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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尤冰摇摇头,“也没说什么,我基本上就一直在听她说了,我想多说多错,不如就不说,看她的样子,一直在恭维,即使我什么都不说,她还是笑眯眯的。”
谭宗明说:“她恭维的,不是尤冰,是谭宗明的未婚妻。”
“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不会沉睡在假象里的。”
“不。”谭宗明说,“其实你愿意假戏真做的话,就不是假象了。”
尤冰沉默着,没有接他的话茬。
谭宗明说:“知道吗?你太冷淡了,对方会在背地里说你难搞,说你目中无人。”
尤冰说:“她说的那些我又不懂,而且,她一直都很友好,不像是那种人,应该不会背后乱说。她应该也知道我没有抬高自己,故意不理她的意思。”
谭宗明摇摇头,说:“所以说,你还是太嫩了。”他忽然凑近了些,声音轻飘飘的,带着魅惑,“你需要我。”
尤冰看向谭宗明,后者笑着,似乎在重复刚才的那句话。
尤冰无法否认他说的,于是脱口而出的另一句话,“你的家人也需要你。”说完,她就后悔了,对方看着她的眼眸暗了暗,很快恢复刚才的清明。
谭宗明忽略了她刚才的话,拉着她躲在一根柱子后面。他背对着众人,用柱子挡着自己的身体。
“我想我们可以换来片刻安宁,不过就这么站着,是不是有些无趣?”
尤冰说:“你想怎么样?”
谭宗明笑了下,捧着她的侧脸,探过去,作势要吻她。尤冰后退了一步,侧过脸。
谭宗明说:“酒会可不是躲着的,我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多介绍一些人给你认识,好为你以后铺路。”
“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尤冰抱着手臂,“你就这么认定我能给你赚钱?”
谭宗明说:“没办法,投入的太多了,就只能不断的往里砸,如果赔了,换来我的清醒,我心甘情愿。”
“什么意思?”
谭宗明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自己想。”
“切。”尤冰左右看了看,“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如果你不想多呆,一会儿我去打个招呼,大约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我们就走。”
尤冰说:“你去和谁打招呼啊,刚才那个李先生?”
“当然不是。”谭宗明看向某个方向说,“来了。”
尤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走进门的是一个穿着男装、军靴的帅气女人,看样子比她大不了几岁,嘴里嚼着泡泡糖,偶尔吹个泡泡,看起来俏皮又随意,一点不像是来参加酒会的。
尤冰看看谭宗明,后者的视线一直在那个女孩的身上。尤冰顿时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她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那个女孩才是谭宗明理想的女伴。
“她就是你要找的女孩子吗?”和照片中的差距有些大。
谭宗明呵呵的笑了下说:“当然不是,如果是她,我还用费那么大力气找吗?”
尤冰心里冷笑,“果然是吃不着的是最诱人的,放着眼前的不要,找远在天边的。”尤冰觉得自己和谭宗明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是发现他恶劣的一面。
“这个女孩子也挺漂亮的啊,你干嘛一定要找另一个?”
谭宗明弯着手臂,说:“我们过去。”
尤冰指着自己说:“我也过去?”
“当然,你是我的女伴,不,你是我的未婚妻。”
尤冰想,原来是不想跟人家好了,拿她做挡箭牌。
“我……”尤冰说,“我想去下洗手间。”
谭宗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挑眉说:“懒驴上磨屎尿多。”
尤冰说:“你哪知道那么多俗语啊。人有三急!”
“你别急,再大点声,就把别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尤冰听了他说的,抿了下嘴,往周围看了看。
“知道卫生间在哪么?”
尤冰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第一次来,怎么会知道。我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嘴,我可以问啊。”
“还不算太傻。”
“你才傻。”尤冰经过谭宗明往一个方向走去。谭宗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拽回来。
尤冰有些不悦地说:“你干什么?”
谭宗明说:“大家看见我带着你走进来的那一刻,就有不少人留意你了。我可不想你在上洗手间的途中被人给截下了。”谭宗明说着朝不远处的一个侍者扬了下手。
侍者端着红酒走过来,谭宗明拿下托盘上的红酒,然后说:“我的未婚妻想去洗手间,麻烦你引路。”
“好的,夫人这边请。”侍者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尤冰看了谭宗明一眼,然后跟着侍者走了。
还不是太远的时候,尤冰回头看了一眼,她想这个时候谭宗明一定是去找那个穿男装的女孩去了。
她望向刚才的地方,果然没有看到谭宗明。她的视线开始在人群中寻找。
“夫人,夫人?”
“啊?”尤冰才意识到侍者在叫自己。
侍者说:“从这边过去,左拐就是洗手间了,还要我带您过去吗?”
“不用了。”尤冰提了下及地的礼服裙摆,朝侍者指的方向走过去。
穿着男装的女孩看到谭宗明,露出了笑意,“噗”的一声,刚吹出来的泡泡爆了。
这个女孩就像是一个另类,她进来的时候多数人都是扫了一眼便不去理会了,一少部分人因为这个人的乱入皱了眉头。她与酒会格格不入,就像是进错了地方一样。
“谭宗明?”她是问句。
谭宗明点了下头。
她收敛了笑容,一眼看上去对方是个大帅哥没错,不过好像有点装B呀。
“大家那么热闹,你干嘛躲在这啊?”
谭宗明说:“我刚刚在柱子那边,比这里还僻静。”
她“呵”的一声笑了,带着年轻女孩子的活泼和灵气,“你来参加酒会就是玩躲猫猫的呀。”
“你呢?”
“我?”她顺着谭宗明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扫了扫,然后昂起头,“我这叫做低调,不就是个酒会么,有什么了不起,看那些女人穿的,一个比一个风骚。”
谭宗明帮她纠正,“那叫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