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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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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萱最近的心情简直是坏到了极点,自从她回到南疆之后,蛊王最自己的冷嘲热讽,还有布魍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假意逢迎,都让她觉得很诡异。自己是蛊王最宠爱的女儿,从小蛊王就对她要比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好的多,虽然自己比兰萱要大上十岁左右,但是,再怎么说也是蛊王的亲生女儿,不管怎样,蛊王对两个女儿的态度如此之大,难道仅仅是因为巫师的预言吗?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南宫澈的事情还没有搞定,瑾萱也刚刚回到南疆不久,原本想先见一见自己的妹妹,可是蛊王就是不允许她踏进鬼蛊村一步,无计可施之下,她只能选择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住处,另想办法。

    鬼蛊村中,蛊王正在为瑾萱回来一事心生烦恼。原本以为瑾萱这次可以了结南宫澈的性命,可是没想到,瑾萱因为一点儿的儿女私情竟然又再次放过了南宫澈,真是妇人之仁,果然还是女大不中留,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长大了也是留不住她的人啊。

    “蛊王是在为瑾萱姑娘的事情而担忧吗?”布魍狭长的丹凤眼勾魂摄魄,苍白的脸颊显得有些阴森,嫣红的薄唇,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明明是在笑,可是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蛊王对布魍还是非常信任的,只要他每次遇到比较棘手的问题,这个人总会想出一些非常好的办法,虽然有的办法看起来不择手段,但是,他蛊王也从来都不是一个良善之人,过程不重要,只要能够达到他想要的结果就好。

    布魍以手掩面,不知道在蛊王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只见蛊王的脸瞬间变了变,只是面上还有一丝犹豫,“这样做的话,万一......恐怕我们会搭上整个鬼谷村,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你容我再仔细地考虑一下!偿”

    “蛊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既然您想成就一番大事业,那就自然要冒一定的风险,而且......”说到这里的时候,布魍顿了顿,看到蛊王的注意力已经被自己吸引过来了,就借着说了下去,“蛊王您向来都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想必一定比我们这些粗鄙之人要清楚的多,既然您想成就霸业,那试上一试,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蛊王的面上还是露出一抹犹豫之色,只是听了布魍的话之后,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好,就照你说的去做,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完美无缺,不能留下一丝把柄,尽量不要让他知道,除了你我二人,在这件事情成功之前,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布魍妖艳阴森的脸上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蛊王尽管放心,在下一定不辱使命!”恭敬地行过礼之后,布魍就走了。看着布魍离开的背影,蛊王的严重闪过一抹担忧之色,这个做法实在是太过于冒险,若是......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如果这件事情最后败露,不只是鬼蛊村,只怕是整个南疆都要成为陪葬品,他不能失败,一定不能!

    鬼蛊村包围在一片奇花异草之中,别看花草的种类极其繁多,真个鬼蛊村简直就是一大片花的海洋,可是在距离鬼蛊村周围约有五里的范围内却不见有一只蜜蜂或者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不光如此,就连一只活着的小动物都很难看到,这样一幅诡异的景象,忍不住让人的后背一阵发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堂地狱?看上去像是天堂,实则是人间地狱,掩藏在这样一幅美丽的外表之下,任何东西一旦靠近,就会变成一堆阴森白骨,让人望而生畏。

    “瑾萱小姐,您就吃点东西吧!要是再这样下去,您的身子怎么忍受的了!”两名穿着异域民族服饰的少女,看起来年纪也就在十四五岁左右,两个人的手中各自提着一个食盒,不用说也知道是为来人送饭的。

    瑾萱回到南疆已经快有半个月了,自从那天她和蛊王吵过一架之后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可是这三天以来,无论她通过什么办法,就是不能打探出来她妹妹兰萱现在的详细位置,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次去找蛊王求情,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蛊王非但没有见她,而且还下令,不允许她踏出鬼蛊村半步,可以说是把她软禁起来了。所以这三天的时间里,她基本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想通过这种方法来逼迫蛊王,可是她的计策明显在孤王这里没什么用。过了这么久,蛊王还是没有退步,对她不管不问,就好像已经忘记了她这个最优秀的女儿一样。

    “我不想吃,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拿走!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们,给我滚!”说着话,瑾萱忍不住一把掀翻了精致的食盒,一时间,香气四溢的饭菜撒得满地都是,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呦,是谁惹我们瑾萱小美人不开心了,拉出去喂蛊吧!”一阵似有若无的香味从门口的方向飘了进来,紧接着,一道让瑾萱忍不住恶寒的声音就飘了进来。布魍一身颜色鲜艳的装扮,有些过于花哨的衣服衬的他更是肤白貌美,若不是喉咙的位置,那一处明显的凸起,搞不好别人还真的会把他当成一个女人。

