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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别得寸进尺!”司空寂漓提高了些音量。
……
众人看着渐渐远去的司空寂漓和红狐,不免有些讶异,这安赋居然能压得住那么……额……
谁也不知道,司空寂漓没有紧追着红狐,转而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用英语说了一段话……
回到别墅后,红狐回到二楼卧室,并将其反锁。
司空寂漓重重地拍着房门:“安半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他锁在门外,果然刚才就不应该服软给她面子的。
红狐重重地瘫软在床上,将耳朵塞紧,努力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不一会儿,没有了任何动静,红狐这才将耳朵上的手放了下来,将脑子放空,但却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部涌了出来,果然,司空寂漓根本不会放过她,放过任何她亲近的人……
这个魔鬼,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不一会儿,房门突然传来了开锁声,司空寂漓出现在红眸视线中。
“安半月,你好大的胆子!”司空寂漓居高临下地看着红狐,不料红狐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埋进了被窝中。
司空寂漓的怒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丝毫不起作用。
FUCK!
司空寂漓忍不住咒骂出声,什么时候他司空寂漓居然别吃得死死的了?这个女人是料定了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他深呼一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在床上,“你生气了?”
这话一开口他自己都想扇自己,特么她跟被人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他为什么还有来讨好这个女人?
司空寂漓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站起身来,冲红狐喊道:“女人,你现在要是说句好话,我就原谅你了!”
“……”
得到的是无声的回应,司空寂漓有想要甩门而去的怒意,但又一次硬生生地压抑住了,转而将被子掀开一角,钻了进去。
可是红狐依然无动于衷地趴着,也不去看他。
司空寂漓只好趴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跟你表哥长得不像……”
这话一出,司空寂漓再次有想要扇死自己的心,这女人不就是为此生气,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红狐没有理他。
“女人,午膳快开始了,都等你一个人了!”
“……”
“那你要是不下去的话,我们先来运动一下吧!”司空寂漓邪肆的弧度勾起,转而一只大手抚上了红狐玲珑曲线的腰身……
还是刚触碰到,红狐像是安装了弹簧一般,从床上掀开被子,连忙起身下床,想要离开房间,离开司空寂漓。
她虽然没有食欲,但也绝对不想如了司空寂漓的意!
只是脚还未沾到地,司空寂漓的大掌抓住了红狐的手腕,阻止她再有下一步的举动。
接着他从床上下来,将红狐腾空抱起,准备离开房间。
红眸微眯,不悦地看着司空寂漓:“你想干什么?”
“下去吃饭啊!”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红狐挣扎,她要是就这么被抱下去,爸爸又该不高兴了,下面还有那么多亲戚客人呢!
“那你选择,是我抱下去,还是我们继续在房间*做的事!”薄唇轻扯出一抹邪肆的弧度,那眼睛也因为嘴角的轻扯而稍稍眯起……
红狐有些微愣,笑得——真好看!
最后,红狐还是被抱了下去。
司空寂漓抱着红狐坐在了主位上,红狐坐在大腿上看着一排长桌的人的眸光都看向她,小脸一热,不免觉得有些窘迫,小手轻扯了扯司空寂漓的西装,小声地说道:“放我下来。”
可司空寂漓反而闻所未闻没有听见一般,双手环抱着红狐,双手去切盘子里的牛排……
旁位的安忠平气红了眼,双手握着的刀叉在盘子里放出刺耳的响声,众人也是时不时地将余光瞄向主位上的司空寂漓和红狐……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身旁的威廉便了解了其意,上前了一小步,用生硬地英式中文说道:“希望大家用餐时,请不要发出声响!”
安忠平愤愤地瞪了一眼威廉,再看向一旁优雅切着碟子里的牛排,叉了一小块,放到红狐的面前……
气的他想掀桌!
安忠平将刀叉扔在了餐盘上,气势汹汹地站起身来,当所有人都以为鲁莽的安忠平会跟司空寂漓有一番决斗,谁料他只是绕过了司空寂漓的身旁,上了二楼。
他要是能斗得过司空寂漓,还用受这气?
