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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甜掏出个药丸塞到老邱口中，顿时老邱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色，绽开的血肉也平复了不少。
“死不了，能不能活好，得看他自己了。”柳甜看了我一眼道。
我担忧的看了看老邱，无力的叹了口气。
“继续追，还是？”见我们坐好，夜未央开口道。
“先回深圳吧，把他送去银狐基因治疗下，顺便解决下X病毒的事。”柳甜说道。
夜未央点头，瞬间我感到飞机在控制直接调转了个方向。
这丫的什么黑科技，这么牛？
“你在他身上做了印记？”夜未央问道。
柳甜点头道：“恩，他刚才被邱酉石重伤，一时半会也无法再传染病毒。先把邱酉石送回深圳，到时候再看看病原体停在那，然后我们再追踪好了。”
“豆豆，你的印记，能持续多久啊？”夜未央好奇道。
柳甜笑了笑，没有回答。
夜未央也不恼，撇嘴道：“我的印记现在最多也只能持续一天，还是针对普通人。同境界的能维持2小时就不错，高境界的一点反应都没。你的印记，应该至少可以半个月吧？”
柳甜微微一笑：“你天分很好，勤奋修炼很快也可以的。”
“练气、凭虚、御物、大成、圆满、渡劫飞升。我练气境界花了一周，凭虚用了三年，凭虚之后到现在也一直都卡在御物中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大成、圆满。至于渡劫飞升，自从天地灵气匮乏之后，就再也没有渡劫境界的了吧。连圆满都是少之又少。唉。”夜未央幽幽道。
柳甜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没有接话。
我好奇：“夜小姐，我朋友，他什么境界啊？”
夜未央看了眼柳甜道：“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关于妖的事么？”
柳甜依旧看着前方的夜色，淡淡道：“他卷入，完全是意外。而邱酉石以前也没有和他提过妖的事。很多修炼界的常识，对他来说都只是一些传说罢了。”
“告诉他？”夜未央征求柳甜的意见。
“总不能，再抹去他的记忆吧？”柳甜看了看夜未央，玩味一笑道。
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在期待夜未央告诉我关于修炼界的一些事，虽然清晰的听到了柳甜的话，却压根没有去注意她的用词。那一个“又”字，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含义。
“行吧，小子，算你运气好。这世上知道妖或者修真存在，却又没有被抹去记忆的人类可不多。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听听吧，记得不要随便说出去哦，要不然，可能真的会被妖给吃了呢。”夜未央吓唬我道。
我点头：“一定一定。”
她看了我一眼：“好敷衍的回答，豆豆，还是抹去他记忆算了。”
我无语，打算装死沉默。
“真无趣，算了不逗你了。妖界或者说地球东方修真一脉，对于境界的划分都基本类似，分为练气、凭虚、御物、大成、圆满、渡劫飞升六大境界。其中每个境界最简单的判断方法为：炼气，能够感知体内气的流动，能够吸收日月精华；凭虚、能够不借助外力，立在空中，但无法自由飞行；御物，能够自由飞行，同时能够操控外物，为自己所用；大成，能够凭借自身气息修炼出护盾以及发出可攻击他人的能量；圆满，气息返璞归真，体内气息自动运转周天、生生不息；渡劫：渡劫飞升，化凡为仙。你朋友算是御物境界，不过还不够稳，而他之所以能飞行这么远，还能和人打一架，完全是因为一些外物的刺激。至于你姐姐我，也是御物境界，不过比他高一点就是了。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哦，现在地球上几乎可以肯定已经没有圆满高阶及其以上境界的存在了，就算大成境界也是为数不多。”夜未央说道。
听到她这一番话，我顿时想到了之前看到了操控火球的黑衣人，急忙问道：“刚才那操控火球的黑衣人，是大成境界么？”
夜未央白了我一眼道：“要是大成境界，你觉得我救得了你么？”
我尴尬，才想起好像他最初的那火球直接被夜未央给击飞了。夜未央才御物中阶，那黑衣人应该也还没到大成境界吧。
只是，那为什么他能凭空弄出那么多火球呢？
我疑惑，夜未央却已经开口为我解答道：“不过是借助了一些隐藏的道具罢了，不过能同时操控那么多火球，那人精神力也够强了。”
“那豆爷，应该已经到了大成境界了吧。”我看了柳甜一眼，讨好道。
夜未央哼哼道：“废话。豆豆可是我们妖族千年难见的奇才，如果不是天气灵气匮乏，她很可能有生之年能够冲击渡劫境界。天地灵气，唉。”
说到天地灵气，夜未央又幽幽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这天地灵气到底是什么，反正，不会是雾霾那玩意。
想到夜未央对于炼气境界的描述，我不禁问道：“既然天地灵气匮乏，那么炼气境界能吸收到日月精华么？”
夜未央看了我一眼赞许道：“小子挺聪明嘛。实际上，这境界的划分还是几千年前天地灵气还未匮乏时候的标准。至于现在，只要能修炼出内息，就算是到了炼气境界。以前是内外结合，那时候大成遍地、圆满无数、飞升常有。也就是因为天地灵气匮乏，所以才断了外部滋养，只能依靠自身那可怜的气息去修炼，才会导致今天这种高境界很少存在的现象。”
反正也听不懂天地灵气到底是个什么回事，我估计如果天地灵气不匮乏，现在应该是山清水秀常常有，雾霾几乎不存在吧。趁夜未央还乐于解答，我急忙道：“你刚才说修真界，除了妖的存在，还有其他修真的么？”
夜未央点头：“是啊，好早以前，人与妖共同存在，虽然有些小摩擦，但是彼此都是和谐共存，一心修炼只为求得大道。后来天地灵气匮乏，修真的人类又没有妖族那种可以传承的血脉，能够修炼出内息的也就越来越少，人类修真界也就越发没落了。现在的东方修真的，加起来也人数也不过千了吧。比起妖族的数十万来说，要少的太多。”
我惊讶：一是感叹妖族的人数，二是感叹果然还有修真的人类。想到这，我内心一阵激动，急忙问道：“那您看看我，能修炼么？”
“不能。”还没开始神往，夜未央的话直接把我内心的一团火给浇灭了。
我不甘道：“为什么呀？“
“你的根骨很差，甚至比一般的人都要差。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教你一段口诀，你去默念几遍，感知下看有没特殊感觉就明白了。”夜未央说道，说完叫了我一段口诀。
我默念几遍后兴奋道：“有感觉了，有感觉了。”
夜未央淡淡道：“什么感觉？”
“额。。。”我支吾了一下，泄气道：“饿了。”
说完，肚子咕咕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