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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帝一手捏住明黄的茶碗,两国联姻的话题,就这样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风轻云淡的说了出来。
看似不重语气,就带着威势和压迫,众人都摈住呼吸看着云飞扬,青萝得意,挑衅似的看着凤倾城。
云飞扬缓步上前,“启禀皇兄,臣弟与新王妃情投意合,不愿再娶徒增烦恼,还望皇兄体恤!”
“噢——”四下里感叹声哗然,没想宁王爷竟然为了凤家那个傻姑拒婚西月国公主。
庆荣帝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青萝的脸色已经是白得好像宣纸,她大吼一句,“云飞扬,你会后悔的!”说着,她便带着愤然起身,走到云飞扬与凤倾城身侧,青萝冷哼轻笑,“哼!凤倾城,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给我等着!撄”
说着,青萝欲从凤倾城身侧路过,却不想云飞扬靠近一步,挡住青萝去路,压低声音道,“收好你的针,今晚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青萝咬牙,怒道,“云飞扬,你!”忽而,青萝又冷笑道,“你最好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哥哥什么!”说完,青萝便带着侍女扬长而去偿。
“哎呀!瞧这事弄的,你皇兄不过是随口一提……”贤贵妃见庆荣帝黑着脸,云飞扬也是一副不冷不热不低头的架势,想要打个圆场,却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母后,朕不胜酒力,先下去歇息了。”庆荣帝冷冷瞥了一眼云飞扬,一甩袖子,便摆驾走了,贤贵妃也着急忙慌的朝倾城点点头,跟着庆荣帝走了。
“祖母,沐香心口疼,祖母陪沐香回去揉揉吧!”
“也好!城儿啊!你日后有空再进宫来看哀家吧!”人都走了,敦安也觉得无趣,毕竟将凤家傻姑嫁给宁王,让宁王晦气晦气,这主意,也有她老太婆的一半,今天这局面,铁定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让皇帝对她产生一丝间隙,敦安说罢,带着沐香也走了,沐香临走,狠狠拜了倾城一眼。
若大的太和台,不一会就只剩下云飞扬和凤倾城,还有一些洒扫的宫人在忙碌着。
“还不快走?!”
倾城一愣,“啊?你是在和我说话?!”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微凉薄茧的手牵住,一把拉走了。
一路上,云飞扬默默的走在前面,凤倾城呆呆的跟在后面。
他这是……拉了自己的手?!倾城看着那牵着的手,感觉有点恍惚,直到出了宫,坐上了马车,车夫一记响亮的鞭子,倾城才有些回过神来。
车窗外,咕噜声很清晰,时不时有夜风吹进车里,车帘轻扬。
云飞扬坐在正中,闭目养神,偶尔闪过的月华,映照在他深紫色的衣袍上,更显出他的清冷和妖冶,好像一座不容亵渎的神邸。
倾城愣愣的看着他,脑子里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云飞扬,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看够了没有!”忽然云飞扬薄唇轻启,倾城吓了一跳,这家伙闭着眼睛怎么还知道自己看着她。
“谁说我在看你!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倾城撇过头,假意看着窗外,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云飞扬缓缓睁开眼睛,忽然一把拉住倾城的手,倾城一惊,还未曾挣扎,就顺着马车的惯性,踩住了自己的裙边栽进云飞扬的怀里。
倾城慌乱,她连忙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云飞扬按住,他的手微凉,却很有力道,倾城挣扎几下,放弃,怒道,“你想干嘛?!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昨天晚上,是谁说,让我不要靠近的!”
相对于倾城的恼怒,云飞扬却是一贯的凉薄如水,他垂眸,抬起倾城的胳膊,借着车里夜明珠微薄的光线,撩起倾城的衣袖,倾城下意识的一缩,云飞扬眉头微皱,瞥向她,似乎在警告她的不安分。
“这里还疼么?”云飞扬的纤细的手指触上倾城那一块被烫红的皮肤,酥酥麻麻的。
他是关心自己的伤势?倾城有点受宠若惊,对于自己的咋呼,云飞扬却丝毫没有像昨晚那样毒舌的回击自己,这反而让倾城进退维谷,她愣着头,轻道,“啊!没……没什么事了!不怎么疼了!”
