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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越来越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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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小娃娃,说话要讲究证据。Δ”瑶光听了杜彦的话之后,有点不在乎,“你说这血玉的主人不是韩子义,那会是谁?你要知道,血玉中的血,一定是怨灵本人生前的,所以,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我劝你还是不要不懂装懂的好。有句话不是说嘛,‘不懂装懂永世饭桶’,所以,小娃娃,虚心一些总是好的1说着,瑶光拍了拍杜彦的头。

    “那女王大人,我想问一下,你说怨灵,什么是怨灵呢?血玉里面的一定就是怨灵吗?”杜彦继续追问。

    “血玉里面的当然是怨灵了!静鸿小娃娃不是已经告诉你们答案了吗?”瑶光略微鄙夷地看了一眼杜彦,继续说道,“至于怨灵,你听好了,就是人死的时候心中有怨气,在死了之后,某种精神支配他不愿意离开所形成的一种能量体现,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怨鬼鬼魂。”

    “那一般怨灵都有什么特征呢?”杜彦接着问,“是不是那种怨念四散,见人就要杀的那种?”

    “没错啊,怎么了?”瑶光依旧不明所以。

    “那女王大人,您认为韩子义他算是怨灵吗?”杜彦依旧不依不饶。

    “这”这一句倒真的难住了瑶光,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血玉里面的鬼魂绝对都是怨灵,而这个韩子义,听他说话也好,举手投足也罢,根本就不像是有怨念的人,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着急转世投胎,所以,怨灵这个说法本来对于他来说就是不成立的。这样看来,杜彦说的或许真有道理。

    但是干他们这行的都知道,血玉之中应该不会存在第二个亡灵,可是这韩子义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血玉,似乎有些太奇怪了——如果真的像杜彦说的那样的话。

    看瑶光语塞,杜彦说道:“女王大人,这件事我想我们还是得好好分析一下,或者把它交给静虚道长,说不定他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端倪。”

    “事到如今,也只好这么做了。”瑶光这一次并没有反对,因为这块血玉已经完全出了她所认知的,的确有必要让自己的师兄静虚去看一看究竟。

    众人也不耽搁,在确保安全之后,登上车,一同返回红楼别墅,打算去询问静虚道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徐磊说道:“快看,有新闻!原东南体育大学的校长因为学校的倒闭精神大受刺激,从而跳楼自杀!还有,j市最年轻法医秦少龙在失踪数日之后突然出现,患上精神疾病,经鉴定,已经确认是一级精神残疾”

    “什么?”孙淼听到这个消息,立即跑到客厅,看着电脑上面显示的消息,让他无比震撼,同时又觉得事有蹊跷。

    先,东南体育大学的校长他十分了解,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因为学校的垮台而精神分裂,更不会因此而跳楼,这个人是极端惜命的,除了命,他对包括金钱在内的什么都看得很轻。他信奉的就是,钱,可以贪,但是必须要在保证生命不受威胁的前提下,否则,那个钱宁可不要。试问,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跳楼自杀呢?

    当然,最让他震撼的是第二条消息,那就是法医秦少龙的突然出现,新闻上也只说了他一个人,并没有提到之前跟去的那些记者,只是说了一句其他人依旧杳无音讯,便没有多提。

    秦少龙出现了,但是却变成了精神病,这个消息让孙淼觉得十分苦恼,毕竟第一,秦少龙再怎么混蛋,那起码也是他的兄弟,而且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倒没有什么坏心眼,就这样变成了精神病,让孙淼的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另外,虽然秦少龙还活着,但是由于他现在神智不清,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谁也不知道当时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当时他们看见了什么,或者说,魅魔和红楼斋主对他们做了些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秦少龙是当事人,只有他亲身经历过这件事,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红楼斋主也不肯说,看来事件再次陷入到了僵局。

    “看来这些也只能问问红楼斋主了。”孙淼摇着头说道,“原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再一次被旧事重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1

    “大哥你是说,害怕那些记者还会到红楼别墅来?”闫志龙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他们难不成是活腻了,不知道前段时间来到这里的人除了变成傻子的秦少龙之外,其他人到现在都没有半点消息吗?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1

    “估计记者是肯定不敢来了。”孙淼说道,“不过,我想,我很有可能会被请到警察局去喝茶。”

    “为什么?这件事跟你又没关系1瑶光看了看孙淼,这件事情在这一路上,瑶光也打听清楚了,她和静鸿道长也不理解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就连静虚道长都觉得这件事很棘手,尤其是当他们说到那个梳妆台和古铜镜的时候,静虚道长的脸色明显变化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众人虽然很像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静虚道长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没人再问。

    “我说没关系,你说没关系,他们说没关系,这都说明不了什么,因为我们没证据。”孙淼说道,“或许你们会说,那我自己心里明白。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心里明白和拿出证据在某种程度上是两个概念。”

    孙淼说的没错,现在做什么事情,得出任何的结论都得需要有力的证明,凭借直觉或者自己心里的认定,没有能足够让人信服的证据,那立场根本就不会稳。而他,正是后者。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生了这么多事,一件比一件怪,一件比一件蹊跷,但是共同点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越来越复杂的情况和越来越飘渺无形的证据。他们现在没有一点实际证据,所以,根本就无法在警方那里为自己做辩解——即便孙淼的父亲是孙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