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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晞意外的同时已经戴了皮手套从车上下来,女人就躺在地上,翻过身子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白净!
“白净!”
他神色自然意外,但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手放在她颈间试了试,确定还有生命迹象后目光才扫向四周。
因为是富人区,交综蜿蜒的绿化带除了偶有私家车经过,这带本来就没什么人迹。昏暗的路灯照射下,可看到不远处有辆侧翻的车子。后座的一侧车门敞开了,无疑,白净应该是从里面勉强爬出来的。
这时另一辆车子在他身边急促地停下来,下来的人看到厉承晞,喊了声:“厉少。”
自然是厉承晞的人,囚禁白净的人还没有找到,所以从白净踏出医院开始,他便派了人暗中跟随。
“叫救护车没?”厉承晞问。
“已经打了电话,应该很快就到了。”领头的回答。
“怎么回事?”他又问。
“我们本来远远跟着,眼见就快到白家了,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对面却突然有一辆车冲出来,把白家的车掀翻了。”是他们放松的太早,以为他们再话题题材样也不会在别墅区动手,毕竟这里都是监控,更何况前面不远便是白家,接着又惭愧地道:“人没追到。”
对方早有准备,他们出了别墅区就跟丢了,而且担心会有后招,白净等人会再次出现意外。
厉承晞闻言皱眉,这时已经有救护车的警铃声响起来。
他吩咐道:“去物业调监控。”像这样的社区,物业安保都是健全的,出入也必然有记录,动手确实是挺而走险,除非他们有万全的对策。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找到任何蛛丝蚂迹的可能都不会放过。因为他始终相信,不管如何完美的安排和行动,都必然会留下痕迹。所以他从来都不惧怕出事,只唯恐对方蛰伏不动。
“是。”那人应了声便去了。
这时救护车已经开过来停下,门打开后,医护人员迅速来到被撞的车前。透过手电筒照明,除了后座上的血,还有已经陷入昏迷的白芷与司机。
厉承晞的人帮忙,终于将两人拖出来,连同白净一起送往医院,厉承晞自然也跟了过去。
白芷与司机的情况还好,醒来后除了身上的擦伤,基本没有什么大碍。对方的目标本来就是白净,所以她的情况相对严重一点,还在昏迷当中。
事实上若不是厉承晞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出手及时,还不知道今晚的后果是什么,三人搭上性命的可能也是有的。
出了这样的事,白家父母自然得到了消息,连同周煜都聚在白净的病房里。她头上裹着纱布躺在病床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白二太太看了不由心疼,道:“这是怎么搞的,刚回来怎么又发生这种事?”
周煜看向厉承晞,他神色自然也是满面担忧。
大概注意到他的视线,厉承晞转过头来,问:“心理医生联系好了吗?”
白净那天从医院离开后,他就让周煜帮她联系的最好的心理医生,想办法帮她恢复记忆。
周煜颔首,然后道:“今天刚刚赶过来……”本来安排了明天见面,没料到白净就发生了这种事。
“她不愿意想起来,那说明对她来说那晚的事太可怕了,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白二太太闻言迟疑地开口,一副担心女儿的口吻。
关于白净为什么失踪,厉承晞又追踪了那么久,她作为母亲的事她自然清楚一些,里面甚至牵扯到人命,她自然是有所顾虑的。
“那白二太太是准备让幕后的人继续这么嚣张下去?还是让她随时准备陷入这种危险?这次白芷幸运没有事,下次谁和她在一起倒霉就不一定了。”厉承晞说。
虽然这是事实,可他说话的口吻很冷,几乎听不出丝毫柔软。让白二太太心里一惊,抬头看着他沉沉的眼眸,已敏感地感觉到他对自家的不满。
可是什么?
“承晞哥哥又怎么确定今天的事就是以前的人针对姐姐做的,而不是随意呢?”这时白芷闯进来。
她醒过来后听护士说都聚在这里,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正好听到厉承晞的话。
周煜听到她的话都不由皱起眉,大概不明白怎么就扯到了随意身上,且她还是这样几乎笃定的口吻。
厉承晞目光调向白芷,她身上同样穿着病服,脸上带着擦伤,长相虽不若随意与白净那样出色,却也是个长相甜美的丫头。可说这话的口吻和神情,却让他一下子就想到她监控里她骂随意的模样,原本沉沉的眸色愈加犀利。
白芷接触到他的眼神心里一怵,下意识地低了下头。
“这件事和嫂——随小姐有什么关系?”周煜这时插嘴。
只是那声嫂子半路改了口,可还是刺激了白芷。她今天去闹过自然心虚,可听周煜私下对随意连嫂子都叫上了,不由咬牙道:“我姐姐回来了,自然对她威胁最大,不是她还有谁?”
“哦,威胁?我倒要听听白净有什么可以威胁她的。”厉承晞这时开口,声音不由冰冷到极致。
白芷听出他维护随意的意味,心里不甘,所以不怕死地上前拽住他的手摇晃着,撒娇道:“自然是因为你呀,承晞哥哥。你对我姐姐那么好,她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吗?现在她既然回来了,在随意眼里不就是威胁吗?”
女人那些心思,他怎么会懂?
这一番言论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厉承晞,大概也想知道他此时的态度吧。
是啊,在所有人眼里,他与白净原本就是一对,再说他费了那么多的心力,当年更不惜被逼离丰台市。如今他白净回来了,他身边却还有一个随意……
厉承晞闻言,手却直接掐上白芷的脖子,吓得白二太太惊呼一声。
他却神色未动,瞧着白芷问:“谁告诉你我和白净是男女朋友关系?”