忽然她觉得不对劲,梗着头质问道,“哎!你既然知道我会烫伤,为什么去救那个青萝不救我?我可是离你很近的,再说,那个青萝,她也未必会烫伤吧!她会武功吧,而且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好不好?!”倾城说完,翻了翻白眼,自己差点就被这家伙的糖衣炮弹迷惑住了,今天这事,他云飞扬才是始作俑者好不好,要不是为了他,那个什么萝卜公主,会这么为难自己么?!
不过倾城想着,有感觉脑子回路不够用了,那个沐香,云飞扬是她的叔叔吧,她又为什么为难自己,难道就是不想她自己的叔叔娶婶婶?这个理由有点变态!还是因为和那个青萝卜交好?在太和台上倒是看到她们俩眉来眼去的打哑语,算了不想了,反正都是因为他云飞扬,他那么紧要的关头还丢下自己去救那个萝卜,现在又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青萝是西月国帝姬,涉及两国邦交,我不能不顾及国体和皇上的面子,而且,我答应过一个故人,照顾青萝。”
云飞扬对倾城的气恼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慢声细语的解释了一句。
倾城虽然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所以就牺牲我呗?我小人物,命不值钱,哪能和人家公主比啊!哼!”倾城想要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还被云飞扬禁锢着手臂,随即用力一甩,却不想此刻马车一颠,狗血的剧情就来了。
她凤倾城,再一次毫无形象的扑进了这个她嗤之以鼻的男人怀里,而且因为体重的关系,她还将他死死的压倒在马车卧榻上,四眼相对,唇齿相依……
“啊——”
片刻,倾城好像遭到电击一般,弹跳了起来,蜷缩到马车的另一个角落,看着云飞扬,咽了咽口水。
云飞扬的眉间几不可见的微皱,随即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以后都不会了!抱歉!”
倾城缓了缓,点点头道,“嗯!你放心,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不会再让自己这么倒霉了!”
倾城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的惊吓里。
云飞扬给出的,居然是一个道歉,誓不低头的宁王爷珍贵的歉意,无论真假,都是难得的,只可惜倾城此刻还没意识到。倾城在现代,就是个孤儿,从小她就知道,什么都要靠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太和台,她却想要面前这个男人来保护自己,将自己软弱无助的一面,暴露给了这个陌生的男人。
“那个……我没压伤你吧!”倾城觉得经历了刚才的尴尬,马车里的气氛都快凝固了,她又开始发挥她的阿Q精神,岔开话题,其实她是鸵鸟,不想面对,所以每次都这样不去深思。
“我没事!只是……”云飞扬摸着自己的唇,顿住。
倾城一愣,“只是什么?我把你的唇磕伤了?不会啊!我记得是轻轻一碰,没有很重吧!”倾城疑惑,她凑上前去,想要看看云飞扬的唇,云飞扬淡笑,避开她的视线,“只是,本王似乎尝到一丝花生酥的滋味。”
倾城脑子瞬间闪过一丝电光。
花生酥!好家伙,今天第一次上当相信这家伙,结果搞得自己过敏,现在他还有心情拿这个打趣自己。
“哼!对了,你今天是不是知道我吃花生会过敏,那你还让我吃,嫌我死得不够快啊!我还没找你算账,差点忘记了!”
云飞扬伸手撩开车帘看着窗外的一轮玉盘,似乎并没有回答倾城的意思。
倾城急了,推了一把云飞扬的手臂,云飞扬轻轻一避,倾城落了空,云飞扬看着倾城僵在半空中的手,眸光微动,“你傻了很多年吧!”
倾城觉得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这不是答非所问么!
“我傻了多少年,关你屁事!”倾城顶了一句,悻悻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眼前的这家伙,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唇上,似乎还惨留着他的温度,可是刚才他有避开自己宛如蛇蝎,是那样的条件反射。
“你既然傻了很多年,那怎么会记得自己对花生过敏,你说呢!再者,一个八岁的孩童,记忆也是有限,更何况还痴傻了这么多年,你说,你到底是该吃还是不该吃呢?!”云飞扬放下手中的车帘,整理好了衣袍,依旧正襟危坐。
不错!一个摔伤了头的傻子,怎么会记得自己小时候吃什么东西过敏呢!若是吃,那最多就是证明自己是真的凤倾城,但若是不吃,那除了证明自己是假的凤倾城,而且对凤倾城的事情还了如指掌,那她这马戏岂不是更不演不下去了,不仅演不下去,这杀身之祸,只怕也是要接踵而至……
倾城恍然,抬眸看着云飞扬,夜明珠氤氲的光线,印刻在他妖冶的面容上,更加让人有一种生人勿进,深不可测的感觉。
“不对!那你是怎么知道……”倾城忽然明白了什么,如遭五雷轰顶,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盯着云飞扬。
云飞扬依旧闭着眸子,唇角的弧度渐深,“本王很有耐心,等你想清楚了要怎么说,你再来告诉本王。”云飞扬猛的睁开眼睛,凑到倾城的身前,鼻息相闻,“不过,我喜欢听真话,机会只有一次,你可不要骗我。”
话音落,只听马车夫道,“王爷,回府了!”
