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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示录需要10个进化点才能激活第一章？”夏侯兰的语气有些质疑，这和自己设定的不太一致。
虽然这种设定只有一个预估值，并且允许系统根据宿主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没错。”苏凡白了她一眼。现在没有战斗，苏凡根本无法获得进化点，又去哪里积累10个？
“夏侯姐姐，我们研发‘进化’篇的时候，不是预计最多5个进化点就够了吗？”林幼娘问道。
启示录第一篇，进化。
这是两个女人在苏凡觉醒原始狩猎天赋上得到的启发。进化两个字的含义，显然比原始狩猎这种充满野性的低端天赋不同。
它是高度文明的产物，更自由、更全面。
“要么是你太笨，所以激活‘进化’篇太困难。要么是你潜力太大，所以需要更多的进化点。”夏侯兰推了推眼镜，笑道：“我倾向于后者。”
苏凡苦笑，知道对方是在调侃自己。
笨？苏凡的修炼天赋堪称天才！到目前为止，大概只有李默那样的奇葩在天赋上胜过他一筹。
夏侯兰十分骄傲，自己看中的男人就是不一般。潜力，苏凡的潜力是她和林幼娘预估的两倍！
潜力即未来，没有什么比一个极具潜力的男人更有价值。莫欺少年穷，十年后且看谁能笑傲风云！
“可惜没有进化点，好想知道启示录的第一篇到底是什么效果。”林幼娘满脸遗憾地嘟着嘴。
“这是你们开发的系统，自己也不知道？”苏凡一愣，问道。
“当然不知道！”夏侯兰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原始人。“我和幼娘的工作，是为启示录系统附加无限的潜力和可能。而不是给你铺一条路，让你单纯地走完。这就是新一代机器人超越旧系统的地方，你怎么能不明白呢？！”
“是是是，我错了。”苏凡赶忙道。
夏侯兰把这些看得比什么都重，苏凡越不理解，对她来说就越生气。
“要不你去和李默打一场吧？看看能不能收获进化点。”夏侯兰又道。
“不行。”苏凡苦着脸道：“上次已经试过了，就算打赢也没用。看样子，只有击杀对手才能获得进化点。”
苏凡无比郁闷，现在好歹和李默算朋友了。李家和夏侯家的合作也如火如荼地运作起来了，难道自己为了区区几个进化点，就要去把李默杀了？
而且连李青都没有再来骚扰林幼娘了，可见对方真的是很有诚意的。
“再想想别的办法。”夏侯兰推了推眼镜说道：“华夏是没办法了，但在海外应该有不少势力藏有高手，不行就去把他们全杀了，给你凑进化点。”
“那我成什么了？职业杀手？”苏凡摇摇头：“这可不行，滥杀无辜这种事情我还干不出来。实在不行就算了吧，现在我已经够强了。”
这话苏凡自己都觉得违心，修炼者自然希望不断强大，但他现在除了认命，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但苏凡终究没有失落太久，小丑已经到了海市。
双子大厦，卫斯理的私人房间里，主教见到了小丑。
“小丑先生，这是苏凡的详细资料。”卫斯理笑吟吟地说道。
“很好，嘻嘻嘻。”小丑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他很兴奋，暗殿已经很久不接任务了，他闷在雪山上都快憋疯了。这一次下山，他不好好享受一下杀戮的喜悦，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卫斯理与小丑拉开距离，他很讨厌暗殿之人身上的气息。除了阴冷恐怖的殿主外，雪儿也好、午夜也好、小丑也好，都是一身死气和血腥味。
卫斯理是个喜欢享受生活、享受阳光的人，这些危险的家伙让他寒毛耸立。
“啊，真可惜啊。”小丑看了看卫斯理，笑道：“你也很强大嘛，还杀死了午夜。可惜你是事主，我不能杀你。”
“小丑先生，你太爱开玩笑了。”卫斯理沉着脸说道：“我好歹是教廷的枢机主教，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杀得了的！”
“嘻嘻嘻，杀你很难吗？”主教的气势丝毫没有影响到小丑，他在笑声中渐渐化成晃动的虚影，消失在卫斯理面前。
一滴冷汗，伴随着血液从卫斯理额头流下。
主教颤颤发抖，就在刚才小丑离去的刹那，他用指甲划破了卫斯理额头的皮肤，刻了一个狰狞的‘死’字。
而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秒钟之内，卫斯理连躲避或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强大，实在是太强大了。
卫斯理强迫自己遗忘刚才的恐惧，兴奋说道：“死定了！这一次苏凡真的死定了！暗殿的杀手居然这么强大？圣灵在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这喜悦感还没有持续几秒，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
难怪，教皇会告诫自己不能招惹暗殿。如此恐怖的存在，每一名杀手都有教廷枢机主教级别以上的实力。
这种存在太可怕了，卫斯理突然担忧起来，自己会不会在睡梦中被暗殿杀手切下脑袋？如果有人去暗殿下悬赏杀死自己怎么办？！
想到这里，卫斯理突然不再谋求红衣大主教的位置了。他要用这一次杀死苏凡的功劳，换取自己回到梵城的资格！
华夏太可怕了，华夏西部的暗殿更是太可怕了！
也许，如果没有光明圣杯，教皇都未必是暗殿主人的对手？
当卫斯理在双子大厦内怯怯发抖时，小丑已经如一道疾风般，扭动着身体，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快速向中央帝豪小区奔去了。
他迫不及待地要开始这场战斗，虚渡期真的太难找了，小丑已经有超过三年没有杀过这种级别的高手了。
“你要坚持地久一点啊！”小丑对苏凡充满期待。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都覆盖了一片薄薄的金属。
那是特质的合金，比品质最好的军刀都有更坚硬更锋利。
小丑杀人的习惯很不好，他喜欢缓缓地切割，用自己的指甲一点点将对方身上的皮肉切下。
所有被他击杀的目标，除了头颅被完好无损地切下来领赏外，剩余的部分都极度血腥。肉、皮、骨全部被分离，每一个内脏器官都被完整地摘下。
暗殿，没有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