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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谦和在医院躺了几天,这些天他想起了很多事,尤其是游轮爆炸这件事,他努力回想那天的不正常。
游轮在爆炸那刻他是被人给推下了游轮,潜入了海水才逃过了一劫。但是她被游轮的爆炸震晕了,之后的事她已经想不起了。
顾潇潇让人炖了鸡汤,她推开门的时候就见顾谦和蹙着眉靠着床头板,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在想什么?”顾潇潇打开保温杯里的鸡汤,盛出来递给顾谦和,柔柔的说道。
顾谦和接过顾潇潇递过来的碗,良久后询问道:“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有派人找我妈吗?”
这就很很尴尬了,顾潇潇有些难以启齿,当初黎芍药让她拿放弃顾式集团为条件,换取冯文娟的下落。
可是……她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她是那么自私,那么无情的一个人,要知道冯文娟都消失了三个月之久。
“你没有派人查?”顾谦和微微沉了脸,怎么说冯文娟是他-妈,他-妈在怎么可恶,还是生他的母亲。他见她不声不响,徒生起一股烦闷。
“谦和,你听我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当时……”顾潇潇慌忙解释道。
顾谦和脸色微沉,他掏了电话给安烙明打了一通电话,大概意思就是替他找老娘。
“我,我……”顾潇潇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利索的说完整一句话。
“我不怪你,只希望我妈没受苦。”顾谦和睨了一眼顾潇潇,见她像极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耸拉着肩,垂着眼,盯着脚尖看。
顾潇潇又徒然升起一股自责感,瞧瞧小叔多善解人意?瞧瞧小叔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的胸襟?瞧瞧……
算了怎么瞧,过错都在他这一方。
她深吸一口气,神经大条的直接扑在顾谦和胸膛上,捶打着他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脾气差,还无理取闹。不然你也不会因为我而摔伤了脊骨。我有错,我有天大的错!你不要轻易的原谅我,我不值得。”
“……”顾谦和胸口被莫名捶的有些疼,张了张嘴无语的说道。
其实他自己还处于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呜呜呜~你会原谅我的吗?”顾潇潇拿着希翼的眼眸啾着顾谦和,祈祷顾谦和不要跟她计较。记得曾经的事了,她再也不能耀武扬威了。
“让我原谅你可以,你必须也原谅我一次。我是若是有一天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得答应我不能跟我闹脾气,也不能给我甩脸子。你若是做的到,我就原谅你。”顾谦和是商人,商人有一套自己的方式,最精明的也就属商人。
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他到底跟徐岚音有没有上-床,若是有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也没见有个动静。若是没有,那她和他光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是想干什么?
顾潇潇咬唇睨着顾谦和,见他神情淡定,想了想道:“我答应你!再说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顾谦和嘴角一抽,那么信任他真的好吗?他都觉得臊!
由于安烙明和霍淼要在年后结婚,远在法国的欧少阳和路绵绵在比赛PK掉后,含着一份忧伤以及一份喜悦回了南城。
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欧家夫妇的,到了机场后就有欧家派来的管家,接欧少阳和路绵绵回了欧家夫妇居住的别墅。
路绵绵知道自己不讨秦子柔的喜欢,有些怕怕的缩在欧少阳身后,慕宝还是第一次来欧家,由于欧家是以调香起家的,别墅里里外外都带着一股香气,慕宝很新奇。
秦子柔打量了一番风-尘仆仆的三人,沉声道:“比赛输了,你就认栽吧!”
“什么?不懂!”欧少阳故作不知的询问道,反正证已经扯了,死不承认得了。
什么叫魔高一丈,道高一尺,秦子柔这么多年来可不是深闺里的傻蛋,她是有心计有谋算的。不然就凭欧洛天这没谱的男人,欧家早就完蛋了!