安忠平的离去让红狐的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但是又碍于在场的亲戚好友在场不敢造次,这也真是司空寂漓叫这些人同桌吃饭的原因,不然,他是不会让他们这些人上桌的,而且这也只是一小部分近亲的,还有俩桌在外面呢!
司空寂漓将叉子上的牛肉放置在红狐的嘴边,“你尝尝,味道应该不错!”
那副亲密的姿势和行为,简直是如同最亲密的恋人一般,尤其是安学和吴美琪还在场,他越是要宣示主权。
红眸一皱,对司空寂漓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呵呵,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有手……”
“有我在,你还多此一举干嘛?”司空寂漓温柔的琥珀色似乎像是一个巨大的旋涡,要将红狐吞噬。
红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男人发什么疯?
司空寂漓没有再说话,将叉子上的肉块又凑近了几分,琥珀色的眸子明明温柔似水,却还是有种逼迫人心的压力和气息。
红狐看了一眼叉子上的肉,再看向司空寂漓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垂下的手掐了一把司空寂漓的大腿,随即低头咬下了肉块。
司空寂漓突然闷哼出声,吓得众人的视线再一次聚集了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红眸转了一圈,伸手再次掐了一把司空寂漓,警告他别乱来,也别乱说话。
红狐明明只是轻轻掐了一把,司空寂漓却再次轻哼出声,那双琥珀色明明透着意味深长和狡诈!
红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空寂漓,要不要这么贱啊!
气氛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尴尬,而当事人以及肇事者的司空寂漓却丝毫没有察觉一般,你一口我一口地将牛排送到红狐的嘴里,淡定自若的轻抿了少许红酒。
一旁的女人尴尬地笑了笑:“呵呵,看来我们家安赋真是找到好老公了!”
这话却让司空寂漓和红狐皆愣。
琥珀色的眸子看向身上的女人,那独特专属的发香还在他的鼻尖围绕,他在考量那个妇人说的话,老公……这个称呼貌似不错!
可红狐接下来的话,等同于是给司空寂漓浇了一盆冷水。
“他不是我老公,我们也不会结婚。”红狐认真,语气尽是疏远和冰冷。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陷入比之前还尴尬的尴尬气氛,他们都以为安赋命好,嫁了个有钱又帅的外国男人,谁料到居然是个没名没分的……
司空寂漓眸色一暗,食指挑起一缕发丝,放置在唇边轻吻,嘴角挑起一抹难以言喻地弧度,只是那身上的气息明显冷冽了几分,坐在司空寂漓腿上的红狐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到呢!
只是她说的是实话,不管别人如何看待,都不能冠上司空寂漓妻子的名头。
司空寂漓面无表情,似乎丝毫没有将刚才的事情放在眼里一样,只是仍然喂着红狐吃牛排。
许久,红狐实在是没食欲吃不下了,她偏过头来对司空寂漓说道:“我吃饱了!”说完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司空寂漓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肉块,冷声道:“吃完!”
红狐赌气,抿着嘴就是不张,司空寂漓手就一直僵在原地,在场的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地看着司空寂漓和红狐之间的微妙气氛。
忽然,红眸骤然放大,小脸也有些嫣红桃粉,怒瞪着司空寂漓那邪魅的琥珀色的。
“你确定,不吃吗?”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响起。
红狐胸口几个起伏,强忍着压下怒意,张嘴咬下了那叉子上的肉,司空寄漓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继续去叉盘子里剩下的肉块。
红狐涨红了小脸,该死的!
“贱人!”红狐低声咒骂。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微眯,用小腹处之物恶意地磨蹭了几下红狐的臀部,眼里的警告意味深长,接着又把叉子递到了红狐的嘴边,充满磁性的声线在红狐的耳边轻声响起:“吃完就放了你!”
红狐怒瞪了一眼司空寂漓,转而看向这长桌上多少双正看着他们的视线,只好张嘴吃下。
只是还没等咽下,胃里一种反胃,红狐捂着嘴挣扎着想要下地,可司空寂漓却禁锢着她,动弹不得半分!
红狐忍不住,把之前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在了一旁,白色的连衣裙也沾了不少。
司空寂漓大惊失色,看向地上吐出的食物,一脸沉色,冲威廉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威廉立即明白,连忙冲领口处的小型对讲机吩咐些什么。
司空寂漓有些惊慌失措,关切地问道身上的红狐:“你那里不舒服?”
