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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人正是五行散人。为首的金散人听到柳长青骂他们,远远的说道:“老五,快些解决了他,闹着玩的么?”
土散人脸一红,声音阴森地说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寻来。到地狱去给你三姥姥拜寿去罢!”说完双手掏过来,直入柳长青胸口。
忽然土散人双手被烧,那正是柳长青的内力反弹逼出而致。脑子之中顿时茫茫然不明所以。柳长青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个死矮子,舒服么?”又大声“哇哇”乱叫,喊道:“我三姥姥还活着,三姥姥的生日是冬月初一,你瞎说八道!”
土散人这一次惊讶万分,不敢相信眼前之人是个江湖高手,但自己手掌被炙热包围,那是明明白白,再不会错。急忙用力缩手,却被柳长青内力粘着,缩不回去,话也说不出来,瘫了下去。
柳长青叫道:“你不要抢我糖,你不要抢我糖。你要吃,我拿一个给你?”土散人功力不低,柳长青内力散去,他立时就起了身,跳的远远的,大声叫道:“这人是个高手啊,莫着了他的道!哼,不知如何称呼?”
柳长青愣道:“什么是称呼?也好吃么?”
金散人四人虽然隔得远了些,但见柳长青身子手臂一动未动,哪里是什么“高手”?水散人“哈哈”笑着,说道:“老五,你为老不尊,怎么越来越调皮啦?抢糖吃么?”
土散人进退两难,说道:“老四,你过来,这人有些邪门。”
火散人大喇喇向前,说道:“老五,我看你有些邪门。”
柳长青站起身子,捂着胸口,说道:“我不玩儿啦!妈妈一会儿找我,找不到就麻烦啦!你们这么晚不回家,不怕妈妈打你们屁股么?嘻嘻。”
火散人见他中了土散人几掌,不但没事,反而还能起身说话,略微有些惊疑,窜上一步,问道:“天亮了,你妈妈就不打你屁股,是不是?别怕,别怕。”说完取出惯用火器,向前激射,柳长青幸而曾听索凌说过,因此有了防备,不然一定会被这烈火吓一跳不可。火散人翻动火焰,柳长青“哇”的一声赶紧跑走,躲到大树后面不出来,说道:“你玩火,不好,烧了庄稼、树木,老村长要抓起来你的。”
火散人嬉笑道:“不会,不会,老村长会打你屁股。”柳长青凝神聚气,又拿了一颗碎石子放在手中,躲在树后,五行散人都看不到他,因此纵跳入树中,将石子射出,正入大火喷出的正中心,火散人“啊”的一声,火器顿时被打落在地。
柳长青一击即中,十分高兴。火散人来不及将火器拾起来。金散人见状,料想有高人埋伏在此,声音响亮,犹如洪钟:“哪方英雄好汉在此?鬼鬼祟祟不露头,不怕别人笑话么?”连喊两声,不听得有人答应。
不知火散人和土散人得了什么号令,猛然窜到金散人身旁,不再搭理柳长青,飞也一般的走掉了。
柳长青不再落地,在树枝上连连跳跃,声音微小,不致于被五行散人听见,紧紧跟随。
五人追了一会儿,并不见索凌身影。柳长青心中暗笑:“你们当真可耻,三番两次欺负凌妹,五只笨猪,可抓得住凌妹么?”但见五行散人毫不懈怠,似乎上次未捉到索凌,引以为耻,有意要报上次之仇。
行的渐远,终于见白影飘过,柳长青心中暗暗激动。五行散人大喝一声,那白影也不停顿。再追一会儿,终于白影靠江而停,江边停有数艘小船,几名船夫没揽到活,各自靠在船头,当地百姓为人豪爽,说话大声,犹似吆喝。见一个美女犹似天仙一般降落,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人吆喝道:“哟!这大妹子长得像画上的的一样嘞!”
