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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家庭医生疑惑的眼神落在温齐越的身上,怎么短短的时间,少爷就结婚了?而且之前没有一点消息。
乔木槿见家庭医生抬眼朝着温齐越看去,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抿了抿嘴角,拽着温齐越的袖子小声的解释:“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妈妈的情况!”
温齐越眉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乔木槿的视线就猛地落在他白色的衬衣上,下一秒伸手就去解温齐越的扣子。
突如其来的一幕,看的家庭医生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给挖掉,太太也太猴急了吧!
乔木槿解开温齐越衣服纽扣的那一刹那,家庭医生余光就瞥到了温齐越身上的纱布,视线又往过挪了一点,就看到白色的纱布被鲜红的血液染红。
“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伤口!”乔木槿心疼的看了温齐越一眼,转脸就就对一旁已经打开医药箱的家庭医生说着。
从始至终,温齐越都没有说一个字,眼神温温的看着乔木槿。
而乔木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伤口处,她想看看他的伤口是什么样,温齐越直接就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冰冷的唇瓣附在她的耳畔,低语:“别看,会做噩梦的的!”
乔木槿嗯了一声,也没再动,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听见家庭医生说好了,她才睁开眼睛。
“少爷,您的伤口有发炎的迹象,这两天最好多注意一点,不要洗澡,不要剧烈举动,以免伤口再次崩开!”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乔木槿的脑海里跳出来叶让卿上次说的话,白皙的脸颊腾地就红了。
“嗯!”
温齐越还是不温不火的样子,一个眼神递了过去,家庭医生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别墅。
“回房间吧!”温齐越拉着乔木槿的手,两个人回了房间。
躺在双人床上,都没有什么睡意,乔木槿的脑袋枕在温齐越的胸膛上,不安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圆圈。
温齐越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她乌黑而又散发着淡淡清香味的秀发,屋子里的气氛静谧而又柔软。
良久。
乔木槿还是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仰头看向表情温温的温齐越:“能不能和我说一说妈妈?”
温齐越盯着眼前秀丽的小脸深深的睨了一眼,停顿不过三秒,修长的手指抬着乔木槿的下巴,薄唇就贴了上去。
两个人抱在一起,深深的拥吻着,直到乔木槿被吻得喘不过气,温齐越才松了手,曲起的手指在她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接吻?”
话里透着几分好笑,几分宠溺。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无师自通!”乔木槿咬着唇瓣,瞪他。
不得不说,这人的吻技也太好了,虽然他们已经接吻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好像吻的味道是随着他的心情在改变,就像是这会,他的心情大概是苦涩的,乔木槿觉得这个吻也是苦的。
温齐越深邃的眸子深深的睨了她一眼,重新把她的抱在怀里,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低哑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她得的是狂躁症?”
狂躁症?
乔木槿心里嘀咕了一声,以前她好像在哪听说过这种病,不过并不是太了解。
“她这病已经很多年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病,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所以白天晚上你会看到两个不同的人!”
温齐越低哑的声音听的乔木槿的一颗心都拧巴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心疼起这个男人。
“任何一种病都没有病因,难道不能根据病因医治吗?”
温齐越说了那么一句后,便再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乔木槿忍不住再次看了口。
“好了,睡吧,明天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温齐越幽深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吻了吻乔木槿的额头,就抱着她躺了下来,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顺手关了床头灯。
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乔木槿非但没有觉得踏实,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突然就不安了。
他抱着她,漆黑的房间里能清楚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乔木槿仰着头,细细的打量着黑夜里的男人,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好几次想要摸上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最终还是没去摸。
两个人心里都有了心事,更没什么睡意,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彼此,一直天快亮的时候,乔木槿才有了睡意。
第二天早上,当乔木槿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旁边早就没了温齐越的人影,就连床铺都是冰的,想来温齐越很早就醒了。
她在床上伸了两个懒腰,就连忙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下楼,却没有看见温齐越和林念初的人影。
乔木槿美眸疑惑的眨动了两下,还没走到玄关处,拎着菜篮子的林念初从外面进来。
“醒了!”林念初莞尔一笑,在玄关处换着鞋子,乔木槿伸着手想要接过她手里的的菜篮子,被林念初躲开:“你是孕妇,不能提重东西的!”
