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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时间一长,小混混开始有些不满了,动作更加粗暴,城主女儿虽然有些见识,却还是吓得尖叫连连。
曹灵宝有些看不下去了,传音小混混头:“愚蠢的策略,有人已经前去报信,现在打昏带走,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小混混头明显一愣,左右一看,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也不管其他,按照曹灵宝的方法,打昏带走,其余小混混则被吩咐拦截断后,自己扛着人连忙离开。
“孺子可教!”
曹灵宝很满意,转身离去,很快寻找了一间客栈落脚。
翌日,打坐一晚的曹灵宝被街道上往来兵甲声吵醒:“哈,算起来还是自扰清梦!”
洗漱,整理衣袍,饮了点自备的食物,就朝着城主府去了,左右可能被请去,还不如自觉点,果不起来,来到半路,就遇到了城主府的人前来邀请,遂由人带领下再次来到了城主府。
曹灵宝来的不算晚,也不算早,各自点头示意,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上头城主段怀德一脸阴沉,下面也轻手轻脚的,做事还是简单点好,莫要引爆他人心火,被人憎恨才好。
没过多久,人来齐了,众人缄默,能见能听到的就是穿行不断的兵甲了。
“报,一对没有任何发现!”
一会儿,一个将士匆匆上来,然后被挥退。
“报,二队没有任何发现!”
“报,三队没有发现!”
一大早,好像是演戏一般,一个一个将士进来出去,说的就是同样的话。
每一句话落下,整个大殿气息就更加阴冷一点,直到最后众人也明白了,城主女儿完了。
事实证明,大部分人都是聪明的,就在众人不耐烦的时候,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从远处前来,那是一队将士,更重要的是他们抬了一个白布遮掩的架子上。
领头将领垂头不语,与众将士静静的,不敢说话,不敢抬头看一言不发的城主。
大殿气息,恍若一个湖泊,气息的冰冷,冷冻了这个空间,就在这一刻,众人以为会有更森寒演生的时候,奇异的整个冰冻湖泊竟然瞬间解冻了。
“嘻哈哈哈~~!”
段怀德笑得开怀,笑得悲凉,笑得让人胆寒,笑毕,在众人有些忐忑下,他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想要发现什么,只可惜他失望了,在座的人,那个不是人精,岂能被轻易看出。
心里滴血,段怀德双目微微闭合,身子骨一松,瘫在座椅上,摆手道:“各位,抱歉这么早打扰,我府也没有准备早餐,请自便!”
早餐,血肉馒头么?
不吃也罢!
瞧瞧那白布覆盖的架子,明显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不用说发生了什么变局,这才早早被传来监管,现在可以离开,谁也不会想留下,纷纷拱手说句客气话就离开了。
没过一会,众人离去,城主府这时才传来悲戚的痛呼声,声声悲戚,均是做为人父的濡慕亲情。
父爱是深沉的,也是沉重的,自己女儿在自己的领地上被贼人掠走,并行奸/污,这是多大的耻辱与痛恨。
当日,城主府凡是失责之人,统统被杀,波及之人大约三四百人,后城主府方才缟素白条悬挂,开始了祭灵。
“抱歉了!”
曹灵宝听闻传来的消息,心底微微一叹,后驱除念头,沉入玄功妙法。
其他各方对此也各有态度。
高平得知由来,豁然一惊:“什么?城主女儿被奸/杀了?”
幕僚岳配道:“主公,这是小事,根据你说的当时现状,我想我们要担心的是段怀德的态度,毕竟他膝下无子,唯有一女呀。”
高平回忆着,浑身一抖:“当时,当时我感觉很冰冷,段怀德他当时应该很想杀人,但他却忍下来了,而且还笑着让我们离开,除了态度有些不好,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若不是你说有三四百人陪命,我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乎呢!”
“不好!”
岳配脸色有些不好看:“主公您需要小心了,独女被残杀,段怀德无所顾忌了,加上皇室的逼迫,难免走上极端了呀,而且从一系列的态度来看,太过巧合了,想想兵祸将行,为何那段莺一个女子会外出?然后莫名其妙的就遭祸?”
高平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呵,配,你太多虑了,陛下以公主下嫁段怀德,公主身边更是陪嫁着高手,他有那个胆子么?倒是你说的段莺身死有猫腻,这个你调查一下,我还不信了,一个边地城主之女殒命难道还能让掀翻白月国不成!”
岳配张了张口,有些慨叹,心底暗道:“女子祸国不少,乱国更多呀,主公心向圆滑,少了锋芒,也太过偏信皇室,虽然聪明,但终究是太年轻了,太自信了呀,而且我听闻段怀德妻子舞剑公主可没少欺压他呀,哎呀,这样一来舞剑公主又是一个隐患,暗处有又黑手,有人下了一盘大棋呀!”
高平不愿相信自己,重视此事,岳配无奈退下,心底却有了定夺。
护国大将军之孙居处!
白元钧茶盏在手,轻轻吹拂茶叶,一边听着下面的人报道,一边品茶,很是悠闲。
下边报告的幕僚秦玄却颇为佩服,谁能想到一直被别人认为是粗犷蛮野无礼的滚刀肉家族竟然会隐藏这么深,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有些不相信眼前人就是自己一直效忠的主上。
报告完,白元钧笑道:“玄,应该口渴了吧,来饮上一杯!”
秦玄道:“呵,被主公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口舌干燥,谢过主公!”
拱了拱手,上前端了一杯茶就喝了起来,茶有些奇怪,明明滚烫的吓人,但双唇一碰触竟然清凉香浓,怪异非常,很快就一杯下腹,心肺、口齿醇香让人陶醉。
但还没等细细回味茶香,突然一阵剧烈绞痛传来,秦玄不由惨叫一声,在椅子上打滚。
秦玄哀叫连连,求饶道:“主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自己只用喝了一杯茶,就打滚痛呼,那里还不明白前因后果。
也不解释,白元钧道:“张嘴!”一枚黑乎乎的丹药抛出。
咕噜!
秦玄张嘴吞下,丹药入口即化,没多久,疼痛消失。
呼~~!
长长叹了一口气,秦玄苦笑道:“主上呀,您想要我死,其实很简单呀,往后你直接简单点,好么!”
白元钧一乐:“好了,好了,玄,若非此事关系太大,只能让信任之人知晓,我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你也不要阴沉着脸了,你帮助我这么多,也算是半个老师,你不负我,我不会害你的!”
秦玄微微一愣,脸色好看起来,秘密,想要知道那是需要代价的,现在代价付出,那也是信任的真正表现,这样一想,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起来。
得,人呀,内心里果然都有受虐心理。
突然,清风一吹,湿漉漉的前胸后背传来一阵冰凉,时日渐渐入冬,秦玄打了个寒颤,不由紧了紧衣袖,想着回家再说。
没想到,这时白元钧却早有准备:“呵,玄,你可怜兮兮的模样有点像受委屈的小媳妇,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备了衣服在后堂,你去换吧,接下来我们还要细细讨论呢。”
秦玄脸皮一红,告饶了一声,连忙走向后堂,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