秦子柔掏出一只签字笔,将那日的录音再一次播了一边,那欧少阳和路绵绵面面相窥。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秦子柔势在必得,语气平缓听不出喜怒。
欧洛天觉得自己老婆太有心计,这录音笔天天携带着,他暗暗想着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靠谱的誓言。
“妈!爸!我和绵绵早在去法国前已经登记扯证了。即使比赛输了,我和绵绵也不会分开。除非不是我死就是她亡。”
这话说的有些重,可却是欧少阳的真实想法。他跟绵绵结婚的前提是彼此相爱并且是彼此的唯一。他娶了她,她嫁了他,生同衾死同椁。
“什么?户口本明明我藏起来的。”秦子柔不信,她一直将户口本藏的好好,怎么可能扯上证。
“二楼客厅鱼缸里用保鲜膜装着的户口本,那日-你让我和绵绵回来,我上楼拿了行礼的时候就顺手牵羊了。”欧少阳见秦子柔不可思议的表情,十分淡定的说道。
欧洛天心里竖起一个大拇指为自家儿子点赞,他是同意的欧少阳娶了路绵绵的。毕竟路染那女人太像柳知岚。而且若不是他一时鬼迷心窍,逼迫路染跟他有一腿,秦子柔也不会将路家母女赶出了欧家。
“你……”
秦子柔被自家儿子卑鄙的手段给惊吓的喘不过气来,忍了很久才道:“我不承认。”
“没事,隐婚我不介意。”欧少阳淡定回话,不承认没关系,反正他不会跟绵绵分手的。
“你,你……”秦子柔颤着手指着欧少阳,又指向路绵绵,被堵住了口。
欧少阳见自家的妈情绪那么激动,他看向路绵绵,见她皱着眉很为难,不禁蹙眉。他握住路绵绵的肩头,沉声道:“绵绵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您们若是不接受绵绵,我和绵绵的孩子就成了来路不明的孩子了。您们瞧,这是谦和他家的儿子,你们不想有这样一个孩子?”
“……”欧洛天和秦子柔看向路绵绵的肚子,这么快?他们儿子的繁殖能力好强悍。
路绵绵扯了扯嘴角,拉了拉欧少阳的衬衫袖子,提醒他别乱说话。她都不知道她怀孕了,他到是比她本人还清楚。
“既然如此,我找个占卜师给你们算算八字,选个好日子把婚事给办了吧!”欧洛天开口沉声道。
“你干什么?”秦子柔不满欧洛天,推了一把他道。
“我们年纪一大把了,你就别折腾了。是少阳娶媳妇,又不是你娶,你瞎折腾什么?孩子喜欢比什么都重要。我和你从来都没有好好教导过少阳,你想让儿子厌恶你,你就不同意吧!”欧洛天觉得老婆子太能折腾人,不能因为他曾经干过一件让她恼火的事,就处处针对路绵绵,孩子无辜。
秦子柔觉得没脸,气得站起身道:“这事我不管了,你们自己折腾吧!”
欧少阳和路绵绵对看一眼,路绵绵咬唇,思量很久道:“妈,我很喜欢少阳,我想跟他在一起,我很想你们祝福我。”
秦子柔脚步一顿,她没有回话,听完路绵绵说完后,直径上了楼。
欧洛天很无奈,随着上了楼,见她站在阳台前望着外面,走至她身边感叹道:“子柔,同意少阳和绵绵的婚事吧!你和我都老了,别惹的少阳他不高兴,一气之下不跟我们往来。”
“呵~你当然同意了,毕竟路绵绵那张脸跟柳知岚太像了。”秦子柔冷笑一声,嘲讽的说道。
“都过那么久了,你还耿耿于怀。我们都老了,就别在计较那些年轻时候的事了!等少阳和绵绵结婚,你和我把公司交给少阳,我们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欧洛天沉声道。
“你……”秦子柔有些吃惊,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欧洛天会想着带她去看世界。
“老伴老伴,到死你秦子柔都会是我欧洛天的妻子。以前我不顾你的感受,才会让我们夫妻貌合神离,可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没有你感觉这个家又少了点生机。跟我斗斗嘴,埋汰埋汰我,我看似很不乐意很烦躁,其实我偷着乐呢!”
“……”
“过完年,让他们小两口结婚吧!欧家已经很久没办过喜庆的事了。”
秦子柔叹了一口气,沉声道:“随你吧!儿子管不住,就让她媳妇管吧!少阳喜欢那女人,至少他是幸福的。”
幸福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是货架上的商品,冰冷透心。她希望她儿子少阳幸福美满,即使媳妇是她情敌的女儿。
欧少阳和路绵绵出了欧家,路绵绵撅着嘴很不满的说道:“少爷,你骗人!我根本没怀孕。”
“谁说的!”欧少阳淡淡的睨了一眼路绵绵,拧眉道。
“自己的肚子自己会不知道?我没有怀孕!”路绵绵蹙眉道,她肚子一点也没动静。
“今晚上在努力努力就会有的!”欧少阳伸手摸了摸路绵绵的头,温情满满的说道。
“……”路绵绵脸红了!她好羞涩啊!
“绵绵姨姨,阳叔叔!慕宝啥时候才能见到妈咪?”慕宝抬着眼,拿着氤氲的眼眸啾着两个暧-昧的人,可怜兮兮的说道。
两人垂眼,第一次觉得慕宝其实挺碍事的。不如连夜送还给颂慕然?
