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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
臀部上惊现一只不安分的淫手,白小柔的身体一阵战栗,浑身的汗毛都吓得树立起来。
完全处在懵逼的状态,白小柔丝毫没有注意到霍炎彦的脸色。条件反射般的就要拍掉她臀部上的咸猪手——
肩膀却突然一沉,白小柔这才看到,她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掌,再看着霍炎彦的笑容,阴森森的。后背不自觉的涌上了一抹凉意。
直到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紧,霍炎彦嘴角的弧度越来越狠,而她是越来越痛,终于是忍无可忍,猛然的闪到一边……
“……”
死变态不会又吃醋了吧?小气吧啦的!
“我和小柔以前是邻居。”将霍炎彦和白小柔的一切小动作都看在眼里,顾暖阳的眸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
不论一个人多坚强,内心总有一块柔软的地方,不能触碰。
顾暖阳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蹦跶着的正是那个叫做白小柔的女孩。
以前他和白小柔还是邻居的时候,只要伯父伯母不在家,她就会跑到他家来蹭饭……
白小柔爱吃酱丝肉,每次来他家吃饭她都是又吃又带的。
她爱吃辣,他就陪她跑遍整个西街口,只为陪她去吃她最爱的重麻重辣的火锅,结果得了急性肠胃炎,到今天看到辣椒都想吐。
白小柔特别怕冷,每年快过冬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帮她预备好暖宝宝、厚手套、厚围巾、厚袜子……冬天和她在户外的时候,他都会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
后来有一次,他穿着很少的衣服帮她堆雪人,回去后手上就染了冻疮,每到冬天就会复发。
那次下暴雨,他特地从大学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赶到她的学校为她送伞,却发现她和一个男生合撑着一把伞,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他在他们背后,隔着一道冰寒的马路……
看着他们相谈甚欢,如此灼目刺眼,他第一次生发出要占有她的冲动。
白小柔初三的时候特别迷谍战剧,他那时刚刚大学毕业,家里已经为他安排了极好的工作,为了让她成为他的迷妹,他毅然决然入伍,后来又加入了特种兵部队,每天都要经历魔鬼般的高强度训练。
当兵两年,他的左腿受了伤,天一冷就很疼,腰椎在一次跳伞时摔的引裂,撕心裂肺的疼。
驾驶爆破、最狠毒的近距离格斗击杀,这些都不算什么。
进行生存训练时,部队只给一块压缩饼干,却要在荒山上坚持七天!于是,吃蚂蚁、吃蛇、吃野菜苦得说不出话来,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没有水喝的时候,挖个土坑吸口潮气他都觉得舒服极了。
他还记得第一天进特种兵部队的时候,霍正勋对他们说的话:记住,现在的你们只是一个随时作战的棋子,这里是最真实的特种军人,不会对你们说一些保家卫国的废话,你们现在只是知道动作和服从的肉体,抛弃一切儿女私情……
抛弃儿女私情……呵,好讽刺!
后来他才知道,如果没有他当兵的这两年,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陪着她,她情窦初开的对象就不会是别人,他和她也不会像两条平行线,或远或近,却再也没有交点。
……
“对……,我和暖阳哥以前是邻居,那时候他家就住在我家隔壁。”白小柔抓住霍炎彦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尴尬的笑了笑。
“等会儿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霍炎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薄唇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
“再让你得逞我就是猪!”白小柔撇过脸去,不再看他。
“你不就是一头猪吗?蠢萌蠢萌的。”霍炎彦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养的细皮嫩肉的,可不就是头猪吗?”
“你麻痹!”白小柔一把拍掉他的手掌,头趴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小白猪,这样说被不怕被你身边的那群猪听到吗?”
“噗……”白小柔一个没忍住,一口饭直接喷到了霍炎彦的脸上。
一桌子人的目光都向他们这边投射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看白小柔,又同情的看了看霍炎彦。
“我在逗媳妇儿玩呢!”霍炎彦皱了皱眉头,随即起身,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刚走了两步,将白小柔一脸玩味外加嘚瑟的表情尽收眼底,霍炎彦脚步一顿,突然用手指着她:“媳妇儿,你也陪我去。”
白小柔抬起头,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大概在说:靠,死、变、态,简直丧心病狂!
憋屈的起身,白小柔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霍炎彦身后,男人却突然回过头来,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带进怀里,一只手抱住她的细腰,眯着眼睛看着她,“媳妇儿,跟我走吧!”
“……”臭流氓!
简直不能忍,简直不是人,简直残忍!
