一起,我是个正常男人,她是正常女子,怎么会不出事……”
“出事”南界王一愣,睁大眼睛看着东界王。
“你别说你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东界王笑的很是开心,哀叹了口气,开心的笑着看着门口“想我一生,也没有子嗣傍身,现在有一个也不错……”
“啊……”南界王几乎是惊讶出声,眼睛睁圆看着东界王,震惊满满的开口“东界王,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有了孩子,还怕沈蝶舞这个女人在北界有一席之地吗?痴心妄想。就是北界王再舍不得,也得放弃沈蝶舞,这就是命,哈哈哈。
南界王的心情很好,慌忙的给东界王倒茶,忍不住竖起大拇哥“你真厉害,真厉害”
“一般一般”东界王挑眉,从心里痛快的开口“从一开始,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啊,你说女人是睡出来的,我不同意,我觉得,睡出个结果来,才是最重要的”
“高”闻言立刻发声,南界王佩服的伸出大拇指,高高举起“高,是在是高,东界王高人啊,高人啊”
“承蒙夸奖,承蒙夸奖”东界王对着南界王拱手,笑着开口“呵,到时候只要我开口要,我就不信北界王能顶着这么大的帽子不给我人,北界王不给,北界的朝臣都不会答应,这样里外的夹击呼应,北界王就是打掉牙,也得往肚子里落,由不得北界王不同意,我要做就做个万无一失的,要不做,就不做,南界王还不放心我吗?!”
“放心放心,当然放心”南界王开心的拿起茶壶给东界王蓄着茶,眉飞眼笑“你只管去睡,只管去睡,一定睡出个结果来,老夫祝您一举夺男”
“都好都好”东界王笑的甚是开心“有一个像老哥哥那样的公主也不错,我看着心里且喜欢着呢?!”
“不行不行”南界王连连摆手“公主都是生来败家的,生来败家的,还是不要的好”
“都可以都可以”东界王跟着笑,笑声爽朗“我这个岁数了,也不在意那些了,老哥哥有公主的时候,也是这个岁数吧”
“那倒也是”南界王在烛光里,难得露头柔软的神情“也是你这个岁数,小小的一只,猫一样喵喵叫,把我的心都叫化了”
“哈哈哈哈”东界王举着茶杯放声大笑,南界王爷跟着笑,屋里两个人其乐融融的交谈声,屋子外是一片寒风萧瑟,天寒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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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珈在山中间的一座庙里醒来。
四天前,普兰馨带着她出来,一路上走走晃晃,到了这一座山中间的一座庙院。
四天以来,陆珈从最开始的心急如焚,变的忧心忡忡,越接近真相,反而越害怕得到真相。
昨天晚上来到了这个庙里,再往上走一程,道观就到了,就能知道真相,陆珈也真的是怕了。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承受的住这个打击,她心里顾虑着,若是真的变成了真的,她一蹶不起,西秦该怎么办,北界该怎么办?!这个风雨飘摇的关键时期,她经受不住打击倒了,可该如何是好。
可是不去,总觉得有一块石头在心里堵着,让她呼吸都难顺畅,让她的心,慌的,痛的,做不了任何的思考。
重重的思考,让陆珈进退两难。
所以昨天晚上,到了这里以后,陆珈没有出去,普兰馨没心没肺的一路上叽叽喳喳,完全没有看出不对劲,昨天一到,就一个人去找这里的住持,陆珈一个人在禅房里休息。
这里是南界的地段,普兰馨对这里自然十分的熟悉,所以方方面面都是普兰馨在跑。
也是陆珈是不方便出面的,但是,即使不出面,这里的和尚似乎知道了陆珈的身份,因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除了送水送碳火,送饭菜以外,没有一个人来这里打扰陆珈。
