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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是在六个时辰后醒来的,睁开眼时望着高高的、灰扑扑的山洞顶还有些茫然,直至沉睡前的那一连串意乱情迷不其然的窜入了脑海,季夏才跟被什么蛰到似得整个人往上弹起。但才稍有动作就被压在腰间的力道给牵制着往后倒下,再次躺了下去。
季夏浑身都僵住了,因为不用看他就知道腰间那个压制住他的力道来自于谁。再联想到之前经历的事情,季夏轰的一声脸孔羞愧的都快要起火了——一切都是那个什么小妖女的错!如果不是她的话,他怎么会好好地突然发疯?!
虽然季夏只是迁怒,但其实他也算是真相了,季夏和北辰会突然间浑身发热不对劲正是受了千媚功法的影响。千媚其人生来喜爱床笫之事,是以在修炼之时便有意识的寻找了一部有益于私人爱好的功法,此功法有点类似于传说中的媚功,比之合欢宗的男女双修之法要更加多出几分厉害。
千媚修炼此法之后,每每与男子欢好时身上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香味很普通,就如路边的野花香一般根本引不起他人注意。只是此香味入体后,除非你已是合体期以上渡劫期或大乘期的修为,否则都会受到其影响,其效果类似于加强版的催♂情药,增加行事时的快活。这也是原著中男主会如此沉迷于千媚*的主要原因。
那幽香传播范围其实不算广,百米之外就闻不到了,但不巧的是,季夏和北辰藏身之处恰巧就在千媚的百米之内,于是很不幸的中了招。北辰修为深厚又为人警觉,自是将影响压制到了最低,但季夏就惨了,修为比千媚低又毫无防备,吸入的香气不少,自然就昏昏沉沉深陷其中了。
这个真相很快季夏就从北辰那里了解到了,于是迁怒成了真怒,他气哼哼的握拳发誓一定要用天火将千媚烧烧烧,并雷厉风行的说完就要拉着北辰去找人——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这是为了掩饰尴尬和窘迫才如此小题大做呢!呸,什么小题大做,这问题哪里小了?明明就是事关终身的大事情!
北辰拦住了季夏,并非他不愿让季夏去找千媚报仇,而是想来季夏刚泄元阳身体虚,与其花费力气去找一个必死的魔修,还不如待在这里先好好休息几天。当然,看出了季夏窘迫的北辰不可能说的那么直白,而只是含蓄的说他体虚让他休息。
“虚弱?”季夏听到这两个字表示很惊讶,他用真元在体内转了一个小周天,发现毫无障碍且浑身轻松,哪里来的虚弱?“我没事啊,感觉很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
北辰闻言短暂的愣了下,随后想起了什么又笑了起来,一双眼凝视着季夏,似恍然大悟一般说道:“是了,是为师一时相差了。你虽失去元阳,但却也吸收了为师的元阳,自是不会虚弱。”
季夏:……(╯‵□′)╯︵┻━┻说好的含蓄呢?被狗吃了吗?还有,别说的那么污!虽然我们做的事情的确很污但没你说的那么污好么?只是帮撸帮蹭了一下而已啊混蛋!!!
没错,北辰并未趁此机会占有季夏,他虽心中想要季夏想的都快有心魔了但依旧不舍得让季夏难过,所以最终一步到底没做成。但纵使如此,这般亲密之事也已经超出了季夏的接受范围。要知道他之前就是个性冷淡,连自撸都没有过,所以这次的元阳可不仅仅是这个世界的,还包括了现实世界。
不过,在修真界,元阳这东西似乎很补,自己的元阳换师尊的元阳,他才筑基期,师尊都化神了,算起来好像不亏啊……等等!师尊的元阳?!师尊他好像一、二、三……季夏暗暗掰手指,从师兄师姐那边打听得知,他的师尊今年都快五百岁了,五百岁还元阳未泄……季夏默默抬头盯师尊,那目光,纠结的就像是看见有猪在天上飞,稀奇的很。
季夏在北辰面前的情绪从未有过隐藏,因此此刻季夏在想些什么北辰自是猜的一二,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季夏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好看,但却硬生生的让季夏打了个哆嗦——总觉得这个笑容不怀好意!
直觉告诉季夏此时不能深究,于是很相信自己直觉的季夏循着直觉避开了这个话题,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千媚身上。他磨磨蹭蹭的挨到了北辰身边,仰头望着北辰开口,语调缓慢带着一些长长的尾音:“师尊,我想试一下天火的威力。”
北辰深深的凝望着季夏,神色晦暗不明,让季夏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毛骨悚然的不安感。不过很快的,北辰就收敛起眼中的暗沉,起身,雪白的法衣没有一丝褶皱,光洁如新。
“跟上。”
“是!”季夏双眼一亮大声应道,立即从临时床榻上跳下地跟了上去,顺便也不忘将那些柔软的皮毛收入乾坤戒:虽然师尊身上资源很多,但也不能因此就铺张浪费不是?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山洞口走去,静默无声,直至快行至洞口时,季夏冷不丁就听见北辰声色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为何不问问为师,之前之事为何会愿意助你?”