    “布魍大人饶命啊!”一听说要被拉出去喂蛊虫,两个侍女就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连连叩头,不断地求饶。住在鬼蛊村的人又两种,一种是蛊术极好的用蛊高手,这样的人,知道该怎么养蛊,用蛊,对于蛊虫之事有着颇为独到的见解。另一种就是对蛊虫之术知之甚少的普通人,他们并非是自愿来到鬼蛊村的,只是因为那些有权有势之人需要奴仆侍奉,这才选择一些看起来比较可靠的人来到鬼蛊村,负责打理日常的琐碎之事,其余的事情一概不许多加询问罢了。

    瑾萱虽然在用蛊这方面有着独特的造诣,就连南疆年事已高的顶级巫师在瑾萱出生的时候也说过,此女子根骨奇佳,是个修炼巫蛊之术的好苗子,若是潜心练习,将来必成大器。虽然她为人比较阴险,做事不择手段,但是毕竟人心也是肉长的,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还是心有不忍。

    “慢着,这件事情与她们没有关系,不是她们的错,还是把她们放了吧!”

    “哦?是吗?你真的要放过她们吗?”布魍的声音透着一股子阴阳怪气儿,听在瑾萱的耳朵里,格外的不舒服。

    “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们都下去吧!”瑾萱有些不耐地摆摆手,打发两个侍女下去,看也不看布魍一眼。

    “谢谢瑾萱小姐,谢谢布魍大人,奴婢告退!”一听说没她们什么事情了,两个婢女赶紧磕头谢主子们的不杀之恩,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一切,这才忙不迭地退下,好像身后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

    “你怎么还不走,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眼看着布魍还站在自己的房间,而且看样子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瑾萱眉头一皱,有些不太友善地开口。这个男人太危险,自己还是不要和他有过多的牵扯才好。

    “怎么,瑾萱小美人这是不欢迎在下吗?就不请我坐下喝杯茶吗?”布魍倒是没有理会瑾萱的不善,反而气定神闲地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优哉游哉地喝了起来,完全就不在意瑾萱投过来的快要杀了自己的眼神。

    “布魍,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最应该找的人应该是我爹才对,所以,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请吧!”瑾萱皱着眉头走到门口,亲自把门打开,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只盼望这个男人识趣点儿,可以尽快离开自己的房间。

    没有理会瑾萱的不耐,布魍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一口一口地喝着手里的茶,还时不时地拿眼睛四处查看。

    真个房间里都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让人忍不住想要就此沉醉其中,瑾萱的眉头狠狠地皱起来,怎么这个味道之前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瑾萱小美人时不时很喜欢这个味道啊,要不然,在下可以给美人带来一些,这样,也好让美人心里的抑郁得以纾解,你觉得怎么样?”布魍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让人想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不必了,布魍,我今天不方便接待你,所以,你还是走吧,我累了,想要歇息了,就不送了。”瑾萱话里的逐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而且语气里的不耐烦和眼睛里的厌恶之色,想必布魍也都能看得出来。

    “好,既然这样,那在下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布魍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现在还不到惹恼瑾萱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人毕竟是女人,男人要做的事情,她一个区区妇道人家又怎么能懂得了!

    等到布魍离开之后,瑾萱才觉得心中的抑郁之气稍稍消散了一些,布魍是蛊王的得力助手,自然是和蛊王站在一边的,也不知道他来自己这里究竟是想干什么,不过,有一点,瑾萱可以肯定的是,布魍来找自己的动机绝对不会仅仅只是来和自己叙叙旧这么简单,他们肯定有更大的阴谋,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南疆地处天越国的西南边陲,地势较为偏远,南宫珏的管辖势力还不能彻底深入到南疆腹地之中,所有,南宫珏对于南疆现在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还不得而知。原本南疆就属于天越国的管辖范畴,可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一直没能收复回来,所以现在,如何尽快地收复南疆就变成了南宫珏目前最为头疼的问题之一。

    一转眼的功夫,这个冬天就已经快要接近了尾声,在新年到来的时候,南宫澈特意带着林夕去了一次逍遥谷,因为林夕收到了兰萱的来信之后,说是非常想念林夕这个神仙姐姐和南宫澈这个王爷,但是因为逍遥子不允许她随意出谷的缘故,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了逍遥谷内,不能出去乱跑,百般无聊之下,她就写了一封信给林夕,希望林夕能抽出一点儿时间来看看她和逍遥子爷爷。

    林夕心软,她本来也喜欢兰萱这个孩子,而且她的童年又是这样不幸,就连自己的亲爹都想要杀了她,年纪轻轻就要忍受这些,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啊!