一夜慌乱的梦境,让陆珈在早上很早就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最后在烦躁的思绪里,迎着就要熄灭的烛光,陆珈起身走向门口,拉开禅房的门。
现在的天亮刚刚亮起,因为山高的原因,天边闪着万道霞光,正面大殿里僧弥念经的声音,像一道道天外佳音从天边传来,让陆珈躁动几日的心,在一点点的趋于平静。
顺着僧弥念经的声音,陆珈踩着白色的棉靴,一身银白色的装束,背着手一步步的走向了主殿的院子。
大门口,陆珈站着,看着满院子坐着的和尚,都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声声梵音从和尚嘴里传出,像是一个个无字音符,敲打着人们不安的心灵,也让陆珈难得的得到了平静。
抬头看院子里庄严威武的大雄宝殿,受了蛊惑一般,陆珈抬起脚,一步步的经过满院子打坐的和尚,一步步的走向了正殿。
经过宽大的院落,顺着殿门口三层台阶上前,宽敞的大殿,四排大门大开,山中的万道霞光从门口射进来,映照着大殿里的禅殿上坐着大大小小的和尚,把这里映照的跟佛祖的灵山宝刹一般,十八罗汉稳襟正座,我佛坐在主位上,俯视着人间大大小小的悲哀,多灾多难的不平事。
站在殿门口,陆珈抬头看着佛殿上,四层台阶上,主位上坐着的老和尚,左右两垂手坐着四个大和尚,跟着诵经。
老和尚的年纪很大了,眉毛全白垂在两家两边,雪白的胡须在嘴边流下,口中念诵着经文,眼睛闭着,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动静。
脚步不听使唤一般,陆珈通过中间的主通道,经过殿中的和尚,直直的走过去,一步步的走向主位上的老和尚,在那个老和尚座下的棉垫,双手合十跪了下来。
大殿中的诵经声戛然而止,老和尚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皱纹彻底在苍老的脸上显现,看着陆珈跪在正面的座下,老和尚笑了笑,对着陆珈招手。
“施主,可以坐着说”
“叨扰了大师,弟子鲁莽,弟子来求大师指一条明路”陆珈开口,虔诚的看着老和尚身后的山寨金光佛,虔诚的看着佛前的老和尚“不瞒师傅,这一路来,弟子心神不定,一路的千辛万苦,只是,要一个答案,可是答案越近,心反而越怕,方才听着靡靡梵音一路走来,心稍稍安定,却苦不得解,大师,我佛说,万物皆空,我要如何做到万物皆空,明心净志,不让自己这般的失重”
“噢~”老和尚双手合十,笑的和善“施主,我佛说万物皆空,却唯有因果,世上的事皆有因果,侧重就在于施主如何看待这件事,这件事在心里重,那施主就能看到因果循环,若不重,自然就凭空掠过,这也是世人纠结何为因果的原因,施主今日这般心劫难除,皆是因为太过看重,但是世事关心则乱。
想必施主也知道现在自己不能乱,需要明心净志,才会这般的苦恼,可对否?”
“大师说的极是”陆珈双手合十,虔诚的躬身“大师明示,我要如何明心净志,如何扫除心魔的纠缠,因为我需要明心净志,我需要扫除心魔,我需要无牵无挂,却在此刻,因为心魔作祟,怎么也做不到这般,所以,还请大师明示”
“施主你且过来”大师笑着,缓缓抬手召陆珈往前,早上的朝阳射进大殿,映衬着身后的佛像,发着金色的光芒,陆珈起身,走上四层台阶,在第二层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抬头看大师“请大师明示”
“施主,把你的手放在贫僧的钵盂上来”老和尚开始,声音持重“把你的心魔说出来给满殿的神佛听,佛祖一定能听到,我佛慈悲,一定为您扫除心魔”
“是”陆珈开口,缓缓地伸出手,放在老方丈膝盖下的紫色钵盂上,老和尚双手合十,诵经梵音在殿中又起,陆珈闭着眼睛,单手放在钵盂上,梵音中一遍遍闪放着绿珠的片段,不觉间,泪湿了双目,泪水透过紧闭的双眼缓缓滑落。
绿珠,你在哪里?!
靡靡梵音中,陆珈在心里默念,伴着缓缓滑下的两行泪水。
你知道,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该如何自处。
你跟我说,我拼死拼活的拼这一场前程,连你都保不住,我奔前程为的又是什么?!
