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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恩客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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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9章

    红鸾听懂他们之间的话了,知道这是要她留下来陪着季公子,正在心里窃喜,盼着两人赶紧走,就又听到武进熊让她摘面纱。

    盯着头顶上灼灼的目光,红鸾微微侧头用媚眼看向上首的高贵,优雅的男子。

    男子像是没听到他们自己说什么,只靠近蒋幡说些什么。

    武进熊虽然喝了个半醉,但脑子却清醒的很,看她不甚情愿的模样,他的自尊心有点受打击,冷笑一声正打算甩手走人,就见一张半遮半掩的巴掌小脸怯生生的看过来,像一只受不的惊吓的小奶狗,可怜又让人心声怜惜。

    心里刚生出恼意的武进熊立马瞪大了眼,心怦怦的狂跳。这世上怎有这样一张美貌的脸,巴掌点儿大脸上镶嵌着一双狐媚大眼里波光潋滟,眼尾狭长微微勾着,一管挺巧的琼鼻下面是红艳艳的饱满的唇瓣。肌肤白如上好的羊脂玉,还有沁人心脾的体香,凹凸有一个的玲珑身材,简直让醉了武进熊更醉了,他眼神逐渐痴迷。

    走下台阶的蒋幡看着他那样子简直觉的认识他都嫌丢人,是以不动声色的踩上武进熊的大脚丫子。

    嗷的一声喊了半截,武进熊龇牙咧嘴的笑起来,显得他一点儿都不疼。

    “走吧。”蒋幡就知道他会要这个面子,脚下就加了分力道,还坏心眼儿的踩着那只脚走过去。

    十指连心,脚丫子也连心,武进熊被踩的不算狠,但也还是很疼,他错这牙道别,也随之出去了。

    门口的角落里站着洗砚和洗墨,还有另一个俏丽的丫头是红鸾的婢女。

    他们隔着隔断门立在角落里,都支棱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公子,奴家给你揉揉肩,”说着话,红鸾半跪在季白身后,呼之欲出的雪白女乃子摩挲这男子的后背。

    硕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还有角落里烟雾缭绕的熏香。

    季白胳膊肘柱在桌面上,握成拳的手撑着额头,慵懒的样子像是一只打盹的豹子。

    而那双红酥手已经从捏肩膀抚摸来到健壮结实的胸口处。红鸾的上半身几乎依偎在季白怀里,她胸前薄薄的衣裳乱了,雪白几乎漏出来,隐隐的可以看到两朵正在立着的红花。

    “公子,奴家好热。”红鸾趴在男子耳边,红唇蹭着男子的耳蜗,轻轻的朝里面吹着气。

    季白的眸色加深,他终于将手放在红鸾身上,顺着她的后背划到那截小蛮腰上,修长的手来到来到腹间微微加重了力气,朝上抓住了呼之欲出的两只大白兔,仿佛天造地设一般,他的大手正好将白兔掌在手里,五只抓着软棉的一团,抓出不同的形状。

    “啊……嗯……”红鸾的脸颊蹭着季白没什么表情的冷峻面孔,她口中咿咿呀呀的叫起来:“爷,您轻点,奴家疼呢……啊。”红唇在男子脖颈处流连。

    当红鸾的手顺着强壮的腰身朝下摸时,季白一把推开了她。

    “啊……”猛的一声惊呼,还在清欲中的红鸾跌坐在地上,愣怔的回不过神儿,眼里却蓄满了泪水。她有感觉的到那只东西顶着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了反应还要把自己推开?

    呼吸微微凌乱的季白叹了一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不置一词,看也没来倒在地上轻泣的美人儿,抬脚便走。

    红鸾纵身一扑,双手包住季白的腿。

    她泣道:“季五爷,求您让奴家死个明白,为何,为何不愿意要了奴家。奴家是完整的身子,是干净的,还是奴家伺候的不好?不合您的心意?”

    第一次**就遇到恩客半途而废,且还是这样权势的男人,别人只会觉得是她红鸾不会伺候人,不知要招多少人嘲笑。反之,若被这样的男子开了身子,身价也会跟着翻倍涨,在这花楼里谁不得高看她一眼!将来的日子只扯虎皮也好过不知道多少,而没有靠山空有美貌,也很难有出头之日。

    季白没有挣开,而是扬声叫了洗墨。

    几乎是声音刚落,洗墨就端着一张酷酷的脸走进来,他一眼就将屋子里的情景看遍:“主子。”

    他表面上酷的不要不要的,心里却在嘀嘀咕:还以为今个儿要听靡靡之音了,谁知也是个没本事的,留不住主子的脚啊!!!

    季白声音毫无起伏的吩咐:“明日一早送两套上好的头面给红鸾姑娘,身价身子多给一倍,现在请老鸨过来带人回去。”

    他这是给足了面子,身价银子早就由蒋幡一手包了,再给是补偿,送上好的头面更是认同姑娘的本事好。

    这些红鸾在清楚不过,她抽泣着松开手,站起身还是那个万种风情的红鸾,甚至迅速平复心情娇喃道:“下次季五爷要亲自点红鸾的名儿,要不然奴家要被嘲笑死,五爷您怜惜奴家。”

    季白看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这一眼让红鸾明白,这个男子对她毫无情愫。

    龟公领着洗砚洗墨开路,从有身份地位的贵客通道走了。

    上了马车,车夫调转马头小跑起来,车内坐着的季白双目禁闭的仰在别壁上,他一条腿半曲起,长长的衣裳下摆半搭在腿上,让他的一条胳膊压着,不至于落在身上。

    紧绷着的身子让他热的难受,扯了扯衣领透口气,效果一点没有,支着的分身久久还是不肯认输,季白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冒出汗珠,吐出来的气都是温热的。

    咯吱咯吱的马车声响此时惹的人心烦躁,季白撩开帘子朝在看。

    骑马跟在一旁的洗砚立马趋马上前:“主子,您有何吩咐?”

    季白眯了眯眼睛,撂下帘子又靠回马车里,粗重的喘息声又重了一分。他一手摁在胸口上,想要摁住心头爆发的冲动。

    他的异常弄了洗砚一头雾水,还没等想出了子丑寅卯,季白喊了停车。

    洗砚觉的自家主子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儿,好像有点儿不高兴的样子。不过能高兴才怪,花楼里哪出进行了半截,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别不是因为还放不下李晨语吧。

    这就让人心肝脾肺疼,主子怎么就偏偏对她上心了。那就是个没心肝的狼,对上了不就是找罪受吗!

    洗砚不懂,但不妨碍他对李晨语的不喜,不满,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