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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何进出府各自带进一名十岁左右少年,来到王越面前,使之拜了三拜,垂手站在了一旁。
“弟子曹休,拜见师傅。”
“弟子张辽,拜见师傅。”
王越望着两个小孩,见两人年纪虽小,却似乎都历经风桑,少年老成,尤其那曹休,一对虎目寒光闪烁,似乎随时都在择人而噬;倒是那张辽,虽少年精壮,却面色沉稳,不似鲁莽愚钝之人。
王越点头笑道:“你二人还未过关,叫师傅还为时尚早。先与张郃他们一起,练上一段时间再说。”
“是。”两人拱手同声应道。
曹操、何进心喜,纷纷谢过王越,又着人抬来十几箱金银珠宝,布匹綄纱,以做谢礼。
王越也不矫情,照单全收了下来。
自那后,王越平日便开始教授史阿、麴义道法,先从早晚的烈马桩开始,教习二人吐纳之术,以调理身体机能;
羊咕、文央、尹四妹、窦辅、张郃、曹休、张辽,还有太子刘辩,几人眼见两个师兄都开修炼真家伙了,心中暗急,争先恐后的练着五行桩,尤其是张郃,更是没日没夜的练着,每每总要王越催上三遍,才会回院休息,第二日却又是第一个的起床,第一个的跑到演武场上,挥汗如雨的走着五行桩。
王越也时常**,给大家介绍五行阵的天地奥秘,众人又经过半月的强化训练,终于慢慢体会到了麴义讲的那种韵律,对天地万物都有了个全新的认识,此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似乎每一种事物,都有一个共同的源头,那源头,却已成为了众人为之追逐的目标。
冬去春来,转眼年关过去了,十名弟子,包括刘辩,在王越府上已有大半年了,众人亦纷纷过了十圈考验,拜入了王越门下。便是窦辅,也全没有了当初的孤傲之心,真心诚意的拜了王越为师,毕恭毕敬,小心侍奉,倒是被文央、尹四妹嘲笑了好几天。
十人同修王越的道家心法,同修烈马桩法,但却各自感悟不同,各自走上了不同的修炼之路。
大弟子史阿,终于觉醒了他那奇怪的功法,每日夜晚遥对明月,呼吸吐纳精气元华,进步神速,令众人啧啧称奇。只是史阿这功法奇特,似乎只史阿能练,别人便是有样学样的坐在月下修炼,却仍是连一点星光也升不起来。
二弟子麴义,还是练的他的射术,只是这一次,变得更加神出鬼没,每箭如流星赶月,每箭如天外飞矢,令人防不胜防。
三弟子羊咕,却是改练上了刀盾,左手盾,右手刀,静时沉稳如山,动时如泰山压顶,倒是颇合他的性格。
四弟子张郃,却是紧随在羊咕之后,第四个通过了考验,习的却是排兵布阵,五行八方,每每泡在阵中,潜心研究着那五行至理,往往一呆就是几天几宿,令众人又是担忧,又是敬佩。不说他武艺如何,单只这份执着的精神,便令师兄弟们肃然起敬。
五弟子曹休,练的却是刚猛的大刀铁骑,把烈马桩法中的烈性是发挥到了极致,即便是在五行桩上,行走间竟然如虎如豹,气势骇人。喜得曹操隔三差五的跑来王府,有事没事的便拉着曹休去他的军营,体验那种万马奔腾的热血,使得曹休的烈性子愈练愈烈,愈练愈猛,虽只一骑,却如狼似虎,威势惊人。
六弟子文央,也不知他从哪找来的一对流星锥,链长一丈三尺,锥上布满尖刺,只是看着,便令人胆寒,一旦舞起来,竟然如秋风扫落叶,掀起一阵狂风暴雨,旁人近不得两丈之内,便是曹休的大刀,亦讨不到便宜,令文央颇为得意,每每总想找七师弟张辽来打架,欺负张辽。
张辽做了老七,又打不过文央,便时常找五师兄曹休来帮忙,两人时常在一起练大刀,共进共退,只是他从叔何进,本是杀猪出身,最羡慕的便是那些读书人,便时常找来些兵书、史书,让张辽习读,张辽虽不喜,却也读进了几分,耍起大刀虽少了曹休那种刚猛锐气,却多了份沉稳厚重,一把大刀重一百八十斤,耍起来呼呼异响,振人心神。
窦辅做了老八,却是习的双手剑,左右开弓,捥起剑花如银河下落,虽上不了大战场,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好在窦辅志不在此,倒是王越从张家拿到的那些兵书被窦辅搜刮了去,日日研习,立志做个决胜千里之外的况世军师。
尹四妹这回要变成尹九妹了,虽是女子,却是唯一一个跟随王越学逍遥剑法之人,也是唯一一个醉心于剑法之人,或许多半是因为逍遥剑法好看吧。一套逍遥剑法,本就飘逸,尹四妹练来,却更加的轻巧灵韵,足下的逍遥步法亦颇得真传,飘忽不定,行走如风,虽离飞檐走壁还有些距离,但借着力翻墙过院却是如履平地。
