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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她杀了人!”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顺着她举起的手臂看过去,然后就落在了随意的脸上。
可想而知,现场不无一片哗然。
随意的表情则是震惊的,一秒钟后又变得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厉承晞这时已经抬步走到她身边,四目相望,她眼里都是无辜。
“那可是厉少NaiNai,你看清楚了,不要乱说话。”经理见状都忍不住跟着训斥。
服务生本来就受了惊吓,这会儿也不敢再乱开口,只低着头,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可是她留下的话已经足够让人揣测,而警察来的很快。
萧彤确认已经死亡,一把水果刀插入心脏毙命。
警方迅速将现场封锁,之后对在场的人进行逐一进行询问盘查。当然,厉承晞与随意也包括在内。唯一的目击证人(服务生)开始支支吾吾,最后抵不住警察的威吓,将自己看到的“真相”和盘托出。
“当时,我男朋友来了电话,我怕经理发现,就一边接着一边进了那个房间。却意外看到死者,不,她当时还没有死,只是嘴巴被堵着绑在房间的地上。”
“然后呢?”警员继续问。
“我当时很震惊,也很害怕,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看样子是在向我求救。我看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打算先帮她解开。”
她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只是我手刚碰到绳子,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太过害怕就干脆躲了起来。”
“之后你又看到了什么?”警员又问。
“我……”服务生在这里变的吞吞吐吐,不过还是说了出来:“我看到厉少NaiNai走进来。”
“之后呢?快说!”那警员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
服务生身子瑟缩了下,接着道:“我看到她拿了把水果刀,捅进死者的心脏,而且接连几下。”
服务生越说越害怕,干脆抱住头。毕竟年轻,又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眼泪一直淌下来。
萧彤的尸体还没有挪动,地上流了那么多的血,胸口却是也有几个被捅的伤口,情况与服务生说的基本吻合。
从监控中可以看到她是自己走进来的,主办方那里也证实,确实给她发过邀请函。
“不,我没有杀人,我今晚甚至没有见过萧彤,怎么可能杀了她?”随意叫屈。
“厉少NaiNai承认认识死者?”警员问。
随意点头。
“怎么认识的?”警员又问。
“注重你的态度,我太太还不是犯人。”厉承晞皱眉。
警员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抱歉。”然后才继续问:“请厉少NaiNai回答。”
“是承晞介绍的,我最近在她那里做过几次心里辅导。”她如实回答。
“什么内容?”警员又问。
虽然这是隐私,可涉及到杀人案,就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
“我忘记一些事,想通过催眠找回来。”随意回答的还是比较含蓄。
整个事件的来胧去脉太过复杂,而就连她是怎么失忆的,自己也没有搞得清楚。
“那这期间可有与死者发生过不愉快了?”警员问,也是例行公事。
随意摇头。
警员于是又转回那个服务生,问:“当时死者被杀的时候,你就在屋子里,难道没有被发现。”
“她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光线挺暗的,我又躲在柜子后面,她大概也没发现会有另一个人。”
“既然这样,你又怎么确定就是厉少NaiNai?”警员又问。
“她是明星,我经常在电视里看到她的。而且就算光线暗,还是勉强看的到样子的,衣服也不会错。”服务生虽然害怕,但是似乎很肯定。
“笑话,我到底有什么理由杀害她?”随意越听越离谱,忍不住道。
“我有听到你说死者在打厉少的主意,让她永远不要妄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服务员干脆就将自己听到的全部说出来。
她一字一句,句句都让随意意外和震惊。萧彤对厉承晞存有那样的心思,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可服务生从出现就一副受惊过度,又老实巴交的模样,好像不会说谎似的,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去陷害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人,更何况那人还是厉承晞的太太。
“可是我根本没有进过那个房间。”随意都感觉百口莫辩,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周围的人似乎更愿意相信那个服务生所言。
正在不知所措间突然觉得手一暖,是被人无声地抓住了,抬头,正看到始终站在自己身边的厉承晞。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坚定地看着她,随意莫名心安了一些。
警方最后调来监控,确实显示随意两度进入这个房间,最后一次离开不久,就传来服务生的惊叫声,然后吸引了大批的人进入,其中包括厉承晞和“去而复返”的随意。
