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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是最能体现出秋天气氛的时间,天越都城,在经历了春天的萌动,夏季的热情之后,迎来了最受百姓们欢欣雀跃的收获季节。今年的天越都城,比起以往年来说,繁华程度只增不减。
天越都城的护城河,河面波光粼粼,远远望去,就好似有一条银色的巨龙在水面上蜿蜒盘行,秋风送爽,寒意萧萧,尽管秋天的气息来的这么的猝不及防,但是,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天越都城该有的似锦繁华。
林夕的肚子总算是初见端倪,即使不去刻意地遮挡,也掩盖不了小腹处的明显的凸起,南宫澈已经尽力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蓝晨去做,他自己则整天待在鬼王府里陪着林夕养胎。现在不光是鬼王府的人见识到了南宫澈宠妻的程度,就连天越都城街头巷间流传的鬼王宠妻的版本又从之前鬼王与鬼王妃琴瑟和鸣,出入成双,变成了现在的寸步不离,超级奶爸了!
“澈,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蓝晨那个家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趁着天气不错,林夕在南宫澈的陪同下,在鬼王府的花园里散步,已经过了四个月的身孕,林夕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有些笨重的感觉,就连以前有些瘦削的小脸,此刻看上去也显得圆润了不少,看来,南宫澈这段时间的确把她养的不错。
南宫澈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这个家伙整天好吃懒做,不给他安排点事情做,那他岂不是白拿朝廷的俸禄了。”瞧瞧这说的什么话,林夕还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人说起谎话来面不红,气不喘的。貌似整天不干活,白拿朝廷俸禄的人好像是南宫澈自己才对吧!哪有一边拿着朝廷的俸禄,一边不为君分忧,反而整天窝在家里,陪自己的妻子安心待产的王爷呀,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
林夕娇嗔地斜睨了南宫澈一眼,“澈,你不觉得你说这话有点不打自招的意味吗?”
南宫澈眼神清澈,一脸的无辜加茫然,“娘子何处此言,难道为夫说的不对吗?蓝晨他确实没什么事情啊,正好给他安排点事情做,也比他整天出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好啊!”
林夕被南宫澈这番一本正经的言辞给逗乐了,“澈,你跟我装什么糊涂啊,明明现在最清闲的人就站在我的面前,好像白拿朝廷俸禄,还不为君分忧的人是天越国堂堂的鬼王殿下吧!”
“娘子说这话可就冤枉为夫了,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及娘子的事情重要,为夫在家里陪娘子的事情,可是皇上允许的,圣旨不能违抗,而且为夫这也是遵循了太后娘娘的懿旨,一定要等到娘子把孩子生下来才可以,这难道有什么错吗?”脸上的表情愈发的无辜,南宫澈一边说着,一边还帮林夕捏了捏肩膀。
林夕被南宫澈的巧舌如簧算是彻底给打败了,毫不留情地翻了一个白眼,“算了,我不跟你争了,反正你不管怎么说,好像都站着理儿,我算是被你给吃的死死的了!”娇嗔的语气,明明是一脸嗔怒的表情,但是看在南宫澈的眼里,却显得风情万种。自打林夕怀孕之后,身上就开始慢慢地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韵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南宫澈觉得魅力十足,身上的光芒晃的他移不开眼睛。
不由分说地在林夕的樱唇上偷了个香,南宫澈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儿一般,心情大好,“娘子谬赞了。”
林夕反应过来被吃了豆腐的时候,一脸的无奈,被南宫澈这番无赖的举动给弄得无可奈何,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却惹来南宫澈的朗声大笑偿。
扶着林夕在花园里又走了一会儿,知道林夕喜欢摆弄那些花花草草,南宫澈特意让人去搜寻了不同季节都会有的花草,把它们全部都种在了鬼王府的花园里,这样一来,鬼王府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鲜花可以供林夕欣赏。当然,除了在冬天的时候,鬼王府的梅花并不是那么的惊艳,所以,南宫澈就会带着林夕去后山的梅林去欣赏漫山的红梅。
“启禀王爷,蓝将军来了,现在就在前厅,您看,要不要......”就在南宫澈扶着林夕在一处凉亭里坐下休息的时候,冷云过来了,告诉他蓝晨来鬼王府的消息。
林夕有些惊愕,看来老祖宗的话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她刚才还和南宫澈说了蓝晨,现在缆车这个家伙就来府王府了,人啊,还真是不能在背后说别人的话,不管是坏话还是好话,都不行。
南宫澈听了冷云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用想就知道蓝晨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就说本王现在正忙,没时间去见他,让他有什么事改天再来。”
