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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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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完毕,两人离开采访室。

    詹牧世道:“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加你V信。”

    张梓芳道:“好。”

    两个打开手机,加了v信好友,詹牧世道:“你姐姐明天还要再录一期,你们今天应该不回去吧。”

    张梓芳点头道:“嗯,我们明天录完了再回去。你是一个人来的?”

    “对,一个人!”

    詹牧世左右环视了一下,道:“这儿好像不是个聊天的地方,我来的时候看见路对面有个星巴克,咱们去那坐一下。”

    张梓芳道:“你先去吧,我等等我姐。”

    詹牧世道:“等你姐录完还得一个多小时,咱们先去那边坐一会,等她快录完的时候再回来……你不会每次约会都要带上你姐吧。”

    见张梓芳有些心动,詹牧世直接拉起她的手,替她做了决定。

    “走吧。”

    在现场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牵过手,张梓芳对他的这个动手也没有太大的抗拒,而且这里是非诚栏目组后台,旁边还有工作人员,她也不可能当着工作人员的面就把刚刚牵手的男嘉宾直接甩开,半拉半就的跟着詹牧世离开了荔枝大厦。

    十分钟后,咖啡厅。

    两人点好了咖啡,在一个单独的隔间坐下。

    詹牧世喝了口咖啡,靠在椅背上缓缓地吐了口气,道:“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感觉跟做梦一样……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可以说一点电视台不让播的东西了。”

    “什么东西?”

    “我的意思是节目上和私底下是不一样的,有些东西在台上不方便说。现在在只咱们两个人了,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詹牧世看着她,道:“我有几个问题得先问清楚,这对我们以后的关系至关重要。”

    “什么问题?”

    “你跟你姐姐都是模特吧?”

    “对。”

    “你们俩上非成勿扰到底是不是来相亲的?还是说单纯的想红?”

    詹牧世开门见山地问道,跟着解释说:“当然,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任何贬意……以前,我看网上看过很多新闻,说非成勿扰上很多女嘉宾都是演的,实际上都有男朋友,上节目就是为了想红。在台上牵手,下了台马上就分手,类似于这种新闻挺多的。你们长这么好看,年纪也不大,又是模特,这个确实比较容易让人误会……现在也没有别人,你就说实话吧。你要是有男朋友,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就是演出来给观众看的,那就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喝完这杯咖啡咱们就各奔东西,好聚好散。”

    说完,他向张梓芳看去。

    “我……”

    “OK,我明白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说清楚就行了。”詹牧世道。

    说完,便低头搅动咖啡,不再说话。

    包厢中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张梓芳忽然主动地说道:“我看你唱歌挺有范的,你以前在酒吧唱过歌?”

    詹牧世心里不由一动,这姑娘有点意思啊,以库金多年的经验来分析,在男方已经表示撇清关系的情况下,女生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多半是两个原因……

    第一,这个姑娘是服务性人格,见不得冷场的气氛,不过从她在台上的表现来看,她应该不是这种人。

    第二,她对这个男的有兴趣,不管是哪方面的兴趣,核心意旨都是想要和男生保持联系,不想就这么断了。

    詹牧世脑中快速地分析了一番,做出了判断,这个墙头可以刨一下。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她的男朋友能同意她来上非成勿扰,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的感情总归好不到哪去。

    真正在热恋中的男女,或者感情非常牢靠的一对,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的感情中产生这种严重的不安因素。

    “没有。我还没混到那种地步,等我什么时候真过不下去了,可以考虑去酒吧当歌手,这是我最后一条退路吧。”詹牧世淡淡地,好像不太想多说的样子。

    张梓芳“哦”了一声,又问道:“你还写了一本书,叫什么名字啊?”

    “何以笙萧默。”詹牧世道。

    “什么时候上市啊,我去买一本,帮你增加点销量。”张梓芳道。

    “还得两个多月吧,买就不用了,我送你一本,你一个人也顶不了什么用,你要是能拉个千八百人来买还差不多。”詹牧世从包里掏出一本书递给她,道:“本来我是准备送给今天牵手的女生,不管怎么样,它也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是我最后一本了,别人再问我要,我就真没有了。”

    张梓芳翻了两下,没有诚意地道:“写的还不错。”

    “就那样吧,每年出书的人那么多,能赚到大钱的没几个。”詹牧世轻描淡写地说道,顿了顿,又问道:“我有点好奇,既然你们是来做宣传的,为什么跟我下来?”

    张梓芳道:“我们上回在首都录节目,导演把我们全都骂了一顿,我估计就算我们不走,等节目组招到新的女嘉宾,也得把我们赶走,还不如自己主动下来呢。”

    “还有这种事?”詹牧世一脸惊讶,跟着开玩笑道:“对于这种导演,我只想说四个字----干的漂亮!”

    张梓芳‘切’了一声,又道:“你还挺有才的,要不我把我姐介绍给你,她没男朋友。”

    “啊?还带这么玩的……还是算了,太尴尬了。”

    “尴尬什么,我姐挺喜欢你这个类型的,你们谈你们的,当我不存在。”

    “真不用了……对了,你男朋友看了这期节目会不会误会,用不用我打电话帮你解释一下,要不写个书面承诺书,免得你们闹矛盾。”詹牧世道。

    面对这种问题,一千个女人里面至少有九百九十九个不会让男人真这么写,要不然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没事,我说一下就行了。”张梓芳自然也是如此,她非常随意地说了一句,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

    “那就算了。”詹牧世耸耸肩,掏出手机,开始鼓捣起来,不再跟她说话,好像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

    “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

    “录音棚。”

    “你要录歌,就是今天唱的那首?”

    “对。”

    “你以前录过歌?”

    “没有,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小心别被人宰了。”

    “不至于,这年头网络信息这么发达,什么东西上网查查就知道。”

    “网上不靠谱的东西也挺多的。”

    “看你这样,好像挺有感触,以前吃过亏,还是骗过别人?”

    “我从来都不骗人。”

    “这句话一听就是假的。”

    “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的这么阴暗,有人说过,你是什么样的人,看别人就是什么样的。”

    “我是身处阴暗,心向光明……OK,找到一个,离这儿还挺近的。”

    两人不紧不慢地聊着天,詹牧世看起来非常被动,但实际上,主动权一直都掌握在他手里。

    古龙曾说过,女人不应该去勾引男人,而应该等着男人去勾引。

    詹牧世现在用的就是这个策略,他只是把自己最有价值的部分表现出来,等着鱼儿上钩。

    放下了手机后,詹牧世状似十分随意地道:“我明天去录音,你想不想去看看,反正你姐明天上午录节目,你也没事。”

    “好啊。”张梓芳几乎没做思考就答应下来,对于歌手录音这种新奇又时尚的事情,应该很少有人不感兴趣。

    “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预约,明天咱们去录歌。”詹牧世拿起手机站起身来,道:“孟飞说过了,在公众场合大声打电话是不道德的事情,我到外面去打。”

    张梓芳道:“呃,时间差不多了,我姐也快录完节目了。”

    两人出了咖啡厅,詹牧世给一个他刚才查到的录音棚打过去电话,约定好了时间,然后对她道:“走吧,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