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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做完以后,奥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平常一样像晕过去了,方言静静的躺着,手一下下摸着雌虫的手臂,目光有些放空,最近怎么了?每次跟奥克在一起都想要他,难道……方言的脑子一天不如一天,脾气也越来越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但,这不代表他不能思考。
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多思多想便会头疼,甚至想吐。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奥贝结婚时自己太过悲伤欲绝,一病不起,才会如此不济。
奥贝,你都成我的心病了。可奥克,你怎么能对我下药呢?
雌虫都是从始而终的,方言不相信奥克会……可一想到虫帝的意思,也许奥克是急了?毕竟下药不伤身,只要补药一天天的喝,补药!!!一天三顿的喝!方言忽然觉得奥克很恶心,胸口忽然闷闷的差点晕倒,啊啊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雌虫走了进来,询问方言需要什么,方言微微挑眉,暗想他真漂亮,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格外令他心动。
房间里的药性都已经过去了,方言也发泄过了,不会对不喜欢的虫动情。
方言忽然伸手抬起了雌虫的下巴,雌虫看见了雄虫眼中的火气,吓得要走,方言立即下床拉住了他,并且以奥克雄主的身份命令他不许走,还在床上胡来了一通,摸着奥克俊美无比的脸,方言身下却是别的雌虫,这一刻,方言极其满足,报复的快感甚至比做了更舒服。
事后,方言让雌虫留下来照顾自己,而雌虫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雌侍了。
以方言的身份,别说三十个,就算五十个也没问题。
奥克觉得自己面不改色的本领越来越如火纯情了,假装醒来后,居然面不改色的跟方言寒暄,还一起吃了早餐才离去。
勃兰特早早就坐在隔间里,喝着水,目光冰清一片,办法是勃兰特提的,命令是奥克下的,那雌虫也是奥克最得力的属下之一,一切都水到渠成,别虫家也是这样抱团的,免得雄虫的宠/爱落在其他贱虫身上。
很正常,但这事发生在奥克身上却透着诡异。毕竟,昨晚也算两虫一起侍/寝了,奥克甚至感觉无比恶心,那些液体都崩溅到自己身上了,可他能怎么办?只能窝囊的挺/尸,怕一旦方言发现自己醒来,故意让自己发情怎么办?难道让那碰过别虫的物件,都没洗……就进入自己吗?
若真如此,奥克宁愿死掉,也不想受辱。
世界上最大的伤害不是心死,而是心不死,还很恨。床上三虫,奥克却没想过伤害方言,难道不是因为还深深爱着吗?
当时奥克很想真的晕倒,不去听那些低/吟,不去想方言的多情,更不要听到属下那层膜被捅开时压抑的哭喊。
死心了吧?勃兰特冷笑:“我给你的图片都看了吧?选好谁了?”
奥克坐下,喝了一口水,声音无比嘶哑:“方简。”
方简年轻,才二十二,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再加上喷火似的火红色眼睛,明明只是雄虫却令强大的雌虫不敢对视,因为方简的容貌跟气质太过超然,艳丽无比,张扬邪气。而更重要的是方简无雌主,省了很多麻烦。
奥克忘了,方简会喜欢他吗?
勃兰特也好,奥克也罢,他们只是想要一个优秀的后代而已,方简,只是按/摩/棒。
方简当天晚上就跟一只情投意合的雌虫出去约会了,谁知被下了药,抬进行宫,荒唐了一夜,却不知身下是谁。早上在旅馆醒来,发现旁边躺着约会的雌虫,也就没往心里去。
席凌看完所有信息后,拍腿笑,哈哈哈,开心的搂着奥贝,笑的肚子都疼了,哎呦。
奥贝轻轻的抱着,怕前仰后跌的席凌掉地上:“要不要捅出去?”
“不不不不!”席凌一激动,嘴都磕巴了:“奥贝亲爱哒,他怎么说都是你哥哥,怎么能把这么丢脸的事宣传出去呢?”
奥贝挑眉,什么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哼~
对于百分之九十九的虫来说,只有雌父生下来的弟弟才是亲的,其他都是扯。而百分之九十九的雌虫都是从一而终的,所以雄父都是同一个。一大家子虫崽自然很多,也是竞争关系,除非走不通的路,但能聚在一起自然路子也相同,资源摆在那,不争就得安分守己,做一个应声虫。
能做应声虫其实也挺难的,一来必须顺家主的眼,二来也必须聪明。别的不说,至少富贵一生。若想不开又没能力,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席凌红着小脸,将奥贝拉到眼前蹭了蹭,才缓缓的把鬼主意说出来:“方简可是一个妙儿虫,气焰嚣张,野心勃勃,在咱们结婚那日他还来试探我呢,别生气宝贝听我把话说完。这个方简呢,不愿屈居虫下,一直看方言不顺眼,若是让他知道奥克……”
不用往下说了,奥贝勾起嘴角,笑得冷血无比:“你个精灵虫,如此,方简跟方言岂不是不死不休喽?”
