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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离渊从容站直身子,显得非常淡定自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先喝糖水吧。”
声音温润如清风拂过,有一种平复万般心绪的力量!
尤墨点点头,暗暗做了下深呼吸,却暗暗自恼:明明是从21世纪过来的人,不就是亲一下嘛,怎么能这么不淡定呢!实在是给21世纪丢脸啊!
雪雁低着头走过去,把汤碗摆到茶几上。
“雪雁,先帮姑娘换一床新被子。”他悠然坐在茶几的对面。
“是。”雪雁不慎撞见了他们的“奸情”,完全不敢直视他们,忙不迭抱起湿被子就消失了。
识趣地给他们留出二人世界!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又开始变得有些暧.昧……又尴尬……
尤墨故作淡定地埋头喝糖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却不知这么做,是欲盖弥彰。
“你……”
“你……”
俩人突然同时开口。
凝滞,尴尬。
“你先说。”
“你先说。”
他们再次同时说道。
“……”
“……”
尤墨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我方才不是有意的,不要想太多啊。”
“嗯,我没多想。”赫连离渊不露声色地陈述道,“你只是不小心亲了我一下。”
“呃,不是,是碰了一下!”尤墨矫正道。
“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碰是不带感情的,亲是带着感情的!”她说得义正言辞,然而却显得有些心虚。
于是心慌意乱地继续埋头喝糖水。
“原来如此,在下受教了。”
尤墨似乎听到很轻的一声叹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身子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她点了点头。
“要不让大夫过来给瞧瞧吧。”
“不用了!”她连忙阻止道,“我自己调理就好,不必麻烦大夫了。”
赫连离渊想起她也懂得医术:“也好。需要什么药和补品,让雪雁去药房取便可。”
“嗯……”她眨了眨眼睛,“什么药都可以吗?”
赫连离渊不假思索:“以后你便是我的大夫,自然什么药都能取。”
“有没有毒药?”
“……”赫连离渊蓦然一愣,轻笑道,“姑娘只是不慎亲……咳,碰了我一下,就要想不开吗?”
尤墨默默往上看一眼:“我要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早就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好么!”
备些毒药或迷药,只是为了防身,因为没有武功……
赫连离渊的笑容微微一滞,很快恢复自然,宽慰道:“翠烟楼已经消失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什么?”尤墨不太确定地问,“翠烟楼消失了?”
“嗯,没了。”他轻描淡写道。
她愕然:“你干的?”
赫连离渊不语,沉默表示默认。
“太残暴了!”她喃喃道。
“这叫以暴制暴。”他纠正道,“你可知翠烟楼每年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做了多少黑心生意?”
“……”她抿了抿嘴,“那你是为民除害咯?”
“不是。”
“那是为什么?”她好奇道。
“为你。”
“……”尤墨的心不由咯噔一跳,微怔片刻后挥了挥手,“别闹了,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瞧见她微红的双颊,他满意地勾起嘴唇,“不信?”
尤墨呵呵干笑两声:“难道不是因为翠烟楼让你名声受损,你才让它消失?”
赫连离渊用扇子轻轻敲打几下手掌,轻笑道:“还不算笨。”
尤墨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她才不会自作多情!
可这个答案,却让她的心有些许失落……
她暗自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问道:“对了,方才在听雪居,你朝我眨眼睛是几个意思?”
“你不是心领神会了吗?”
“……我那是急中生智好吗?”尤墨白了他一眼,“鬼知道你眨眼睛是不是眼里进了沙子!再说了,我何时多了个师傅?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这个新身份,还满意吗?”赫连离渊忽的打开扇子,动作优雅地扇了扇。
“满意个头啊!”尤墨佯怒道,“你丫也不跟我提前商量一下,万一我当场露馅怎么办?”
“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他温和一笑,令人如沐春风。
“公子还真信得过我!”
“当然。”他的笑意加深,“聪明人都不会往刀口上撞,事实证明,你不蠢。”
“谢谢夸奖啊!”尤墨抬眸望天,“说说我的新身份吧。”
“你的新身份,阿墨,来自殇州,也在殇州被夜冥所救并收为弟子,教了你一些皮毛医术。现在你师父云游在外,便暂时将你托付在这儿。记住了吗?”
“皮毛医术?”尤墨不爽道,“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医术!”
赫连离渊不动声色地说:“你若想活命,最好不要透露自己医术高明。”
尤墨的黑眸骨碌碌一转:“难道……有人不希望你的病好起来?”
他不置可否:“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她是惜命之人,岂会不知?
“夜冥是什么人?”
“我的主治大夫。”
“医术如何?谁做谁师父还不一定呢!”她不屑,也不甘心。
“这层新身份,会让你省了很多麻烦,最重要的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微微倾身靠近她,声音低沉性感,“它将是你的护身符。”
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后仰,远离他,撇了撇嘴:“很多人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么做无外乎是掩耳盗铃罢了。”
“只要你不承认,对的永远不会错,错的也是对的!”赫连离渊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我说你是阿墨,便没人敢质疑。”
尤墨惊得瞠目结舌。
这神逻辑也真是服了!
不过,他确实有那样的本事。
就在她愣神之际,忽闻一阵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她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他已拧开一个酒壶,仰头正准备喝。
“慢着!”她一不小心又犯了职业病,一把夺过他的酒壶,义正言辞道,“身子不好还饮酒,当真不要命了吗?这壶酒,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