林夕和冷云都愣了一下,还是冷云先反应过来,知道自家王爷说这话时什么意思,领命下去了。可是,还没等他退下,蓝晨那阴阳怪气儿的声音就这么传进了在场的三个人的耳朵里。
“澈啊,你也太绝情了吧,我这几天拼死拼活地帮你干活,没什么好处就不说了,你怎么还过河拆桥啊!”哀怨的语气,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不忍自己被丈夫忽视的小媳妇,听的林夕一乐。
“噗嗤”,林夕没忍住,直接就笑出声来,“蓝晨,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怎么感觉你和澈才是一对啊,我怎么反倒像是插足你们感情的第三者一样,得得得,我退出还不行吗!你们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过,可别再我面前打情骂俏的,我会做噩梦的。”林夕故意起身要走,可是却被南宫澈死死地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动弹不得。
冷云看着几人调笑的语气,冲着南宫澈行了一个礼,退下了。
“有什么事情快说!”不善的语气让蓝晨的心突然就加速了几下,不过看到有林夕在,他也就稍稍放心了。
“澈,你看,这药我也送给你了,兰妃娘娘现在也已经没事了,对于那件事,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吗?”蓝晨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林夕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药,你们在说什么呀?”疑惑的语气,让蓝晨眼睛一亮。
露出了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蓝晨慢慢地挪着脚步,想往林夕的跟前再凑一凑,可是视线一碰到南宫澈褐色的眼眸散发出来的堪比雷达一般的视线之后,他就又觉得肝儿颤了。
“是这样的,灵儿......噢不对,弟妹啊,你们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我来过一趟鬼王府,之前因为兰妃娘娘的病情,我回去跟言儿提了一句,言儿就说她以前去闯荡江湖的时候,有幸遇见了一位世外高人,赐得一粒神药,名为白玉丸,有医治百病,延年益寿的功效,正好,我就拿来给澈了。本来澈答应过我的,要好好地谢谢我的,可是后来,他又反悔了,灵儿,你说说,这对我公平吗?”蓝晨说到最后,语气明显都提高了不少,看来是仗着有林夕在,南宫澈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觉得腰板也硬朗了不少,说话的底气儿也足了。
林夕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南宫澈,发现他还是一脸的淡然,好像蓝晨说的话,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让林夕都觉得有些奇怪。兰妃娘娘的病情,她是知道的,在回来的这段时间,她和南笙都会隔三差五地就去宫里坐坐,陪兰妃娘娘说说话。上一次去皇宫里的时候,是在一个星期以前,兰妃娘娘看上起气色明显好了不少,精神也挺不错,林夕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不停地吃药,再加上饮食上的滋补,所以才好的。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蓝晨给了兰妃娘娘送去的灵药起的作用,她还以为是兰妃娘娘看到他们这些孩子都回来的关系呢!
林夕之前还觉得奇怪,上次南笙突染跑到她的房间里跟她说了那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而且她还看出来,南笙那天明显是哭过了,但是南笙这个孩子性子也是特别的执拗,只要她不愿意说的话,不管别人怎么问,她也不会说,想来那天是因为去宫里看了兰妃娘娘的缘故吧。恐怕自己和南宫澈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兰妃娘娘也应该都知道了,否则,她不会在后来去看兰妃娘娘的时候,总觉得兰妃娘娘对自己的态度很不一样,总是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就连吃饭的时候,也不停地给自己夹菜,嘱咐自己多注意身子,当然还是不忘说上一句,要是南宫澈欺负自己了,别忘了找她为自己撑腰的话。在林夕看来,似乎自己跟着南宫澈受了不少的委屈,兰妃娘娘看自己的眼神,就是亲生母亲看自己女儿的眼神,那种心疼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这是林夕来到这里之后,只有在前世才能感受到的那种母亲看孩子的眼神,看来,兰妃娘娘应该是知道她的身体情况了。
“澈,你答应蓝晨什么了?既然蓝晨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那我们谢谢他也是应该的啊,再说,你们从小又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用说,究竟什么东西值得蓝晨这个样子啊?”林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之后,这才弄明白这其中的玄机。原来蓝晨今天来鬼王府是向南宫澈索要好处来了,之前自己一直都在后院里,也没怎么注意。她倒是听南笙说,蓝晨在这期间来过几次,但是她一直都以为蓝晨是有什么事情来找南宫澈商量的,现在想想,应该也是为了向南宫澈索要好处的吧!
