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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的销量一直在迅速的蹿升，季羽不用想都能想象到李易连笑成月牙的眼睛。
在这个时候，季羽十分庆幸自己能生活在全球人口最多的大中国。别的不讲，人口上绝对碾压，粉丝不论其他单算人数也绝对能让一众国外艺人红了眼。
怪不得想尽办法想打进国内市场，油水这么厚谁不想下水。
vit几人难得的聚了一场，一起出席记者发布会的时候场面火爆的让人咋舌。五个人还是固定站位，季羽作为队长坐在中间，古殊和月月一左一右挨着季羽，两个老幺只能坐在两边。
季羽一回头就能看见古殊的脸，于是对这个座次非常满意，自从上次滚完床单见得第一面。眼睛慢慢下移最后飘到古殊桌下交叠的大长腿，腿真长啊...
想着想着没忍住伸手在古殊大腿上抓了一把。
古殊面不改色的抓住季羽乱动的手，“别闹。”
季羽判断了一下这句话里类似于哄小孩的成分有多高，不老实的在古殊手掌心挠了一下。果然古殊迅速的放开手，季羽给了古殊一个小眼神偷乐起来。
古殊这么高冷的一个人其实满身全是痒痒肉，季羽实在觉得这个点很萌。
“居然连手掌心都有？”季羽笑眯眯的弯着眼睛凑过去压低声音说，“羡慕我不，浑身上下无死角。”
“很羡慕”，满足了一下季羽，再者痒痒肉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手指在他腰窝处勾了勾，“无死角？回家试试。”
季羽：“......”
大庭广众下耍流氓，季羽浑身酥麻酥麻的，刚刚还搁在古殊腿上的手像是被电了一样迅速撤回来，“你也别闹！”
古殊的唇角勾了起来，眼中的宠溺笑意像是三月的□□般温柔醉人。
场上的粉丝记着们有片刻的失神，什么时候见过古殊这样笑过。
古殊没有在意疯狂响起的快门声，侧过头余光落在季羽微微发红的耳根。
这么爱调戏人，被调戏回去却像小蜗牛似的缩回去，点火却不管泻火，季羽这一点做的炉火纯青。
见面会前大抵有分配每个人的发言，一般出席发布会都是由最善言谈的小五作为主答，但因为季羽是队长所以也是高频提问者，今天却刷新了所有人的看法。
记者a：“请简单向我们介绍一下这次专辑的主题以及几首歌。”
话筒送到季羽手中，季羽将视线从古殊那边转回来指指小五，“小五你说。”
记者b：“预测一下这次专辑的销量会有多少？”
季羽再次转头示意小五，问你呢？
小五：“......”人家在问你啊！
队长将一众话题推给老幺，队内大哥古殊向来不多话，这次更是一句不说只是坐在那里微笑放电，月月看了看两人索性也在问到他时将话筒递给大杰，“给。”
沉默的弟弟幽怨的瞪了月月十秒钟，月月权当没看见戴上了墨镜，大杰挫败的接过话筒，认命的回答问题。
两个老幺包揽了所有的提问部分，一直到结束场上的记者们都有些恍惚，明明只有五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像是被喂了满满一嘴狗粮？
回公司的时候古殊自然的进了季羽那辆车，小五怕他两吵架正想跟上去被维尼拽了回来，“去后边那辆。”
“小羽哥...”
“他保准乐癫了，哪儿会管你。”
季羽自从谈恋爱后整个智商下降，而且下降了不止一个层次。人人都说一孕傻三年，季羽没孕已经傻的找不到北了。
这么说其实挺佩服古殊，李易连这么多年也没让季羽这么乖，但季羽在古殊面前听话的就像变了个人。
以后有事看来得找古殊，比给季羽做思想工作简单多了。
回去的路上季羽妈妈打了个电话，季羽接起来后说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瞅了古殊一眼然后才道，“您怎么又提这事儿啊，是多怕你儿子没人要啊。”
“我也就说说，你简单听听不就行了”，季妈妈小声嘀咕几句，“我这不是见到蓉蓉羡慕么。”
蓉蓉？季羽语气沉了下来，“您什么时候又见她了。”
“昨天啊，人家姑娘可孝顺了，买了一大推东西，你陈阿姨高兴的和我夸了好半天。”
林蓉莫名其妙的去看阿连他妈干什么？还是阿连的意思？
“我听你陈阿姨的意思准备让他们早点结婚，要不就先订婚...”
还订婚？
阿连一个基佬和姑娘定个什么婚？
“妈，人家两个不是那种关系，蓉蓉是阿连助理。”
“我知道啊”，季妈妈倒是半点不意外，“助理才好，两人一起这么多年都没什么毛病，结了婚才过的稳当。你说人家姑娘这么好的出身一直待在阿连身边，阿连不娶她对得起人家姑娘吗？”
季羽有点崩溃，虽然最后一句话他也非常赞成。
如果阿里喜欢女人，那个女人不是林蓉，季羽一定揍死那不要脸的玩意。
“妈...你们真的弄错了吧，他两真的...”
“怎么会，两人回来那两天都是睡一屋，你难道和你助理还住一起？”
季羽这回终于说不出来了。
阿连知道林蓉对他的意思，虽然有时也逗逗蓉蓉但总是适当的保持着距离，现在他妈告诉他这两人同居了而且很有可能大晚上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睡一张床上盖着被子聊天？
一男一女就算纯盖着被子聊天也说不过去，阿连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这样！
季羽突然觉得很气愤，气到想直接找阿连狠狠揍一顿的地步。他记得清楚，那时他们三人一起玩，林蓉那时才刚刚来两个月，花季一样的年龄，满脸梦幻的样子视线根本从阿连身上移不开。
季羽笑着打趣他，“你嫁给他算了。”
“我也想啊”，蓉蓉笑盈盈的看向阿连，眼中的期待让这句话看起来半点不像玩笑话。
阿连喝了口杯子里色彩漂亮的鸡尾酒，“是吗？”视线落在蓉蓉的脸上，他一脸无奈的叹气，“真可惜，我对女人没兴趣。”
思绪停在那里，再后来蓉蓉就很少来找季羽，偶尔几次都是哭的近乎脱力。
她说自己为什么是个女生，从不抱怨阿连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季羽只觉得灌进嘴里的酒苦的要命，第二天醒来后蓉蓉又是那副没了灵魂的样子。
“我去工作了，下次再聊。”
昨天那个奔溃痛苦的人，和今天冷静少语的精干女人没有一点相似。
季羽劝过她但蓉蓉没有听，她说等阿连真正安定后她也会结婚，阿连也说他会看着蓉蓉幸福的结婚。无数种可能，从来没有这个。
他们居然在一起了。
胸口像是闷了一团瘴气，压抑的让人呼吸困难，古殊将他拉过来靠着自己替他顺气，“打电话问问，别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