最末的太子刘辩,其实是还没过十圈考核的,便是五圈,亦走得困难,只是碍于身份,勉强被王越归在了末位,习些简单的防身功法,平日也练得不多,大部分时候是在府中玩乐,与众师兄师姐摇旗呐喊,图个好玩而已。
十名弟子,各有千秋,各有所长,令王越心中颇喜,一时竟爱上了收徒。
府外广场上的十方五行阵一直没有撤去,每日仍有人来尝试。有纯好奇的,有不服气的,有纯研究的,也有真心要拜师的……
王越也偶尔会到广场上走走看看,心血来了,便也许会说上两句,教教那些脸熟的,有毅力的小年青,时间长了,还真被王越又发现了几个好苗子。
比如一个黑瘦的小个子,人小胆不小,在府外饿了,竟然胆敢偷入王府,偷吃后厨鸡鸭鱼肉,每每被王府的厨子追着打,却总是被另一个小少年给救了去。
另一个少年也是个好苗子,倒是知道患难与共,每次吃了黑瘦小子的鸡,便与黑瘦小子共进退,甘自共同受罚,颇得王越喜欢。
只是两人在走桩方面确实没有天赋,来来回回几个月了,仍是走不完十圈,只得混在府外,做个不是弟子的弟子。
两人从王越那偶有学到些道法,便顺杆子往上爬的叫上了师傅,更是厚着脸皮的管史阿、羊咕等人叫师兄师姐,令史阿等人哭笑不得,却打又不是,赶又不是,只得随着他们去。
王越也只知道他二人一个姓乐,一个姓高,其它什么也不知,什么也没问,只是心喜了便教上两招,日子久了,倒隐隐成了王越第十一、十二个弟子了,至少,在府外的那群同样入不了门的武人心中,早已把二人当做是龙头老大了。
一群想拜师,却达不到要求的闲散武人,长年的聚在府外广场上,以乐、高二人为首,日子久了,竟然自成一派,号王家外门,把史阿等人叫着王家内门。名字虽怪,却也颇为切确,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俱都敬重着王越,尊王越为师。
这一年,朝廷也发生了几件事情。
天有日食,三狼星变,段颎被下了太尉,接着便被王甫给牵连了下了狱,没多久便死在了狱中。
接着便是刘郃伙同着士子豪强,借着日食之威,柬言上表,希望再立皇后;这事得了张让、段珪等人的一致赞同,威逼得刘宏没法,只得立了何莲为皇后;
接着便是何进沾了光,拜了侍中、将作大匠,领河南尹,成了京都名副其实的地方蛇。
何莲得了势,王越也因刘辩沾了点光,加封了郎中,连史阿等人亦被封了太子少傅,辅佐王越教太子武术——其实就是陪太子游玩!
何莲封后不久,王美人便发现自己怀了身孕了,这可把王美人吓坏了。
自己还只是美人身份,但死对头何莲却成了皇后;以前还是贵人的时候便时常刁难自己,封了后之后,更是嚣张跋扈,日日与自己过不去;若是被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怕是更是讨不了好去。
于是王美人找了根带着,束住自己的腰,不敢有一丝的显露肚子。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没过多久,此事还是被何莲知道了。
何莲慌了,生怕王美人再生个儿子出来;自己能当上皇后,多半是因为自己有个儿子;若是王美人也生了个儿子,以皇上对王美人的溺爱,多半会重定东宫,与自己不利!
慌恐了数日,找来哥哥何进商量,何进便从宫外找来一些打胎的药石,教何莲煎了药给王美人送去。
王美人见何莲送药来,其实是心知肚名的,但却还是半推半就的喝了下去;何莲眼看着王美人喝完,心中亦是高兴,慌忙离开了王美人的寑宫……
何莲走后,王美人便独坐在宫中,抚着肚子与孩子道别。这一坐五六天,却是一点小产的迹象都没有,且还连日做着一个怪梦,梦中天地混沌,一把巨剑忽的从天外飞来,划破黑暗,迎来朝日,自已却追着巨剑,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奔跑……
这个梦连做了五天,王美人又改变主意了,立志要生下这个孩子来,便走找了皇上,告诉刘宏自己怀孕了,且一定是个儿子,希望皇上能请王太傅进宫来,保护自己身侧。
刘宏对这后院的事也一知半解,被王美人吹了几次风,便同意了,招了王越进宫,守护在王美人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