欧少阳给颂慕然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接通后告知她,他和绵绵已经回国了,问她在哪里,她儿子特别想她。
那头的顾潇潇激动不已,她都已经二个月没见她的慕宝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顾潇潇告知了地址病房号后,就挂了电话。
欧少阳和路绵绵知道顾谦和还活着,马不停歇去了医院。
慕宝到了医院后,看到在门口等着他的顾潇潇,撒欢般的跑向顾潇潇,直接保住的顾潇潇的大-腿,可怜兮兮的说道:“慕宝好想妈咪,再也不要把慕宝丢给外人了。”
“……”路绵绵的和欧少阳一脸尴尬,他们直接用‘外人’两字来形容,好忧伤啊!
顾潇潇摸了摸慕宝的头,柔柔的说道:“妈咪也很想你,让妈咪看看有没有长高,有没有的长得帅。”
顾潇潇手足无措的摸了摸慕宝小脸蛋,看着倒到膝盖搞出一点点的距离,笑着道:“真的长高了呢!”
“然然~”
“谢谢你们!谦和他回来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他?”顾潇潇看向路绵绵和欧少阳,沉声道。
“我们赶来的急,又两手空空的,就先不看望他了。他没事,我和绵绵都开心。你带句话,明天我和绵绵会来医院看他。”欧少阳沉声道。他风-尘仆仆,一身的灰土,实在不适合去见他。
“好!天色晚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顾潇潇也不勉强,毕竟他们也累了。
待路绵绵和欧少阳离开后,顾潇潇抱着慕宝前往住院部。到了病房门口,她将慕宝放下,柔声道:“芭比还不知道你回来,你要不要给他一个惊喜?”
慕宝猛地一点头,小声说道:“妈咪,你先不要进来,我要给芭比一个惊喜。”
“好,你先进去。”
慕宝偷溜门,他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顾谦和,麻溜的跑向他,吃力的爬上-床,猛地一扑,小胖墩直压-在顾谦和的胸口处。
顾谦和被猛地一吓,感觉有什么东西的压着他,他看向躺在胸口处的小东西,抽了抽嘴角道:“慕宝?”
“哇哇哇……芭比,芭比……”
这有些夸张,踢着小腿,扑打着手,这小动作跟慕宝的妈一模一样,果然是母子。
他只感觉胸口麻麻的,又有些疼。
“慕宝,你,你太激动了!”
“芭比,你知不知道大家都说你死了,只有我坚信着你还活着,只有我一个人坚持着我的信仰。芭比,你知不知道你就说慕宝心中的唯一男神。”
慕宝说的深情并茂,要不是是自家的儿子,顾谦和真的要以为这是表白。
他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慕宝,不哭!”
“芭比,你都不会安慰人,人家哭的好伤心。”慕宝抬眼看着顾谦和,大眼睛滴下两滴泪,装可怜的说道。
“哎,我真的对哭的人没办法。儿子,我能说句实话吗?”顾谦和抽了抽嘴角,忍了忍很耿直说道。
“芭比?”
“你太胖了,压的我喘不过气。”顾谦和直言不讳道。
慕宝眨巴眨巴大眼睛,从顾谦和身上起来,背对顾谦和,小肩旁耸啊耸啊!看似很难过。
顾谦和看他这样,一时觉得自己好像言语伤害到了自己的儿子了。他撑着床单卧起身,伸手拉了拉他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说:“是芭比嘴笨,你别生芭比的气。”
慕宝挂了两行清泪,侧过身看着顾谦和,糯声糯语的说道:“说好,做彼此的天使的!你伤害了我,我一笑而过,噔噔凳……”
顾谦和一脸黑线,他儿子能别那么逗逼吗?还会哼歌,一笑而过个毛。
“说真的,你活着我挺的开心的。”慕宝皱着眉头,很老成的说道。
“……”
顾潇潇推开门就看到一脸无语的顾谦和,难得一家人都在,顾潇潇觉得幸福也就这么一回事了。
顾潇潇坐在床边听着小慕宝说法国哪里哪里好,还有好多香香的紫色花,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很是和谐。
顾谦和出院那天刚好是年三十,欧少阳和路绵绵邀请了顾谦和颂慕然一家子,霍淼和安烙明还有夏夜一起吃团圆饭。
这对一对的,让孤身一人的夏夜很尴尬,何况还有那么一层道不清的关系放在那。
路绵绵也挺尴尬,毕竟前夫是现任丈夫是好兄弟这事,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叔叔阿姨,快给慕宝红包。过了年,慕宝四岁了!”慕宝是小财迷,这都是随顾潇潇。
路绵绵递了一个红包给慕宝,摸了摸慕宝的头道:“慕宝,新年快乐!”