云飞扬狡黠一笑,转身便丢开倾城,下了马车。
倾城默默的看着云飞扬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挠挠自己的头,暗骂一句,“妖孽!”
倾城缓了片刻,自己慢慢爬下了马车,还一边走一遍咒骂着,“这马车是不是也是那洁癖的家伙定制的,按照腿长做的,欺负我腿短的,下次再也不坐了!”
倾城拍着摔疼的屁股,拖着笨重的裙子,在府门口迎着了早就被送回来的玢儿。
“王妃,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吧?!”
倾城看着这丫头满脸的担心,今天此间种种,从何谈起啊,她叹了口气。
“王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饿了?走,我们回房去吧,玢儿给您准备了热水沐浴。”
玢儿扶着倾城就往后院走。
“怎么去那边,不是走这边么?!”倾城站在廊下鹅卵石路口,拉住了玢儿。
玢儿撇撇嘴,“王妃,我被送回来的时候,管家就来传王爷的话,让您搬出他的房间。”
“什么?!”倾城气极,这家伙,整她,利用她,还这样欺负人,真是活生生一个扒皮货!
“王妃,您别生气,玢儿已经挑了两间朝南的厢房打扫了,还准备了吃的和热水,你今天累了,要不我们就先回去歇息,明日再说吧!”玢儿生怕她家小姐一股蛮劲上来,跑去找宁王爷理论,这才成亲就吵架,他们家小姐就离被休不远了。
“哼!”倾城看着云飞扬的寝殿亮着银白的夜明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小姐还懒得住那里呢!惨白的灯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供牌位的白蜡烛呢!走,我们回房!”
倾城心里见云飞扬咒骂了无数遍,便和玢儿一同回了后院的南厢房,却不知,在她们的头顶,飞檐之上,两个身影一胖一瘦的靠在一起,正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白虎,你说主上刚才在马车里,是真的还是假的?”朱雀一身暗红色劲装,托着腮,定定的看着倾城和玢儿走进南厢房。
见身旁的人没动静,她丹凤眼一挑,蛇精一般的下巴上,嘴唇一咬,伸肘捅了一下身边壮实如山的人。
“哎呀,你弄疼我了!”盯着一头炸毛,虎背熊腰的白寅正把玩着自己鼻子上的银环,猛的被朱雀一拱,肋下吃痛。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啊!你说,主上是不是真心看上这个愣头青的小丫头了?!”
白寅摇着大脑袋,叹气道,“你不是经常说,你们女人的直觉是最灵的么,我可是大老粗,不会猜人的心思,怎么,你难道觉得我长得像看相算卦的?我能猜的着主上的心事么?!”
朱雀闻言,画着暖色系烟熏妆的两眼一瞪,“呦呵!你今天倒是牙尖嘴利了,平时没看出来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寅摇摇头,那一头炸毛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蓬松,“知人知面?你看见过我的样子么?!”朱雀见白寅指着自己脸上明晃晃的面具,就算只看下巴,也能知道这厮在笑。
“哼!那是,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如果不是坏人仇家太多,就是长得其丑无比,不然干嘛带着面具,哎!我认识你十几年了,你一直戴着面具,这还能摘得下来么?你摘下来,会不会脸是阴阳脸,一半黑,一半白?啊?哈哈哈……”朱雀指着白寅,只顾呈口舌之快。
“好了,你别瞎说了,更别再猜主上的心思了,干好本分吧!小心受罚!”白寅撇撇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来已经有很多人嘲笑过他的面具了。
“切!你懂个屁,所以你到现在都没媳妇……不过,话说回来……”朱雀够着头,看着南厢房的窗户纸上,投射出倾城沐浴的曼妙身姿,眨巴嘴道,“今晚太和台上,这丫头跳得真是美,你看这身材也不错,主上也该找个女人呢,不然时间长了,容易变……”
“啪啪!”朱雀那个“态”字还没说出来,她的脸上就被两颗石子重重的击出两道血印。紧接着,就听见云飞扬的千里传音之术,“朱雀,你再妄论,下次打的可不是你的脸。”
“是!朱雀知错!请主上饶恕!”朱雀赶忙跪下来认错。
白寅嗤嗤一笑,结果一个更大的石头“啪”一声砸在他的脑门上。
“主上,白寅所犯何错,还请主上明示!”白寅也跪了下来。
“你再呆在房顶看,下面我打的就不是你的鼻子了!”
