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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的护卫队气势汹汹来到粟珲的住宅时却扑了一个空,邻居说他两天前已经携带着妻子出去游山玩水了,具体地方不清楚。刘?气的够呛,命令东厂所有眼线密切注意粟珲的踪迹,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挖出来。
粟珲已经料到自己灾难临头了,要不怎么叫“小神通”呢,他真的能掐会算,锦衣卫饶不了他,总兵杜跃龙的亲兵也饶不了他,特别是当粟珲得知追捕他的是东厂的刘?,更吓的魂飞魄散,东厂权力极大,监视政府官员、社会名流、学者等各种政治力量,并有权将监视结果直接向皇帝汇报。依据监视得到的情报,对于那些地位较低的政治反对派,不经司法审判,东厂可以直接逮捕、审讯,他们常常罗织罪名,诬赖良民,之后就屈打成招,趁机敲诈勒索。
所以粟珲害怕是有道理的,而且东厂耳目众多,自己带着何靖和大批财物能跑到哪里去呢,他想起“猛张飞”肖雄峰,现在是锦衣卫指挥使“枪神”晏雨泽的下属,落在锦衣卫手里也比落在东厂刘?手里要好的多,粟珲一咬牙,唯有投奔晏雨泽,说不定还能保全性命,于是再一次北上来到青海,一头扎进西宁卫,站在“枪神”晏雨泽面前老老实实承认说:“我就是粟珲,你们要寻找的人,我自首来了。”
晏雨泽有点吃惊,眼前这个身材矮小,嘴巴下马长着长长胡须的男人怎么看也看不出哪里有本事来,一双三角眼滴溜溜转动着,有四十上下年纪,身穿长袍,头顶戴着一个瓜皮帽,活像是一个行走江湖的算命先生,晏雨泽叫来肖雄峰,肖雄峰一看见他就来气,骂道:“粟珲,**的还真的敢回来呀。”
粟珲苦笑着回答说:“我不回来又能怎么样呢,东厂的刘?满世界找我,落在他们手里才是生不如死呢,你肖雄峰还算是一条汉子,不会落井下石吧。”
肖雄峰也被气笑了:“杜总兵刚死,你就拐了他的小妾逃跑,还带走了不少财物,想金屋藏娇是不,你不想想自己这副德行,你也配。”
粟珲说:“嘴下留情,嘴下留情,杜跃龙是自作自受,我不同,我凭什么要为他殉葬呢,今天我回来了,晏大人,您是锦衣卫的指挥使,要杀要剐您一句话,我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晏雨泽哈哈大笑起来:“粟珲,人称你是‘小神通’,刘?当然抓不到你,你还算明白投靠我来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需要你的才智,你需要我的呵护,就这么简单,你自己选择吧。”
粟珲眼珠子一转说:“能保证不伤害我的女人吗?”
晏雨泽冷笑一声:“你的女人,不对吧,应该是杜跃龙的女人。”
“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塌地跟着我,杜总兵的财物我可以全部交出来,以后听从晏指挥使得调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会含糊,可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动。”
晏雨泽点点头:“你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我答应了,你还是蒙古铁骑的军师,所有待遇不变,你的女人自己看好了,她要红杏出墙我可管不着了。”
粟珲马上跪下说:“一切都听从晏指挥使,我当效全力。”
“枪神”晏雨泽看着他,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有奇才的人都神神秘秘的,当年先祖手下第一谋臣刘伯温长相就很奇特,远远望去,简直一副“虬髯客”模样,一脸络鳃胡子,身材修长而魁梧。为朱元璋打下了大明江山,又助朱棣夺得了皇位,民间流传有“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前朝军师诸葛亮,后朝军师刘伯温”的说法。他以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侮辱能比。
粟珲也是奇人,奇人必有奇招。
安排好了粟珲,晏雨泽认为万事俱备,准备开往蒙古的锡林郭勒大草原,临行之际粟珲突然来报,说是有要事相告,晏与泽很奇怪,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莫非小子后悔了想跑,叫他进来,粟珲看了晏雨泽马上就说:“晏指挥使,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情,指挥使得去请一个人,一个奇人,有他的辅助,欧凌天军中的妖孽可除。”
晏雨泽更奇怪了:“军师你说什么,大军马上就要启程,军令如山,怎能出尔反尔,你是不是害怕了,想临阵脱逃?我认识你,我手里的刀可不认识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