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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纸匠讲到这里,心中充满了悔恨。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孩子。却有着想要吃人的想法,我会丹增毕竟都还是小孩子,听他这样说,都吓得浑身一颤。
殇纸匠继续说道:“当时我才明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根本就不是人,所以人不过就是他的食物而已。我本来就要收了他,哪知道他却对我的术法有了解。
我刚一动手,就被他反制住了。从此他每天都要杀死村里的人,每次又都要将要杀之人,带到我的面前,当着我面杀死,然后吃掉。
后来更是用这些人来修炼邪术,他本来就是邪物,人又聪明。我的手艺没学会,邪术却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们所中的术法,说来十分的厉害,其实也不过是幻术而已。只要你们不看不闻,这人皮尸血灯根本就拿你们无任何办法。”
“前辈说的轻松,这村中到处都是人皮尸血灯,我们一进入村子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当时虽然还能行动,但是已经着了他道,我们又如何能不见,不闻。难道我们要闭上眼睛吗?”我心中十分的迷惑。
“对你们闭上眼睛,他就拿你们没有任何办法了。”
“前辈说笑吧?我们一旦闭上上眼睛,岂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我们杀死吗?”
“少侠何必自谦,这位小师傅一进来就用神识跟与我对话了,拥有神识之人,如何非要眼睛耳朵看路呢?”殇纸匠慢慢的说道。
我虽然跟丹增一起来到这里,但却不知道丹增的具体底细。至于神识啥的,根本也就不知道是啥。就在我还在迷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已经响起了丹增的声音。
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又没有声音,有没有图像。就像是忽然在脑海里多了一个记忆样,丹增告诉过我这些一样。他用神识对着我传道:“哥哥,你现在装着会神识,不要让他感觉到我们并不熟悉。”
我当时虽然不知道啥子叫神识,但既然丹增说不让殇纸匠知道。就说明丹增传音给我的话,殇纸匠并不听的见。
我也不知道怎么用神识回复他,只好点了点头。殇纸匠还以为我赞同他的说法,继续说道:“这孽障虽然厉害,但是却又以缺点,只要找到他的缺点,就能很容易收了他。”
我听说这童男有缺点,心想只要找到缺点,也不是不可以放手一搏。就像是天阴木一样,虽然是水火不侵。但却偏偏怕阳光而已。当时我心中深处藏在的他,将山峰劈踏后,阳光一照,天阴木就像是淋汽油一样燃了起来。
对着殇纸匠说道:“不知道这童男就竟有啥缺点,如果我们能够办到,我莫邪绝不推脱。但如果实在太难,我们修为毕竟太低,也就只有到外面寻找家中长辈来帮忙了。”
虽然这童男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也很想着英雄,收了他。但是做事也要量力而行,我可不想鬼没被我收了。我却被他给收了。
然后在把我的皮做个啥子灯笼,肉被他吃掉。想想都觉得可怕,所以我的量力而行。
殇纸匠听说我们愿意,立即说道:“不难,不难!我殇家做的纸货都留有一道暗线。这道暗线,就是在纸货里装有一块白磷。
你们应该知道,这白磷是最易燃之物。我们这样做,一是防备客人买去后,受了潮。在焚烧的时候烧不燃,而就是防备这东西通了灵。
这道秘诀一直是我殇家纸货的绝技,一般只有等徒弟出师的时候,看其品质才告诉徒弟。
因为这孽障非人,所以我并未告诉他。你们也见到了,他的头上有条小辫子,白磷的引线就藏在他的辫子里。只要把引线点燃,这孽障就算是再凶恶,也不会被磷火引燃,话为灰烬。”
听殇纸匠一说,确实没任何难度。
殇纸匠继续说道:“其实这孽障之所以不杀我,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知道他要如何才能长大,你们大可以利用这点,接近他。趁他不注意,将他的辫子引燃,这样就可以保证无忧。”
我们听完殇纸匠的话,确实有很大的成功可能。我对着丹增问道:“干不?”
丹增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虽然这童男很好对付,可是这里却不只有童男。光我们见到的那个红衣阴尸,我们就对付不了。而且听他们说,还有个胡师傅,我想就是那个用牛耕马路的老头,我们就更加对付不了了。”
我一听丹增的话,确实如此。而且我们可以说都是因为这个胡师傅来到这里的,但是却不知道这胡师傅就竟是何人。对着殇纸匠问道:“不知道前辈可知道,胡师傅又是怎么回事?前辈不是全村都被童男杀过了吗?”
殇纸匠想了想对着我们说道:“要说这胡师傅,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当时这孽障已经杀光了村子里的所有人,连这几十里内的飞禽走兽,都被他杀光了。
我本想他应该再也没有食物,就此饿死。但却不知道何时,从外面进来了一群人。这群人都会些邪术,自称是什么七煞袍哥会的。
这胡师傅就是七煞袍哥会里的人,听说来这里找什么东西。”殇纸匠一说,我立即知道了,这些家伙确实是来自七煞袍哥会。
看来在天阴树上的阴尸,也是这童男出自这童男之手了。
对着殇纸匠问道:“你是说他们给童男提供食物,童男帮他们做事。但是童男要吃人,难道他们也给童男活人吃。”
殇纸匠体后,回道:“这倒没有,他们只是给这孽障吃腐尸。这也是我奇怪之处,说起来这孽障应该吃活物才怪,但是他吃起腐尸来,反倒觉得更好吃,更合他胃口。”
听到殇纸匠这样说,我和丹增都忍不住心中恶心了起来,肚子里为数不多的隔夜饭,也被我们呕吐了出来。
突然丹增向着殇纸匠问道:“前辈既然说这里已经没有食物,小僧想问前辈,是怎样活到现在的?难道前辈已经修炼到辟谷的境界了吗?”
丹增这样一问,殇纸匠好像有啥难言之隐。但这老家伙却赶紧撤开了话题:“我想起来了,他们说他们是来寻找七杀碑的。”
我一听说七杀碑,心中立即卷起千层浪。他手上的七杀碑,可是我心中最大恐惧。尤其是七个血淋淋的杀字,使得我多少次在恶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