红狐拿过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还没等她回没事,一旁的妇人再次出声:“不会是怀孕了吧?”
红狐一愣,还没等她反驳,司空寂漓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朝二楼房间去,冷声吩咐跟在身后的威廉:“半分钟,医生不出现,全部三十棍!”
红狐被司空寂漓抱在怀里,有些懵然,她很能赶紧到司空寂漓因为紧张而心跳加速的心,甚至那脸上的不安是那么的明显……
她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看着这发生得太快的一幕,前一刻,司空寂漓霸道地因为安学碰了安赋的手,居然残暴的要把安学一只手砍断,如此强势霸道的男人,居然在这一刻变得惊慌失措,紧张不安来。
一头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狮子,居然被安赋吃得死死的!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出现在餐厅门口的姚乐雯,嘴角闪过一丝阴狠,包扎好的双手再次浸出血红来,心中的信念越加坚定了!
房间里的医生对红狐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却发现,并没有所谓的怀孕迹象,也没有身体上的任何毛病,而给出反胃的结论居然是气不顺!
司空寂漓提起的心这才放回了心口处,但同时也有些失望。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怎么?怕我怀上你的孩子?”红狐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这才几天啊,哪有可能那么快就怀上。
但是今天的这一幕,无疑是给红狐敲了一个警钟,她绝对不能怀上孩子。
“哼!”司空寂漓眸子低垂,看向床上的红狐,冷哼出声继续说道:“你以为我司空寂漓的孩子是随便就能怀上的!”
阴狠的琥珀色微微眯起,周身的气息越加冷了几分,该死!他居然这么在乎她的身子,傻得想要用孩子来栓住这个女人的心……
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他爱上这个女人了!
一旦让她知道他已经在爱情里泥足深陷,不知道这女人会利用他的弱势,做出什么事情来!
?爱情里,最先交心的那个人就已经输了!更别提现在这女人已经把他吃得死死的了……
在确认这个女人也爱上他之前,他绝对不会先低头。
红眸一暗,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就麻烦司空先生管好你的东西!”
“你难道不知道,有很多种避孕方式吗?”司空寂漓附身,凑近了几分。
“即使怀上,你也会打掉对吗?”红狐突然问道。
司空寂漓微微一愣,琥珀色的眸子对上那双直慑人心的红瞳,似乎这样,就能透过对方的眼,看到对方的心。
良久,司空寂漓才说道:“我司空寂漓的孩子不是谁都能怀上的。”他重复的了一遍。
确实不是谁都能怀上,但仅仅只限于这个女人,仅限于相伴一生的女人。
可这话听到红狐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更像是一种委婉的肯定,肯定就算是怀上了他的孩子,也绝对不会要。
红狐闭上了双眸,异常烦操和郁闷,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出那个问题来。
想起来刚刚自己居然还有一丝异样的期待,连自己都顺带讨厌起来了!
她自以为她在司空寂漓的心中也许是有些不同的,所以才妄想试探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如果司空寂漓对她真的有所不一样,对她是认真的,她可能就不会这么抗拒厌恶他了。
事实上又是她想多了?他这种自私浅薄男人,除了把人当玩物,怎么会对谁真心!
气氛再次沉寂。
威廉看向不语的司空寂漓和红狐二人,使了个眼色让医生和佣人都退了下去,自己殿后,关上了房门。
“女人,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
司空寂漓有些不耐烦:“你听到没有?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
红狐闭上眼睛,努力想要忽视司空寂漓强势的存在,却在下一秒一道沉重的力量压了上来,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女人,你要是不乖,我不介意好好调教一番,让你长长记性。”
红眸不得不睁开,看向身旁一脸得逞的司空寂漓,没好气的说道:“你送什么我都不喜欢,我都不要!”
司空寂漓眉梢轻挑:“你都没看!”
“不用看,只要是你司空贱人送的,我统统不喜欢,统统不要。”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大掌狠狠地钳住红狐的双颊,强迫她面对自己:“女人,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忍耐力,把我惹怒了,你确定能承担起?”