“慕宝,新年快乐,越长越帅气。”欧少阳递给了的红包给慕宝,可亲的说道。
“慕宝,新年快乐!”
一个个都送了红包,慕包老开心了!
顾潇潇的转眼看向坐的看开的霍淼和安烙明,打量了一圈道:“淼淼,你好似瘦了一圈,是太累了吗?”
霍淼摇了摇头,自从怀孕后,她是天天晚上睡不着,吃什么都吃不下,还老是冒虚汗,看了几次医生让她别有压力。
可时间一久,她慌乱,可能是怀孕的缘故,东想西想,就莫名其妙的哭。
她想她是产前忧郁症,产前恐慌症,随着时间越长,肚子越大,她会越来越严重。
“烙明,你也真是的!淼淼怀着孕,你咋也不关心关心。”顾潇潇看着坐在一旁闲闲吃着菜的安烙明,不忘提醒他道。
安烙明点了点头,可没啥实际行动。他都快要死了,还关心个毛。想到以后自己就要成家了,也没机会逛窑子了,他决定过两天去暗来香好好玩一把。
“妈咪,淼淼姨姨怀宝宝了吗?”慕宝蹦跶到霍淼身边,摸了摸霍淼的肚子,好奇询问道。
“是啊!”顾潇潇笑着道。
提到宝宝顾谦和就想都那个无缘出生的孩子,当初自己买通医院的医生吓然然,那孩子终究没生下来。
欧少阳看了看霍淼的肚子,暗想自己也得努力一把,他也想要个孩子。
只有夏夜在一桌子里,觉得自己好似被他们给隔绝了。他既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孤家寡人一个。
等过了这个冬季,那白痴就会苏醒,还不知的会闹出什么事呢!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路绵绵,这女孩自从的嫁给了欧少阳,满满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完全不像那个要跟他同归于尽的那个绝望女人,他现在觉得自家老爹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自己这样的性子,再好的姑娘都会被他逼疯的。
难不成这辈子他都要孤独终老了?
他站起身冲着一桌子的人,冷然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路绵绵见他走的有些落寞,一丝异样划过心头,她看向欧少阳,低声道:“我能跟他说几句吗?”
“可以!”欧少阳拧了下眉,最终沉声道。
路绵绵觉得自家的老公太好了,她没别的意思,就跟夏夜说几句,免得大家寻有心结,见面次次尴尬。
“夏夜……”路绵绵追出去,距离夏夜两臂距离。
夏夜皱了皱眉,顿住脚步。他侧身看向她,冷厉道:“有事?”
路绵绵吞了吞口水,最终鼓起勇气向夏夜鞠了一躬,沉声道:“谢谢你,我很抱歉。”
“抱歉?谢谢?路绵绵,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是我对不起你!”夏夜觉得好笑,她行那么大礼,真心让觉得好笑。
“是你让我明白,爱情不能将就,婚姻不能将就。我这么说,可能不会的很生气,但是我依旧想谢谢你。如不是经历了那么多,我不会那么快得到幸福。还有……我并不恨你!”路绵绵真诚的说道,她曾经想过跟他同归于尽,可少阳告诉了他,真的爱情是要经历过挫折和磨练,才能得到幸福。
她所受到的不公平,在上帝给她关上了一扇门,又给她打开了一扇窗中磨平了。她现在可以抬起头,很自信的告诉别人,她是欧少阳的太太,她很幸福。
“……”夏夜扯了扯嘴角,这女人不是傻缺就是白痴,难怪跟感情一根筋的欧少阳看对眼了。
他垂眼,想了想后道:“路绵绵,希望你能和少阳好好的。之前那么对你,我很抱歉。我不能为自己辩解。走了,不用送了!”
路绵绵看向远去的夏夜,不由一叹。
“怎么?很惋惜?”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欧少阳沉声道。
路绵绵下了一跳,见他两手插在裤袋内,神情淡淡,不由的瞪了一眼他,托着长音道:“是~啊~!”
“绵绵,我们结完婚,就去法国吧!以后就定居在法国不回南城了!”欧少阳蹙了蹙眉,沉声道。
远离夏夜,他才能和绵绵幸福美满一生,不然老惦记,他的地方就不保了。
“为什么?”
“那里有我给你聘礼,当然嫁妆也得放哪里,不然不放心。”欧少阳煞有其事的说道。
“……”嫁妆是她,他的意思是让她去守着聘礼,不要回来了!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