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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涵的情况不比夏易雪要好到哪儿去,头发衣服凌乱不堪,额头,脸上和嘴角都渗着血,更别说身上被衣服遮着的地方。
两个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像一个地下室,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除了有一扇门和透着微弱亮光的窗,
地下室因为长久不通风,空气里弥散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霉味和两个人身上的血腥味混杂在一起,气味更加难以形容,而且地下室除了一张椅子和几捆已经发霉的稻草,就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了,两个人在稻草上相互依偎着,真的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夏易雪闭着眼睛假寐,林若涵在旁边看着夏易雪忍不住笑出了声,夏易雪睁开眼怪异地看着林若涵,问:“你笑什么?”
“没事,我就是在想,是不是外面又闹翻天了,新闻头条肯定是知名女明星夏易雪被绑架,说不定到时候一个人来一拳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夏易雪用胳膊肘碰了碰林若涵,无奈道:“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林若涵捏了捏夏易雪带血的脸鼻头微酸,这个傻丫头啊,还真的对她生不起气来。
夏易雪跟林若涵的衣服全部都被鞭子抽烂了,伤口上的血也已经凝固了,只是衣服上的斑斑血迹看着有些吓人。
到了半夜,地下室又潮又冷,两个人缩成一团相互取暖,到了第二天夏易雪就开始发高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睡着,林若涵焦急,但除了紧紧地抱着夏易雪,她也做不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人打开,楚欣还是昨天的那身红色大衣。
“呦,还真是姐妹情深啊,啧啧啧,我看着太感动了。”
从楚欣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林若涵就全身戒备,眼睛一直跟着楚欣,以及她后面的那个中年男人。
楚欣也发现了夏易雪的不对劲,但是并没有把心思表现在脸上,她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两人。
“楚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把易雪牵扯进来。”
楚欣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说:“你可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的好姐妹非要过来说什么要救你,我倒是有心拦,可我拦不住啊。”
“你放了她,我任凭你处置,要我死还是怎样,我都无所谓。”但是夏易雪不能因为她落在楚欣手里,楚欣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放了她,说得可好听,是她自己非要来的,既然来了,怎么能让她轻易走吗。”楚欣走到林若涵面前蹲下,纤细的手指重重地捏着林若涵的下巴,红唇微启:“况且,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想要你死或者生不如死可要看我心情。”
楚欣轻哼一声,捏着林若涵的手不由得加重几分,林若涵也恶狠狠地看着楚欣,头用力向旁边歪了一下,脱离了楚欣的桎梏,但她的下巴也留下了几道楚欣指甲留下的抓痕。
“既然想在我这里演深情好姐妹,那我就成全你们,拿东西来。”
中年男人从身后拿出一根鞭子交到楚欣手里,楚欣接过来走到两个人面前,鞭子重重抽在夏易雪身上,夏易雪被打的忍不住呼痛,人还慢慢因为身体上的痛清醒。
林若涵见状忙去查看夏易雪的情况,“怎么样,易雪,你没事吧。”
夏易雪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了看林若涵又看了看旁边的楚欣,然后摇了摇头,“我没事,疼。”
夏易雪话还没有说话,楚欣又一鞭子抽了过来,林若涵双手不由得捏紧,回头瞪着楚欣。
“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楚欣看着两个人的反应心情大好,扬起手又是一鞭子抽下去,但林若涵挡在了夏易雪面前,林若涵不由得闷哼一声。
楚欣又是几鞭子抽了过去,脸部表情变得狰狞。“我最看不惯你们两个这种姐妹情深的样子,真让我恶心,我本来才是你最好的朋友,为什么她一出现你就看不见我,我们从幼儿园就认识,我们的父母也认识,这么多年,还抵不过一个才出现没多久的臭丫头吗?”
“是,你比不过易雪,曾经我也真心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是你亲手葬送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楚欣故意装傻,“我做什么事情了?”
“高三那年,我舞鞋里面的碎玻璃是你放的吧。”
楚欣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但依旧不承认,“不是我,我怎么知道你舞鞋里有什么东西,我当时可是最希望你被选上。”
“看吧,直到现在你还在说谎,这就是你跟易雪最大的不同。”
夏易雪看了看两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当时林若涵她们是高中部的学姐,她还在初中部,因为学跳舞认识的,就在林若涵高三那年,法国一个特别有名的芭蕾舞团在这边招人,她记得林若涵当时也去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没有被选上,按照林若涵当时的水平,应该是很有把握的,但就是没有被选上,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些事情。
“你不也一样,你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做的吗?但是你没有拆穿我,明知道舞鞋里有碎玻璃,但是你还是穿着上场了,而且还失误了,你不也是故意的吗?”楚欣一副她已经看穿一切的样子。
的确就像楚欣说的那样,林若涵确实不想去什么芭蕾剧团,不想出国,不想离开自己的亲人朋友,她从来都不喜欢跳舞,学了这么久,只是为了能够让妈妈开心。
爸爸跟妈妈结婚后生下了她,公司的生意慢慢越做越大,工作也越来越忙,根本就没有时间陪他们母女俩,时间越久,林妈妈就变得越发暴躁易怒,,每次听到爸爸说要陪客户吃饭就不回来了,她就会听到妈妈在房间里摔东西的声音,她只能躲在旁边,什么都不敢做,也不敢问,她记得那还是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