刀柄上虽然没有指纹,可人证物证具在,随意再不承认,她的嫌疑也最大。更何况随意的口供中,她若说的自己那个时间段所在的路线并没有监控。
换句话说,她人证物证都没有,更像是在说谎。刚刚服务员的话其他人也都听到了,即便是压力再大,他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徇私,最后还是先将随意带回了警局。
经过多方求证,全是不利于随意的。他们甚至在死者的工作室,发现了一本她在暗恋厉承晞的日记,初步判定为情杀。
随意这才知道厉承晞这半年来,也曾去过萧彤的工作室做心理辅导。可她并不知道萧彤对他存有的心思,警方居然就以此判定为她的杀人动力,未免太过可笑。
可可怕的是,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明星涉险杀人,新闻本就已经够轰动,更何况她还是厉承晞的老婆,社会影响可见一斑。
这一晚整个丰台市、甚至国内都因为这则新闻而沸腾。网络发达的时代,使新闻不到一个小时便能迅速传遍全国,甚至整个世界。
从前发生类似的新闻,网上总是调侃行凶者的爹是谁。如今更多的人们讽刺那些眼高于顶的女孩,你以为你老公是厉承晞吗?
这件事对厉氏和晞远同样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股票也一度下跌。可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怎么帮随意洗脱罪名。担心她在警局受苦的同时,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丝机会。
隔天,他又去了趟警局。
不想两人几天前还在闹别扭,现在居然是在警局的探视间见面。随意看上去精神并不好,显然也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他握着她的手说。
千言万语,也唯有这一句话才最有用。
“你相信我?”随意看着他问。
她看了监控中的影像,那个从房间里出来的女人与她一般无二,就连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那种类似双重人格的精神病了。
“随意,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一直很聪慧、坚强,知不知道?”厉承晞鼓励。
其实那个监控中的人如果与随意一样,这件事也不难解释,毕竟前不久就出现过一个庄蝶。只是眼下棘手的是,他们要如保找到这个人。
随意默默颔首。
“告诉我,你那天执意离开家里,是不是本来要见那个自称是你哥哥男人?”他多少还是了解她的。
“他说见一面,就会放了萧彤。”她完全没想到他会伤人性命,简直丧心病狂,不过她还是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并没有见到他。”
这件事他应该早就是设计好的,也没有想真的见自己。
厉承晞也有些后悔,其实她那天出去也算是他的默许,不然不会那么顺利。本来只是想抓到这个所谓哥哥的线索,却没想到竟害了她。
“我会查清楚的。”厉承晞道。
“你……不生气吗?”明明,他那天离开的时候那么生气。
“生气。恨不能让你坐牢来记住这次教训。可我厉承晞的老婆,要坐牢也是在我身边坐一辈子,可不是这里。”厉承晞却道。
随意看着他,竟一时说不出话。
她现在是杀人犯,按规矩没有认罪之前是不能被探视的。厉承晞这也是走了**,自然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
“厉少放心,里面也都已经打点好了,少NaiNai不会吃苦的。”坐上车,保镖开口。
厉承晞揉着眉的手顿了一下。
不会吃苦?
随意待在那个没有自由的地方,又背着一身不明不白的罪名,本身就是吃苦。这可与待在他们家里,他好吃好喝只是担心她的安危不同。
可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办法?现在除了找竭力地找证据以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等。等那个设局的人出现,等他开出他想要的条件。
他相信他费这么大的劲儿,必定不会只是想让随意去坐牢……
天色暗下来时,整个别墅都显得分外安静,就连右右都趴在客厅的落地床前一动不动,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精神。
门口的安保这时却拿来一个快递袋,厉承晞拆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张附有地址的字条。虽然一切都很简洁,他心里却明镜似的。看了眼时间,便驱车独自前往。
地址选的有些偏,在旧城街的私人菜馆。
不知道是不是被事前吩咐过,总之整个院子里都没有一丝人影,更别说有老板或服务生过来招呼。他便依着字条上的地址,找到了包间。
门被推开,便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坐在那里,面前的餐桌上已经上满了菜。他抬眼看过来的眉眼清俊,显然是一直都在等着厉承晞的到来。
仅一眼,厉承晞也就断定了,眼前这男人便是随意口中的哥哥。他没有说话,只是拉开男人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偌大的空间里,两人隔着桌面相对。
须臾,男人才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夹了些菜迳自放进自己面前的餐碟,道:“一直听说这里的菜色不错,却没有机会。厉少既然来了,有没有兴趣尝一尝?”
