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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喜欢做这些事情吗?我的钱就很好赚吗?把你的一份也算上是我乐意的吗?”
妖艳女子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一声声质问,显然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姐的付出我当然一直记在心里,只怪妹妹没用,凑不齐钱就会抱怨啦,是我不会说话,姐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漂漂亮亮的生气可就不好看了。”
如妖艳女子一般妆容的稚嫩少女立马讨巧的上前挽住了‘姐姐’的胳膊,轻声哄着后便俏皮的吐出了香舌,这一番撒娇的模样倒是丝毫的清纯不做作...如果她的脸上没有那一层胭脂粉的话。
“行了!我的小姑奶奶。”
妖艳女子装腔作势的扭了几下身子,却见面前的少女依旧亲昵的黏在自己的身旁,当下心中便再也升不起一丝火气了。
“我说啊!你这丫头是不是知道姐姐我会给你凑够钱,所以才无所顾忌的偷奸耍滑?”
看着少女一副没心没肺笑眯眯的模样,妖艳女子捏了捏她稚嫩的小脸蛋,不满的嗔怪着。
“呜...痛,才不是这样呢,我昨天一直到深夜里还在外面‘找活’呢!你可不知道外面有多冷!”
少女捂着脸颊,立马便成了一副泪泫欲滴的模样,略微呜咽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她的确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好了好了,不用再装可怜了,月会快开始了,我们赶紧走吧。”
妖艳女子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当下便牵着身旁的少女走出小巷汇入了嘈杂的人流。
二人行走片刻,周围的路人已然是越来越少,偏僻的道路行至尽头,最终通向了一座幽深的古宅。
宅前的院口,一名身着劲装的刀疤男子静静的守着,随即远处出现的两道身影很快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区区下人,怎么如此不懂规矩!”
刀疤男子目光阴测测的看着悠然走来的二人,心里莫名的不爽。
虽然月会还未正式开始,但既然是三爷的地盘,谁人不是提心吊胆早早的前来,而最后这段时间堪堪才到的无一不是大人物,那两个家伙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直到那两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来到了门前,冷眼观望的刀疤男这才突然呵斥了起来。
“我们是三爷手下的...”
刚欲拉着少女进门的妖艳女子大吃一惊,她有些胆怯的望着刀疤男,倒也不敢再进一步了。
“口说无凭!你有何人作证?”
目光轻蔑的扫过妖艳女子惴惴不安的胭脂脸庞,刀疤男冷笑着回答,他当然知道这二人定是在三爷手下做事的,毕竟外人无故闯入宅内无疑是自寻死路,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惩戒这心怀怠慢的二人,只要让她们赶不上月会,事后自然有她们的苦头吃!
“求求你放我们进去吧!”
月会即将开始,心乱如麻的妖艳女子早已慌了神,口中告饶的同时更是上前扯住了刀疤男的衣袖。【零↑九△小↓說△網】
“放肆!”
刀疤男子阴沉的面容怒色横生,被抓住的手腕猛然向前一挥,妖艳女子便被推倒在了地上。
“莲姐姐!”
稚嫩少女惊呼着赶忙搀扶,随后看她并无大碍,这才瞪大着双眼,对刀疤男子怒目而视。
“赶快滚!”
“你不认识我吗?”
两道声色各异的喝声响起,少女依旧是一副嗔怒的模样,而刀疤男则有些疑惑的眯起了双眼。
“现在能认出来了吗?”
少女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当下便用衣袖在脸上胡乱的擦拭了起来,不一会,一张青涩稚嫩且正含着怒气的可爱脸蛋便出现在了刀疤男的面前。
“易...易小姐?”
看着此时出现在眼中的‘花脸’少女,刀疤男疑惑的目光渐渐显出了惊讶的神色,只是口中仍旧不确定般的询问道。
“正是本姑娘!”
花脸少女抬了抬下巴,摆出了一副似有示威的模样。
“哎呀!得罪了!是在下眼拙,一时没有认出易小姐来!”
刀疤男子不住地告罪,同时心中又暗自发苦,毕竟少女画着艳丽的妆容,这与印象中娇嫩可爱的易小姐形象完全不能重合,会看走眼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实在对不起!月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二位赶快进去吧!”
刀疤男子恭敬的行着手势,态度逆转之快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
“这位大哥客气了。”
妖艳女子倒也没有狐假虎威趁机发难,反而是一脸谦卑的道着谢,随后便拉着花脸少女急匆匆的过了院门。
“莲姐姐不要怕!不要急!如果以后有谁欺负你,你尽管来找我!”
花脸少女怜惜的搂着身边女子的臂弯,一番豪言壮语的话也是毫不吝啬的说了出来。
“是是是,妹妹是三爷身边的大红人,说不得今后姐姐还得多多仰仗你呢!”
听到少女这番话,妖艳女子的脸色确实轻松了不少,她轻笑着揉着少女的头发,神色间泛起了一丝宠溺。
“好了,你的例钱我会一并交付,你去三爷那吧。”
妖艳女子告别着走远,留下花脸少女在原地一脸兴致缺缺的四处顾盼。
三爷议事的地点以花脸少女这等身份的人是远远不够资格靠近的,但一向铁石心肠、冷若冰霜的三爷却不知为何格外的喜爱她,这令少女的身份立马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尽管她依旧如下人般做着差事有着任务,但却没有任何人敢低看她一眼。
而最近,连高层的月会少女都时常开始参加了,仿佛只要她陪在三爷的身边,原本心惊胆颤的会议都会变得异常祥和一般。
虽然花脸少女不太喜欢,但她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后,还是有气无力的走向了远处那座拿来议事的房屋。
装饰古朴的大厅,十余人正围坐其中,颤木长桌的远处一端,一位神色冷厉的老人静静的端坐着,桌上其余的人皆是面若寒蝉,如此压抑的气氛直到一位花脸的少女走进大厅后,这才稍稍的微缓了片刻。
“易儿,看你这样子,出去怕净是胡闹了。”
望着少女‘不成体统’的面容,首位上的老人皱着黑白相间的长眉,似有责怪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