“敌虫的敌虫就是朋友嘛。”
“没错,”奥贝顺着说。
“这件事一定要帮奥克隐瞒好,不能东窗事发,等奥克把小虫崽生下来才算大功告成。”
“没错,你真高明。”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雄主!”
“你是谁的雄主?”奥贝故意挑衅。
席凌嘴巴一顿,眼珠子来回滑了滑:“呦,我家的大宝贝这是找抽喽?”
抽?
奥贝忽然想起之前席凌说过的一些话,顿时有些坐不稳了,难道雄主想用东西尽兴吗?
席凌猛地抱起奥贝往卧室走去,风风火火,异常热烈。奥贝惊呼一声,勾住席凌的脖子,心跳如鼓,不是不愿意跟席凌结/合,但是……但是……
浴室里放满热水,席凌跟奥贝都没来得急脱,就滚在水中,头发散乱,你摸着我,我摸着你,气息不稳,胸膛更是起伏剧烈,吻得唇都疼了。
席凌扒开奥贝肩膀的衣服,快速的低头咬去,留下一个个草莓印子不说,还/含/住了形状漂亮的喉结。
奥贝“啊~啊~”的叫着,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更加狼狈了。
一件件退去的衣服扔在地上,有些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了,席凌太禽/兽,嫌弃扣子,往往动手撕扯。又不是新婚之夜急吼吼的,干嘛还弄成这样?奥贝那么厉害遇到席凌都心里发憷,乖乖的躺在下面,不敢上手阻止。
偶尔被席凌逼得哭出声,红了眼睛。
双手顺着腰线往下滑,席凌在凹陷的地方流连忘返,吻住老婆性/感的锁骨,舌尖舔.舐,吸/吮,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奥贝弓起腰身,太过敏/感的身子瑟瑟发抖,唔鸣着犹如受伤的小兽。
“宝贝,叫老公。”
奥贝迷茫的双眼有些困惑:“老~公~”
席凌超级满足,低头吻住奥贝的唇。刺激太多,奥贝踢着腿,被席凌压入水中,感觉快窒息了,都舍不得推开席凌。
雄虫的爱,极其珍贵,很多家的雌虫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跟雄虫来上那么一回,怀孕生崽的,更是幸上加幸,羡煞旁虫。席凌能这样贴着自己,奥贝很开心,更不可能推开雄主,何况,奥贝很喜欢席凌为自己疯狂的样子。
瞧,他的欲/火仿佛要从金色的眼帘里喷出来。
将老婆从水里捞出来,银色的发丝全部贴服着,水珠子哗啦啦的落,可席凌眼中只有奥贝羞涩异常,不敢看自己的娇羞模样。
“明明只是想先洗澡而已,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席凌自言自语,手可没闲着,从一边拿来沐浴乳往奥贝胸前倒,上手揉,其实跟卡油一样,奥贝原本只是红了脸,现在全身都红了。后面一顿,席凌坏坏的在洗入口。雌虫里面不用洗的,但席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用手指欺负那里,还像交/合一样快速的来来回回,逼得奥贝啊~啊的叫,挺动腰肢配合,才能减轻一点腰酸。
真的受不了了,席凌赶紧把老婆洗好抱出去放在被子上,从光脑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铃铛,缠在奥贝漂亮白皙的脚腕上。
“这是?”奥贝不懂,只是微微一动,铃铛就哗啦哗啦的响,睿智如奥贝,顿时雷得外焦里嫩羞的想晕过去。雄主怎么可以!怎么能作弄我?奥贝眼睫毛抖的很凶,胸口跳的厉害,委屈的看向席凌。
说真的,奥贝从来没用这样的小眼神看席凌。席凌一下子就暴了,分开老婆的腿,一条扛在左肩上,一条放在右腰侧,直接一捅到底。
“啊~叮叮当当~啊~啊~叮叮当当……”反反复复。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奥贝疲惫不堪,哭肿了眼皮子,闭着眼睛不看席凌,这回玩得太狠了,腰酸背痛腿抽筋,腰下麻麻的没什么感觉,跟以前残废时差不多。席凌在一边哄着,大被子一盖,搂着老婆睡觉。
奥贝不依:“我想洗澡。”
席凌浑身一僵,拍着老婆的背,语气出奇的柔和:“乖,睡!”睡了就可以塞果果了。
奥贝心里闪过一道疑影:“你想干嘛?”
席凌苦笑了,暗想老婆如此了解我,是好还是不好呢╮(╯▽╰)╭
席凌没说,用行动,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软果子,温柔的推进奥贝的菊花里。
奥贝惊恐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席凌。
席凌咳咳两声,差点被口水呛到:“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米青子流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