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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兵府,沈默安静地等在会客室中,许照在一旁陪着。
“沈兄弟且先等一会,我大哥他安排一下就来。”
许照叫龙几个仆人,布置好茶水糕点,东拉西扯地闲聊着。
一路经过总兵府,见识了里面的警卫严密,沈默也知道许临身份。
“没想到许临是江州城的总兵大人,此等身份亲自请我。今天我要治好就罢了,如果没治好,可就有些麻烦了。”
沈默又看了几眼许照,许照依旧一副江湖道士的模样,没想到来头这么大,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和许照闲聊了几句,沈默拿出那册医书看起来。依照许临等人的描述,他儿子许昊得的病应该是先天性的经脉堵塞。
小时候还看不出来,随着年龄不断长大,经脉堵塞的症状越来越明显,最终严重到四肢酸软无力,直到整个人被完全拖垮。
“治疗这种病,必须以法力刺激经脉,排出经脉里的杂质,再用药力马上滋养经脉才可能根治。”
沈默思索着,治疗方法说起来简单,对法力的控制有相当高的要求。
许临之子今年不过十三岁而已,其实比沈默只小几岁。人体的经脉本来就脆弱,加上他痪病多年身体太弱,稍有不慎就会损伤经脉留下后遗症。
“这种治疗手法,比控制飞剑还困难。对我来说挑战不小,必须格外小心。”沈默暗暗道。
与驾驭飞剑唯一不同的是,飞剑的操控发生在瞬息之间,而治病疗伤必须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更消耗精神力。
“或许,我能使用气运,在治疗时辅助我提升成功率?”
沈默灵机一动,突然想起气运系统。
气运可提升沈默做某些事情的成功率,只要不像战斗中那种转瞬即逝的招式功法,大部分事情都能发挥不小的作用。
一想到这里,沈默底气足了不少。
“大哥他怎么还没回来?”许照搓着手,在门口张望了一下。
“不着急,我们多等一会就是了。”
沈默手握书卷,继续揣摩治疗手法,进一步增强动手的信心,虽然有气运相助,如果自身的手法太差依旧可能失败。
总兵府内宅一处花园,许临和他的夫人一脸火气地争论着。
“我不管,今天这事必须依着我。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已经为他从京城请来德高望重的老太医,这病必须让曹太医来治。其他人我信不过。”
许临的妻子曾夫人相貌端庄,此时已哭成泪人。
为了请曹太医出手,曾夫人动用了不知多少关系,对他寄予厚望。
“你那兄弟这几年都做的什么事,你难道不知道?他请来人我绝不放心,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出半点意外。”
平时,许临不管在官场还是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曾夫人顺他的心意,但今天让沈默为儿子治病的事,曾夫人坚决不答应。
“你不明白!今天请来这位,和以前许照认识的人都不一样,是有真本事的。”
许临将手搭在夫人抽泣的肩膀上,轻声劝说道。
“就算不一样,难道能和皇宫请来的曹太医相提并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乳臭未干,比我儿大不了几岁。你别说了,今天必须让曹太医为昊儿诊治。”
曾夫人态度十分坚决,许临考虑了一下,只好让步。
“依你依你,那就让曹太医先看看。若他也没办法,到时候一定要让沈默出手。”
见许临答应了,曾夫人破涕为笑,拉着他的手说道:
“你就放心吧。这位曹太医我调查得很清楚,我星夜兼程地把他从皇城接过来,此时就在府上等着呢。连皇太后的疑难杂症都是他治好的,医术绝对信得过。”
曾夫人说完,起身去安排曹太医为儿子看病。
许临留在原地想了一会,脸色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跟沈默说此事。
“修士大多性情古怪,万一沈默知道我们又请了曹太医,一气之下走了怎么办?”
许临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邀请沈默一同观看曹太医治病。
如果曹太医治好也就罢了,沈默这边还是要酬谢的。若曹太医失手,再恳请沈默出手补救,许临只能想到这办法了。
“沈兄弟,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
许临一脸谦意地走进房间,向沈默躬身赔礼,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嫂子真是糊涂,侄儿的病非同小可,岂是那帮庸医能治的?大哥你怎么能答应呢?”
许照急得直跺脚,气愤不已。
“没关系,既然请了太医院的老医生来,我们在旁边观摩一下。只要贵府公子的病能治好,其他的是其次。”
沈默没什么情绪,平静地回答道。
许临松了一口气,邀请道:“多谢沈兄弟了,那这边请。”
江州城衙门,典狱官怒气腾腾带着几个人,冲进捕快营。
“姓冯的,你给我出来!”
典狱官嗓门大的吓人,捕快们纷纷躲避,此人掌管大牢权力大脾气爆,谁敢触他的霉头。
“你发什么疯,大喊大叫的有什么事?”
捕快头领走出来,此人姓冯就是典狱官要找的正主,也就是他带了二十几个捕快抓了赵火。
“什么事,你惹到麻烦了!大麻烦!”典狱官把冯捕头拉到一边,压低嗓门说道。
“什么麻烦?”
冯捕头疑惑,他今天赚了几百两银子,心情正好得很。
“你到底抓来的什么人,连总兵府都惊动了!总兵大人亲自派人,把赵火一行人带出去了。”典狱官一脸埋怨地扯着冯捕头的衣领低吼道。
“啊?你把人给放了?”冯捕头一时没把握到重点。
“总兵大人的命令,你敢违抗?你小子是不想穿这身官家衣服,还是不想要脑袋了?”
典狱官被冯捕头的反应气得不轻。
冯捕头这时反应过来,这可是总兵大人亲自下的令,他一个地方衙门的小小捕头哪里敢违抗,就连知府大人都不敢在总兵面前废话。
“不可能啊,沈万跟我说的,赵火这些人没背景的啊。”
冯捕头顿时怒火中烧,回头一定要找沈万算账。
“这事都怪我,快给兄弟我指条明路吧!”冯捕头抓住典狱官的手,就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典狱官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说道:
“现在你知道怕了?这摊烂事,老子可不给你擦屁股。不过,我给你指条明路,赶紧把和赵火起冲突的那一帮人抓回来顶罪。”
“没,没错!我这就去抓人!”
冯捕头眼前一亮,振臂一挥叫上二十多个兄弟,气势汹汹地冲出衙门。
总兵府内宅。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医双目微微低垂,半睡半醒地坐着,旁边还坐了一个年轻的医生。
年轻医生是曹太医的学生,这次跟他来,一是增长阅历,二是照顾师父出行。
“师父,这许临府上也太不把您当回事了,让我们等这么久,还想不想给他儿子看病了。”
年轻医生姓倪名俊,跟着曹太医学了好几年的医术,刚加入太医院不久,平时自视甚高,对曾夫人的安排十分不满。
“少安毋躁,学医最忌讳的是操之过急。”
曹太医睁开一只眼睛,教训弟子说道。
“弟子明白。”
倪俊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准备待会把怒火撒在曾夫人身上。
“让曹太医和倪太医久等了,不知现在可否方便为犬子看病了?”
曾夫人进了房间,热情地对曹太医说道。
“哼,有这么请人看病的吗?让我师父等这么久!”倪俊不满地指着她鼻子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