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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槿被问的一愣,随即便道:“我没事啊,我说了呀,我想你了就来找你了。”
夙黎卿:“……”
“黎卿在做什么?”顾槿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让习惯冷淡的夙黎卿没办法接话,好奇的看着夙黎卿。
夙黎卿微不可闻一叹:“清修。”
在这天界几百万年,都不曾有人敢这么与自己说话,也从来不会有人这么亲近呆在自己身旁。
顾槿知道忍到现在已经是夙黎卿的极限,也不在等他主动再一次挣脱自己的手,即为爽快的松开了夙黎卿的衣袍。
夙黎卿一愣,低眸一瞧,果不其然,衣袍被拽住的地方又起了褶皱。
衣袖轻挥,衣袖再度恢复成顺滑的模样。
“每天坐在那里,不觉得烦闷吗?”顾槿倒是好奇,要说天界之中,也就这么一位尊者,就连仙帝对他也必须礼让三分,夙黎卿大可不必每天清修。
夙黎卿搞不懂要做什么,只得摇了摇头。
他本就不喜说话,今日与顾槿说了这么几句已经是难得了。
“你就没有喜欢的东西吗?”顾槿闻言一蹙,下一刻掰着手指头数道:“像我啊,我喜欢去树屋睡觉,喜欢睡醒来就吃雪花糕,喜欢到处溜达,喜欢逗弄菱禾,喜欢红衣,喜欢吃任何好吃的。”
“你呢?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夙黎卿看了异常认真的顾槿,良久才道:“殿下在我这琅琊阁也呆的久了,现在便回去吧!”
顾槿呆呆看着夙黎卿,过了一会儿道:“我吵到你了?还是你不喜欢我?”
夙黎卿:“……”
往日清修几个时辰并未达到,夙黎卿本就不善言辞,如此一来,看着顾槿委屈的样子,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吧,你继续清修吧!我不打扰你了。”顾槿说完,夙黎卿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对方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哑口无言。
“我明天还会找你的,只是下一次别让那两小只拦住我了。”顾槿瘪了瘪嘴:“不然每天还要打败他们才能看见你,浪费时间。”
夙黎卿:“……”
“可以吗?”顾槿抬起头,眼巴巴瞅着夙黎卿,那抬起的手下一刻就好像又要扯上夙黎卿的衣袍。
夙黎卿转了转身,躲过顾槿的手:“回去吧。”
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可是却让顾槿笑弯了眉眼。
“对了,我明天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顾槿也知不可操之过急,听话的从夙黎卿身边离开,看着用屁股对着自己的两只神兽,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黎卿,这两小只有名字吗?”顾槿指着奄奄躺在地上不屑自己的神兽,笑着问道。
夙黎卿抬眸:“不曾取名。”
像是一切都是那般一样,从他住进琅琊阁,他们就一直呆在他身旁,因无人打扰,他们也不会出来,如此一来,有没有名字并不重要。
顾槿嘻嘻一笑:“那我给他们取个名字怎么样?眉间一点白就叫小白,另一个性格呆一点,就叫小呆怎么样?”
眉间一点白的神兽瞬间高昂抬起头:“不要。”
顾槿没理会神兽,看着夙黎卿。
夙黎卿点了点头,这才看见顾槿连蹦带跳心情极好的消失在琅琊阁面前。
小白转了转脑袋:“尊上,守护不当,还请尊上恕罪。”
夙黎卿摆了摆手:“无妨,你不是她的对手,拦也拦不住。”
语毕转身进入楼间,却好似想到了什么回头道:“以后她来,随她去。”
小白小呆双双点头,在夙黎卿隐入房间的刹那,再度恢复成石像。
无人可见,在琅琊阁不远的地方,有一只绿色兰花草幽幽摆着身子,浑身有一丝绿光闪过。
若是顾槿在晚一点,就会发现这朵兰花草已具有灵智,只要在潜心修炼几百年,就可以化形了。
说到底,还是受了琅琊阁的恩惠。
顾槿心情极好的回了青丘,就看见肃清沉着一张脸坐在自己房间等着自己。
顾槿愣了愣,这才唤道:“哥哥怎么来了?”
肃清抬眸看了一眼顾槿:“一一,你去哪了?”
“琅琊阁。”顾槿没有隐瞒的意思:“我去找黎卿了。”
听着自家妹妹这么熟稔的称呼,肃清只觉得头疼,那些预言的画面一而再再而三在脑海里浮现:“什么黎卿,你该唤他尊上。”
顾槿一愣,随即笑道:“哥哥是知道我的性子的,若是对一件事感兴趣,即便闭关个万年,我也要把它弄懂。”
“同理可得,若我对一个人感兴趣,那我也不愿放弃,即便花上个万年,我也乐意。”
肃清只觉得心塞:“一一,黎卿尊上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只有自己知道。”顾槿垂了垂眸,一向含笑的面孔有些坚定:“如果适合,那便是天定良缘,如果不适合,我会让它适合。”
肃清沉默了下来,他没有想过一贯任性的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只得呐呐道:“你才见了他一面,怎么就……”
“有些东西,说不清的。”顾槿微微扬起嘴角:“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只要我愿意的事,虽死不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感觉非他不可,可是昨天他一出现。我就再也看不见旁人。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的力量。”
顾槿抬起了双眸,双眸温柔细腻,肃清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模样,一时之间,原本打好的腹稿全部毁于一旦。
他的妹妹,如此温柔,只是因为想到了那个人。
“这种力量,凡人拒绝不了,仙人也拒绝不了。”顾槿弯了弯嘴角:“还好我不讨厌这种感觉。”
肃清咳了咳:“就那么……非他不可吗?”
顾槿听着这句话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看得出自家哥哥问得很认真,所以她也想扪心自问,好好问问自己。
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他,那么非他不可。
她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
见了那样惊才艳艳一个人,如何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放在心里?
她想,她大抵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