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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皇室积威已久,华老只是去张家坐了一会,第二天张家家主张文雨便带领家族长老、弟子前往吉玉城,不久之后,华老离开皇宫也朝着吉玉城赶去。
“张老爷子居然亲自出动了,而且张家五虎将也出动了,这是要灭了整个青弥山啊!”
“谁说不是呢,张老爷子金丹后期的修为不说,其在阵法上的造诣整个林宇皇朝内都找不到几个能出其左右之人,这次又有五虎将亲自领阵,天煞破星阵威力更盛,紫仙派危矣!”
关注此事的人无不惊叹不已,他们看着张家出动的阵容,加之林家的阵容,都断定紫仙派没有不灭之理,唯有寥寥几人,嗤之以鼻。
外界这么大的动静宁岚他们自然知晓,这不都坐在紫仙殿内商议如何应对,尤其是张家的天煞破星阵被外界传的神乎其技,他们不得不谨慎一些。
“掌门,张家的实力虽算不得什么,但是张文雨那人却很厉害,整个张家只有三名金丹真人,但是却能在皇城中占据一席之地,由此可见这张文雨的手段。”白鹤真人脸上带着愁容,张家的天煞破星阵他早有耳闻,加之这次两家出动这么大的阵容,他实在有些担心。
“张家和林家的人不足为虑,倒是那个什么破星阵对我们可能有些威胁,你们谁了解张家的破星阵?”宁岚皱眉道,虽然他的九绝炼狱阵威力强大,但也不是不无法破开,尤其是月衫上次发出的那道剑气,差点就破了阵法,所以他不像之前那样对阵法有着绝对信心。
“掌门,张家一直和皇室交好,甚少和各派有往来,我们只听说那阵法威力强大,但是到底有多强就不知道了。”白鹤真人几人摇头道。
宁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连那个破星阵都不了解,到时候怎么应对呢?
“宁掌门,张家的破星阵我倒是了解一二。”月衫忽然开口道。
“哦?”白鹤真人他们有些惊讶,没想到月衫居然对张家的天煞破星阵还有所了解。
宁岚想到了之前的那道剑气,接着便若有所思的看着月衫。
“天煞破星阵的威力强弱,取决于控阵之人,最少需要一百零八人才能组成天煞破星阵,而且最低要筑基期的修为,此阵可引天煞、地煞、人煞之气攻击,威力强大,若有五名金丹真人带领控阵,则可发挥出元婴初期的攻击。”月衫看着宁岚缓缓道来。
“什么!”宁岚几人惊道,他们没想到这天煞破星阵居然可以发出同等于元婴期的攻击,那岂不是说这次他们需要面的的除了林家众人,还有一个元婴老祖,这由不得他们不惊讶。
尤其是宁岚,他还真害怕这个天煞破星阵破了九绝炼狱阵。
“宁掌门也无须担忧,元婴之威不是我等可以揣度的,一个小境界之差就是天壤地别,元婴中期的修真者可以轻易斩杀初期的修真者,所以就算是破星阵真有元婴初期的威力,我估计也破不开紫仙派的阵法。”月衫见宁岚皱眉不语,于是便出言安慰。
虽然她不知道宁岚这个阵法的极限是什么,但是老祖全力一击都破不开这阵法,所以她肯定整个林宇皇朝都无人能破开这阵法。
“哦?如此我就放心了。”宁岚听见月衫如此一说,这才放下心来。
白鹤真人他们都满头雾水,不明白月衫怎么就这么肯定阵法破不开,而且掌门居然还那么相信她。
宁岚和月衫相视一眼,接着便快速移开视线。
“对了,月掌门,你可知道那张家五虎将是什么人?”宁岚忽然开口道,外界把这张家的五虎将吹嘘的和元婴老祖似的,所以他很好奇这五虎将到底是何人?
“不过是五个寿元耗尽的可怜虫罢了,什么五虎将。”月衫讥讽道,见宁岚疑惑不解,于是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张家的五虎将都是金丹真人,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这五人都是张家之人,因寿元即将耗尽,突破无望,便使用残忍手段夺舍自家弟子,苟活于世。
夺舍之后他们虽是筑基修为,但是因为对金丹期的境界有不少感悟,所以往往能发挥出超越本身境界的实力,而这五虎将全都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他们可以发挥出不弱于金丹初期的实力。
张家的天煞破星阵一直由五虎将控阵,威力自然比筑基期的弟子控阵要强大不少,所以才有那样的赫赫威名。
宁岚和白鹤真人他们听的嗔目结舌,都没想到这五虎将居然是张家的金丹真人夺舍自家弟子,这让他们都感到一阵心寒。
“这张家还真是残忍,居然生生夺舍自家弟子,他们就不怕门下弟子心寒吗?”宁岚疑惑道。
“天煞破星阵由一缺陷,必须是有同样血脉的人共同控阵才可发挥出阵法威力,他们只有夺舍自家的弟子了,而且必须是血缘纯正的族人,就连那五虎将夺舍前也并非是张家族人。”月衫解释道。
天煞破星阵她曾研究过,只是后来发现这个阵法能发挥出的最大威力就是元婴期,所以觉得没什么大用,这才不再关注,而张家五虎将的隐秘也是那个时候知道的。
“原来如此!”宁岚几人点了点头,张家的做法虽然有些残忍,但是谁也不能说他们做错了,毕竟牺牲极个别人保证家族的强大,这种事情恐怕任何势力都不会拒绝。
宁岚不禁扪心自问,若是他处在张家家主这个角色,是否也会如此行事,最终他暗叹一声,不再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既然已经知道天煞破星阵对紫仙派没有多大的威胁,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宁岚和白鹤真人他们商议一番,最后各自离去,只是他们的身上却有杀气在凝聚。
月衫身为月华宗掌门自然有一处独自的木楼,回到房间后,她的脸上带着愁容,隐隐有些烦躁。
“出来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只是月华宗该如何处置?”月衫看着窗外的彩雾,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