另一名船夫说道:“阿咔,你高兴啦啊咔,你去娶过来当二房呀!就是不知道阿翠愿意不啦!”几名船夫哈哈大笑,言语轻浮,却无恶意。
一名船夫又道:“阿妹,要过河吗?哥哥载你不要银子。”先一名船夫道:“你不要银子,你吃饭可是要银子,孩子看病,不要银子吗?坐我的船吧!大妹子稳当当过去,哥哥我稳当当回来的哟!”
索凌声音细小,柳长青听不到她说话。见索凌点头,上了一艘船。五行散人急忙赶了过去,喝到:“兀那船夫,不要开船!”
金散人眼见船要开走,将自己的武器金枪一把甩将出去,插在船头。船夫见他力气大,又身穿一身黑衣,只怕是拦路打劫的山贼,追到此处,一时之间,竟不敢动弹。
水散人悠悠说道:“美人儿,干什么跳上船去?湿了身子,可不怕亮么?”
柳长青在树上摆动手臂,索凌看到,冲他一点头。柳长青知道索凌已经看到他,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易容脸面缓缓揭下,扔了出去。扯下树叶树枝,胡乱缠在一起,搭在头上,又跳在地上,找了些土,沾湿了水,涂在面上,静看五行散人抓索凌,手中握着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若是索凌有危险,自己就将石子当做暗器,解救索凌。
金散人说道:“阁下和我们有仇么?我五行散人捉到的人,你为何放了?”柳长青心道:“凌妹武艺不怎么高,却将五行散人捉到的人放了,那可不简单啊!不知凌妹又是怎么想办法救的?一定又是什么鬼主意,嘻嘻,凌妹办法真多!”慢慢站的近些了,怕五行散人忽然出手,索凌防备不及,出什么意外可就不好玩儿了。
索凌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哼,打狗还得瞧主人。亏你们还是武林前辈,这一点都不知道么?”金散人问道:“这就奇了怪了,那小子是赤魔堂中人,骂了我,倒还有理了,哼,赤魔堂势力虽大,我金散人可从没怕过,当年我年轻之时,和你们堂主见面,那时他还承让我三分呢!你这后生小辈,竟然还如此放肆。”
柳长青暗道:“凌妹怎么说自己是赤魔堂的人啦?哦,是啦!赤魔堂东堂在这一带有些势力,若是敌不过,拿出赤魔堂名号,那就容易的多。不过这五行散人竟然也敢公然说出此话,那也不是什么善茬。”
索凌说道:“你们追了一路啦!轻功倒也不怎么样啊!你这么说话,啧啧,被我赤魔堂中人看到,那就吃不了兜着走啦!”金散人道:“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怎么样!”几个箭步抢了上去,那金枪入了船头数十寸,金散人轻而易举的就拔了出来,船夫只看得眼睛也呆了,说道:“你这汉子,气力倒也不小。欺负女孩子,那还像话吗?”
话音刚落地,金散人近身去一把将他捉住,柳长青手中石子猛然射出,金散人不愧是高手,听见暗器之声破空而来,一把转身,将船夫放在身前,柳长青暗叫:“糟糕,没料到这一招。害了船夫。”发射出去的暗器却收不回,直接打在船夫肩膀之处,幸而柳长青未运内力,不然只怕着船夫臂膀也要被穿透了。
金散人怒叫:“无耻贼人,又放暗器了,是赤魔堂的么?滚出来!”怒气不消,一掌送出,那船夫哼了一声,便即死去。金散人将船夫尸体扔进水里,“噗通”一声,水花溅起老高。
几名船夫见他杀人,都是惊叫:“来人啊!来人啊!”金散人自命清高,不愿碰这不会武艺之人,只怕传了出去,江湖笑话。口中沉沉说道:“来一个人,就死一个人,你们叫吧!”
船夫正要逃走,金散人不管不顾,一把抓向索凌。柳长青见暗器不奏效,不敢再用。“哈”的一声,跳了出去,喊道:“兀那汉子,光天白日之下,强抢民女,不怕王法吗?”