白小柔愤懑的瞪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拉扯着,缓缓走进洗手间。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有情趣,吃个饭都要黏在一起!”霍老太太龇牙一笑,“我这孙子和孙媳妇儿,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儿似的,整天黏腻着,吃个饭都要牵个小手、抱个腰的……”
顾韵儿停住手中夹菜的动作,眼神扫过霍长卿的时候,脸上满是失落。
霍雨菲翻了一个大白眼,脸上满是讽刺和鄙视:白小柔,我看你还能嘚瑟多久……等我大哥玩腻了你,还有哪个男的敢要你这双破鞋?
“暖阳,让你见笑了。”霍正勋替他夹了一块排骨,“尝尝看这排骨,甜甜的,挺好吃的!”
甜食,小柔她也喜欢吃甜食……一盘蜜汁排骨她能津津有味的吃上半天。
顾暖阳埋头喝酒,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透着些许不悦。
。
“砰——”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白小柔一把推开霍炎彦,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恼怒的瞪着他:“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膈应死我了。”
“那动嘴好了。”霍炎彦将她逼至墙角,以绝对强势的态度,弯腰下去,攫住了她的小嘴。
“唔……”白小柔用力推搡着他,“混蛋,你脏死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
霍炎彦松开对她的钳制,转而打开水龙头,捧着水在脸颊上拍打着,用洗面奶反反复复洗了好多遍才拿出毛巾,吸干脸上的水珠。
“要不是你变态,我能喷饭吗?”白小柔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鄙视的看着他。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
男人的身材健硕又完美,一百八十八公分的身高。刀削般的薄唇,深邃又勾人的黑眸,浓密的睫毛,薄唇漾着令人目眩的邪佞笑容。
白小柔的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一句话:公子世无双。
如果给霍炎彦换上古装的话……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那副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慢模样,不正是她的那本小说《公子,放了我》中,公子东方宸浩的形象吗?
“宝贝,你是在用目光强暴我吗?”霍炎彦移步走近她,“怎么,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你就做梦吧!”白小柔撇过头去,不再看他,“我是猪吗?会迷上你这个强奸犯?”
“你可不就是一头猪吗?”霍炎彦俯身看着她,“浑身上下雪白粉嫩的,除了胸部下面有一颗红痣,身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去tmd蛋!
白小柔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身子发酥,竟像醉了一般。
显然已经联想到什么……惊心动魄的画面。
“宝贝害羞了?”霍炎彦冰冷的手指搭在她颈侧,一只手不自觉就伸进了她的衣领。
白小柔反射性的打了个哆嗦,隔着衣服死死按住那还仍旧下滑的手掌,“你……放规矩点……”
“和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在一起,我选择放纵不羁。”
霍炎彦压制住她乱动的小胳膊小腿儿,压着她的唇猛烈的吻了起来。
小丫头的嘴唇软软的,真好吃!
“唔……”tmd动嘴就算了,还动手!不能再忍了。
白小柔猛吸一口气,就在他试图撬开她的小嘴,继续纠缠时,她使劲咬住他作乱的舌头。
痛的霍炎彦虎躯一震,条件反射去捏她的下颚,“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吗?”
宣战?什么鬼?
白小柔还在思量他话的意思……
霍炎彦已再次贴上了她的唇瓣,手上动作却没闲着,一下就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然后扯着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褪下了长裤……
“混蛋,你……不会想……在这里……”
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白小柔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越着急越说不出话来。
“是,又怎样?”唇角勾了勾,霍炎彦的手指还在她唇瓣上轻挑的点了下。
“你是变态吧?”白小柔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小手在背后摸索着,抓住裙子的拉链就要往上拉——
“那就穿着裙子做吧!朦胧美……”霍炎彦勾了勾下巴。
“……”艹,这种变态的话他都说得出来?
白小柔撒腿就跑,一只手都已经抓住门把手…正要拧开——
“宝贝调皮了!”霍炎彦长臂一勾就将她勾在自己怀里,胳膊一用力就将她扛在肩膀上……移步走向盥洗池……将她放在台子上。
“……”白小柔汗!这特么都行?
“你特么的变态吧,放我下来。”白小柔手脚并用的推搡着他,“靠,你别抓我的手……你捏疼我了……”
“让你乱动的。”霍炎彦微微眯起锐利的黑眸,眼尾带上了一点恶劣的微妙笑意,“老公要来了……”
霍炎彦俯下了身子。
“啊……”卫生间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餐桌上的一行人纷纷停住了筷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卫生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全垒打吗?
顾暖阳蓦地一怔,脸上的肌肉愤怒地颤抖着,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嘴唇上印着一排齐崭崭的齿痕。
够了,真的是够了!
。
半个小时后。
霍炎彦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打开卫生间的门。白小柔跟在他的身后,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低垂着眼帘,心里把霍炎彦的诅咒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
要不是做到一半她的脚抽筋了,霍炎彦指不定还会怎么折磨她呢?