南宫澈看了林夕一眼,开口说出的话,让蓝晨的下巴都差点儿惊得掉了下来。“那件东西是我为夕儿准备的,你想都别想,要是真的想要什么东西的话,我可以再另外选一件东西作为交换!”
林夕还是有些不懂,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南宫澈都不舍得送给蓝晨,难不成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南宫澈不会这么小气啊,究竟是什么稀罕的东西竟然让南宫澈都舍不得送给自己最好的兄弟?
蓝晨一听南宫澈说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澈,不带你这样糊弄人的啊!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再说,我也没有白要你的东西,我不是拿了白玉丸给你作为交换吗?澈,这件事能不能通融一下?”蓝晨还是不死心,那件东西,他是真的很想要,眼看着吴言的生日就到了,要是现在还不准备的话,恐怕到了吴言生日的那天,他就来不及了。
“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澈,你不是一直将这些身外之物视作粪土吗?你既然蓝晨这么想要,你就给他吧!”林夕不明白南宫澈和蓝晨他们两个人到底在讨论什么事情,但是她能看得出来,蓝晨是真的很想要那个东西。
南宫澈听了林夕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可是,那件东西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已经让人做好了,本来是为你准备的,要是再拿回来,现在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林夕愣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蓝晨听了南宫澈和林夕之间的对话,当下就着急了,“灵儿,你不知道,澈早些年在外征战的时候,无意间得到了一块紫色的玉石,已经找师傅鉴定过了,那是一块世间罕有的玉石,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正好言儿的生日快到了,我就想着让澈把这块玉是送给我,我好给言儿做一件生日礼物,可是,澈不但不给我,上次还放狗咬我,你说,这气人不气人,你可得替我好好评评理!”蓝晨越说越气愤,嚷嚷着要林夕为他做主。
林夕这才弄明白,原来蓝晨是惦记着南宫澈手上的紫玉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来这里这么久了,都没有见过什么紫色的玉石,就算在前世,最多也只是见过紫水晶而已,紫色的玉石,一定很珍贵吧!想到南宫澈为自己做的一切,林夕心里就有一丝动容,这个男人,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就连跟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都不行。这要是在现代的话,那就是典型的重色轻友的类型,不过,林夕现在看向南宫澈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爱意。
“既然澈都说东西都已经叫人做好了,那你拿去也没什么用了,要不然,你就听澈的一句话,再选一件其他的东西作为补偿好不好?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不至于为了一件身外之物伤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吧?”林夕很快就把重心偏向了南宫澈这边,毕竟,这个男人也是为了自己,而她又不可能当着南宫澈的面去袒护另外一个有妇之夫吧!
蓝晨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右手食指有些颤抖地指着林夕,“你你......你们......”还没等他说完,南宫澈一挥衣袖,蓝晨的手瞬间放了下来。
“你要是再敢用手指着夕儿的话,信不信我废了你的右手!”南宫澈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吓得蓝晨一个哆嗦。
可怜兮兮的眼睛又看向林夕,“灵儿,我也不是非要为难你,可是眼看着再过七天,就是言儿的生日了,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呢,你和言儿的关系这么好,要不然,你就行行好,帮帮我这一次吧?拜托了,大恩大德,蓝晨当牛做马,没齿难忘!”蓝晨说的句句发自肺腑,说完还冲着林夕行了一个礼,把林夕都吓了一跳,她何曾见过这样的蓝晨!
“这个......”林夕有些为难,她不想辜负南宫澈对自己的心意,而且自己本来就喜欢玉器,紫色的玉石,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还不知道南宫澈把那块玉石做成什么了呢,一时之间,她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给了南宫澈。
南宫澈知道林夕一向心软,更何况,蓝晨也说了,这次是因为吴言要过生辰,他是为了给吴言准备礼物所以才候着脸皮天天上门跟南宫澈要东西的,知道林夕不想扫了吴言过生日的兴致,但是自己也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她也不想让自己为难,而且林夕本身就非常喜欢玉器,想来心里也是很喜欢这个东西的。
“我说过了,你可以再选择一件其他的东西作为交换。”南宫澈的声音依旧是平淡无波,但是态度明显已经缓和了许多,看得出,他的语气已经有所退让。
“我不要其他的东西,我就要那块紫色的玉石,澈,你就给我好不好,反正你给灵儿准备的好东西也不少,你知道我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能耐,唯一能称得上优点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你就发发慈悲,把东西让给我好不好,我们都已经说好了呀。”蓝晨一脸的可怜兮兮,就差没跪下来抱着南宫澈的大腿了。
南宫澈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蓝晨的无赖功底,但是这一次,还真是让他觉得蓝晨这个家伙,有时候,活在世上,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后浪费土地。这个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无赖之人,连他都忍不住想放狗咬人了。可惜,要不是担心林夕的身子,他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林夕看出来了,蓝晨今天是一定要把那块紫色的玉石要到手不可,否则,以南宫澈的性子,早就把他轰出去了,怎么会忍受他在自己的面前说了这么多的废话。
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林夕一手掩住自己的嘴,“澈,我有点儿困了,你们先商量一下吧,我想先去睡一会儿。”
一听说林夕说自己困了,南宫澈就有些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吧!”说着就要扶着林夕回梅园去休息。
蓝晨一看他们两个人这种架势,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要是两个人都走了,自己今天岂不是又要无功而返!“澈,你不能走啊,我们的事情还没商量好呢,你到底能不能......”