金散人抓向索凌,听后面有人跳出,竟然瞬间就转过了身子,原来他表面上是攻击索凌,实则这射暗器之人在身后跟着自己,他早就火冒三丈了,只待身后之人出来。柳长青刚一发声,五位散人一起围了上来。
柳长青拾起两个木棍,木棍被水泡的久了,刚冲上岸,十分潮湿。柳长青心道:“我用擒拿手法,以棍为手,不露内功,省的吓到他们。”
金散人一杆金枪,飒飒生风,威猛有力,步法沉稳,冲柳长青攻来。土散人在后叫道:“哪里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柳长青“嘻嘻”一笑,变了年轻男子声音,说道:“我是阿三,你欺负我兄弟,他叫了我,我来报仇来了!我替你们屁股!嘻嘻,小矮子。”
土散人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攻了上去。火散人疑虑道:“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碰到这么多傻子?”
金散人金枪变化繁杂,近身和柳长青格斗,柳长青心想:“今日不露些真功夫,岂能打走他五人?这五行散人行事诡异卑鄙,若是不服气,今后又得来找凌妹麻烦,索性一股脑儿解决了!”
金散人金枪手法诡异多变,但如何多变,总不如柳长青的擒拿掌法多变,擒拿讲究的是见招拆招,这《天玄武谱》之中的更是厉害凌厉,金散人金枪挑向柳长青小腿,柳长青用左手木棍将他逼开,随即右手木棍又逼入他小腿,金散人急忙收枪躲过他这一击,方才看到他手中拿的是木棍。“哼”的一声,说道:“装疯卖傻!”
土散人在柳长青身侧,赤手空拳,也攻向柳长青,柳长青道:“你长得矮,屁股倒还不小!”双棍一带,立时将土散人带了一个圈,说道:“踢你屁股!报仇雪恨!”一脚踹了上去。
这一招一出,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看出眼前之人是在装疯卖傻,金散人喝到:“老五,你去一边儿!”他见柳长青年轻,本来就是以大欺小,更不愿落得一个以多欺少的名头,土散人心中有气,又不得不听老大金散人的话,脸憋得通红,撤了开来。
金散人金枪直带,顺势画了一个圈,又攻向柳长青小腹,柳长青见状急忙用棍一压,又攻向金散人小腹。
金散人见他学招,口中骂道:“赤魔堂的小子,这么不要脸么!”
柳长青口中说道:“你这个老头儿,这么不要脸么!”
金散人不再说话,金枪又绕向他心口,那是下了杀招了。柳长青又是一般做法,轻轻带过这一招之后,也攻向他心口。哪知金散人这一招乃是虚招,顿时收招,直攻他面门。柳长青心道:“这倒像是我的擒拿……”弯腰躲过,也是虚招攻他,又实招取向他面门。
金散人见他一招一式,无不在学习自己,自言自语道一声:“放肆!”狂风骤雨一般,急切攻来,柳长青若是再学,那就有些大意了,不敢再学,全心全意接招。
堪堪斗了三十余招,不分胜负,但其实柳长青手中拿的是木棍,而金散人手中的是纯金打造的枪,胜负已分。金散人见比武胶着,跳将出圈,说道:“不必打了!你究竟是何人?”
柳长青将木棍扔在地上,说道:“我是阿三啊!今后你们再欺负凌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啦!”
金散人本待他放松心情,右手放在后背,实则是给其余散人打招呼,让他们突然攻击。一听他说什么“凌妹”,手就没动,问道:“谁是你凌妹?”柳长青“哼”的一声,说道:“你追赶之人,就是我凌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欺负她,那岂不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见索凌从船上跳出来,说道:“你功夫也不错啦!只是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么?”
柳长青一呆,见索凌有些异样,但此人声音容貌,不是索凌,又是何人?知她喜欢胡闹,愣了一下,说道:“凌妹,这几个人可坏的很。”索凌一笑,说道:“正是,坏的很,坏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