绿珠,能不能,等我一下,等我一下,不要走,再跟我见一面。
等我,等我处理好这里的一切,等我可以放下一切,就转身出去,不管任何人,带着你,带着陆昱远走天涯,你知道,我不在乎这里功名,我在乎的,只是你跟陆昱的平安康泰。
我在乎的,真的只有这么小小的一点,只有你跟陆昱的平安康泰,如果我没有保住你……,我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泪水流的更急,陆珈睁开了眼,泪水模糊了双眼,抬着泪眼,陆珈抬头看着闭目诵经的大师,忍不住的哽咽,微微失声开口。
“大师,我佛说,万物皆有因果,弟子自认一心向善,从未想过要伤人害人,我佛,可否给我一个好的因果,给我……一个好的果,用我所有好的因,给我这一个好的果……”
“万物皆是虚幻”大师睁开眼睛,在梵音中,看着满脸泪水的陆珈“施主何必苦于执着一个循环的果相,施主所做的一切,我佛都看着呢,我佛慈悲,从不会掩天避地,一定会给施主一个好的果相,施主放心就是”
“还请大师给弟子一个明示,我的果可是善的,我要的人,可是还在这人世间”陆珈开口,哽咽不止,虔诚的,恳求的看着老住持“弟子,这一生的祈求,只是想要这一个果,弟子若连这个都失去了,弟子……真不知,要如何自处……弟子要的只是这样,还望大师为弟子祈告满殿神佛,为弟子保住,弟子自当倾尽一切,为世间孝尽犬马之劳,还望大师成全,还望佛祖成全……”
“施主把手拿下去吧”老住持和善的笑着双手合十开口,看着陆珈的满眼泪水。
“是”陆珈依从着,拿下了双手,双手合十,期待的看着老和尚。
“你所嘱咐的人事,都在这里了”拿过紫色钵盂放在怀中,老和尚真诚的看着陆珈,语气坚定和善“我佛慈悲,满殿的神佛都看着呢,施主大仁大义,至善至仁,我佛一定为您佑护着,施主若相信,把您的所护所想之物,寄放在贫僧这边,施主把您要做的事儿做完,再来取,我佛慈悲,不管因果如何,一定帮您佑着,我等僧众,也一定竭尽全力,为您守着,直到您来取走为止”
“……”双目含着泪,陆珈双手合十看着主位上的住持,犹豫不止……。
“施主放心的走吧”老住持依旧笑着,佛祖降世一般全身闪着光“我僧众一定帮您护着,好好地护着,您且放心的去吧”
“有劳佛祖了,弟子一定尽快来取……”抬头看着十几张高闪着金光的佛祖,耳边响着梵音,陆珈双手合十,跪在台阶上深深地叩头。
“有劳大师了”陆珈再次深深叩头,在老和尚的笑容里,恋恋不舍的起身后,转身对着双手合十对着满殿的和尚躬身,在满殿不停止的梵音里,狠下心转身走出了大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庙门。
绿珠,等我,等我扫清魔障回来,我去找你……我,来接你……。
看着陆珈走远的背影,老和尚双手合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师傅”一旁的大弟子双手合十开口“都说北界王王我菩萨临凡,菩萨的心魔我们要如何对待”
“你也说,北界王是菩萨降世,菩萨转世也有苦恼”全殿的弟子都睁开了眼,双手合十,看着主位上的老和尚。
“当然有”老和尚笑的平静,用袈裟的一角护住了钵盂“菩萨降世也是俗世之人,岂会片叶不沾身,你我护住所托之物就好,也算是对得起我佛的托付”
“是”殿中的和尚们再次双手合十,老和尚再次闭上了眼,祷告着开口“我佛慈悲,为行善之人大开方便之门”
梵音再起,在半山腰中流淌着,在日出东山的峡谷中回荡。
伴着梵音,迎着阳光,陆珈走出了主院,外面的大道上,普兰馨已经在车子上等着了,看到陆珈出来,普兰馨有点不耐烦的嚷着“大早上的你到哪儿去了,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山路也不好走,得赶紧走,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到上面呢”
“不去了”陆珈走过去,坐上车,拿起鞭子,拉动马的缰绳往回走。
“哦”普兰馨有点不解的,转头看陆珈,半晌后嘟着嘴低着头开口“你说的,天空落下的星星,也是你的母亲吗?”
“我的母亲”陆珈闻言,拉着马的缰绳走着,迎着晨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的母亲啊,我的母亲啊”
“是啊”普兰馨有些期待的转头,看着陆珈“你的母亲,现在……还好吗?”
“好”前世母亲的脸庞在脑海里浮现,陆珈的笑,发自内心“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优雅知性,非常的优秀,是个画家,在很多地方出过画展”
“哦”闻言普兰馨嘟嘴,好半晌低沉的开口“听你说,你母亲这么犹豫,那你的母亲会不会看不上我,觉得我不够优秀,又爱惹事,又不懂事……”
“呵”迎着渐渐升起的太阳,陆珈笑了,只是没有答话,只是拉着马的缰绳,往山下赶,普兰馨低着头嘟着嘴,闷闷不乐,陆珈也没有理她,普兰馨的性子就是这样,生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果然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普兰馨又恢复了说说笑笑。
“你们这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赶着车子,在闹哄哄的集市上,陆珈状似漫不经心的问“沈蝶舞……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什么?!”只是一句话,让说笑的普兰馨停下了笑容,全身戒备的转头看着陆珈“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出了什么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哦”轻笑,陆珈不动声色的拉着马车的缰绳,看着热闹的街景“你说,你在南郊见了楚君是吧,那你见到楚君的新后没有!”