“不能!”蓝晨又一次被南宫澈冷冷的话给逼的禁了声,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嗓子眼儿,说也不是,咽也不是,憋得他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林夕看着蓝晨的脸色,活像吃了大粪的模样,忍不住低头轻笑,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不用了澈,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先商量吧,我先回房间躺一会儿,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在叫我。”李晓妮说着又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叫来紫烟,扶着自己就向梅园的方向走去。
蓝晨想要叫住林夕的话被南宫澈带着寒意的褐色眼眸冷冷地一瞪,就这么夭折在了空气中,一直到林夕的身影消失不见,蓝晨这才觉得自己现在遇到危险了。现在的南宫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息,带着一丝冷酷,让蓝晨忍不住有些肝儿颤。
“澈,算我求求你了,就把那块玉石给我好不好?”肝儿颤也没用,蓝晨还是腆着一张老脸继续跟南宫澈开口,当无赖遇上冰山,只有继续耍赖的份儿,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南宫澈看着蓝晨猥琐中又带着一丝祈求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你真的这么想要那块玉石吗?”
一听南宫澈说话的语气,蓝晨的鼻子敏感地嗅到了一丝转机的味道,心里一喜,但是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恳切的样子来,“是啊,澈,你知道我和言儿走到现在又多么不容易,我也想给她最好的东西,可是......”蓝晨说到这里,低下了头,后面的话不用蓝辰细说,南宫澈也知道。
他这么爱林夕,蓝晨又何尝不是深爱着吴言呢!他们这两个人,一路上磕磕绊绊,不被人看好,做了几年的苦命鸳鸯,如今,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想来他也是极为珍视这段感情的,就像南宫澈和林夕的感情一样,彼此之间的眼里只有对方,一心也只为对方考虑,只想留给她最好的东西,好像心里的她从来都只配拥有最美好的东西。
“可是我早就把东西送去玉器店了,那里的师父答应帮我做一对玉镯,恐怕今天就能做好了,所以,现在要改的话,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南宫澈悠悠地开口,把蓝晨心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叶给弄没了。
情绪明显失落了许多,蓝晨听完南宫澈的话,之后,瞬间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彻底蔫了。
“那好吧,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你去陪着灵儿吧,我先回去了。”蓝晨垂头丧气的模样,让南宫澈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他现在的样子跟刚开始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刚来的时候,跟打了鸡血似的,现在的模样,却跟抽了鸦片一般,变化之快,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
没等南宫澈说什么,蓝晨就自顾自地转身走了,背影看上去有些失落,就连南笙手里牵着的球球也看出了蓝晨现在的失落,老老实实地被南笙牵在手里,也没像往常一样有冲着蓝晨狂吠。
南笙有些纳闷,她本来是带着球球出门转悠了,可是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蓝晨这幅样子,跟丢了魂儿似的。
“六哥,蓝晨这是怎么了?”看了一眼南宫澈,好像刚才就只有南宫澈和蓝晨在,恐怕蓝晨刚才的样子跟南宫澈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一点私事儿而已,你就不用担心了。”南宫澈淡淡地开口,视线从蓝晨离开的背影上收了回来。看了一眼南笙手里牵着的球球,眉头微微一皱,“你跑哪儿去了?”
南笙一愣,“我去遛狗了呀!正准备去看看嫂子呢,对了六哥,嫂子人呢?你没有陪着她吗?”
“她有些累了,去休息了,以后别让这狗在夕儿面前晃悠了。”扔下这么一句话,南宫澈迈开大步就走远了。
南笙有些疑惑,南宫澈这是什么意思啊?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南笙甩甩头,牵着球球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