红狐狠狠地挣脱了司空寂漓,毫不畏惧地对上了那双阴狠的琥珀色:“大不了命一条,想要拿去便是。”
琥珀色眼眸微沉:“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一死,下面那些亲戚,全部都得陪葬!”
“司空寂漓,你个混蛋!”她无所谓,但是那些人的命何其无辜,却因为自己招惹上了魔鬼。
司空寂漓自顾自地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个盒子,递到红狐的面前,“打开看看!”
“是戒指!”红狐看了一眼黑色的盒子,之前记东的戒指也是用这般大小的盒子装的,接着讥讽道:“该不会司空先生也想说这是代表友谊的礼物吧?”
司空寂漓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红狐的讥讽显得十分生气,但他生气的不是其他,而是记东。
他居然不是第一个送她戒指的男人!
压抑了心头的怒意,将盒子打开,一枚方形的红宝石戒指出现在红狐的视线里。
“这不是什么代表友谊的礼物,而是代表我司空寂漓女人的象征!”司空寂漓边说边取出了盒子里的戒指,将红狐的手从被窝中抽了出来,想要给她戴上,可红狐紧缩着手指,就是不伸出来。
“我不要!”这枚戒指对于她来说,就是奴隶的象征。
“那我就把楼下的人全部送给珷玞玩。”司空寂漓威胁道,接着继续说道:“对了,你还不知道珷玞吧!那是一只藏獒,一只仅次于狮子老虎的野兽。”
不料红狐发出一声声银铃般的哄笑……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的红狐,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良久,红狐才渐渐收住了笑声,有些无力地看着司空寂漓,讥讽道:“就算是老虎狮子,长期关在笼子里,野性也会日渐消磨掉,你所说的珷玞,应该就是一条长的比狗的块头要大的宠物吧!”
司空寂漓微愣,但是没有往宠物不宠物身上去想,而是联想到红狐。
她不止一次的说过,他就是一处关押她的牢笼,不能展翅高飞,她是不是也会失去原来的她了……
“是不是宠物是其次,重要的是,你是我司空寂漓的女人!这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不知这话,是强调给红狐听的,还是给自己。
“那我算是情妇?还是小三?还是二奶?亦或是——妓女?”红狐若有所思的说道,看向司空寂漓不悦的琥珀色,嘴角扯出一抹残忍得意的弧度,从司空寂漓手上取过戒指,放在眼前上下打量,继续问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包养啊?”
司空寂漓眉头紧皱,但随即很快舒展开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与之映的红宝石戒指和那双比宝石还闪亮的红瞳,低沉的声线缓缓流出:“听你这意思,貌似对我妻子的位置很是在意啊?”说完也不等红狐反驳,继续说道:“也是,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哪有不想转正的妾呢!”
话音一落,红狐冷冷地将手中的戒指扔了出去,摔在房间对面的墙壁上,随之滚落在地板上。
红狐的手还没有收回来就被司空寂漓狠狠地抓住手腕,“女人,你敢扔我送的东西!”
“你完全就是嫉妒,嫉妒记东送了我戒指,只不过是你病态的占有欲在作祟,你不娶我,你囚禁我,不许任何人靠近,你是个混蛋,是个魔鬼!”
红狐一气呵成,看着司空寂漓的红眸里多了一丝憎恨,就好像横元朝的皇朝贵族,遇见美人亦或是喜欢之物,就已经要完全占有,用另外一种解释来说,就是强行霸道。
司空寂漓微微一顿,他确实是占有欲在作祟,送这个女人戒指也确实是因为记东送了,但他这样做又何不对?
“你是我的,只能有我,我也没有找过任何女人!”
司空寂漓的话让红狐微微一愣,先前的嚣张气焰一瞬间被消灭,看着司空寂漓从床上站起身来,将那枚丢弃的戒指捡了起来,再次执起红狐的手,带在了无名指了,亲亲落下一吻,“很美!”
纤长的手指,红色的宝石与那双独一的红眸相得映彰,呈现出难得的美和高贵。
等红狐反应过来,那冰冷的戒圈已经牢牢地戴在了手上,顿时懊恼之心生起,怎么能就被司空寂漓一句话就给迷惑了呢!
