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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冷下朝回府的时候慕容安意才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倚在床头休息。
“容儿…”萧冷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亲吻慕容安意的唇瓣。
慕容安意头也不抬的伸手,将萧冷拒之一臂之外。
“容儿,你这是做什么?”萧冷有些委屈的看她。
慕容安意不为所动,眼皮轻掀,淡淡道:“我身体不舒服,丞相大人请见谅。”
萧冷紧张的扯开被子,将慕容安意浑身查看了一遍,见她并没什么不妥才放下心来。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萧冷亲自监督厨房做了许多慕容安意喜欢的菜色,又亲自端上桌,把慕容安意抱到椅子上坐下。
慕容安意十分配合,用了两碗饭才停筷。有的吃,她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吃过饭后,慕容安意借口将萧冷支走,自己则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
过了一刻钟左右,萧冷再回来的时候,房门已经紧闭,花影和剑十一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如守门神一般。
萧冷不悦的眯起凤眸,眼中迸射冷光,“你们两个要造反吗?”
剑十一低着头上前,艰难的开口,“主子,属下也是奉命行事,夫人交待这两天请您睡书房。”
萧冷又将眼光看向花影,发现她也是一副为难却坚定不移的姿态。
他冷嘲一笑,目光凛冽如刀,“凭你们两个也想拦住本相?”
剑十一僵了一下,没有言语,握剑柄的手却紧了些。花影则上前劝萧冷道:“主子,属下等自然不是您的对手,只是小姐下了死命令,属下不得不从。以属下看,您不如暂且听小姐的,等过两日小姐心情好了,属下再在一旁劝导,说不定小姐会改变主意。”
萧冷看了一眼誓死挡在自己面前的花影,又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窗,有些挫败的沉了脸色。
他走到窗前,发现窗子都关的死死的。萧冷无法,只好在窗户外面与慕容安意喊话。
“容儿,不知我哪里让你生气了,你说就是了,何必要分房睡。”萧冷透过窗户看着蜡烛的剪影,心里如同猫抓一般。
慕容安意坐在床上,听到萧冷的话有一丝犹豫,刚要下床,疼痛从腿间传来,她又坚定了神色。
她忍痛走到窗前,让花影和剑十一先退下,然后才小声开口,“委屈夫君先在书房睡一段时日,我这也是为了夫君的身体着想,夫君是大雍的栋梁之才,日理万机,好好保重身体是正经,所以妾身也只好忍痛跟夫君分开。”
慕容安意说的情真意切,十足一个为丈夫考虑的好妻子。不过萧冷却明白慕容安意这是恼他昨日的孟浪粗暴,不让他亲近。
“容儿,我错了,我昨晚是太激动太兴奋了,一时失了分寸,以后不会了。”萧冷一脸诚恳的承诺,尽管慕容安意看不到。
“夫君不必多说,还是好好修身养性,擅自保养为宜。”慕容安意说罢不理会萧冷,径自回床上睡觉去了。
萧冷不甘心的低吼,“慕容,你快开门,别逼本相动手。”
“花影,剑十一。”慕容安意轻喊,看着窗户外修长隽永的身影对两人漫不经心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拦住他。”
“是。”花影和剑十一没有犹豫的应声。
萧冷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他将花影和剑十一送给慕容安意,是想保障她的安全,没想到如今慕容安意却用他们来防自己。
萧冷不甘心的甩袖离去,却没有去书房睡觉。
席岭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的萧冷,惊出一身冷汗。
接下来的一周,无论萧冷用什么办法,好说歹说,慕容安意就是不让他进房,萧冷软的硬的都用遍了,依然没能踏进房间一步。
与此同时,丞相府一片哀嚎,萧冷摸不着慕容安意的边,脾气变得异常暴躁,每天精力没处使的他开始在暗剑中挨个挑人练手。不过几天,暗剑的基本被操练个遍。
席岭身为贴身护卫,是最惨的一个,身上已经没有一块不青紫的地方。他私下偷偷找了晚晴,希望她能劝劝慕容安意让萧冷进房睡觉,这样他们苦逼的日子就可以早点结束。
季智和卫方知道了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晚晴性子单纯,又最着紧慕容安意,所以三人才选了晚晴做说客。
季智眼珠一转,对晚晴叹息道:“晚晴姑娘,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劝劝夫人。如今老太爷、萧家的其他人都在府上,若是夫人不让主子进房的事传了出去,难免传出闲话。”
“再则,主子和夫人新婚小夫妻就分房睡,难免影响感情。虽然主子为人正派,但毕竟是男人,若是夫人总不让主子进房,难免给别人可趁之机,万一被人钻了空子岂不是追悔莫及。”
晚晴听了紧张的揪起俏脸,“季先生,真的这么严重吗?”
