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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终究是没有带薛凝去医院,而是打电话给路家老宅的家庭医生,而他一直守在薛凝身边。
薛凝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湿了,路北给她洗了个澡,看到她满身的青青紫紫,他的心里又止不住的自责、愧疚,甚至怨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
他的女孩儿曾经是那么美好,如今却被自己折磨的苍白如纸,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他简直连个混蛋都不如。
他该死!
路北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薛凝柔弱的身体,生怕会把她弄疼,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到了极致。而这全程薛凝都是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整个人苍白的就像个陶瓷娃娃,一碰就会碎。
洗完澡,路北给薛凝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把她抱回大床上。
床单上一抹血迹,刺痛了他的眼。
怎么会这样,她什么时候流血了?哪里流血了?他怎么可以没有发现。
路北一颗心越发的慌乱了,他抓住薛凝的小手握在手心,刚泡过澡那手依旧冰凉冰凉的。他的心猛地一阵紧缩,嗓音也微微颤抖着:“凝凝,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会流血,哪里流血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求你……”
“求你……让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求求你……”
路北眼眶微红,蹲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一遍一遍的亲吻,一颗心疼的不能自己。
脑海里却一直徘徊着薛凝用那冰冷、绝望的眼神望着他,并说出那般狠厉到让他恐惧、颤抖的话:……我死给你看。
他不知道薛凝的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可是当她说出这句话时的眼神,是那么的瘆人,他真的害怕了。
第一次这么的害怕,害怕她会真的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么留他一个人,怎能独活。
薛凝虽然整个人昏昏沉沉,可潜意识里,已经清醒了好多,她听的见路北的话,感觉的到他的颤抖和害怕。
可是,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好累,真的好累。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因为灯光太刺眼,她又马上闭上了,过了一会儿,才又慢慢的睁开,偏头看着路北,她张了张嘴,嗓子里很痛。
路北看到她睁开眼睛,察觉她要说话,却说不出来,怜惜的吻了吻她的手,嗓音也有些哽咽了:“对不起,凝凝,你想要什么……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路北不停的吻着薛凝的手,男人的泪水蓄积在眼眶里,他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一直盯着床上的人儿,生怕她会有什么,那么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薛凝看着他没说话,摇了摇头,算是回应了他的话。看到这么个骄傲的男人,因为自己红了眼眶,她的心里又何尝好受。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然后再次睁开眼,用已经哑到了极致的声音,慢慢开了口:“路北……”
“我在……”路北又吻了吻她的手,嗓音轻柔,带着怜惜和自责,“我在,凝凝,我在这里,你想说什么?”
薛凝扭头不去看这样的路北,然后闭上了眼睛,动了动酸痛的身体,眉头不自觉蹙紧,然后说:“你先出去,让林阿姨上来一下。”
路北怔了一下,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可是瞥见薛凝苍白侧脸,还是点头应了声好。
他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紧闭着双眼的薛凝,然后大步跨出了房间,掏出手机拨通了楼下林阿姨房间里的电话。
很快,林阿姨便上来了,给薛凝的身体做了处理,并帮忙换了床单。看着躺在床上虚弱无比的薛凝,林阿姨眼中流露出心疼,眉头也紧紧蹙在了一起。
她转身走出了房间。路北一直站在门口,看到林阿姨出来,连忙上前,张了张嘴,想问情况,林阿姨倒是事先开口了。
林阿姨微微叹息了一声,看着路北说:“先生,有些话我知道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本不该说,可是今晚的事,我还是要替薛小姐责怪一句先生,您怎么能在薛小姐生理期时,对她做那样的事,您要知道女人在生理期时,身体是非常虚弱的。”
听到保姆的话,路北心里更加自责了。她生理期,他竟然没有发现,他怎么能没有发现?
“对不起,林阿姨。”路北从门缝里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影,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我应该发现的,我真是个混蛋……”
路北的自责,换来了林阿姨的一声叹息,她看着路北,继续说:“我已经给薛小姐处理好了,我看她痛经痛的厉害,我现在下楼去给她煮点红枣茶缓缓。”
路北看向保姆,一脸的感激,还有歉意:“好,麻烦您了。”
林阿姨下了楼,刚好听到门铃声。是路家老宅的家庭医生,路北听到,连忙下了楼,亲自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他连忙叫了声:“蓝生,怎么是你?快进来吧。”
张蓝生父亲是路家的家庭医生,接到路北的电话,他父亲正在外地出差,连忙打电话让他赶了过来,还说路北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可此时看到路北毫无异样的站在自己面前,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了:“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路北来不及解释了,连忙拽着张蓝生的胳膊,将他拽了进来,踢上了门,带他上了楼,边说道:“病人发烧了,而且……是生理期。”
张蓝生的父亲是路家的家庭医生,张蓝生自然也避免不了和路北的接触,他从来都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可是现在这么一副焦急的要赶着去投胎的表情。
他扶了扶眼睛,不禁想: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路北吗?
张蓝生被路北拽进了薛凝的房间里,一看到床上躺着的是个女人,还是个脖子上、耳垂下方、锁骨上尽是吻痕的女人。
这暧昧的场景,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张蓝生惊愕的掉了一地下巴,他绝对是来错地方了。他扭头看向身后一脸担心、焦急、自责的看着床上女人的路北,张了张嘴,问:“你不会在这个女人生理期还和她那个了吧,你是想她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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