可以看出,此刻司空寂漓的心情很好,眼睛是不是地描向那手指上的戒指,嘴角也不由得微微牵起。
红狐有些无语,想要把戒指摘下来,但是想了想又放弃了,左不过是无谓的折腾而已。
“你好点了吗?刚才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现在饿不饿?”司空寂漓关切地问道。
红狐看了一眼司空寂漓,缩进了被窝:“不饿,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你不想看到我你想看到谁?那个表哥?”危险的眸子眯起。
红狐是彻底无语了。
这男人怎么会这么无理取闹呢?
司空寂漓很明显地感知到提及了双方都不愉快的话题,反正等今天晚上那些人一离开,那个所谓的表哥就会结婚,一个他所安排的女人,趁早让他死了心,任何敢肖想他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本来还想私自断了那个男人的一只手的,但是怕事情做得太过火,会惹怒到这个女人……
“上次你要的古装都送来了,你要不要去试试?”司空寂漓试探性地问道。
“……”
“要不要去跟你的那些亲戚打个招呼?”
“……”她那里还敢靠近他们,司空寂漓的强势,他们也不敢靠近她半分呐!他就是故意的。
“你要不要逛下别墅?别墅后面的山围起来了,想不想打猎?我准备了几匹马……”
司空寂漓话还没有说完,红狐掀开被子坐起身来,问道:“我的那套红色的衣服呢!给我拿过来……”
司空寂漓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和满足,摸了摸红狐发丝,去衣柜里将另外一套赶出来的红色劲装拿到了红狐的面前。
当然,这换衣服的其中又免不了司空寂漓一顿调戏挑逗,其中还有那套红色的内衣……
在司空寂漓化身为狼时,红狐连忙从床上滚了下来,快速地跑到房门口:“我们快走吧!”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看着那慌张的红色身影,随即起身,跟了上去。
……
等一身红色劲装和一身骑马装的司空寂漓出现在后山的入口时,不少亲戚好友也围观在一侧,甚至还有俩个强行被司空寂漓点名穿上骑马装的俩个男人,其中包括安学。
威廉和几个保镖牵了几匹马走了过来,红狐一眼就看中了那一头红色的鬃毛的高头大马,司空寂漓一眼便将那双红眸中的惊喜收入眼底。
“你先选吧!”司空寂漓宠溺地对红狐说道。
他之前见过这个女人策马而去的身影,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女人的马术。
红狐欣喜上前,将威廉手中的马绳夺过,不禁抚摸上那马的脖子,问道:“此马可有名字?”
一旁的威廉刚想说马的名字,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了口,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还没有,安小姐要帮它取个名字吗?”
司空寂漓向威廉投来赞赏的眼光,威廉就像是得到了表扬的孩子,不免心下一喜。
“那就叫小红好了!”红狐说完跃身登上了马背。
众人无语。
司空寂漓也不含糊,跃上一匹黑色鬓毛的马。
这可就苦了安学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们公子哥,只懂玩乐,安学也是个舞文弄墨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触马……
一旁的吴美琪含着泪光,被亲戚拉着,以免她作出什么冲撞了司空寂漓的事来。
她也明白了司空寂漓是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的,现在她只能做到就是祈祷了。
“安赋,之前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这种无知的愚妇计较啊!”吴美琪高声对红狐说道,她现在不得不示弱,看样子安赋是唯一能制得住司空寂漓的人了,她必须低头。
红狐看了一眼吴美琪,随即看向身后屡次爬不上马背的安生和另外一个男人,转而冲司空寂漓说道:“你干嘛叫俩个碍事的来?”
司空寂漓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人多热闹!”
红狐眉头一皱,不想牵扯他人。
“这样,我们俩来个比赛,一刻钟内,谁射杀的猎物多,就算谁赢了,如何?”
司空寂漓来了兴趣,看向一脸自信的红狐,突然发现,此刻的女人,才是耀眼的,才是最吸引人的,才是真实存在的,才是活的……
他之前已经吩咐过威廉将一些具有威胁性伤害性的野兽麻醉关了起来,现在里面不过是写没有攻击力但是速度极快的兔子,鹿……等等一些野物,如果可以给这个女人带来愉悦,未尝不可。
“总要有些奖励吧!”
红狐想了想,从背后的箭盒中取出一只箭,打量了一下箭头的锋利,“你说!”