文雅的气质,眉目间的高贵温润,哪里有昨天夜里半分的疯狂。
林念初好像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看着乔木槿愣在那里,轻笑一声,慈祥的道:“齐越出去锻炼了,一会就回来!”
“早晨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林念初只记得白天她和这个媳妇处的很好,也看出来乔木槿很喜欢她做的菜,所以今天一早就亲自去了一趟菜市场。
“妈,不用那么客气,随便就行!”乔木槿莞尔,挽着林念初的胳膊去了厨房。
林念初把篮子里的菜拿了出来,整齐的摆放在冰箱后,就开始准备早餐,好几次乔木槿想要搭手差点就被林念初赶了出去。
“乔乔,你什么都不用做,坐在这里陪着妈妈说说话,妈妈就很开心了!”
“好,那我就听妈妈的话,乖乖的坐在这里你和您聊天,看您做饭!”
乔木槿实在是拗不过林念初,只好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厨房的门口,端端正正的坐着。
林念初看着她那乖巧的样子不由得好笑,精致的眉眼间都是浓浓的笑意:“乔乔,你和齐越是怎么认识的?”
还没等乔木槿开口,林念初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接着道:“齐越这孩子,我听说以前别一个女孩伤过,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和女人接触,再后来性子就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玩的特别厉害,不管是女人男人他都接触!”
“还有几次我逼得他找女朋友,他直接就从外面租了个女友带了回来,而且还是夜店里的那种女孩子,那个时候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让我不要再逼他,否则,她就找个男人给我当儿媳妇!”
“我那时候真的还是怕了,真怕他给握带一个男人回来,就不敢在逼他,没想到他竟然结婚了!”
关于温齐越的事情,乔木槿知道的少之又少,一部分是从温家老两口那里听说的,零零散散的一部分就是从温锦陌的嘴里。
这会猛地听到林念初提起温齐越的事情,不由得好奇,还真想多了解一点那人。
不过,他们都提起来那个女孩子,这让乔木槿十分的好奇,当年温齐越看上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模样,竟然改变了他整个人。
林念初以为乔木槿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就一边做饭,一边絮絮叨叨的和乔木槿聊着,聊了很多温齐越小时候的事情。
乔木槿才知道从小到大温齐越都是个高冷的人,说话都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出蹦,想要听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高冷不说,还腹黑,最喜欢暗地里整人,不过这人倒是没什么坏心眼,要说这一生对温齐越影响最大的女人,就是那个突然间消失的初恋。
乔木槿听着只觉得好笑,盯着忙碌的林念初眉眼弯弯的道:“真看不出来他是个高冷的人,在我面前他的话永远说不完,而且还经常撒娇,有时候我都有种错觉,感觉我是个男人,他是我的女朋友!”
“是吗?”林念初停下手中的动作,吃惊的看着乔木槿:“齐越还会撒娇?”
乔木槿使劲的点点头:“不但会撒娇,而且还会卖萌,有时候就是个醋坛子!”
“看来齐越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了!”林念初听的由衷的感慨了一句:“这孩子自从出了那件事情后,性子就大变,别看平时嬉皮笑脸的,其实那都是假的!他的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也只有你能看到!”
这话,让乔木槿心头莫名的一暖。
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也只有你能看到,这话是不是代表温齐越只会对她一个人撒娇卖萌?
“不过,乔乔,齐越这孩子心思重,有什么事情都会放在心里!以后啊,你们两个要是吵架闹矛盾,他不理你的话,你一定不要多心,多和他沟通沟通就过去了!”
“这夫妻两个过日子,总有磕磕绊绊的时候,但再大的坎,只要两个人同心协力就能过去!”
