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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温火慢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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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未落,莛楠直接将她抱入了屋内屏风后隐藏着的净房,她现在衣服已经落的差不多,莛楠将她放下,指了指哪里,然后别过头去,并不说话。

    夕颜却是看到她这样子,更加的难受起来,就像是一种尴尬,可是说,却有一种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咬着牙:“你,出去好不好?”

    莛楠后脊动了动,似乎是挺直了一些,便往外走去。

    就仅仅只是站在这净房的外面,连挡着这净房入口的屏凤都没过,就背对着瞪着,两眼冒红,心口处还有一丝火,以前哥哥总说他性子淡,其他人也说,但是他现在性子根本就淡不下来。

    恨不得她一出来,就狠狠的扑上去。

    内心压抑着,似乎等这一天他,他已经等了许久,此刻心中只有隐隐的火,夕颜出来后,看到他这样子,一愣,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勉强整好,戳了戳他:“你能再忍忍吗?我看到那里还有一桶热水,我先去泡个澡行不行?”

    莛楠抽了一下,鼻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简单的嗯了一声。

    却直接抱着她走了进去,这净房其实很宽敞,等小半个房间那么大,有一个角落是用来那个的,有东西挡住,旁边还有干净的水用来冲下去,直接冲到下面的管道,客栈会统一处理。

    而其余的,这净房最中央的位置便是一个专门用来泡澡的大木桶,有花瓣,还有一个正在温着热水的炉子,莛楠直接用术法把她的衣服一下子脱~了,然后整个人就直接丢在那大桶里。

    夕颜捂着胸口,蜷缩着身子蹲在里面,忐忑着,还有一些不解。

    这桶里目前还没有水,她正想说什么,莛楠那边将这净房里备着的冷水,以及那温在炉子上的热水,调和好,装在一个桶里就直接往她身上,那浴桶里浇去。

    夕颜被呛住了,也被惊吓住了,却更惊吓的是,他竟然紧接着褪了自己的衣裳进来了,这浴桶实在是大,可装着两个人,就显着有些勉强了,夕颜被他压着,然后一个东西,硬硬的,就像上次顶着她的东西一样,对着她的那里。

    夕颜尖叫一声,然后它就进来了,很痛。

    然后那玩意在她下面就不停的动着,她受不住,想脱离这具身体,却是感觉有什么东西把她控着,她脱不开这身子。

    只得推着他:“你别,你先把那东西拿开。”

    莛楠揉了揉她的头:“是太疼了吗?”

    然后慢了下来,却是力道更重了些,一下子更深入,夕颜受不住,这一撞撞的神识混乱,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声音沙哑,更为暧昧。

    整个人身子甚至都已经软下去了,从刚才的活龙生虎,现在被他弄的倒像个病怏怏的兔子,莛楠有些怕了,也没敢再乱动,只是手轻轻的抚着,在她后背用指腹一点点顺着脊梁骨,往下滑动。

    等了许久,夕颜觉得有些好多了,便双腿夹紧了些,想把他给弄出去,却是莛楠被一吓,被她这一举动,想往后退,却是一时紧的,还有一些舒服感,他又退不出来。

    便对着她:“腿先开一点,再开一点。”

    然后说着,说着,夕颜也努力的做着,就连身子也在用力往后退着,莛楠在水中稍微找好着力点,双腿在木桶中稳定好后,缓慢的退出,又想再进去,门外突然传来三声敲门声,声响不重,但却令人浑身一震。

    以前跟蓐收关系还好的时候,因为彼此正都是单身,而且还都是男子,蓐收每次进屋都总是敲三下门,然后便直接进入。

    此人这敲三下门,这三声的特点,他再熟悉不过了,慌忙着起身,可是想着似乎现在那人已经进来,忙喊了声:“别~。”

    夕颜也是一惊,意识到外面可能有人,眼下那骰子(莛楠)已经从她身上下去了,没有承重,她直接抱着头钻进这浴桶中的水里,还伸了一只手过去,把旁边摆着的一盘花瓣都扯了下来,全部都洒在这桶中。

    又给自己变了一身衣裳躲着。

    那蓐收刚走进屋内,闻道声音便向净房外面,这挡着净房的屏风走来,刚想越过屏风,就闻道一股不对劲的味道,用耳朵听,里面似乎很混乱,而且听莛楠刚才那一声音也很怪。

    虽然他早就猜到这‘陵子瞿’现在的身体里,其实就是莛楠,但那莛楠刚那一声音喊的,是用的是自体本身的声音,而不是用‘陵子瞿’这一身体里的,似乎那声音带着隐隐的情愫。

    顿时脸色一敛,又听到里面的水声,不觉的有些冲:“中秋节的礼物放这了,你自己吃。”

    然后甩门便走。他一个马上就要成亲的人,怀中抱着美人都能严律克己忍着,他倒好,这美人心都没拿到手呢,就已经霸王硬上弓了。

    走出门后,倒也只是叹了口气。

    近来妖界是不甚太平,京都更不是十分太平,他想借莛楠之手毁掉一个东西。

    ~~

    着急忙慌,莛楠从里面出来,却已不见了那人身影,只有桌子上留有一盒月饼,一壶未开口的酒。

    那酒壶之下,有一行水印:“上京水仓,祸乱之始。”

    祸乱之始,莫非是妖族祸乱的起因?再回净房内的时候,夕颜扒在浴桶边缘,只从那水中露出一个头,水中飘着花瓣,浑身都湿漉漉的。

    夕颜睁着眼睛看他:“外面,不会是我师父?”

    她很担心被别人撞到这事,虽然这具身体又不是她自己本来的身体,但是她近来也懵懂感觉到,这种事情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

    她喜欢凤夙,她一点也想与那骰子做,她只不过是被迫而已,只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她得按那司命仙君的命格走。她是那陵子瞿(骰子)的妻子,那种事情做了一次,然后就有第二次,然后还要一直做下去,直到这一生的命格结束,她回到仙界去。

    可她还是不想,不想被师父知道,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这就是一页不甚光彩的历程。

    莛楠朝她摇头,已经没有刚才的冲动,只是很温和的,过去,拿着毛巾帮她擦着身子:“是写信的那人,送了一盒月饼,一壶酒,你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