“这样,谁赢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如何?”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精光,接着又凑到红狐身前,小声地补了一句:“我们此前有半年之约,所以你要是提什么放你走之类的话,那是做不得数的!”
红狐压根就没想过司空寂漓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不过她也没想好赢了之后的要求要提什么。
“那走吧!”说完红狐率先瞪了一下马肚子,进入了森林。
司空寂漓冷冷地看了一眼那骑不上马杵在原地的安学和另外一个男人,随即转过头来冷声吩咐道:“派一队人带好麻醉枪进去,确保万无一失,另外再去弄二十只兔子和羚羊鹿等畜生来。”
威廉微微俯首,“是,少爷。”
司空寂漓这才作罢,紧跟上那道红色的身影……
待司空寂漓离去后,众人这才散了去,这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有钱人,人家心情好了可以在自家的院子打猎,他们只能在院子里打麻将,不能比啊!
吴美琪连忙跑到安学的身边,心这才落了下来,随即打断了一旁正在用英语跟领口处的小型对讲机吩咐事情的威廉:“先生,我儿子有点不舒服,我们能不能先回B市啊?”
威廉淡淡的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抱歉,没有少爷的吩咐,任何人不得私自先行离去。”说完让身旁保镖将剩下的俩匹马牵走,自己继续冲对讲机吩咐司空寂漓交代的事情。
吴美琪失望地垂下了头,她午饭之前就试过了,带着安学走到了门口想要离开,却被门口的保安挡住,不放行,说是没有吩咐,一律不得出入。
安学轻轻拍了拍吴美琪的背,安慰道:“妈,我们回去吧!”
吴美琪看了一眼体贴的安学,不禁说道:“儿子,你千万要离安赋远点啊!她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攀附得起的啊!”她是看清了,那个男人根本就是如帝王一般的存在,伴君如伴虎,搞不好就是杀生之祸啊!
“恩,我知道了。”安学心不在焉地应着,眸光深深透着栏杆看了一眼丛林深处……
站在楼顶别墅的姚乐雯手里拿着望远镜,想要扑捉到那红色亦或是黑色,但是显然失败了,高大茂密的树木挡住了一切视线。
美目下闪过一丝阴狠,看着吧,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有进无回。
……
司空寂漓从进来后就在红狐的强烈要求下分道杨彪,俩人的箭筒里有五十只箭,箭射完了,时间还没到的话,就先发射一枚信号弹,这样另外一人就可以停止了,俩人全部撤出,点算猎物。
当然,那也可以作为危险信号使用。
且俩人的箭羽都是红黑俩色,这样清算的时候,就能很明显的分辨了。
司空寂漓抽出一支,搭在箭弓上,拉弓,放——利箭如闪电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向一堆草丛飞去,好像射中了什么一般,那草丛的响动突然变得更大了,从中挑出一只兔子,挣扎了俩下,还是死了。
他看了一眼箭筒中所剩无几的箭,薄情的唇微微勾起,看了一眼四周,琥珀色洋溢自信的神色。
如果红狐以为司空寂漓不会骑马射箭,那她就错了。
想当年,司空礼韫将赤手空拳的他扔进了狩猎场里,那是的他,好似……才九岁。
当然,最后他或者爬出来了。
可以说,世界上还有什么他司空寂漓不会的,那应该就是对待女人方面了。
……
红狐精准的箭放出,射中了一只兔子,不免觉得无聊。
她每发每中,而那些兔子像是家养的,速度不急野外的灵敏和快速,甚至见了她都不一动不动的……
这算什么狩猎!
红狐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时间,现在还是速战速决,别输了才是。
在红狐的箭筒里还剩下三支的时候,红狐已经在返回的路上了,这要这路上再遇上三只就可以了。
突然,一声低沉的哼声从身后传来,红狐眯起了眸子,难道,这林中还有什么大块的野兽不是?
红狐架着马,掉了头,小心地听着这周围的声响。
右边的一出草丛突然晃动,还不等红狐看清是什么,身下的马儿突然吼叫了起来,同时变得不安,想要离开……
红狐眉头紧皱,收紧了缰绳,将马儿安抚好,这是来自动物的警觉,看来,对方有不小的分量啊!