“没有”普兰馨全身的戒备,睁圆了眼睛,防备的看着陆珈:回来的时候,爹爹都说了,在北楚发生的所有事儿,绝对,绝对不能被北界王知道。
因为这是一件政治事件,北界王知道以后,绝对不会很北楚善罢甘休,因为这是北界王的脸面,所以,一定不能说,沈蝶舞能够压下去,那么所有人都得压下去,不能被人知道,绝对不能被北界王知道。
所以,她面对这个问题,必须慎重,必须慎重,不能在北界王面前透漏一点点的讯息。
“好”看着普兰馨戒备的神色,陆珈的心里更加的坚定了一层,如果在北楚出了事儿,那一定是沈蝶舞出事了,可是会出什么事儿呢,难道跟做过的那个梦有关,可是卢炎回来后,只是说玉佩给了沈蝶舞,对立面的事儿,只字未提。
沈蝶舞是不会撒谎的女子,卢炎是最忠心的侍卫,这两个人的反应说明了一切问题,沈蝶舞的这件事,出的肯定是不轻的,这件事,一定得查出来。
因为所有人都把这件事压下来,问题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是不是……”
“没有”普兰馨几乎是全身戒备的,抬起手拒绝跟陆珈交流,转身爬回车里,拉上了车门“我困了,先睡会儿,不跟你说了!”
“……”拉着马车的缰绳走着,陆珈微扬起头,无声的抿唇,眼眸慢慢的暗了下来……。
因为心里有些事,陆珈驾着的车子也快了些,傍晚时分到南界,把普兰馨送到门口,南界王已经回来了,把普兰馨接过去,催着陆珈走,跟南界王告别后,陆珈策动着马车往回走,赶回北界王宫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
驾着马车往王宫走,正殿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仲大夫带着吴大夫闫大夫,孟大夫,江大夫往回走,看到他们几个,陆珈的眼睛亮了一下,殿门口翻身下车,伸手拉着满身抗拒的吴大夫,不发一言的拽着吴大夫的衣袍往主殿中。
跟着陆珈走,吴大夫几乎吓掉了魂魄,身子列着求救般的看着身后的仲大夫,仲大夫也是满满的无奈,伸手拉着其他三个大夫往正殿走,三个人的脸色都白了,跟着往里走,眼睛都看着仲大夫,仲大夫无声的摇头,推着他们三个走。
正殿中,陆珈放开吴大夫的袖子,走向主位书案,身后,吴大夫转头看仲大夫,仲大夫低头对着他们四个,极低的声音开口“绝对不能不能说出来,绝对不能说出来,怎么问都不说”
“什么事还得小声说”陆珈在主位书案后坐定,微仰头,看着殿中的五个人“说出来给我听听,不是更好”
“大王”闫大夫拱手,被仲大夫暗暗地拉了拉衣袍,闫大夫拱手,稳住声音“我等,我等看,看您如此辛苦,想着,想着今天就不回去了,帮大王您,解决一些事物”
这个借口特别不好,其他四位同时低头,暗暗责备闫大夫,明显让大王觉得你在心虚啊。
“哦,好”陆珈坐在主位上不动声色的笑着,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仲大夫“朝中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再者,有什么事儿,还有仲大夫跟清大夫呢,爱卿不必挂怀”
“既如此”吴大夫适当的开口,躬身“那我等就先回去了,大王也歇着吧”
这句接的妙,其他四人都忍不住暗暗挑大拇哥:不愧是吴大夫,真是了不起。
“呵……”笑出了声,陆珈坐在主位上,微倾身带着笑看着下面的几个人“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糊弄啊”
“大王恕罪”孟大夫吓得首先失声,要下跪被一旁站的仲大夫拉住,接接着拱手“大王,您今天也确实有些累,您看,都是才回来,都有些累,您看,什么事儿,到明天再说,您看,这天儿就要暗了,宫门也要锁了,微臣们,就先回去了”
“……”在主位上坐着,陆珈看着激动的语无伦次的仲大夫,也是有些心软,对着仲大夫他们摆了摆手“去吧,明天,明天想好,给我个答复”
“是”几位大夫躬身,在心中暗暗叫苦,同时躬身,转身走出殿外,正殿中,陆珈看着走出去的人,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一旁站着的老刘正,老刘正跑过来“大王,您回去沐浴休息吧”
“好”看着外面的天色,陆珈的心思动了动,决定今天还是不去看沈蝶舞,明天了解一些事情再说。
------题外话------
把我自己都写哭了的一章,我们都知道,陆珈要的是多简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