乔木槿听的心里暖烘烘的,这些话除了那天温家老两口给她说过之外,就再也没有人和她说过。
猛地听到林念初和她说起来夫妻相处之道,她就感觉好像母亲就在身边似得。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也就越发的心疼林念初,这样一个能把日子过的像是诗一般的女人竟然会有那么严重的狂躁症。
她很难想象,有一天林念初病情加重,变得六亲不认会是什么模样?
正说着话,大汗淋漓的温齐越从外面进来,听到动静的乔木槿扭头就看见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的温齐越站在餐厅门口。
“你去洗个澡吧,下来就能吃早餐了!”
温齐越长眸睨了他一眼,好看的嘴角勾起:“你陪我!”
乔木槿红了脸,抬头就看见林念初好笑的看着自己:“去吧,下来就能吃早餐了!”
乔木槿这才扭捏的朝着温齐越走去,人一到跟前,她的手就被温齐越抓在手里,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汗臭味。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温齐越拉着她上了楼,房门用脚带上,就把乔木槿壁咚在洁白的墙壁上。
乔木槿被他深邃而又炙热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微微偏了一下脑袋,咕哝:“聊你!”
“聊我?”温齐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迫使她这正视自己的眼神:“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好聊的!”
“是吗?”乔木槿被他看的脸颊发烫,小声的咕哝了一句:“说什么无师自通,其实早就练过手!”
被这人壁咚的那一刹那,乔木槿忽然就有些吃味了,本来温齐越的过去她没有参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也没有吃味的权利。
可是偏偏她就吃味了,说话也有些夹枪带棒,索性瞪直了眼睛盯着某人:“温先生,请问你对你的初恋如今是感觉?”
话音还没落地,乔木槿就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寒气从温齐越的眼底渗透,而后蔓延至四肢百骸,就连捏着她的下巴也不由得加了几分力道。
万年深渊一样的眸子,像是裹了寒冰一样,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情!”温齐越低下头来,微微凑近她的脸:“乔乔,这是最后一次!”
平淡无波的语气却是让乔木槿浑身都僵硬,清澈的眸子也跟结了冰一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好不容易暖和起来的心也在这一刹那降低到冰点。
温齐越察觉到乔木槿嘴角的笑意快速的敛去,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心里划过一抹内疚,但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轻声道:“好了,我去洗澡,你先下去吧!”
说完,温齐越就留下浑身僵硬的乔木槿进了浴室。
乔木槿麻木的站在原地许久,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才回了神,眼睛酸涩的厉害,冰冷的眼泪不住的在眼圈里打转。
眼睛再酸都抵不过她似是针扎一般的心。
失神的盯着浴室的方向好久,最后苦涩笑一笑,拿了手机转身下了楼。
乔木槿从楼上下来,林念初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看到乔木槿就招呼着她坐下,两个人没有等温齐越,有说有笑的吃着早餐。
等温齐越洗完澡换了一身西装从楼上下来,乔木槿和林念初已经吃的差不多,明明心里不想搭理这个男人,乔木槿不想让林念初担心,还是强迫自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温婉的看着温齐越。
林念初看到他们夫妻间的互动,笑容里满满的都是欣慰,看向温齐越:“齐越,你今天不是要去见几个朋友吗?带乔乔一起过去吧,你们好不容易过来一次,带着乔乔在市里面好好转转!”
“晚上要是太晚,你们就直接住在这里!”停顿了几秒,林念初又补了一句。
温齐越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说多余的话,拿起筷子安安静静的吃着早餐。
林念初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温齐越,也不在意,慈祥的看了温齐越一眼,这才对乔木槿说道:“乔乔,齐越胃不好,你看着他点,不要让他喝太多酒!”