那一声尖锐的马声响彻了整个森林。
正在拉弓瞄准一头梅花鹿的司空寂漓突然一顿,手中的箭飞了出去,射中了梅花鹿的大腿,鹿一惊,撒腿跑向了森林深处。
但司空寂漓此刻已经全然没有心思去顾忌其他了,心下一紧,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出事了吧?
司空寂漓将马掉头,跑向那声马叫所在的方位。
……
红狐看着那草丛中隐约可见的虎纹,大惊,连忙将马掉头,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儿吃痛,疯狂地跑了起来。
红狐尽量将身子放低,趴在马背上,避免被树枝打到,同时回头看向那猛然扑来的老虎,呼吸不由一置。
那确实是老虎——森林之王。
该死的,司空寂漓居然弄到这玩意当宠物。
红狐从背上箭筒取出一支箭,射向身后紧追越来越近的猛虎。
可惜,马背上颠婆的她,加之老虎移动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没法射中。
而此时,直起身子来的她,突然被横出来的树枝刮下了马背……
红狐的脑子和血液在落下马的那一刻仿佛停住了一般,但她仍然以最快的速度跑向森林树木最多的地方,后面那只老虎没有追着马,而是掉头追向红狐。
在它看来,俩条腿的红狐要比四条腿的马容易追到,而容易到嘴的猎物,才是它的目标。
红狐用上了平生最快的速度,但是无奈这具身子实在是太弱了,这才跑了一会就接不上来气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下一分就会成为那虎口食物。
红狐的思绪快速地转动着,随即用力地爬上了一棵树,连手臂处被断掉的树枝勾到都不知,只有爬到最高处,才是安全的。
老虎已经跑到了红狐所在的树下,跳跃了一番,没有够到红狐,一声怒吼,整个山林不由地一震。
……
司空寂漓的心随着那一声怒吼掉进了冰冷的湖水中,女人,你千万不要有事……
司空寂漓的马鞭再次狠狠地抽向马屁股,马儿发了疯似地跑了起来。
那一声怒吼震动了整个别墅,守在门外正在放兔子的威廉不由地一颤,看向那林中深处,“麻醉枪准备好,必要时捕杀,务必保护少爷和安小姐。”
“是。”保镖扔了兔子,将腰间的抢取出准备好,快速进入了狩猎场。
别墅顶楼的姚乐雯看着那一个又一个的保镖全部进入了狩猎场,眼眸中的冷意越加浓烈了!
正在别墅花园喝下午茶的众人听到响起,议论纷纷,但是佣人们让他们不要乱动。
“妈,是不是安赋出事了?”安学有些不安。
吴美琪轻轻喝了少许红茶,不咸不淡地说道:“那关我们什么事?只要我们离得远远的,等今晚一过,我们就回去,再也不要跟安忠平父女俩有任何接触了……”
吴美琪还在喋喋不休,安学不耐地打断了她:“妈,你少说点吧!我要去看看……”
说完站起身来,想要冲狩猎场的方向去,还不等吴美琪阻拦,围绕了一圈的女佣将安学拦了下来,用英文说道:“抱歉,请不要离开原处。”
……
红狐手臂上的血滴落到地上,滴落在老虎的身上,鼻尖,这浓烈的血腥味对它来说无疑是兴奋剂,跳跃地更厉害了。
红狐待在树顶,看着还在跳跃尝试够到她的老虎,和地上因为双手爬树而掉落的弓,不由地送了一口气,起码,暂时是安全的,现在只要等待司空寂漓来救她便是……
红狐摸向腰间的信号弹,却摸了个空,什么时候掉了?
而此时,老虎似乎明白了跳跃是够不到猎物的,它开始找寻其他的办法。
红狐感觉树突然猛的一下晃动,再低头一看,那老虎居然用锋利的爪子去抓树干,树干上顿时多了一道鲜明的爪痕。
原本红狐就没有考虑那么多,随机攀上了一颗好爬的树而已,却没有想到这老虎居然如此聪明,这碗口大的树,怕是经不住这么折腾。
才几个来回,那树干已经露出了树心。
红狐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若是放在以前横元,她又怎么会坐以待毙,沦落到等待他人营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