    看了这封信之后,林夕就跟南宫澈提起,说是自己想要去看一看兰萱这个孩子,南宫澈自然是不敢说不的,直接就让人把马车准备好,自己陪着林夕一起去。

    “其实,你不用特意陪我走这一趟的,我自己和南笙她们一起去就好了,最近朝廷又有这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你忙你的就行了,不用担心我了。”临走的前一天,林夕还特别体贴地劝说南宫澈不用跟着自己一起去,自己的身边有南笙和冷云这两个高手,路上能有什么事情啊。

    “不行,让其他人跟着你去,我不放心,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还是亲自陪着你去,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不管林夕再怎么劝说,南宫澈还是不同意让林夕一个人去逍遥谷。逍遥谷距离天越都城三百多里,路上还要花费差不多十天的时间,而且路上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也说不定,所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陪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林夕拗不过南宫澈,只能无奈地答应他陪着自己一同前去,反正有南宫澈额陪着子一起去,自己也不至于那么不安,逍遥谷自己还从来都没有去过,听说南宫澈从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跟着逍遥子在逍遥谷中生活,林夕心里也特别想知道南宫澈从小生活的地方长得什么样。

    出发的前一天夜里,南宫澈在书房里抓紧时间处理朝中的事物,林夕洗漱完之后就在房间里一边看书一边等南宫澈。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进来一个小小的纸团,看样子好像是被人用过的废纸一般,只是纸张上清秀的自己让林夕有些纳闷,将揉成一团的纸张重新铺展开来,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封信,只是信上连一个字都没有。

    林夕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半天,还是看不出个什么名堂,只能把纸张又扔在了一边,继续坐等南宫澈。

    鼻息之间隐隐约约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不断地充斥着林夕的大脑神经,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头,林夕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奇怪,自己点的香不适这个味道啊,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吗?是不是最近喝药喝的太多了,补的有点儿过了,这才导致自己有些营养过剩了,所以现在总是有些神经质。

    “怎么了?”南宫澈刚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才一推门进来,就看到林夕有些精神不济地坐在桌子旁边,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开口询问。

    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在听到南宫澈的声音之后,也变得有些清明起来,“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懵,可能是因为最近喝药的缘故吧,补药和草药一起喝,可能这就是喝药太多引起的吧。”林夕不甚在意。

    南宫澈听了林夕的解释,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若是觉得不舒服,我们明天就先不去师父那里了,等你的身子好些了再去也不迟,师父他老人家是不会怪我们的。”在南宫澈的心里,林夕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反正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过两天再去也来得及。

    “还是不要吧,我都已经和萱儿说好了,今天就出发,路上还要耽误一些时辰呢,要是我们突然又不去了,那萱儿该多伤心啊!”林夕拉着南宫澈的手臂,有些撒娇地摇了摇,动作亲昵,一下子就把南宫澈的融化了。

    “好,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话,就要马上告诉我。”

    林夕用力地点了点头,南宫澈饿,这才满意地在林夕的额头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把林夕先安顿好,自己这才开始去洗漱。

    “这是什么?”在林夕刚刚坐过的地方,有一张看起来有些皱皱巴巴的信纸,看这张纸的样子应该还没有使用过,只是信纸不时地散发出一阵一阵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清香,让南宫澈以为是林夕想要跟谁写信,可能是不知道要些什么,所以有些烦躁,这才把纸张给揉的皱皱巴巴的。

    林夕听到南宫澈的疑问,也看到了他正拿着那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信,有些疑惑。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就坐在桌子旁边,不知道这封信是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我捡起来一看,什么都没有,还以为是南笙故意跟我在恶作剧呢!”林夕有些不太在意,只是一封没有字迹的信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物件,不用太把它放在心上。

    是吗?什么人会写这样的东西呢?南宫澈知道自己王府里的人是不会有人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的,忍不住把这封信拿到自己的鼻子跟前轻轻地嗅了嗅,果然,一阵淡淡的香气从纸上不断地散发出来,闻之让人有些头脑发昏,整个人好像是踩在了上,轻飘飘的,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南宫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封信,来路不明,难不成是什么人在打鬼王府的注意?或者说,有人想通过林夕来对付自己,毕竟自己的罪过的人不在少数,不光是天越国有人恨自己,就连除天越国以外的其他地方也有人恨自己,因为自己受伤沾染的鲜血是在是太多了。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南宫澈还是没有怎么把这封信的事情放在心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和林夕一起坐上马车,准备赶往逍遥谷。临行前,吴言和蓝晨都来送他们了,吴言拉着自己的手舍不得放开,那表情就好像自己走了之后就不再回来了一样,把林夕原本有些欢快的心情也弄得有些伤感,最后还是蓝晨这个妖孽把吴言半推半哄地弄走了,林夕和南宫澈这才放心地上路。

    前几天下的雪,现在已经消的差不多了道路两边,只有房顶还存在着一些积雪,其他人来人往的笛梵个,都没有了下雪的痕迹。今天的阳光很好,林夕的心情也很好,因为南宫澈陪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不管是在哪里,只要有他在,她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一路上,林夕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着南宫澈问东问西,不断地问南宫澈逍遥谷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美不美,有没有鬼王府漂亮,一连串的问题让南宫澈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耐着性子为她一一解释,只是还没走多少路,林夕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南宫澈有些好笑,让林夕躺在自己的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自己在旁边闭着眼睛假寐。

    突然,南宫澈的心脏的位置,忽然狠狠地揪了一下,就好像有人按住了自己的命门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安,南宫澈皱了皱眉头,胸口的位置有些闷闷的,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看了一眼怀里睡的正香的小女人一眼,暗暗平复了一下呼吸,继续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