“妈,我知道了!”乔木槿莞尔一笑。
吃完了早饭,温齐越就带着乔木槿出了门,一路上温齐越都在打电话,而乔木槿因为之前温齐越的态度,不太想说话。
视线一直看着窗外。
车子发动的那一刻,秦淮就觉察到先生和太太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一路上看了好几次内后视镜。
频繁的动作吸引了温齐越的注意力,一边讲着电话,余光看向一边表情清清冷冷的女人,浓眉不自觉的就拧了起来,抓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就握在了手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乔木槿一跳,低头看向那人的手背,苦涩一笑,然后就侧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车子停下来,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车子停在市中心的一家私人会所,温齐越带着乔木槿从车子上下来,一个年纪约为四十多岁,身材高大,面容沉稳的男人就迎了上来。
两个人用另一种乔木槿听不懂的语言打了招呼,介绍了乔木槿之后就进会所。
他们定的是一间私密性极高的套间,刚开始的时候,乔木槿还以为只有他们三个人,聊了没一会,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纪比乔木槿看起来小几岁的女孩。
相互介绍之后,乔木槿才知道这两人是那个男人的妻女,女孩今年刚大学毕业,和温齐越算起来也是好朋友,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听到温齐越来了,就一起过来了。
因为他们都用乔木槿听不懂的语言聊天,乔木槿觉得无聊透顶,一直在一边抱着手机玩,期间好几次她感觉到有人盯着她看,等她看过去,那人就收回了眼神。
几个人聊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乔木槿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临夏打来的,那一瞬间乔木槿觉得临夏就是她的救星。
和屋子里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后,她便拿着电话离开房间。
临夏好久没有给乔木槿打过电话,担心乔木槿的身体状况和感情状况,特意打电话过来关心。
乔木槿心里很感动,可她又心疼电话费,两个人聊了没多久,就挂了电话。
转身想要回到房间,一道俏丽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乔木槿抬头就见原本该是在屋子里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出来,青春洋溢的鹅蛋脸略施粉黛,眉目间透着小女儿家的娇羞。
可是看她的眼神一点都不温柔,甚至带着挑衅和嫉妒。
“你是三哥的妻子?”女孩双臂环抱,挑衅的目光把乔木槿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语带嘲讽的质问。
乔木槿一愣,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原来这女孩是会讲中文的!
只是,她的眼神太过挑衅,让她心头有些不舒服。
“如果你说的三哥是温齐越的话,那我就是她的妻子!”乔木槿平淡如水的眼神淡淡的看着眼前个子高挑,身形修长的女孩,心里却是不住的冒着酸泡泡。
真没看出来,一无所有的温齐越只是凭着那副姣好的皮囊,就能祸国殃民!
“我叫司徒佳人,三哥叫我佳人,但是你只能叫我司徒!”
司徒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把乔木槿打量了一番,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说三哥来了,她很高兴,匆匆忙忙的打扮了一番就来见三哥,没想到路上的时候却听母亲说三哥突然结婚,而且还有了孩子。
今天一起聚餐的还有三哥的老婆,那一刻司徒家人只觉得心口燃烧着熊熊怒火。
这么多年,她努力学习,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有足够的资本站在是三哥身边,能成为生活人可以照顾他的妻子,事业上能帮助他的助手。
她盼了很多年,终于等到自己长大,大学毕业,原以为马上就能陪在三哥的身边,没想到三哥却突然结婚了。
如果对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可以配得上她的三哥,她也可以勉为其难的说服自己接受,毕竟只要三哥幸福就好。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清汤寡水不说,而且没有一点气质,刚才聊天的时候三哥说她是个家庭主妇,而且也没有什么家人。
这样一个一无所有,不但不能帮助三哥还会给三哥拖后腿的女人,让她如何能接受的了。
司徒佳人打量乔木槿的同时,乔木槿也细细的打量了司徒佳人一番,漂亮,自信,有气质。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个女孩压根就不是温齐越的什么好妹妹,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的爱慕者,而且爱慕了很多年。
“乔木槿,对吧?”司徒佳人挑衅的迎上乔木槿清澈的眼眸,微微眯了眯眼,冷哼一声,讥诮的道:“说吧,给你多少钱,你才会离开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