云飞扬的声音,轻柔飘逸,白寅还未反应过来,朱雀的余光却瞄到了倾城的窗户纸,她暗自一笑,一把扯过白寅的耳朵,拉着他就消失在夜色中,空气里只留下朱雀戏谑的余音,“主上,我保证,白寅这愣子,啥也没看到,你就放过他,别让他做一只瞎眼老虎了……”
飞檐之下,窗棂边立着的人,瞟了一眼不远处朦胧的倩影,摇摇头,关上了窗。
此刻一只黑色的信鸽,无声无息的飞过宁王府的夜空,落在窗棂上,一只娇小的手一把抓住那只信鸽,从它的脚上,扯下一卷密信。
庄若雪眯着眼眸,看完了上面的几行小字,一拳锤在窗棂上,“凤倾城,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倾城洗着澡,差点就睡着了,忽然她觉得后背一凉,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浸泡在水里,只怕是要生病了,赶紧喊来玢儿给自己更衣。
躺在床上,倾城反反复复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脑子里很乱,知道天麻麻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境很乱,她梦见路边一个躺在草地上的襁褓婴儿,又梦见一个模糊的女人的脸,对着自己喊女儿,她想走近看个清楚,却不想被人猛的一推,睁眼就看见玢儿放大的脸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哇——”倾城猛的坐起来,“玢儿,你凑到我跟前这么近干嘛,吓死我了!”
“王妃,玢儿喊了你好久,你都不醒!”倾城回头看了一样窗户,摇摇头,“这不是还早呢么,我昨天太累了,你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啊!我再睡会!要么干脆吃中饭再喊我吧!”说着倾城便又要倒下去睡觉,却被玢儿一把拖住。
“我的祖宗,你还有心思睡觉啊!抢王爷的女人打上门了!”
“哎,他们爱抢就抢呗,我没兴趣……”倾城伸着懒腰,就要躺下去,忽然她脑子反应过来,猛的坐起来,“玢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玢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的大小姐我的王妃,今天一大早,府里就来了个什么青萝公主,还搬来了很多行礼还送了太妃很多东西,听说是扛着太后懿旨来的,要在咱们王府里住,你快去看看吧,那架势,好像她才是宁王妃一样啊!小姐,你再睡,我看我们离被扫地出门也不远了!”玢儿还想自己给倾城下点***,却不想她眼前一花,倾城抱着裙子已经跑了出去。
“小姐,王妃,你等等我呀!”玢儿赶紧追出去,他们小姐这是终于有点反应了。
倾城可不这么想,她昨晚算是彻底想明白了,这些人特么都是人精啊,自己玩不过啊!还是早点撤吧!正好这个青萝卜来了,她既然这么喜欢当宁王妃那就让给她好了吧!倾城拿着裙子这是赶着去找云飞扬说这事啊!
倾城三步并作两步,在玢儿手忙脚乱的帮助下,刚他进云飞扬的小院,就看到青萝带来的人,正指示这宁王府的下人们在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木柜。
“你你,这个放这里,那个……你们轻点,弄坏了,你们赔得起么!”一个身穿藕荷色小坎肩,陪着西月国民族服饰的小丫头正叉着腰颐和气使的指派着下人们。
见到倾城,下人们停下手里的伙计,行礼,“拜见王妃!”
那个丫头却是抬着头,没有半点行礼的意思,直直的看着倾城,那样子还真是狗仗人势。
倾城也不予理睬,径直往里走,却不想那丫头一把拦住倾城的去路,嘴里喝道,“站住,这里是王爷的寝殿,闲杂人等一概不许进去!”
倾城一愣,挑眉看着那丫头,“玢儿,你和管家是怎么看的院子,怎么把疯狗都放进来了!还不快给我打出去!”
“哎!好咧,王妃,奴婢这就把这只乱叫的疯狗打出去!”玢儿说着,撸起袖子就朝那丫头的脸上抡过去。忽然,一个声音喊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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