一桌子的人纷纷诧异的看向他们,年纪小一点的——霍雨菲,脸上染上了大片的红晕。
霍正勋轻咳了两声,想训斥一下霍炎彦他们,却又无从下口。
霍老太太抿了一口冰镇西瓜汁,老脸一红,不自然的笑了笑。
霍长卿、顾韵儿倒是跟个没事人似的,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饭。
顾暖阳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一杯烈酒入腹,辣得他呛出了泪……
疼吗?
疼……疼得快死掉了!
。
一顿饭吃的是五味陈杂的。
饭后,顾暖阳直接和霍正勋去了书房;白小柔被霍炎彦强行拉回了房间;霍雨菲早早的回房间做面膜了,想着明天和郝学长还有约会,她就兴奋不已;霍长卿、顾韵儿以工作忙为由,连夜赶了回去,各回各的公寓。
霍长卿刚到自己公寓就和安以柔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安以柔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上的文件,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关于霍炎彦的事。”霍长卿勾唇笑了笑,面上满是得意之色,“我今天才知道,霍炎彦结婚了。”
“哦。”安以柔拿出笔记着东西,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霍长卿换了一只手拿手机:“我再说一遍,霍炎彦他……结、婚、了!”
“哎呀,你别烦我!”安以柔猛地摘掉鼻梁上的眼镜,一把摔到电脑键盘上,“我知道他结婚了,那又怎样?我这边有事呢,没事你少打电话给我。”
霍长卿拿手机的手松了松,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安以柔早就知道霍炎彦结婚了?那她还这么淡定?难道安以柔已经准备忘记霍炎彦了?所以她才会忙于事业?
一定是这样!
“霍炎彦和他媳妇儿腻歪着呢,我看你是没什么机会了。”霍长卿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邪佞弧度,慵懒中带着几分阴冷,“忙完了就早点睡吧!宝贝,千万不要累着自己,goodnight……”
“拜拜……”
“啪——”
将手机摔在茶几上,安以柔垮着脸,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愣了几分钟,索性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移步走向卫生间。
为了接近霍炎彦,去他所在的学校开店,她容易吗?
奔波了一天才搞到了菁华大学的卫生许可证,明天还需要去办理营业执照,回头还要去校园市场综合经营办公室和学校签订协议,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等着她。
希望她所做的一切,有一天能让炎彦哥感动吧!
那个叫白小柔的贱人,她又有多大的能耐?除了容貌还不是一无所有。
哼!迟早有一天,炎彦哥会玩腻她的!
安以柔紧握着双拳,眸子里都被染上了红色。
。
霍家三楼的书房内。
微醺的男人笔挺的站着,脸上有一丝疲惫感,“白市长出车祸了,极大的可能是被其他人算计的。”
“竟然有这样的事?”霍正勋站起身来,渐渐地吼叫起来,脸色涨红,渐而发育,颈子涨大得像要爆炸的样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白老二身边有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人?”
“您先不要激动。”顾暖阳顿了顿,才缓缓开口,“暂时没有发现特别可疑的人……对方心思太缜密了,一点可疑的迹象都没有留下。”
“那白老二就更要小心了。”霍正勋瞪起了眼:“官场上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我深有体会……”
“我就是怕暗处的人再出手,事关白市长的安全问题。”顾暖阳抬眸看向霍正勋,“长官,当年您和白市长可是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他遇到了困难,急需要你的帮助。”
“哼!他白孙子当年肯听我一句劝,安安心心的留下来陪我训练特种兵,也不至于置身于名利场中,遭人算计……”
“白市长当初离开部队,也是有的苦衷的。”顾暖阳犹豫了片刻,攥紧了拳头,“我听说白市长的妻女被绑匪劫持过,白市长和那群歹徒打斗过程中受到重创,不能再经历严苛的训练,才会离开特种兵部队的。”
霍正勋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才是白老二离开特种兵部队的真正原因吗?
亏他还以为……白敬业离开特种兵部队的原因是因为他……唐蔓当年可是他白敬业的未婚妻……
霍正勋扶了下额头……
“回头我找几个优秀的兵暗地里保护白老二吧!”停顿了几秒钟,霍正勋起身走近顾暖阳:“你就不要告诉白敬业我找人保护他的事……他脸皮薄,自尊心太重,回头又该生气了。”
“我知道了。”顾暖阳朝他点了点头,“有劳长官帮忙了。”
。
此刻,霍炎彦房间夹带的浴室内。
白小柔咬牙切齿的看着肌肤上青的、紫的、红的指痕、牙印……脸涨的通红。
气死她了,竟然在一天之内……被那个变态……强迫了两次!
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白小柔的眉间尽是嫌弃。
不行……不能再由着那个变态了,她非得找到法子好好治治他……
。
夜,更深邃了。
霍炎彦在院子里踱着步,沉思了良久,还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