白二太太闻言眉目一闪,因为听出有否认的意思,不由问:“你们从前出双入对,多少上流社会都知道。”
白芷连忙点头,虽然姐姐出事时她年纪小,但印象中几乎周围的人都说厉承晞是喜欢姐姐的。他为找姐姐做了那么多事,难道还有假?
厉承晞闻言不由侧目看向白二太太,问:“出双入对?难道当时我身边没有周煜和邵东?他们都不曾是白净的朋友?还是我亲口说过白净是我女朋友,亦或是白净亲口说过?”
“当然……”白二太太下意识地反驳,却突然止住。
面对他的逼问,她皱眉这样细细想起来,其实一直都是她们家怀有这样的心思。而且当时俊男美女站在一起,人们也自然而然地往这方面想,别人这样传,他们也就当真了。
当时白净……白净虽没有承认过,却总是红着脸似是而非,她以为女儿害羞。
“你从前也没否认过不是吗?”为什么现在要撇清?白二太太不甘心地问,此时已经觉得他在玩弄女儿的感情。
“可有人当面问过我?”厉承晞再问。
今天他看了监控,本意就去想去白家算帐,顺便将这件事讲清楚。
白二太太:“……”
确实没有。
“承晞……”听到这里,就连周煜都皱起了眉。
厉承晞的目光却重新落回白芷脸上,继续道:“从前我没较真,是因为我身边没人,而白净也没找到。”没有问到他面前,他也懒于解释。
白芷看着他的眸色发沉,心里不由害怕,尤其他掐着她的脖颈的手慢慢提高,白芷脚尖踮着,已经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厉少!”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白子峭终于开口,他真怕他不慎把自己小女儿掐死。
“谁若再去随意那里闹,说些有的没的,别怪我不客气。”眼见白芷已经眼睛已经翻白,他说完才骤然收了手。
扼住她的力道一松,白芷身子一软跌在地上,捂着脖子连声咳嗽着,就连眼泪都下来了,模样真是好不狼狈。
厉承晞却是一眼没有瞧她,直接出门,周煜见状连忙跟出去。
白二太太蹲下身子去搀白芷,她才死里逃生而已,不由更加心疼。
“妈,你看——承晞哥哥的魂都被随意勾走了,他分明就是欺负姐姐失忆,什么都想不起来。”白芷趴在母亲怀里委屈地大哭,仿佛被抛弃的是自己一样。
小女儿的心思她又如何不知?真是可怜了她一对女儿,竟然比不过随意那个戏子生的女儿。手轻拍在白芷的背,沉声道:“你们放心,妈不会让那个小贱人得逞的。”
病房里气氛一片凝滞,谁都没发现白净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望向天花板……
周煜追出去后,冲着厉承晞的背影急急喊了一声:“承晞!”实在是……今天发生的事,实在与他平日的认知大相径庭。
厉承晞转头看向他,神色无波。
周煜不由皱了下眉,问:“你认真的?”
“什么?”厉承晞问。
“白净啊,你们真的没有在一起过?也没有一点点心动过?”他的口吻听起来还颇有点替白净婉惜似的。
其实也不怪他,当年他稍大一点就被送出国留学了,向杰也只活在人们的嘴里,出事的时候亦是不在。所以厉承晞这么多年来的追踪,他自然而然以为白净偏重一些。
毕竟厉承晞其实是属于很冷、并不好接近的那种人,除了他和邵东这两个玩过来的发小,也就大学时结识了一个向杰。白净是从小被允许围绕在他身边的唯一女生,随着青春期来临,少男少女们的心思单纯却也不单纯。
厉承晞身边还是始终只有一个白净,他又不在国内,听这些人说说,那些人说说,自然而然就以为白净对他是与众不同的。
“喜欢白净的人是向杰。”厉承晞拍了拍他的肩头,只说了这样一句。
那白净喜欢谁就不一定了吧?
周煜楞了一下之后,再回神时厉承晞已经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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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那边这一夜也不算好眠,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算是真睡着,再睁眼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亮了。她洗漱过后出门,饭菜的香味已经飘满屋子,走到餐厅便看到张桂兰忙碌的身影。
“妈。”随意喊了一声。
“醒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吃饭吧。”张桂兰说着将粥放到她面前,拉开椅子。
随意见她转身又要进厨房,伸手拉住她道:“我去。”
早饭是很简单的清粥、葱花油饼、小咸菜,家里长久没人住,能找到的食材有限,可以做出这些已经很不错。
吃着饭,随意说:“我一会儿打电话让小可买些菜过来,再找个保姆。”
家里一直是钟点工,只负责定期过来打扫卫生的。但张桂兰住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买菜、做饭这些事最好还是有人来做。
“你一直拍戏不在家,我也住不了几天,就凑合凑合吧。”张桂兰却说,然后见随意又要说话,不由问:“还是说你哥哥这次出差要个一年半载的?”
自然她是不相信一年半载的,所以最后的问句里满是怀疑,因为她至今联系不上封御琦。
“妈,你说什么呢。”随意将到嘴的话咽下去,装作不在意地说:“就算几天也不能凑和,你别管了。”
张桂兰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脸上,总觉得她还是有事瞒着自己。
吃过早饭后,随意打了电话给小可,先让钟点工过来帮忙几天。看张桂兰吃过早饭便坐在客厅出神,显的心事重重,且几次问到封御琦,随意便知瞒不了多久了,便找个借口出门。
这次也没有喊保姆车,乔装过后自己开着车子来到封御琦的医院。病房号很好找,她进门的时候发现护工也不在,而封御琦正在睡觉。
阳光通过窗子洒在病床上,他脸上虽然有伤,却气色看起来还好。
随意正犹豫要不要喊醒他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少,就是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