季智笑的风度翩翩,温润的看着晚晴,“自然是真的,在下怎么会骗晚晴姑娘。”
晚晴郑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先生。”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晚晴走后,卫方才不厚道的笑出声,指着季智,“没想到一向冷静睿智的季先生骗起小姑娘也是厉害的很。”
季智眯起眼睛,如同一只狡诈的狐狸,“晚晴姑娘单纯,在夫人心里的地位堪比家人,她的话夫人多少会听一些。退一步讲,就算夫人不听,咱们若是跟晚晴搞好关系,也能第一时间掌握一些主子和夫人的动向。”
卫方和席岭佩服的看着季智,随后又有些叹气,哎,摊上一对不省心的主子可真是苦逼,连两个主子的私事都要操心。
——偶是丞相大人欲求不满很可怕的分界线——
“小姐,您为什么生丞相大人的气啊?”晚晴看着慕容安意试探的问。
慕容安意不疑有他,纠结的摇摇头,“哎,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晚晴不死心,“小姐不说我怎么会懂,你就说说嘛。”
慕容安意拍了拍晚晴的肩膀,“这种事情等你成亲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晚晴瞬间红了脸儿,愈发娇俏可人,“我才不要成亲,小姐不是说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吗?”
慕容安意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言,这丫头竟然记这么久,她正了神色,对晚晴解释,“那不过是我一时玩笑,并没有那么夸张,这世上的男人虽然大多不靠谱,但总有好的。”
“就像丞相大人吗?”晚晴天真的问。
慕容安意愣了一下,没有犹疑的笑着点头,“对,就像萧冷。”
晚晴却摇摇头,“我不明白,既然丞相大人是好男人,小姐为何还要生他的气,不让他进房睡觉呢?”
慕容安意被问的一噎,无奈的笑了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并不是好人就一定不会做错事,他做了让我不高兴的事,我自然要罚他。”
晚晴了然的点点头,又露出犹豫,“可是小姐,你这么做对丞相大人很不公平啊,你好歹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再说了,丞相大人地位尊贵,您这么做不是有损他的脸面吗?何况老太爷他们还在。”
慕容安意听了果然面露犹豫,她没有怀疑晚晴会特意为萧冷做说客,或许是因为一起相依为命了许多年,所以慕容安意从来不怀疑晚晴。
季智也是抓住了这点,才想跟晚晴搞好关系,从她口中套取信息。再聪明的人在感情方面也会有盲点,就好像慕容安意,在她心里晚晴永远是白河村那个单纯赤诚的少女。
不过慕容安意犹豫归犹豫,还是没有立刻听取晚晴的意见,她要想个能制住萧冷的办法,才能放他进房。
这天晚上,萧冷如平常一样,先是操练了席岭他们,然后一个人回书房闹心。直到听到有人聊天,提到府上的人工湖,他才豁然开朗。
席岭和剑一看着如一道闪电晃过的萧冷,终于松了一口气,主子大概是想到办法了。
一盏茶后,萧冷出现在新房的里间。他用内力烘干头发,轻手轻脚的走近床边,看着熟睡的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是被萧冷吻醒的,她看了一眼自己不着片缕的上身,惊的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是我,容儿。”萧冷没想到慕容安意反应会这么强烈,紧紧的抱住她,抚摸她的脊背。
慕容安意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而是萧冷不知怎么进来了。
她抬脸看着上方的萧冷,有些狐疑,“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相信花影和剑十一不会阳奉阴违。
萧冷笑而不语,他才不会告诉她,给她防备自己的机会。
慕容安意见萧冷不说,便自己去想,然而她刚醒来,脑子运转的不如平日快,再加上萧冷一直在她身上作乱,叫她应接不暇。
“唔…”慕容安意挣扎着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萧冷笑的邪魅,一把扯开被子,将慕容安意捞进怀里,“容儿,还记得本相说过什么吗?”
萧冷的凤眸散发着危险的暗光,慕容安意陡然想起在苦求无果的第三天,萧冷咬牙切齿的语气,“慕容安意,别让本相抓到你,不然本相一定让你哭着求饶。”
慕容安意白了脸色,两只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萧冷,讨好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冷哥,这几天我好想你。”
“呵呵,本相一向一言九鼎,又怎么能失信于一个女子。”萧冷狠狠攫住慕容安意的樱唇,辗转厮磨。
“啊…”萧冷攻入的那一刻,慕容安意有些痛意,更多的却是酥麻。她的声音鼓励了萧冷,使他愈发狂野起来。
一个时辰后,慕容安意躺在床头无力的喘着气,两只白嫩的长腿抖的发紧。她哀求的看着意犹未尽的萧冷,低声恳求,“阿冷,我不行了,不要。”
萧冷看着慕容安意白皙的玉体,笑的瑰媚,“没关系,本相帮郡主省省力气。”说罢,他如同烙饼一样将慕容安意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
萧冷目光炙热的看着慕容安意如瀑的长发半掩着她的翘臀,喉咙滑动了一下。
满目的红色在慕容安意眼中晃动,如同彼岸的花开,带着致命的妖娆诱惑。慕容安意向后伸出手,想要抓住萧冷,却被他按住手臂,狠狠磋磨起来。
慕容安意看着萧冷手中的红丝,恐惧的往后退了退,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阿冷,不要,我真的受不住了。”
“我说过要让你求饶。”萧冷邪魅的以手指抚过慕容安意的小腿。
慕容安意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声音带着荏弱疲惫,“冷哥,求你了,别再来了。”
慕容安意终于按萧冷说的求饶,萧冷却没有如愿放过她。
就在萧冷伸手想要拉慕容安意的时候,慕容安意强撑着疲倦的身体攻向萧冷,都说在床上男人的精神是最松散的,可是多年来的习惯让萧冷即便在身心放松的时刻也反应极快。
他隔开慕容安意的素手,伸手握住她踢过来的脚,将她拉到身边。
慕容安意大急,另一只脚快速踢向萧冷的膝盖骨,却被萧冷用腿挡住。
萧冷将慕容安意的两只腿分别系在床两边的木体上,他眼底有汹涌的情潮涌动,直直的盯着慕容安意。
“萧冷,你这个死变态,快放我下来。”慕容安意羞的不能自已,脸红的如熟透的虾子。
“本相还有更变态的,夫人要不要试试?”