季夏心中咯噔一声,脚下就一个踉跄往前摔去,不等他闭眼等待脸面砸地的酸爽感时他就被人整个人接住了。熟悉的气息瞬间将他包围,清淡干爽很是让人感到舒适,但季夏却只觉的这个气息灼热烫人让他臊得慌。
为何不问?自然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原因啊。
很显然北辰猜到了,他的神色柔和声音之中带着几许不明显的笑意:“你知道了。”
季夏惊慌失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脑子里只有北辰的那句你知道了在不断循环播放,而也因为全副心神都被惊慌占据,是以根本没有发现北辰的那丝笑意。
“你知道为师心悦于你。”
季夏僵住了,满心满眼都是惶恐:怎么办?师尊会不会察觉到不对劲?如果师尊察觉了逼问他的话又该如何说?要将系统供出来吗?如果知道真相的话师尊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不要我?
北辰不知季夏的秘密,见季夏浑身僵硬的跟石头似得时以为是自己吓到他了,便无奈叹息一声,带着满腔的欢喜和疼惜将人紧紧拥抱:“清夏,为师心悦于你,愿与你盟白首之誓,你呢?可心悦为师?”
一直在等北辰逼问自己的季夏闻言傻了,他傻登登的眨了眨眼,嘴里失声尖叫,还带着结巴:“心、心悦?!”所以师尊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奇怪已经做了几百年高岭之花的自己为何会突然爱上一个平凡普通还是相同性别又比你小了几百岁的人吗?!
自动将季夏话语之中的震惊成分去掉转成了陈述句式,北辰十分满意的低首在季夏的唇上浅吻一口:“既然你也心悦为师,那我们今日就在天道见证之下结为道侣,从此荣辱与共共享长生。”
惊觉事情发展方向不对的季夏终于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大声喊道:“咦?等……”等一等!!
大好机会,北辰又岂会让季夏的阻止顺利出口?自然是直接划破了左手无名指将心尖血逼出,然后将指尖塞入季夏口中,刚好堵住了季夏的话。
口中被突然塞入一指,季夏反射性就用舌头顶了过去想将异物赶出口腔,却不料此举恰好将北辰指尖的那一滴心尖血给添了下去,只是瞬间,他就察觉到了自己的神识之上多出了一丝北辰的神识。
等确定季夏吞下了自己心尖血后,北辰才抽出手指,微微低首,伸出舌尖慢慢的舔着自己手指上那属于季夏的津液,一双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季夏,就好像此刻他舔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季夏,其中的专注火热,盯的季夏浑身上下温度上升的都快要自燃了。
“师、师、师尊!!”季夏觉得自己的脸此刻肯定都充血了,但他顾不得这些,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关注,“你怎么可以、可以这么做?!”心尖血啊,那个不仅仅和修为挂钩还和神识挂钩对修士而言十分重要一个人统共才几滴的心尖血啊!师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将心尖血给他?
“为什么不可以?”北辰回视着季夏反问道,那神色竟透出了几分无辜,“我们既是道侣必互相盟誓,交换心尖血也是必然。”
“道……”侣给毛毛啊!季夏被北辰的话噎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很想抓着北辰的肩膀狠狠摇着咆哮看看能不能让他清醒一点,但一对上北辰的眼睛季夏就哑火了,因为那双眼睛中,只有自己。
长了张嘴,季夏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说师尊你别傻了你觉得你爱我其实不过是受到了我身上的霸道师尊爱上我光环影响?还是说师尊你别逗我我们不可能成为道侣?前者不能说,后者说了也没用,所以最终,季夏一脑袋埋进了北辰怀中,眼不见为净。
季夏想眼不见为净但显然北辰不可能让他如愿,他摸了摸季夏的发顶,语气柔和却不容拒绝:“给为师你的心尖血。”
季夏很想有骨气的甩一句不给,但是……季夏埋首在北辰怀中的脸皱成了一团,他很清楚纵使他不给他的师尊也有一千零一种方法让他自愿献出。
什么?坚持就是胜利?只要意志力如钢铁一般就可以不自愿?拉倒吧,这里是修真界,控制神志的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倔到最后结果反而更严重。
是的,在面对北辰时,季夏就是这么没骨气,他哼唧了两声最终还是划破了手指给了北辰一滴心尖血——其实道侣之间并非一定要交换心尖血,也可以只是血液,亦或索性什么都不交换,只在天道认证之下举办个双修大典就成了。这是最基础的也是最低级的婚姻契约,能保证的也不过是基本的感情而已。
但对北辰而言,他和他的宝贝小徒弟的盟誓只能用最高级的,交换了心尖血和盟约,他们就连神魂俱灭都会在一起,真正的死生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