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www.98xs.com,最快更新帝凤乱之凤临天下 !
“我带你去医馆,找个大夫给你看看,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妹妹听话。”红衣男子劝阻到绝色少女,语气中带着微怒,少女紧紧珉着唇,死气沉沉的眼眸中带着些许无奈。
少女摇了摇头,拒绝红衣男子,一只手放在红衣男子手腕上,红衣男子皱了皱眉,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红衣男子扶着少女来到一家店铺,刚做下,就迎来了店小二:“两位客官,吃点什么?”
“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食物来几样。”
“好咧,请客官稍等片刻,马上就到。”
红衣男子从怀里摸出一定银子扔给店小二,店小二看着怀中的银子,脸上挂面了如沐春风的笑容,眼睛发亮,一脸兴奋,很快就消失在了少女与红衣男子面前。
红衣男子与少女都是背对着街道而坐,微微低着头,少女端起桌上的茶水细细品尝,“咳咳咳……”碰的一声茶杯掉落在桌子上,茶水撒了一桌子,少女掩唇,不停的咳嗽,一张苍白的脸没有丝毫血色,指缝间隐隐约约透着一抹红色,红衣男子见此连忙起身,拍打着少女的背,一只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少女面前,不知咳了多久,少女终于止住了咳嗽,伸出一只手端起桌上的茶杯,送至嘴边,喝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口,弯腰低头吐在地上,吐出来的茶水都被少女咳出来的血染红了。
红衣男子满是着急,恨不得痛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妹妹。
少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红衣男子一脸无奈的看着绝色少女,摇了摇头无声的叹息。
绝色少女死气沉沉的看了一眼红衣男子,仔细观察的话少女眼底带着丝丝警告,红衣男子摊摊手,瘪了瘪嘴无声的示意知道了。
没过多久,店小二就把饭菜送了上来,红衣男子为少女盛了一碗汤放在少女面前,少女伸出手优雅的端起了碗,搅动汤勺尧起一勺汤送至嘴边喝了起来,少女的动作很快却又不是优雅,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不多时一碗汤就见底了,少女伸手拿起筷子夹着菜送至嘴边,慢慢咀嚼了起来,饭桌上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偶尔会传来少女的咳嗽声,每每这个时候都有许多人的视线移到少女身上,有同情、惋惜、不削、嘲讽等等情绪,而当时人完全无视继续吃着饭菜。
等到吃完饭,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两刻钟,红衣男子扶起少女走出了客栈。
找了个地方雇了一辆马车,男子把少女扶上马车,接着也上了马车,车夫挥动马鞭,马车缓缓向城门口移动。
城门口有禁卫军把守,街道上到处都是巡查的官兵,手里都拿了一张画纸,对每一个都都力行检查,老弱病残都不放过。
绝色少女掀开窗布,眼神冷冷的看着巡查的官兵,一双好看的眼眸那还有刚才的死气沉沉的模样,放下窗布,少女靠着马车车壁假寐休息,时不时的咳嗽一两声,每一次都会传来红衣男子关怀备至的声音。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城门,城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马车更是不少,马车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仿佛随时都会……终于轮到了红衣男子和少女,立行检查的官兵要求马车上的人下来检查,红衣男子扶着少女下了马车,少女掩着嘴,不停的咳着嗽,听的都让人心疼不已。
红衣男子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心疼,轻轻拍打着少女的背,“咳咳咳……”少女倒在红衣男子怀里,眼底显现着疲劳的色彩,眼睛微闭,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少女掩唇的手垂了下来,手心一抹鲜红刺痛了红衣男子的眼睛,苍白的嘴唇上面沾满了血迹,少女晕倒在红衣男子怀里,气息微弱,红衣男子眼底的心疼就像快要溢出来了一样,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握着拳头,气的浑身发抖,怒视着检查马车的官兵。
红衣男子的怒火吓得检查的官兵打了一个寒战,额头冒着冷汗,硬着头皮检查马车的每一个地方,马车内更是仔细,这里敲敲哪里敲敲还以为能敲出什么暗格之内的东西,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
检查完马车后,官兵拿着画像仔细比对,见红衣男子和少女不能他们要找的人后挥了挥手道:“放行,下一个。”
红衣男子抱起少女,弯腰走进马车,少女躺在红衣男子怀里安详的熟睡,马夫坐在马车外,挥动马鞭,驾马着马车慢慢往城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马车出了城门的那一瞬间,站在城楼高台上的祁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走到城楼前,望向城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落入眼底,祁阳盯着马车,这时一阵风吹起马车的车帘,透过车帘可见马车内有一个身着一身红衣衣袍的男子怀里躺着一个身着白色衣衫的绝色少女,少女躺在红衣男子怀里熟睡,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就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祁阳看着马车消失在自己眼底,才收回视线,转身下了城楼,来到城门口,立行检查的官兵看见祁阳恭敬的唤了一声:“祁公子。”
祁阳点了点了算是应答,拿过官兵手里的画像眼睛盯着画像看,脑海里回荡了昨夜赫连云忔所说的话:就算你布下天罗地网,她总会想到办法从你眼皮子地下光明正大的走出帝都。
现在回想这句话,祁阳算是明白了赫连云忔为什么这样说,果然不能小看对手,对手往往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时候。
祁阳手指慢慢合拢,手中的画被祁阳紧紧捏在手中不成样子,杀气瞬间升起,祁阳扔掉手中的画像,转身离开。
官兵摸不着二头脑,一脸疑惑的看着祁阳的离开的身影,摇了摇头,这些有身份的人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他们这些人真的不懂,既然不懂还想什么,继续履行自己该做的事。
所有的事情就好像一个插曲,该出城们的出、该进城门的进,那一段小插曲又有谁会去记?