“嗯…变…态…冷…”慕容安意看着身上美的不似人间之色的男人,美人如斯凶猛,着实让人招架不住。
变态冷?萧冷十分不满这个称呼,以行动惩罚慕容安意。
直到后来,慕容安意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萧冷才扣住她的素手。
慕容安意的指甲嵌入萧冷的肩头,仿佛只有用尽全身力气,她才能够抓住这个唯一的依靠。她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溺水的人,萧冷则是这片汪洋上唯一的一块木板。
她看向床幔外面,淡黄的光辉散落地上,而她则在这清辉中一点点模糊了视线。
次日,萧冷下朝回府的时候慕容安意还没有醒来。他看了一眼床柱上的红丝,再看看熟睡的慕容安意,凤眸闪了闪,转身出了卧房。
慕容安意是被饿醒的,等她梳洗完毕要让人去小厨房传饭的时候,萧冷端着木盘走进房间。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木盘,上面有白粥,水晶饺,小油饼,还有一些爽口小菜。
萧冷在她身边坐下,将粥放到她面前,“第一次做,可能不太好吃。”
慕容安意抬眼看他,有些诧异他竟然会亲自去煮粥,心里很温暖。她伸出手去接,待看到手腕上隐隐的痕迹时,又黑了脸色。
“萧冷,你以为用一碗粥贿赂我就可以过关了?”慕容安意扭过头,避开萧冷温柔宠溺的目光。
“不是贿赂你,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今生最爱的人,照顾你是应该的。”萧冷语气平淡,却很诚挚。
慕容安意脸上泛起红色,赌气的把手放到萧冷面前,“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手腕上一条明显的勒痕清晰的控诉了萧冷昨日的粗暴。
萧冷没想到慕容安意的皮肤会这么脆弱,怜爱的将她的手执起放到唇边。他认认真真的吻过她手上的痕迹,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来减轻痕迹。
慕容安意生气的抽回手,却被萧冷快速拉了回来,“在床上让夫人满意也是身为夫君该做的事。容儿别恼了,昨晚是我不好,你好些天没让我进房,我一时控制不住。要不这样,以后咱们每天都做,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也不会伤到你了。”
“丞相大人,你成天能不能想点别的?”慕容安意无奈的捂住额头,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她现在觉得成亲简直就是跳进火坑。
萧冷见她不回答,全当她默认了,拿起粥碗喂到她嘴边,“快吃吧,若是不好吃我以后再改进。”
慕容安意将粥含进嘴里,看着面前小心翼翼关注她反应的萧冷,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很好吃。”
这不是慕容安意吃过最好吃的食物,却是最暖心的。前生今世能够认认真真为她煮一碗粥的人只有他。
“萧冷…”慕容安意扑进萧冷怀里,声音嗡嗡的,带着哭意。
萧冷突然紧张起来,将人抱紧安抚,“容儿,对不起,以后我再不用丝线绑你了。”
慕容安意看着突然智商下线的萧冷,气恼的捶打他的胸膛,“你还敢说。”想起昨晚自己动弹不得,任萧冷予给予求的场景,慕容安意就脸上发烧。
萧冷最爱慕容安意这种含羞带嗔的模样,咯咯笑了起来。
这一笑倒是打散了慕容安意的窘迫,她撒娇一般的将头靠进萧冷的胸膛,声音轻缈,“我不是不愿意跟你…嗯…可是你该节制一些,我这两天黑眼圈都出来了。”
“是我不好,以后每天就一个时辰。”慕容安意的阻拦没能挡住萧冷,她的柔情却使萧冷心甘情愿的做出承诺。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慕容安意认真的看着萧冷,“冷哥,你过去二十二年没媳妇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萧冷最后也没有回答慕容安意的问题,待慕容安意吃完饭后,抱着她一起补觉,为了长久的利益打算,萧冷十分规矩,大掌放在慕容安意的腰上不曾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