“你有话不妨直说。”他心里明白是逃不掉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心情与他绕弯子。
男人显然也并不是为了吃饭,只拨弄着餐碟里的菜,就连唇角的笑都云淡风清,道:“厉少忙了这些日子,应该已经很清楚想要救出太太并不容易。”
“你约我来,是打算高抬贵手吗?”厉承晞问。
其实也不必多说什么,他知道必然是他所为。
“也无不可,只是想让你做出个选择。”男人大方承认,然后才看着他说。
“说来听听。”厉承晞既然来了,心里便已经有了准备。
“好。”男人眼里露出的光亮,似是欣赏他这样快人快语的性格,便道:“那就要看厉少是要她的命,还是她的人。”
厉承晞眉色几不可察地微动了下,问:“什么意思?”
“要她的命,我救出来,你跟她离婚,让她跟我走。要她的人,那就让她背着这个杀人的罪名,被警方判刑。”男人进一步说明。
“封御琦!”他话音刚落,厉承晞便喊出这个名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或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卑鄙吧,可即便是他换了容貌,他依旧认得出来,所以这一声里既有愤怒,也有笃定。他怎么说都是随意的哥哥,也是爱过她的人,居然会这样对她。
他也相信随意,即便是失忆也会有自己判断,她定然是觉得他不会伤害她,她才会决心摆脱自己去参加那个晚宴,否则她不会那样冒冒然地去行动。
可是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眉色未动,只道:“我叫盛昊。”不算是否认,仿佛只是告诉他自己新的身份而已。
厉承晞冷笑,只问:“你的爱就这么狭隘?”
“既然厉少的爱伟大,不如就成全我如何?”盛昊反问。
厉承晞放在桌子上的手收紧,骂道:“卑鄙!”
他既然已经做出这种事,他知道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相比起你当初欺骗她的感情,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可耻。”他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
“可你如今这样对她,就算她从牢里出来又如何?难道还期望她会接受你?”厉承晞问。
他想他与自己一样是了解随意的,随意绝不会原谅他。
“这是我的事。”盛昊却道,可以听到口吻间的固执。
他现在只后悔当初只怕他会发现,没有在随意初醒来时就陪在她身边,让她重新爱上自己,又给了他可乘之机。
厉承晞不说话,空间里变得沉静起来。
盛昊似乎也没什么耐心,道:“我有办法救她,让她跟我走,这是最后的机会。现在,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你就不怕我证实你是封御琦的身份后,让你伏法?”丰台市可是他的地盘。
“证明我是封御琦又如何?也只能让我坐牢而已,并不能证实小意的清白。”所以他就是吃定了厉承晞在乎随意这一点,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四目相望,空气里仿佛都是噼里啪啦的火花乱窜,仿佛一丝火星都能将屋子点着。
厉承晞的眸子幽深,像是压抑了许久,这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将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慢慢起身走了出去。
夜色茫茫,门廊下的灯笼透出微弱的光,整个私家菜馆依旧安静,偶尔可以听到几声虫鸣。
盛昊,也就是封御琦低眸给自己倒了杯茶,一个男人的身影便走了进来,喊了声:“老板。”
“让黛丝准备一下。”他轻啜了口茶道。
“可是,他并没有答应。”男人有些迟疑地提出疑问。
封御琦轻晃着杯子里的茶水,唇角勾起一丝弧度,肯定地道:“他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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